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嬸子帶著邦子在堂屋坐，一邊嗑瓜子一邊教他要怎麽行房事。
    邦子雖然快三十歲，但因為腦子不聰明，長得醜，又是個跛腳的，家裏還窮，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對房事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娘跟你說的都記住了嗎？”梅嬸子不放心地問。
    邦子點點頭，“記住了。”
    “行，那妹子應該也收拾好了，快進去。”梅嬸子激動地催促。
    邦子進屋後卻沒看見人，驚呼一聲，“娘！妹子不見了！”
    “什麽？”梅嬸子嚇了一大跳，扔掉手裏的瓜子衝進去，“咋會不見？”
    “俺不知道啊！”邦子一臉著急，“她是不是逃了？”
    “不可能！”梅嬸子說，“這屋裏的窗戶那麽高，那麽小，她咋個逃得出去？”
    她翻找一圈，發現了躲在床底下的何瑩瑩，“死丫頭，你給我出來！”
    何瑩瑩縮在床底下，沙啞的聲音帶著哭腔：“阿姨，求你們放過我，你們要多少錢我都願意給……”
    “俺們不要錢！”梅嬸子凶狠道，“你趕緊出來跟邦子生兒子！”
    “不要！”何瑩瑩一再祈求，“我求你們了……”
    梅嬸子一臉惱火，擼起袖子：“別以為你躲在裏麵俺就拿你沒辦法！”
    她趴到地上，鑽進床底下把何瑩瑩揪出來，惡狠狠道：“趕緊收拾幹淨陪俺兒子睡！”
    何瑩瑩絕望地跪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聽見沒有？”梅嬸子踹了她一下。
    邦子已經迫不及待了，搓搓手說：“娘，不收拾也成！”
    “你這孩子，不懂享受！”梅嬸子拿他沒辦法，“那俺就出去了，你有啥不懂的就喊，俺就在外麵。”
    小小灰在門口看著這一幕，衝院子裏喊：“小墨燕，快快快，長短腳扒何瑩瑩衣服了！”
    梅嬸子沒有給他們關門，隻把門簾放下來。
    小小灰鑽過門簾飛進屋裏。
    它盤旋在邦子頭頂，用力啄著他的頭皮。
    但很快便被他頭發散發出來的臭味嚇退了。
    媽耶，這麽臭？
    小小灰隱隱約約看見邦子的頭皮上有蟲子。
    正在撕扯何瑩瑩衣服的邦子吃痛地捂著頭，轉身看了一圈。
    剛才是什麽東西在紮他？
    何瑩瑩見狀，立刻從床上爬起來，一股腦衝出去。
    梅嬸子就守在外麵，馬上把何瑩瑩給按回床上。
    “老娘好心告訴你，老老實實跟著俺家邦子，要是出了俺家，到時候就不是給邦子生兒子那麽簡單了！”
    “我死都不要！”何瑩瑩歇斯底裏地尖叫，拚盡全力反抗，“放開我！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梅嬸子眼珠子一轉，對邦子說：“俺在這裏按著她，你把她褲子扒了，抓緊辦正事！”
    “不！”何瑩瑩瞳孔驟縮，滿臉驚恐，“你們不能這樣……”
    “行！”邦子低頭去解何瑩瑩的褲子紐扣。
    看著兩條大白腿，邦子緊張地搓了搓手。
    梅嬸子笑眯眯道：“俺們邦子以後不用被人取笑了！”
    何瑩瑩心如死灰，脹紅的雙眼充斥著濃烈的怨恨，一字一頓道：“李賀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正當她想狠下心咬舌自盡時，忽然聽見一聲尖叫，“啊——”
    邦子鬆開抓著何瑩瑩兩條腿的手，麵容扭曲地捂著屁股。
    “娘嘞，雞咋進來了？”梅嬸子發現屋子被十幾隻公雞母雞侵占了。
    邦子回頭一看，也嚇到了，“娘，這咋回事？”
    “俺也不曉得啊！”梅嬸子說著鬆開了何瑩瑩，開始驅趕這群雞，“去去去，都回雞圈待著！”
    小墨燕盤旋在半空中，氣勢磅礴地叫了起來：“雞朋友們，啄她，誰啄得多，得到的獎勵就多！”
    公雞母雞們咯咯叫著衝過去啄梅嬸子。
    梅嬸子沒想到自家養的雞會啄自己，氣得臉都綠了，“敢啄老娘，明天就把你們宰了！”
    這話一出，公雞母雞們啄得更厲害。
    梅嬸子連忙跑出屋子，從院子裏抄起一把掃帚，“反了天了你們！”
    她用掃帚三兩下就把這些雞驅趕回雞圈。
    “這個人類老太婆太厲害了……”小墨燕驚呆了，沒想到梅嬸子這麽快就把十幾隻雞製服。
    請來的幫手輸了，接下來隻能靠自己。
    它向薑沅許諾過的，一定會努力完成任務。
    梅嬸子回到屋裏，對邦子說：“沒事了，接著弄！”
    小墨燕扇動翅膀飛過去，用鋒利的爪子撓了下梅嬸子那張粗糙黝黑的臉。
    “哪來的鳥？”梅嬸子捂著臉，皺起眉頭。
    小小灰見狀，也飛過去撓了她一爪子，驚呼道：“娘嘞，這個人類皮好厚，居然都沒撓破！”
    “再撓幾下！”小墨燕再次發起攻擊。
    梅嬸子揮舞著雙手驅趕，“哪來的臭鳥！”
    她眼角餘光瞥見何瑩瑩在穿褲子，臉色頓時一變，尖聲道：“邦子，傻站著幹什麽，快讓她給你生孩子，俺剛剛教過你了！”
    邦子聽到這話，連忙去搶何瑩瑩的褲子，“你不能穿，你得跟俺生兒子！”
    “我不要！”何瑩瑩用力把褲子搶回來，慌亂地穿上，“你們這樣是犯法的，要坐牢的！你們把我放了，我保證不報警……”
    “不可能！”梅嬸子厲聲打斷她的話，“放你回去，俺們六萬塊錢不就白花了？”
    她成天在地裏幹活，力氣大，三兩下又把何瑩瑩給按回床上。
    小墨燕和小小灰急壞了，一直啄她，可梅嬸子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兩隻手死死按住何瑩瑩。
    “邦子，你去拿繩子過來。”
    何瑩瑩餓了一天一夜，哭了一天一夜，早已精疲力盡，無力再反抗。
    她再次絕望地閉上雙眼，淚水順著她的眼角無聲滑落。
    梅嬸子將她的雙手捆在床頭，拍了拍手冷哼道，“這下俺看你咋跑！”
    她說完，轉過身，突然感覺腳下好像踩到什麽。
    屋裏的燈光有些暗，梅嬸子看不清楚，彎腰仔細瞅了一眼，瞪大眼睛尖叫起來，“蛇啊，有蛇！”
    那條竹葉青張嘴就在她腳上咬了一口，吐著蛇信子嫌棄極了：“真討厭，居然沒打招呼就踩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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