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肉體共鳴·舔到最後總會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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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的私人飛信賬號被給到了淩遙手裏。
由於建立起了合作關係,所以雙方拉了個小群,由Yui創建,並且將二女納入其中,群名為「隊名未定」。
可以發現,白初的頭像是一隻二次元貓娘,臉頰上貼著一個十字型的創可貼,小嘴微抿,表情怔滯,明顯是一副精神抑鬱少女的樣子,
如果不仔細看,甚至能懷疑是她的自拍。
她的網名叫「電腦眠眠貓」,簽名是“想要成為天海第一偶像”,
比較抽象,就和她背景裏麵的粉色黑洞一樣。
“你們好。”
白初進群的第一件事是很有禮貌的向兩名新合作夥伴打招呼,並且將群昵稱改成了ChuChu。
“Chuchu!你好呀!哎,你真的好可愛……我友人圈都已經看得眼花繚亂啦……”
Yui當先表示熱烈歡迎,
與別的女孩子不大一樣,白初的友人圈裏展示的是半年的動態,且幾乎每隔3天都會發一次自拍。
她的自拍質量非常高,像是有專業攝影師給擺造型拍攝的,無論打光還是角度、構圖,都稱得上相當專業。
與其說是分享生活,
倒不如說是在“營業”。
不知為何,淩遙覺得,她這樣可能挺累的。
“負責人那邊已經將情況說明了的,對吧?我們願意和你進行合作,不知道你最近有哪些安排呢?方便再抽空見一麵嗎?”
淩遙主動發出邀請。
白初想了想,用合適的間隔速率回道:“可以的,但我後天晚上有一場演出,就在天籟,哦對,我還在演出表單上看到了你們的名字。”
“!”
淩遙和Yui對視一眼,這才想起,確實,後天「水色」是要上台跟「銀色旅行船」進行拚盤演出的。
“不是……”
Yui:“這個在腫國的成語中叫做什麽?讓我想想……噢!亦敵亦友!我明白勒。”
淩遙點了點頭,
自己確實後知後覺了。
由於一直抱著“找到下家就離開天籟”的心態,所以根本沒把這最後一場演出當回事。
畢竟失去主場樂隊資格的事件對她造成的打擊很大,再者說,讓她繼續跟夢姐她們上台演奏,對她而言是一種折磨。
“我想要初初這樣的主唱……不想要王夢那種實力不行心氣兒還特別高的家夥。”
她早就受夠了現階段的水色。
隊裏算得上可靠的隊友隻有Yui,
而其她人幾乎隻能維持在商演跑場子的水準,而且還是200元3小時的級別,完全沒什麽未來。
人在麵對沒有未來的事情時,總是會收回目光,或是選擇躺平擺爛。
去「再生」的想法,屬於是絕地求生,最後的嚐試罷了。
誰知這最後的機會,讓她結識了白初,並且順利走到一起。
“我明白了,那就在演出那天見麵聊吧。”她說道。
“好,演出時我會以原隊伍出場,我們的新隊伍屬於「合同隊」,我可以這樣稱呼嗎?”
“啊……可以的。”
麵對白初的距離感,淩遙和Yui對視一眼。
各自明白,對方隻是在公事公辦,
根本不存在什麽“羈絆”啊、“想和大家做朋友”之類的想法。
“也確實,那孩子無論是容貌還是實力都不是我們倆能夠匹配的,我們屬於是在高攀她,她保持警戒也是正常的。”
淩遙得出結論。
Yui更是點了點頭,笑嘻道:“誒嘿,我素無所謂的啦,隻要能和可愛得她組隊,讓我吃她穿過得白絲,我也心甘情願的呀。”
“……”
淩遙覺得,Yui學成語學瘋魔了。
懶得回應她。
隻是禮貌的跟白初探討了下關於隊名的問題,
白初表示她那邊沒什麽想法,然後話鋒一轉,又提到“我覺得既然一時半會想不出名字,不如就叫「未定」好了,等哪天人員齊了再重新考量。”
“……”
這哪裏是沒有想法?
淩遙覺得,白初的想法可太多了。
而且其中有個華點——
她似乎不滿足於三人。
“她的意思是,要再找個鼓手和鍵盤嗎?”
“鍵盤不一定,但鼓手肯定是有的,副吉他看情況應該是。”
淩遙琢磨著,如果隊裏的成員人數增加了,大家瓜分到的現金就會減少許多……到手可能會再除以個2,不是很妙。
但看白初似乎並不特別缺錢的樣子,畢竟她身上的衣服軟軟糯糯,看著就不是便宜貨,
所以可以推斷出,她隻想「證道Vocal」,而非為了掙錢才去唱歌。
“我明白了。那就先按照你的想法來,我們三個就叫「未定」好了。”
“嗯嗯。”
至此,合同隊有了新名字。
白初發了個電子貓貓表情包,開口道,“那就先這樣了哦,我要去練歌了,我們回聊。”
“好的好的。”
開會的過程總共不過5分鍾。
淩遙卻在這5分鍾裏感受到了對方的「力場」。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有時候,和一個人交流,你會發現,雙方的時流感完全不同。
白初明顯是會把“每一分每一秒”都用在刀刃上的偶像,
她特別忙,身邊要做的事很多,這毋庸置疑;
而像自己和Yui這種無所事事的「烏合之眾」,每天除了上學就是在排練室裏劃水,
好像……
跟人家Chuchu根本就不在同一個位麵裏。
比較之下,一股自卑之意湧上心頭,
讓少女感受到了一絲難言的悲意。
“唉。”
淩遙輕輕一歎。
Yui聽聞,停下了玩手機的雙手,抬起頭問道:“怎麽咯?”
“沒什麽。”
“什麽沒什麽呀,你很不開心嘢。”
Yui歪過頭來,將小臉湊近,觀察著她的微表情,“我們都已經能賺大錢啦,還搖到這樣厲害的主唱,你幹麽不開心?”
“……”
淩遙知道,Yui整天在外人麵前都是一股子沒心沒肺的樣子,但實際上她心思還是比較纖細的,會給全隊提供情緒價值。
這樣的隊友,說實話,非常難得。
“我隻是覺得,這次能被「再生」選中,也完全是托了白初的福。我們的「水色」,或許在後天演完之後,就要麵臨正式的解體了。”
她頓了頓,聲音低沉:“Yui,我……已經不想再經營水色了。”
“ah…”
“我沒有精力了。”
淩遙實話實說。
“那好呀。那我們好好的演完最後一場,之後和Chuchu一起丸,不要夢她們惹。”
Yui笑眯眯拉起她冰冷的小手,說道,“我會陪著你一起得。”
“……好。”
在這冰冷的世界裏,似乎隻有存在感很低的Yui能給到自己最後的溫暖了。
淩遙不知道,如果這都不算好閨蜜的話,還有什麽樣的關係能稱得上是閨蜜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一起加油。”
她看著Yui那讓人安心的視線,
握緊了懷裏Schecter的琴頸。
——
……
午時。
海月高檔公寓。
顧女士難得的停留家裏,收拾著好久沒認真整理的大衣櫃。
顧織和老媽沒有共同語言,所以仍舊躲在漆黑房間裏不知在做些什麽,
窸窣之音透門傳來,感覺不是在彈琴。
“小掃丫頭,一會兒小薑老師來給你上課了,你怎麽還不出來?有沒有點時間觀念了?”
顧女士對著臥室方向大吼一聲,
“就你這懶散樣,未來如何做好時間管理?如何學會多管齊下?”
“我又不是你,我隻認定一個管子就可以。”
顧織脫力的聲音從屋裏擠出,然後類似掀開被子下地找衣服的微小聲響繼而響起,旋即吱扭一聲,門開。
帶著不屑的笑,下身光著腿,上半身包著外套,就這麽徑直走向雙開門大冰箱處,決定拿飲料補補水。
“哼……小丫頭片子,現在想法天真,等真步入社會了,就明白老娘為了這個家,到底是有多難了。”
顧女士嘖嘖嘲笑道,“你們這些小孩崽子呀,總是理解不了成年人的苦心。”
“是嗎?”
顧織斜了她一眼,擰開依雲水瓶蓋,大口灌了200毫升進去。
顧女士看著她水靈靈的樣子,搖了搖頭,
“錢難掙,屎難吃。你穿的用的喝的,全都是老娘從別人嘴兒前給你搶奪回來的。這點道理不懂,你永遠也長不大。”
顧女士補上最後一弧口紅,對著自己腋下噴了三下gucci香水,挎起包包就向門外走去。
“待會兒和小薑老師好好相處,別把你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對著人家,另外,打聽打聽她和小蘇的關係怎麽樣了,如果你自己解決不了,就來問我,我出手幫你搞定。”
顧織:“……”
“小蘇那孩子,除了家裏窮以外,別的方麵都還挺不錯的。你要是看上了,媽不反對。”
顧女士開門,留下最後一句念叨——
“就是未來的日子可能會過得苦了些。自己願意受著就好。”
“……”
非常典型的,顧織明白,老媽是個純粹的勢利眼。
喜歡高的、帥的、有錢的、老實本分的、還能提供情緒價值的、還能當狗的男人。
但凡六邊形圖差一點,就不符合她的擇取條件。
當然,某種屬性膨脹爆表了,也勉強可以入得了她的法眼。
之所以當小三兒,是因為元瀟她爸屬於事業黨,並且主做對外貿易,進出口服裝,所以即使是在中年的狀態,也依然屬於是比較時尚的潛力大叔群體。
二婚或者幾婚,在老媽眼裏那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隻要有錢拿,有大房子住,日子的質量能往上走,對她來說,就是值得一拚的機遇。
“唉。”
想起蘇澈。
顧織麵色緊繃。
自己倒是沒有老媽那麽多條條道道,不會在意他的各方各麵,
但最近有些惆悵的是,隨著樂隊事宜的增多,他身邊人脈的擴張,自己能夠找他解決肌膚需求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排練的時候站在他身邊觀察著他,他將注意力都放在了別人身上,妹妹占一半,安晴占一半。
自己的話,由於演奏比較穩定,所以無需他操心,這反而成了不好的事情。
“不用操心,就約等於不用被注視。換言之也就無需在意。”
顧織覺得,自己步入了一個誤區。
生理上明明是渴求著的,
但心理上卻總是邁不出關鍵的一步,主動對他說出那句“今晚行不行?身體想喝水了”這樣的話。
單方麵的忍讓注定會導致戰局崩潰,
正好借此機會,
她想觀察一下薑奈的情況。
通過薑奈的狀態,來判定是隻有自己這樣,還是大家都這樣。
——
……
叮咚——
門鈴聲響起,
顧織拿起視頻電話,給樓下開了鎖。
“很憔悴啊,這狐狸精。”
即使是在黑白屏幕上,她也能發現薑奈的表情不是很佳。
仿佛大病初愈,走路都是緩慢的。
這引起了她的高度注意。
三分鍾後,電梯門打開,薑奈背著琴,拎著包包,吃力的走了進來。
“下午好啊,薑老師。”
“下午好。”
薑奈說話時氣息虛浮,精神頭似乎不太足夠。
“老師是熬夜了嗎?”顧織問道。
“沒有。”
“那你怎麽病懨懨的,臉也很白,眼睛都不太能睜開的樣子。”
“沒什麽,痛經剛好,前幾天被折騰得要死。”
薑奈倒也不藏掖,有什麽說什麽。
具體的話,就是蘇澈來家裏進行療愈工作過後,疼痛才漸漸消去的。
但這給薑奈心裏留下了嚴重陰影,
現在對她來說,
每個月的姨媽日都變成了定時炸彈一樣的東西……
以前可以不問不顧,還敢大口喝冰水,大口吃冰淇淋,
現在可不敢再小覷。
“準備上課吧。”
她換上鞋子,拎東西進屋。
依照慣例,先詢問近況。
“最近排練了嗎?”
“排了。今晚也有一場排練,上完課就去。”
“哦?這麽密啊?”
薑奈妖瞳微眯,品讀出了什麽。
“嗯,後天有演出,在天籟。老師感興趣可以去。”
顧織直接將演出情報透露了出來,目的是擾亂戰場,增加戰局的混亂度。
她認為,薑奈的到來,會讓隊內的生態重新洗牌。
《花神功·殘篇》中有雲:“當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時,如果不能霸王硬上弓,那就拉外人來混淆視聽,伺機而動。”
這段話據說來自頂階秘籍的修訂本,不知道效果是否可靠。
所謂修訂本,顧名思義,不是作者本人寫的東西。
但原冊已經失傳,要想學習花神功,不看修訂本,也不太可能找到別的途經獲取真經了,顧織沒辦法,這才淺嚐輒止。
“天籟啊……那還挺近的。我這就買張票吧。”
果不其然,但凡有蘇澈在的地方,薑奈都會想去。
見她拖著疲憊身軀掏出手機,以殘影般速度購買了預售票……
顧織心中一凜,知道她和他之間的關係早已不止千絲萬縷。
“薑老師,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彈琴方麵的嗎?”
“蘇澈方麵的。”
“那你問吧。”
二人的交流比較簡潔,沒什麽贅餘。
顧織開門見山:“老師你說實話,你這個身體狀態,是不是見了澈哥哥之後造成的。”
“?”
薑奈聽得一怔,
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顧織是懷疑自己跟他滾了一大宿床單,覺得自己並非痛經,這是擱這旁敲側擊呢。
“哈哈,見……倒是見了。不過我和他之間都是很正常的見麵,老朋友之間的關係,你懂吧?”
“老朋友嗎?”
顧織看著她臉上那得意洋洋的表情,覺得有炫耀的成分在內。
“是什麽程度的老朋友呢?”
她坐到沙發上,雙腿不自覺的並攏,明顯對這個問題很是在意。
薑奈觀察著她的動作,略微沉吟了下。
講真,今日自己並無跟學生發生不愉快的打算,畢竟已經怪累的了,哪裏有餘力再和她對線?
不如好好的講講道理,開導開導她,讓她不要總鑽牛角尖,這才是一個老師應該做的事。
嗯。
薑奈念及此處,開口道:
“其實我和他認識的過程,也並沒有你想象中那樣順利。”
“啊…”
“我們不是青梅竹馬,隻是網絡上互相欣賞的網友罷了。”
“這樣嗎……”
顧織神色一凝,若有所思。
她確實懷疑過,薑奈和蘇澈之間從小就認識,
畢竟二者的關係仿佛隨時都能大被同眠一樣,令人在意。
尤其是,免費上課這種事,換任何別人,都不可能輕易堅持下來的吧?
且不提薑奈的水平在天海,一節課至少能收500,
單說她被下毒一次過後仍願意背著琴過來這一點,恐怕一般老師都不太可能做到。
【如果不是看在他的麵子上,她斷然會報警的。】
所以——
「澈在她心裏比自己的健康還重要,也就是說,比命還重要。」
顧織思路清晰,愈發覺得眼前的戰役難打。
“你不要這樣敵視我。”
薑奈無奈的看著她那小眼神,搖了搖頭:
“我啊,曾經想跟他組隊來的。但是他沒要我。而是選擇了你。”
“…”
“你明白嗎?他寧願從頭培養一個貝斯手,也不願意把我喊過來,一起痛痛快快的玩樂隊。”
薑奈麵上閃過一絲幽怨之色,深呼吸,
“所以現在,我加入了新的隊,試圖曲線救國,想著至少把異地的這個事情給解決掉,我想離他近一點,能夠時不時的看看他,幻想著讓他回心轉意,重新找我一起。”
“……”
“如你所見,現在的情況很明確了。和他成功組隊的人是你,能在排練時挨著他的人是你,
但是,被他安排來帶孩子的人是我,
後天晚上隻能在台下看著你們同台演出的人,還是我。”
薑奈的語調滿是失落情緒,“我雖然有在很努力的吸引著他的注意了,然而比起你來,我連想要達成的第一步——加入樂團,都沒有成立。
你覺得,這樣的我,值得你想方設法的去研究麽?”
“。”
不得不說,有那麽一秒,
顧織看著憔悴的薑奈,心中竟生出了一絲可憐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難說,就仿佛是在看著敗北者,
看著一個幾乎被淘汰出局的可憐人,在對著自己訴說悲慘的過去。
【要不是學過點秘籍殘篇,我差點就信了。】
顧織回想起殘篇中所言:
“失利者陷入絕地還不放棄,理由隻有一個——”
「那就是她還沒吃到嘴兒。」
話雖糙,理卻真。
對於此種觀點,顧織深以為然。
畢竟自己也是這樣的,
小吃不算吃。
在吃界裏,
顧織會將進食劃分為幾個層次——
初級為小吃,意思是淺嚐輒止,約等於沒吃;
中級為半飽,意思是吃了但沒吃透,嘴裏有了點味道,但還不夠;
高級為大吃,意思是大快朵頤,吃得舔嘴抹舌,非常滿足,
這種境界,是自己一直想要達到的。
當然,在這幾個層次之上,還有一種,名為「特吃」。
什麽意思?
——指自己吃完了,別人連渣都舔不到了。
這就是「特吃」。
斷絕後路的吃。
將可再生資源變成不可再生,一滴,都不給別人留。
這,是顧織想要在25歲以前,達成的最高目的。
一旦成功,
什麽家貓啊,妹妹啊……
不,妹妹還是可以喝口湯的,
什麽家貓啊、野貓啊、小魚大鳥大狐狸啊,全都沒得吃,
一口都不給吃。
顧織心思若此,但表麵上不可能傳達出來。
“薑老師,我明白了,一直以來是我錯怪你了,我的問題。”
她將想法按捺下去,不冷不淡的接受了薑奈的說法。
話鋒一轉,
繼續問道:“但我有件事不懂。”
“你說。”
“為什麽薑老師明知道這樣下去沒有結果,卻依然會幫他忙前顧後,甚至自費來回呢?”
她看著薑奈那偽裝得很好的敗者姿態,眯起眸子,等待答案。
“這個嗎?”
薑奈思索了下,沒有正麵回答。
反而問了句:“顧織,你彈琴,會想著練好琴以後,琴會反饋給我多大的正向情緒價值嗎?”
“……當然不會。
而且你知道的,我並不是特別喜歡彈琴。”
顧織目光閃爍。
這不是假話。
即使是今天,即使抱著白色大AZ,要問她對於樂器是否熱愛,她也依然隻會給出一個答案——
「從沒熱愛過。」
沒有某人,甚至可以瞬間放下。
這毋庸置疑。
薑奈笑了笑,
“你的情況啊,隻是還沒把她彈到位而已。
或許有一天,你會發現,琴早就在試圖跟你建立聯係了,而你,也會在那一瞬,回心轉意。”
“。”
顧織盯著她的眼睛,
沉默三息,
忽地說道:
“所以你想告訴我的是,喜歡一個人,當然也會存在無論他給不給到回應,都應該堅持到他發現你心意的那一刻,並且期待著他能與你產生共鳴,靈魂上,甚至是肉體上的共鳴——是這個意思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