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有女西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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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薛仁貴不著兵甲,隻身一人來到了北門外。
    而漠北那邊的鬼道人卻是隻身一身策馬立於萬軍之前。
    “久聞將軍大名,今日得見,貧道興勝之至。”鬼道人捋了捋那一撮山羊胡子笑道。
    薛仁貴抽動韁繩,雙腿夾了夾馬肚子,胯下的駿馬,緩步的走上前。
    在離鬼道人還有五十步的時候停了下來。
    “道長,談談吧,如何犯我大唐。”
    而此時,漠北兵力最為薄弱的西門,南宮舞施展輕功潛入了漠北這邊的營帳。
    然後將漠北軍隊夜間的巡邏排班調改了一番。
    果不其然,半個時辰後,這一隊巡邏的隊伍回到了班房,但下一班隊伍卻遲遲沒有出來。
    而此時十數條繩索從城牆上拋了下來。隨後南宮舞手下的那八百親兵,通過繩索降了下來。
    不到半刻鍾的功夫,西門這邊就恢複了平靜,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隨後的下一個時辰漠北那邊還是正常的巡邏。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而南宮舞一行人早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然而南宮舞等人卻沒有直接往北,而接著向西。一夜時間,南宮舞等人差不多趕了有五十裏路。
    隨後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山坳之中。
    而這裏就是當初蘇慕寒發現的龍脈之一。
    而南宮舞也是前來檢查一番,蘇慕寒布置的那些都還完好無損,看樣子漠北人是沒有找到這個龍脈了。
    這就讓南宮舞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上一次,漠北控製了東突厥,渤海,契丹便是為了這龍脈。而這一他們直接動用自己精銳的獸騎,居然對這龍脈沒有半點的興趣,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南宮舞自言自語道。
    但現在很顯然不是弄清楚這個時候,南宮舞隻是過來看看而已,因為哪怕對麵發現了這龍脈,亦或者已經破壞了這龍脈,她也是沒有半點的法子的。
    這龍脈之地,玄之又玄,南宮舞雖然一身武道冠絕天下了,但對於風水陣法這些可謂是一竅不通,因此南宮舞也沒有過多的耽擱。
    啟程直奔那大山深處而去。
    薛仁貴回來之後便是立馬寫了三份塘報讓驛卒分別送往了涼州,洛陽和金陵。
    薛仁貴站上了城樓,望著城下這十萬大軍,不由得歎氣道:“真是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啊!”
    “父親,都準備好了,明日一早我就出發。”薛丁山跑了過來。
    薛仁貴點了點頭:“丁山,一路上要小心慎重。”
    “請父親放心。”
    薛仁貴攔住了薛丁山的肩膀:“走,陪父親喝兩杯,就當給你餞行了。”
    “嗯。”薛丁山點了點頭:“這場仗打完,我們也該回去陪陪母親了吧。”
    “自然,自然。”薛仁貴和薛丁山一起看向了長安的方向。
    “娘子娘親,等仗打完了,我們就回來了。”父子倆齊聲道。
    然而兩人此刻的話,就仿佛是印證了什麽一般。當他們再回到長安,便是五十年的光景了。
    七日後。
    南宮舞一行已經進入了那大山中。
    這裏很反常,大山外麵,是茫茫無際的戈壁和荒原。
    但這大山之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草深把馬肚子都遮住了,那灌木叢也是比人還高。更不要提那些高聳入雲的古樹。隨便一顆就得要三四個人才能抱住。但除此之外卻和外麵倒也沒有什麽差別。
    然而南宮舞卻是神經緊繃。
    其他人沒有發現,但南宮舞卻是發現了異常。
    因為她看見在隊伍的正前方,永遠都有一個石像。
    這石像是一隻猛禽的樣子。有些破碎,長滿了青苔。看不清楚到底是個什麽樣子。但卻是永遠都走不到你石像跟前。
    南宮舞拿出司南和羅盤。卻是發現了一件怪事。司南和羅盤都不動了,仿佛被卡住了一般。
    南宮舞沒有把這些事情說出來。
    無他,如今已經進來了,說再多也是無用,壞消息越多,反而越容易出事,讓士兵們不知道危險,反而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安全的法子。
    夜裏他們就睡在草叢裏。這草很深,躺上去倒也軟和,而且這山裏麵氣候宜人,倒是兵士們都是睡得舒坦。
    南宮舞也不去想那麽多,也是沉沉的入睡。
    朦朧中,南宮舞感覺有人在叫自己。
    南宮舞睜開眼,她看到的是一個一身土黃色衣裙的女人。
    女人的外貌很平常,但卻給人一種天生的親近之感。尤其是女人身上那骨子裏的溫婉。
    “前輩,您是?”
    女人卻是先開口道:“你,學的是鬼穀的法門?”
    南宮舞有些震驚,對方居然瞬間就說出了自己的門第。
    女人笑道:“你不必驚訝,我是看到了你身上那件軟甲猜出來的。”
    說著南宮舞拉開了戰袍的領口,露出了裏麵的軟甲。
    “前輩認得這軟甲?”南宮舞說道:“這軟甲乃是我師父給我的,倒也合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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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笑盈盈的:“這軟件是我做的。多年前我把它送給了當時的鬼穀掌門人張天師。”
    “說來也是緣分,這軟件,我穿上卻是正正好好的何生,晚輩謝謝前輩了。”南宮舞行了個大禮。
    然而女人卻是笑道:“你怎麽就知道,這軟甲就不是為你做的呢?”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當初也是心血來潮做的這軟甲。都是緣分罷了。”
    南宮舞笑答:“前輩說的是,還不知道前輩的名諱呢?”
    女人笑道:“老婆子父家西陵氏,夫家公孫氏。”
    “晚輩南宮舞。”
    “南宮舞,南宮,好名字,”西陵氏笑道。
    “你把軟甲脫下來,當初因為沒有人試穿,還是有些地方不合適,我幫你重新改改。”西陵氏說道。
    “那就有勞前輩了。”南宮舞脫下鎧甲,戰袍,將那貼身的軟甲脫了下來。
    然而在她穿衣服的時候,撩起頭發的時候,西陵氏卻是看見了南宮舞脖頸後麵的一道疤。
    那道疤很長,貫穿了整個後頸,平常有長發遮住自然是看不見的。
    西陵氏沒有說出來,隻是默默的接過了軟件。隨後便是消失了。
    然而南宮舞卻是醒了過來。
    “剛才的,那是夢嗎?”南宮舞有些迷糊。
    但看到自己那貼身的軟甲已經不見了,她也明白剛才那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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