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和劉海中，吃飯總是有點尷尬。
    不過鴨子確實好吃。
    至於這個人是誰，陳偉還是沒有想起來，就是感覺這個名字很熟悉。
    吃完了飯之後，出去看了下招牌。
    發現沒有招牌。
    “藍師兄，這個飯店怎麽沒有招牌？”
    “煤廠第二食堂改的！”一句話把陳偉說的啞口無言。
    藍師兄接著說道：“這裏的領導，就是煤場的食堂副主任，上麵說要試點下自營飯店剛開不久！”
    劉海中插嘴：“這也要掛招牌啊？”
    “掛了，群眾意見很大，又摘了！”
    藍師兄說的事情，陳偉還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不住在這邊，也沒有過來看看。
    回家之後，婁曉娥就問今天怎麽樣。
    陳偉就說了，這是藍師兄的事情全都落實了，要走了，請客吃一頓不敢聲張。
    “今天那個大廚的手藝真不錯，和傻柱差不多大，叫做李國榮！”
    婁曉娥說道：“改天有機會，我們去嚐嚐！”
    “好的，下次我休息了，我們去嚐嚐！”
    陳偉的答應了婁曉娥。
    第二天早上，陳偉來到基地，日常處理文件，就看見秘書來了。
    “加急！”陳偉看了下加急文件，然後說道：“孩子就不用去了吧，婁曉娥自己去就行了！”
    “您簽字，再打一個電話確認一下！”
    陳偉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簽字。
    早上九點多。
    一輛吉普車開到了大院門口，照顧婁曉娥月子的張姨帶著幾個人進了大院中。
    於莉還在糊著紙盒，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婁曉娥與來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走了。
    張姨開始帶娃。
    “小陳工，阿姨半年多沒見了，都會跑了！”
    小陳工不熟悉張姨，等了一會之後，賈張氏就問道：“蛾子去什麽地方了，怎不帶孩子一起？”
    張姨說道：“梅蘭芳先生不行了，婁曉娥跟著他們單位的人一起去送送，帶著孩子不方便！”
    “哦！”賈張氏說道：“這確實不能帶孩子！”
    然後她看著張姨，有點敵意的說道：“蛾子的自行車，是不是你弄回家了？”
    張姨搖頭：“不是我，送她表叔連襟家的親戚，這個事情我知道！”
    賈張氏嘀咕一句：“我以為是送你了，那天我記得，你剛走沒多久，車就沒了！”
    張姨在四合院中也混了幾天，她從容的說道：“我要自行車沒用！”
    於莉在一邊不說話，她不了解這個事情，聽語氣，好像是婁曉娥的自行車送人了。
    “真可惜，婁曉娥的那個自行車，放院牆底下都快放壞了，買來之後，好像一天都沒騎！”賈張氏還是想著那台自行車。
    “沒斷親的時候，她們家好幾輛汽車！”張姨說的都是實話，也是廢話。
    賈張氏聽見之後，來力氣了，放下鞋底子問道：“都說是斷了，到底是真斷還是假斷，有沒有從外地回來看看婁曉娥！”
    張姨似笑非笑的說道：“肯定是真斷了，不過哪裏有父母不疼孩子的，這不就是托我們多照顧下！”
    說到這裏，賈張氏說道：“我和你說一個事情，就是大力他師父！”
    剛說這個話，聾老太太打斷賈張氏：“你這個大嘴巴，什麽都說，那是大力和他師父的事情，你別說了，昨天兩個人還出去一起吃飯！”
    賈張氏白了老太太一眼：“我非要說，這是明擺著欺負人，大力的師父，找大力借錢，大力答應了沒給錢，大力師父就是後院的劉海中，找婁曉娥借兩百，有這麽做師父的嗎？開口就是兩百！”
    “我們都是鄰居，不好說什麽，你是親戚不一樣，蛾子的父母不在身邊，你這個做親戚的一定要給她撐腰！”
    賈張氏一邊說，手還一邊的比劃。
    賈張氏作為農村婦女，這話說的非常對，但是張姨不是親戚，她不知道婁曉娥的背後是誰，但是婁曉娥生孩子的時候，誰去取名，她一清二楚，知道這個背後關係極為複雜，她的任務就是帶孩子半天等婁曉娥回家。
    然後說道：“大姐你說的很對，這事情，我還要問問大力的意見，如果是欺負人，我們作為長輩的一定不能放過!”
    追悼會現場，婁曉娥也弄了一個花圈，擺上去。
    “這個就是婁曉娥？”
    “很年輕！”
    “歌寫的膾炙人口，很不錯！”
    上次去醫院有人記住了，這次一個人去，不少人就自發的介紹起來，算是在圈子裏麵露臉了。
    下午婁曉娥回到四合院，談資又來了。
    於莉在一邊聽著，她沒有資格去這種大場麵的事情，聽著就新鮮。
    婁曉娥說的起勁，何雨水從屋裏出來，“蛾子姐，我哥昨天說了，奶粉不要了！”
    老太太有點慌張了，“是不是傻柱沒錢了，怎麽孩子奶粉不要了！”
    何雨水把小陳工抓過去，掰開嘴，“長牙了，前幾天就不愛喝奶粉了，想吃一口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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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笑了起來 ：“這都走路了，是不應該吃了！”
    婁曉娥點頭：“我回來和大力說，不過人要是買了，你們可是要拿著，不能退！”
    “知道！”何雨水敷衍的回了一句。
    四合院裏麵又閑扯起來。
    不多久，工人都下班了。
    陳偉也回家了，婁曉娥看見陳偉回來，就把他接家裏，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陳偉早就知道這個事情，裝作不知道聽了一下具體的內容。
    晚上，陳偉當著婁曉娥的麵，開始作詞。
    婁曉娥站在後麵，心中默讀：“遙遠的東方有一條龍……”
    陳偉默寫好了，輕聲哼唱，婁曉娥這個時候坐在桌子對麵，手托腮一臉崇拜的看著陳偉。
    “你覺得怎麽樣？”陳偉唱完問婁曉娥。
    婁曉娥兩個眼中都是星星，“等會我把陳工哄睡著了，再給你生一個兒子！”
    陳偉說道：“別鬧，我在說歌，你要會唱才行，我想點子過兩天把譜子給你弄好！”
    婁曉娥站起來：“我不管，我就要給你生兒子，多生幾個！”
    第二天早上，陳偉出門，騎著自行車，剛出大院沒多久感覺自己的腳軟了一下。
    陳偉差點摔車，無奈隻能苦笑心裏說道：“這真的怕是要給小陳工折騰出來一個小弟弟！”
    想到陳工有一個弟弟，陳偉瞬間，聯想起來，“李國榮，弟弟，李國凱，原來是二嘎，我說怎麽感覺熟悉，大榮烤鴨店，原來是這麽一回事！”
    陳偉來到基地中沒有打報告，這事情太遠了，要在很多年後，這個事情才有用。
    來到工廠，準備幹活，發現，鉗工車間很多人都在運東西。
    一打聽才知道，有專家來檢修機器，鉗工車間的人，今天去幹雜活，這種事情太常見了，陳偉沒當一回事。
    傻柱可忙起來了，晚上檢修的專家也吃小灶。
    等陳偉下班，今天一起回去的人很少，隻有劉海中和陳偉還有周圍大院的幾個工人。
    回到大院，看見三大爺抱著一顆西瓜在門口吃著，陳偉打趣問道：“三大爺，你這西瓜不錯，你怎麽舍得買西瓜！”
    閻埠貴擠出笑容：“你看你這孩子說的，我就不能賣西瓜，改善一下夥食了？”
    “你給我一牙！”
    “去去去！”
    閻埠貴把陳偉趕走了。
    來到中院，看見於莉抱著半個西瓜，拿著鋁勺在吃西瓜。
    陳偉沒搭理，和婁曉娥說話。
    兩個人抱著孩子就回家了。
    陳偉說到：“今天三大爺家發財了，於莉都抱著半個西瓜吃？”
    “三大爺幫人帶孩子，大院的人送的，送了七八個！”
    陳偉點頭，他明白怎麽回事了，這怕是真別人送的。
    陳偉回家開始估算起來。
    【兩千七百，減去四百，還有兩千三，再減去四百，還有一千九，加上我讓人丟的錢，兩百多一點，給閻埠貴的獎勵物資，也有兩百多了，他們家的負債隻有一千五左右了。】
    陳偉估摸，還要三四年才能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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