第249章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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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買雪糕耗費不了多少時間,艾珀麗蒂卻在那琢磨該買什麽口味的 雪糕上,原味最便宜而且量大保管,可既然難得出來玩果然還是需要買景區的特賣食物吧,就當做是紀念品,聽說花到25還有專門的周邊。話說魔族喜歡的口味應該是很重的,那需要我買個麻辣火鍋味雪糕嗎,糾結,眉頭緊鎖,再三斟酌,最終,艾珀麗蒂選擇的是青蘋果味道、大提琴外形的雪糕。
    艾珀麗蒂帶著雪糕回來時,看到的是隻如同半身癱瘓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的加麥基,就差把這個太陽真t嗮刻在臉上熱是一回事,嗮是另外的事),她的目光落到賽沃德留的綠色長發上——留長發倒是很正常,她也這樣,畢竟艾珀麗蒂是個喜歡給自己做發型的人,根據心情發型也會有所變化,但她很少把頭發披下來。
    無他,一點也不方便,寫劇本的時候會把視線遮住,吃飯時還得把頭發往耳朵後麵撇,冬天倒是能忍受幾分,頭發是絕佳的保暖措施,但夏天.....她是有多想不開才把頭發放下來啊,外形誠可貴,涼快價更高,一個馬尾解決大部分的煩惱。
    “需要我借你跟頭繩不?要是吃得滿嘴頭發絲可不好——雖然魔法能解決這個事情吧,我記得有種加持魔法能讓頭發在狂風的作用下都不動,可惜我不會。”
    艾珀麗蒂聳聳肩把手上的雪糕遞給賽沃德,她隨身帶著不少的發繩,是拍戲時留下的習慣,當初上大學時她沒錢請造型師隻能自己上手給演員化妝,一來二去她現在還有個造型師的證件,現在她劇組都省了筆造型師的錢,哪天編劇圈混不下去還能考慮轉職。
    賽沃德接過艾珀麗蒂遞來的雪糕,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長發,腦海中又冒出愛莉的影子,無意識的抿著嘴.......雖然那個時候說了,她要把頭發剪短,沒辦法她不習慣留長發,睡覺起來會炸毛,直接頂著個鳥窩開啟新的生活,要費不少時間收拾,洗頭也很麻煩,如果不是魔法方便,吹頭發都得等死個人,哪怕過了這麽多年她也沒有習慣這個發型,但若是說立刻去把頭發剪短,賽沃德卻也是做不到的。
    “不用了——我有剪短頭發念頭,隻是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現在這樣也挺好的。”賽沃德勉為其難的露出個笑容,拒絕了艾珀麗蒂的好意。
    導演看了眼掩飾情緒能力一般的賽沃德,從對方的表情中讀出了點其它的味道,但她沒有發問,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往事,若是沒有情商的追問就顯得愚蠢,尤其是在關係一般的情況下。至少艾珀麗蒂現在不會去發問,她坐在賽沃德的身邊,說:“如果哪天你想剪頭發可以來找我,我願意免費幫忙——這方麵我還是挺擅長的,哎,明明我很擅長手工,但就是整不會做飯,真是奇怪啊。”
    “其實這挺正常的,我雖然很擅長做麵包,但如果讓我去修東西我也不會,上次在船上幫歐希樂斯修船,差點害得我們全部墜海,希望歐希樂斯別記恨這件事......我可能沒那麽多錢賠償。”
    艾珀麗蒂咬著雪糕,模糊不清的說著:“放心好了,歐希樂斯可能會覺得很好玩,那小孩天生腦子有問題......嘖嘖,有的時候我都在懷疑歐希樂斯的含人量,也是挺厲害的,至於錢,你別在乎這種小事,他對錢壓根沒概念,哪天興致來了都能拿錢去燒柴。”
    就這麽說吧,她那隻天不怕地不怕神都不怕的蒙克,能對歐希樂斯產生恐怖的心理,就足以令艾珀麗蒂震撼。當初到底發生啥事了啊?她問過蒙克,但蒙克怎麽也不願意回答,再怎麽說她和蒙克也算是過命的戰友和家人,對方不願意的事她也不會強迫——但到底發生了啥啊?
    含人量.....好微妙又傳神的詞匯,賽沃德默默地啃了口手上的雪糕,方才因為頭發而略微消沉的情緒也恢複過來,她都覺得歐希樂斯和他們魔族的列拉金族能聊得來。停停停,賽沃德你怎麽能隨意編排送你錢的船長,這是不道德的行為!怎麽能和那群熱愛挑起戰爭的瘋子做類比,要比喻也是瓦沙克、莫拉克斯、貝列這類的。
    沒錯,賽沃德心想,至少也是把聰明寫傳承裏的魔神。
    ........
    貝西亞成為盡職的路燈站在道路的邊緣,他的左手提著卡洛納方才瘋狂購物的文創產品,各種音樂小道具還有一堆玻璃球,右手則是蒂尼盯上的文創產品,各種賭博道具和魔術小道具,包括女孩在知識問答中贏來的獎勵,腦袋上戴著的是茱莉婭不忍心見他被太陽曬,特意挑選的貓咪形狀遮陽帽。
    看著人來人往的人流,貝西亞沉默地低下頭:事情為什麽會發展成這樣?為什麽我又變成了工具人?他是從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離開休息室後,卡洛納說鬼屋一點也沒意思,這裏有什麽有趣的小遊戲嗎,蒂尼跟著點頭,女孩認為鬼屋這種假的東西沒有啥意思,還不如去搶奪商家的獎品好玩,當然,要去玩她也是會很激動的。
    故此,他們一合算就來到小遊戲區域,也就是那種地攤鋪中的紮氣球、寫字、套圈......。貝西亞對這種事向來沒興趣,除非獎勵是些長得奇形怪狀的物品,比方四不像的動物,比如長著眼睛的火腿腸,這種有點抽象的東西是貝西亞的愛好——理所應當的,他就成了那個提貨物的倒黴鬼。
    茱莉婭在前麵不遠處玩套圈遊戲——等我把那的東西全部拿回來,出發前茱莉婭氣勢洶湧地開口,如同戰士出征,蝗蟲過境寸草不生,每一步都踏出了要讓商家破產的氣勢,看得剩下三人連忙決定如果待會打起來要裝作不認識對方。而那兩個小孩在貝西亞的前方玩打氣球,具體流程為卡洛納在旁邊加油鼓勁,是的,這個廢物別說打氣球,他的愛好是打不中氣球,反正我是為了玩的,自己製定遊戲規則不行嗎,說得個理直氣壯。
    蒂尼則姿勢專業的拿著手上的氣槍,每一槍都打出了真實的味道,在卡洛納連玩三十次都不中後另類的百發百中),女孩拍拍胸脯說:“請交給我吧,我在這方麵很有心得,小的時候我經常玩,格瑞佩老師甚至還拿了真槍讓我體驗呢。”
    聽到這話的貝西亞雙眼一黑,瞧不見耶佩斯學生的未來,這種危險的東西是能隨便讓小孩接觸的嗎,說的這麽理直氣壯真的好嗎,旁邊的店家已經開始用手帕擦汗了。他感到胃疼,後悔沒拿藥出門。
    果不其然,蒂尼出手那叫一個快準狠,十分輕鬆地取得了頭籌。從這個時候起遊戲的興致就已經發生了改變,從贏得獎品到讓店家隻剩多少獎品,和茱莉婭一個門派出師的弟子。
    我到底是什麽時候變成工具人的,貝西亞再度在心中發出疑惑,他看著那邊贏到的獎品,突然發現自己過去學雕塑的意義:原來是為了提前鍛煉力氣,在這個時候發光發熱,這就是藝術的意義嗎?這就是回到現實的必要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