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收絡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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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亞楠一路上向薔薇打聽著情況,薔薇來到鳳求凰這些天,對這邊已經挺熟悉了,便把當地發生的事兒以及周邊有哪些店鋪都一一講給她聽。回到麗春院後,趙亞楠問薔薇會不會做飯,畢竟這幾天她、何三還有徐掌櫃都得吃飯,趙亞楠安排薔薇這兩天負責做飯,何三去采購製作麵霜的工具。
    第二天一大早,心裏有了主意的趙亞楠就去找徐掌櫃,告訴了他自己的規劃。她打算在這裏開一家主要麵向女客的娛樂場所,總體來說就是一個大劇院。這裏能讓富家千金和太太們方便看戲,還會提供優質的服務。樓上設有雅間和包房,樓下還會售賣一些女士化妝用品。
    徐掌櫃聽了她的規劃,很是支持。趙亞楠把昨天從鳳娘那借來的50兩銀子交給徐掌櫃:“這銀子是我借來的,您先拿著用,要是不夠就先欠著,等我們開業以後再說,我也隻能借到這麽多了。”徐掌櫃點頭表示明白。
    趙亞楠又向徐掌櫃打聽,這邊有沒有好的戲曲班子。
    徐掌櫃:“這邊倒是有一家戲曲班子,最近聽說快倒閉了,就在城東。姑娘需要的話,我可以去幫你問問看。”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兩人立刻出發,徐掌櫃帶著趙亞楠前往城東,找到了那個戲班子的班主。
    說實話,看到戲班子破破爛爛的樣子,趙亞楠有些難以置信。這戲班子不是唱戲的嗎,可這服裝道具也太簡陋了。找到班主後才了解到,這個戲班基本上是由班主一家人組成的。班主姓張,他老婆姓胡,生了兩個女兒,都是花旦,他老婆唱老旦。班主自己也是多才多藝。
    經過一番交流,趙亞楠讓他們現場表演了一段。沒想到,裏麵的鼓手、樂曲配樂人員等都很有才華。算下來,戲班裏還有兩個年輕的小夥子,是武生和小生,長得很精神。趙亞楠倒是挺滿意的。班主也沒什麽過多要求,他們戲班都快解散了,生活沒了著落,能被趙亞楠收留很不錯了。
    趙亞楠讓張班主將戲班裏還在的人都召集起來,看看大家是否願意跟她走。張班主把戲班裏的成員都叫了過來,其中有武生張達生、張達貴,這兩兄弟是張班主哥哥的兒子;小生王輝高,是他的徒弟;醜生張紅安;兩個花旦蘭花和紅花,是張班主的女兒;他的老婆胡娘;梳頭人張風華;管後場桌椅的張燁;還有樂隊的三名鼓手。
    趙亞楠對眾人說道:“我這邊可能和你們平時排的戲曲不太一樣,但我能保證你們天天有活幹。要是生意好,每人一個月一兩銀子不成問題。如果今天你們願意跟我走,就必須聽從我的安排。不管我教你們跳什麽舞、唱什麽歌,你們都得放下自己的想法,絕對服從。要是能做到,我就把你們都留下;要是做不到,就走人。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服從安排。現在給你們一點時間考慮。我這邊的待遇就是管吃管住,雖然吃得、住得可能不是特別好,但能給你們一個安身之所。等把我安排的戲排完,你們想排自己的戲,我不反對,但要以我安排的內容為主。能接受就收拾行李;要是不能接受我就去找別人。”
    趙亞楠說完,眾人聽到一個月有一兩銀子,還管吃管住,都興奮不已。他們在這個破舊的小戲班,雖然每天努力排練演出,可來看戲的人寥寥無幾。平時都是免費表演,完了拿盆子向觀眾討幾個銅板,願意打賞的人少之又少,日子過得十分艱難。而且每天物資消耗大,像化妝工具、道具等都需要錢來維持。如今趙亞楠願意接納他們,大家都特別高興,一致表示願意跟著趙亞楠走。
    聽到大家都同意跟自己走,趙亞楠心裏很高興,但她依然冷靜地說道:“你們都願意,我非常開心。不過我還是要鄭重地跟你們說清楚,我教你們跳的是其他民族的舞蹈,和你們現在跳的完全不一樣,歌曲風格也截然不同。但我對你們有信心,知道你們都有功底,肯定能很快學會。我身邊這位是徐掌櫃。要是你們都過來,以後生意好了,一個月可不止一兩銀子,還會有獎金,也會給你們提供物資。但是去了我那兒以後,你們得和我簽個合約。誰不聽話我會立刻把他辭退。如果你們做了幾天就不幹了,這可不行。我打算在下個月中旬前開張,現在時間緊迫,你們一到麗春院,就得緊鑼密鼓地開始排練。要是有人做了兩天就撂挑子,會耽誤我很多事,導致我無法按時開業。這裏麵的利害關係,相信大家都清楚。今天願意跟我走的,去了之後我們要簽合約。要是誰耽誤了開業,我就把他送到官府,讓衙門打他板子。希望大家都明白我的意思。我再強調一遍,以後我會把麗春院的名字改掉,不會再叫這個名字了,但現在排練的地點就在麗春院。我和掌櫃先回去。你們考慮好再決定,我在麗春院等著你們。”
    趙亞楠說完,和張班主打了招呼後便先回去了。說實話,張班主他們很想去趙亞楠那兒,可聽這姑娘一再強調要跳其他民族的舞蹈,心裏又有些忐忑不安。但他們也清楚,如果不去的話,連明天的飯都沒著落。眾人覺得這姑娘還算實在,有什麽事都提前說明白。經過一番考慮,張班主還是帶著大家,用馬車拉著所有行李,來到了麗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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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眾人拉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到來,趙亞楠內心十分欣喜。一路上,徐掌櫃就說:“這些人肯定會來的,他們現在連維持生活的能力都沒有,哪能不來”所以在回來的路上,他們采購了不少食材,讓薔薇幫忙生火,煮了一大鍋飯,還炒了一大盆菜,好讓大家一起吃。
    等這些人到了後,徐掌櫃熱情地招呼著,讓大家先吃飯。雖然飯菜算不上豐盛,但至少能讓大家吃飽
    。吃飯的時候,趙亞楠說道:“今天大家既然都來了,我也不會貿然讓你們簽合約。”她把何三叫了出來,何三早就吃完飯了。趙亞楠讓何三給大家跳了一支炫酷的舞蹈,又唱了一首抒情的歌曲。何三的舞蹈和歌聲結束後,眾人看得目瞪口呆,有幾個人還小聲議論著,說在鳳求凰聽說過有這樣的舞蹈。
    趙亞楠點頭:“對,我們以後的舞蹈和歌曲風格就是這樣的。今天你們來了,我不會趕你們走,但你們要考慮清楚。要是留下來明天我們就開始排練;要是不願意,今晚可以在這裏住一晚,畢竟大晚上把你們趕走,我也不忍心。不過,如果你們不打算和我長期合作,那明天我就會讓其他戲班的人住進來,你們就得搬出去。”趙亞楠客氣地接著說,“要是你們有什麽不懂的,或者還想看表演,這是我弟弟何三,我可以讓他再給你們多跳幾個舞蹈。”
    在眾人的要求下,何三又跳了好幾個舞蹈,唱了好幾首歌。還沒等他唱完,那兩姐妹就急忙表示:“姐姐,我一定要加入這裏!我一定要加入!”看到這兩個小姑娘如此踴躍,趙亞楠很是開心。
    最終,經過眾人一番討論,大家都表示願意留下來。畢竟,在這裏跳舞怎麽也比餓死強。於是,徐掌櫃拿來契約,讓大家一一簽字畫押。這件事終於塵埃落定,趙亞楠心裏的一塊石頭也落了地。隻是她沒想到,大家對何三跳的舞蹈如此感興趣,尤其是那幾個年輕人。那兩個年輕的小姑娘更是一個勁地纏著何三,讓他教自己跳舞。何三沒辦法,隻好翻開自己的歌詞本,向她們一一介紹自己得意的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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