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除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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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雨生無所事事的每天早出晚歸。
    財伯慢慢的也習慣了。
    有次半道悄悄的跟著出去了一次,還別說,真的和這大少爺說的一樣,去茶館喝茶去了。
    財伯自此以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什麽。
    就是囑咐王雨生出門在外小心再小心。
    而且還悄悄的把王雨生帶到了城外一個小莊子裏,在這裏,王雨生接過了財伯給他的一把1911,還有就是20發子彈的毛瑟1932。
    王雨生在這裏住了三天,這三天,來了兩個壯漢,手把手的教他如何拆槍,如何保養,如何裝彈,如何射擊,還有就是如何快速有效的射擊。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在明知道可能中彈的時候,如何用自己的身體擋子彈才能做到傷害最小。
    三天過後,王雨生覺得自己以前拿槍亂突突就是個白癡。
    不過三天收獲很大。
    由於王雨生的靈魂和肉體還有各種的感官被雷電強化過。
    手也是穩的一匹。
    能在手槍連發的情況下,槍槍保持在9環以內。
    尤其是20響的毛瑟。
    雙手雙槍,40發子彈兩個靶子,連發傾斜。
    都在8環以內。
    到了第三天,王雨生就能在腰裏插上兩把毛瑟,手裏拎著兩把毛瑟。
    按照兩個壯漢的說法,王家大少爺這四把槍連出,都能打出一個班的火力壓製出來。
    從小莊子回到京城後,王雨生就想他的床,他的浴桶。
    第一件事就是先上下洗了個通透。
    舒服的睡了個覺,然後就是出來到處溜達溜達。
    就在王雨生再次進了茶館的時候,王掌櫃的沒有了往日的精神。
    問了一下才知道。
    好吧,這是被地痞給訛了。
    這地痞還不是別人,就是那倆貨,小宋恩子和小吳祥子,這倆貨跟他爹一模一樣,不,比他們爹壞多了,還幹漢奸,幹特務,隻要有錢,他們什麽都幹。
    但是他們的爹還算講規矩,也就是訛點錢,並沒有動手打王掌櫃的。
    可他們不一樣,沒錢不管是誰,上來就是幾嘴巴子。
    嘴巴子挨了,你還得給錢。
    60多歲的老王掌櫃的,啥時候受過這種氣。
    一時半會意念通達不了,隻能自己生悶氣。
    這倆人王雨生知道他們在哪。
    要不……今天晚上就動動手?
    打了三天靶子,王大少爺很想聽聽子彈打人是啥感覺。
    老規矩,喝了一碗茶,背著手走在大街上。
    “爺,您慢走。”
    一聲吆喝,讓王雨生看了過去。
    這裏是一個剃頭鋪。
    就是給人專門剪發、刮臉、修眉的地方。
    還有的鋪子,會按摩,掏耳朵,甚至還給你能修腳。
    這時候學手藝,那可是個精力活。
    沒有毅力的壓根就幹不下去。
    當了學徒,先給師傅家幹三年活,什麽端茶遞水洗衣洗腳倒馬桶,這些都得幹。
    三年過了,師傅看你心性可以,才會教你一些皮毛。
    至於真本事,得等師傅動不了手了以後才會教你,而且等你出師了以後,各種節禮你都得上禮。
    不然就是不懂規矩。
    讓同行人知道了,那是要排斥唾棄的。
    “呦,這位爺,要不要理個發。”
    王雨生摸了一下頭發,確實有點長了。
    “理一個吧。”
    “得嘞,理發一位。
    這位爺,您慢著點,裏麵請嘞。”
    等王雨生進了店門,裏麵師傅已經準備好了。
    就這一聲喊,能成不少事。
    不然客人進門了,你這亂忙活,誰看了都覺得掉價。
    王雨生沒有理這個時代的發型,而是根據上一輩子的見識,給自己設計了一個發型。
    別說,帥得很。
    嗯,主要是這臉帥。
    就算是光頭,也能迷死一幫小娘們。
    “這位爺,誠惠,3角。”
    “給,5角,不用找了,你這手藝不錯,下次還來。”
    “成嘞,承蒙您看得起,下次您來,我給您免費。”
    “哈哈……就這麽說定了。” 王雨生整理了一下衣服。
    老師傅招了下手,“廣才,送客人。”
    “好嘞師父。”
    王雨生走了出去。
    看了看四周,認準了這裏,以後再來不會摸錯路。
    走走停停,看到好玩的,沒見過的都會停下來看看。
    不知不覺的到了傍晚。
    剛要折返回去的時候,聽到了幾聲微弱的求救聲。
    是個女孩的聲音。
    王雨生聽得出來。
    年紀不是很大。
    朝著巷子跑了進去。
    好吧,幾個吊兒郎當的地痞對著一個穿著學生衣服的女孩動手動腳的。
    女孩也不敢大聲叫,隻敢小聲呼救,希望有人能來。
    王雨生轉頭回去,感覺了一下,這邊的人家沒有人。
    一個跳躍進了院子。
    開始換衣服。
    從空間中拿出搶劫套裝穿好。
    看了看周身上下,沒有突兀的地方。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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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衣服特麽的是緊身的,一大坨很明顯,有點尷尬有沒有?
    不過救人重要。
    翻身跳過牆頭,手裏多了一把半米長的短刀。
    朝著那群人就衝了過去。
    把人拉開那個女孩稍微遠一點的地方。
    刀直接一抹脖子。
    把人丟在一邊,然後再去弄下一個。
    一共5個地痞。
    看到冒出來的黑衣人還愣了一下,可是當地上躺著兩個冒血的人後,立刻清醒了過來。
    剛想跑,就看到了王雨生從腰上拔出了一把槍。
    三人知道跑不了了,撲通一下全跪了。
    “丫頭,你快走,這裏沒你的事了。”
    “我……我不走。” 這丫頭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抹著淚站了起來。
    “趕緊的,這都死人了,不走你想死呀。”
    “那……你叫什麽名字,能告訴我嗎?”
    女孩朝著王雨生走了過來。
    剛才離得遠,沒看到啥。
    可是這麽近的距離……
    女孩的臉刷了一下紅了。
    手抓著衣角,紅紅的小腦袋都不知道幹嘛了。
    “愣著幹嘛呀?趕緊滾蛋,小心一會爺辦了你。”
    “你……” 丫頭跺了跺腳,再次勇敢的抬頭看了看王雨生,可是王雨生隻露出了兩個大眼睛。
    至於全身明顯的地方……
    女孩瞄了一眼,臉更紅了。
    不過最後還是紅著臉跑開了。
    她也知道,在這裏肯定對她不利。
    至於這年頭女人為啥不怕死人?
    開玩笑,指不定哪天早上起來,你家門口就趴著一個死人。
    見多了就不怕了。
    女孩一走,王雨生朝著三人走去。
    “抬起頭來。”
    三人不再磕頭了,愣愣的把頭抬了起來。
    還以為王雨生會放了他們呢,可是誰知道。
    有氣頭的王雨生刀一揮,一聲響,完成一刀破三喉的完美記錄。
    想了想,死人也不能隨便丟不是。
    也許啥時候有用了呢。
    給空間中折騰出來一個空的集裝箱。
    口朝上。
    手一揮。
    地上五個人收進來那個空的集裝箱裏。
    嗯,不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呀。
    一個集裝箱起碼能裝上千人吧?
    聽到一陣腳步朝著這邊跑來,王雨生沒有停留,緊跑幾步,一個翻身,進了一戶人家。
    這家裏這時候正好沒人。
    換了衣服以後,大搖大擺的從前門走了出去。
    至於殺人後有沒有什麽負罪感……
    王雨生琢磨了半天,也沒有在心裏發現一點這東西的存在。
    順著大路到了全聚德。
    得嘞,來個烤鴨帶回去吃。
    一個大洋3個鴨子,有點剩餘,在買一些小菜。
    店掌櫃的一看是熟人,又多送了一些小菜。
    王雨生也不推讓,直接笑嗬嗬的收了,說了以後有東西缺,就去雜貨鋪。
    這關係就是這麽維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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