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改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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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轉眼,王鐵柱、趙爺爺和劉叔一起回到了院子,王鐵柱看見王野在院子裏看著弟弟妹妹玩兒,陰陽怪氣的說:“喲!我大兒子舍得回來啦?”
    王野撇著嘴說:“老爹,你這麽說話就沒意思了,我要是前天和你一起回來,你就慘了。你不說謝謝我,還挖苦我。”
    王鐵柱沒有回話,逗弄了幾句王笑笑就被秦婉叫進了屋裏,王野知道這是要說野豬的事兒,也就跟進屋裏。
    秦婉把事情說了一遍問:“當家的,你說說怎麽處理吧!”
    王鐵柱倒像是經驗豐富的樣子:“這有啥的?下水和豬頭晚上鹵了,叫上院裏人一起吃一頓,一家再給一斤肉,告訴大家野豬是小野打到的。剩下的咱怎麽弄都行。”
    秦婉點頭應道:“嗯,還是當家的想的周到。”說完秦婉就去招呼鄰居們了。
    沒一會兒所有人都聚到了院子裏,除了李叔還沒有下班。大家一起支鍋的支鍋,打水的打水。一起忙的不亦樂乎。
    孩子們知道有肉吃,更是高興的不得了。隻有李奶奶悄悄的把大門關上,還給插上門閂。
    王野:“李奶奶,我李叔還沒回來呢!這是不讓他進門啦?”
    李奶奶神神秘秘的說:“小野呀,這門可得關好了,誰叫都不能開。”
    王野調笑道:“那行,的我李叔回來讓他翻牆。”
    李奶奶笑著說:“你個臭小子!就會逗奶奶開心。”
    因為豬肉是王野在空間裏處理的,非常幹淨。很快,豬頭、骨頭和下水就下鍋了。劉叔和李奶奶家也各拿出來了兩斤棒子麵。這可是一家人好幾天的口糧。這就看出來這個院人的人性了。誰家也不願意白占人家便宜。
    王野調笑道:“趙爺爺,李奶奶和劉叔都拿棒子麵了,你咋不拿呀?”
    趙爺爺理不直氣也壯:“我就不拿,你能拿我咋辦!”
    王野嘿嘿笑兩聲:“呦呦,這老頭還挺橫!”
    王鐵柱板著臉說:“怎麽跟你趙爺爺說話呢!你趙爺爺拿了一瓶好酒。小屁孩子,哪兒都有你。”
    趙爺爺露出得逞的笑容:“挨罵了吧?讓你個臭小子和老頭聊閑。”
    王野不甘示弱的說:“趙爺爺,我這兒還有好東西,你想要嗎?”
    王野拿出三爺爺給的藥丸,在趙爺爺麵前晃悠。趙爺爺伸手去拿。王野一搭手和趙爺爺來回推了兩手。趙爺爺滿臉吃驚的看著王野。
    王野也不說話,用一臉得意又肯定的眼神看著趙爺爺。趙爺爺看向王野手中的瓷瓶。王野嘴角微微上翹輕輕點了下頭。
    王鐵柱看了一臉懵說:“趙大爺,你們祖孫兒打什麽啞謎呢?”
    趙爺爺正好奇王野的變化,王鐵柱過來打岔,便沒好氣的說:“咋滴,我們幹啥礙著你幹活了?”
    王鐵柱氣的叉腰:“嘿,你這老爺子!我幫你,你還熊我。”
    趙爺爺:“我用你幫了嗎?”
    王鐵柱一臉憋悶的蹲在灶邊。
    秦婉走過來說:“人家祖孫兒的事兒,沒事兒插什麽嘴呀?”
    因為那天早上,秦婉看見趙爺爺教王野打拳了,覺得人家爺倆兒的關係,肯定比王鐵柱要好。
    王鐵柱無奈的說:“合著我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唄?”
    秦婉白了王鐵柱一眼:“你以為呢?”
    王鐵柱鬱悶的繼續燒火,滿院子的大人歡聲笑語。
    趙爺爺:“小野跟我回屋。”說完就回自己的小屋去了,王野對著王鐵柱聳了聳肩轉頭跟了上去。
    王鐵柱對旁邊的秦婉說:“我真想揍他一頓。”
    秦婉說:“咋滴,吃著我大兒子帶回來的肉,還想打我大兒子。你是不是想我回去跟咱娘念叨念叨。”
    進到趙爺爺的小屋,趙爺爺指著桌子上的瓷瓶說:“解釋解釋吧!”
    王野大大咧咧的坐在趙爺爺跟前說:“這是我老家一個祖傳打獵的爺爺給的,說是用人參配置的。讓我一天吃一粒。我吃了十幾天了。每天吃完再打一遍八極拳,渾身都舒服。而且力氣長得還很快。現在我能單手舉起二百多斤的石頭了。”
    趙爺爺打量著王野:“看出來了,你現在氣息綿長,血氣旺盛。這也是你的造化,咱八極門也有類似的秘方,是一個藥浴的方子。主要是強筋健骨的。再加上你這個補氣血的相輔相成,你往後呀,有福了。”
    王野說:“趙爺爺,那這個對你有用嗎?”
    趙爺爺開心的說:“好孩子,你自己吃吧!我呀!一顆半顆的,解決不了問題。”
    王野聽懂了話裏的意思說道:“趙爺爺,你是說,一顆半顆沒用,要是百八十顆就有用了唄?”
    趙爺爺笑了笑說:“你個臭小子,腦袋和別人就是不一樣。這麽寶貝的東西,從哪兒弄百八十顆呀?”
    王野無所謂的說:“趙爺爺,這裏邊也就人參珍貴點,好像得用三十年以上的,其他的比較常見。我也尋摸著,什麽時候找到了,再去找我三爺爺給配點。”
    王野沒有說他知道配方的事兒,畢竟三爺爺囑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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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爺爺說道:“行,那就等找到了再說。”趙爺爺接著說:“你爹說了,你的工作安排好了,去軋鋼廠保衛科,現在的保衛科科長是我打仗時候收的徒弟,我合計著,你就拜在他門下,這樣你就是我的徒孫了。我也不用為輩分的事兒發愁了。”
    王野試探著問:“趙爺爺,我這個便宜師父靠譜嗎?”
    趙爺爺猶豫的說:“嗯……靠譜吧。”
    王野明顯不信:“趙爺爺,你這話說的咋這麽虛呢。”
    趙爺爺:“臭小子,我給你找的這個師父,雖然性子跳脫了點兒,不靠譜了點兒,但人還是不錯的,仗義,護犢子,隨我!“
    王野撇撇嘴:“趙爺爺,你是誇你自己個吧。”
    趙爺爺瞪了王野一眼說道:“你個臭小子,別打岔。我和你這個師父都是聖地保衛戰的時候受的傷,我倆當時差點救不回來。要不是底子還行就沒了。”
    “這也留下了暗傷,明麵上什麽槍炮不是問題。當時蔣光頭暗地裏還派來了三十多江湖人士。我們費了很大的代價才把他們留下。”
    “我和你師父也是這一仗留下的暗傷。我傷到了肺,氣力提不起來。你那個師傅傷了腎髒,為了不給國家添亂,連媳婦兒都沒娶。用他的話,娶了也沒用,還耽誤人家。”
    王野說讚歎道:“爺們兒呀!趙爺爺,我這個師傅聽起來也沒你說的那麽不堪呀!”
    趙爺爺:“明天你就知道了。明天去了廠子,晚上一起回咱院子,叫上你爹娘,正式拜師,但你以後的功夫我親自教,我怕你師傅教廢了。”
    兩人正聊著,院裏秦婉喊:“趙大爺,小野,吃飯了!”
    王野高聲回道:“來了!”
    孩子們一人拿著一個碗,圍著大鍋。秦婉一人給碗裏盛了一塊大骨頭,還有一勺子下水,再加上半碗湯,一人一個餅子。都趴在凳子上紮著腦袋呼嚕呼嚕的吃著。
    王笑笑也抱著一個大碗等著秦婉給她盛肉,王野可不放心讓小丫頭自己抱著個大碗吃飯,拿過妹妹的大碗,抱起小丫頭,讓母親盛了兩塊大骨頭。開始投喂妹妹,從骨頭上撕下一小塊兒,放進妹妹嘴裏,王笑笑眯著眼睛吧唧著小嘴兒一臉享受。
    小丫頭揚起小臉兒口齒不清的說:“大鍋,肉肉香,肉肉香。”
    王野寵溺的說道:“香也得慢點吃,都是你的。”
    王笑笑奶聲奶氣的說:“嗯嗯,大鍋好!”說完還站在王野大腿上,抱著王野就親了一口。
    王野笑嗬嗬的說:“咦咦咦,這滿嘴油呀!”
    逗得小丫頭咯咯咯笑,抱著又親了兩口。
    劉嬸一臉豔羨的看著秦婉:“嫂子,您看看你家的孩子,咋這麽懂事兒呀!小野和弟弟妹妹咋這麽親呢!你再看看我們家這一群,天天雞飛狗跳的。”
    秦婉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哪兒呀!這就是這兩年小野大了,原來也是天天幹仗。等你家孩子大點兒了,也一樣。”哪有聽見誇自己家孩子不高興的。
    沒一會兒就聽見敲門聲,李奶奶聽著也不動,敲了兩遍就聽見喊:“娘,是我呀!咋沒個人來給我開門兒呀?”
    一院子的人聽見李叔的聲音,“噗呲”都笑了。
    劉大山起身去給李叔開門,李偉剛要說話,就被劉大山抻進門,然後趕緊又把門關上了。
    李偉看見這舉動,小心翼翼的問:“這是怎麽了?進賊了?我在的院子也不可能呀!”
    劉大山解釋:“進什麽賊呀,今天院裏燉肉呢!就等你了。”
    李偉吃驚的說:“哪兒來的肉呀?”
    劉大山下巴抬了抬,朝著飯桌那邊示意了一下:“小野去山上打的野豬。”
    王鐵柱看見李偉進門喊道:“李偉快點兒,就等你了。”
    李偉忙不迭的應了一聲:“我去換下衣服,馬上就來。”
    王鐵柱:“好嘞!快點兒的。”
    沒一會兒李偉換下了警服,坐在了桌上。王野這是穿越來後第一次見李偉,剛來的幾天,李偉天天加班,早出晚歸,後來王野就去了爺爺家,一晃這麽多天才第一次見到。
    原主的記憶裏,李偉跟大院的孩子相當親的。就因為有李偉在院裏,住大院裏的孩子,基本沒有被外院的孩子欺負過。
    李偉:“呦!小野出息啦,都能給家裏掙嚼咕了。”
    王野也不和李偉客氣,貧嘴道:“李叔,這話說的,我不和你強。”一句話把李偉說懵了。
    一院子人哈哈大笑,李偉也笑了:“行,臭小子是越來越貧了。沒事去所兒裏玩,我帶你跟所裏的同事混個臉兒熟。聽你爹說,以後你去軋鋼廠保衛科上班,和派出所熟點沒壞處。”
    趙爺爺對著王野微微點頭。
    王野笑著說:“那就謝謝李叔了。”
    王鐵柱:“李偉,來來,咱先喝著。”
    一頓飯大家吃的心滿意足。一直到很晚才各回各家。
    第二天一早,王鐵柱就叫著王野一起出門了。在去軋鋼廠的路上,七八位穿著工裝的婦女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王師傅,這是誰家小孩兒呀?長得真俊,有對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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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鐵柱從來沒有被這麽多婦女圍著過。王野不怯場,滿臉笑容的大聲說:“各位嬸子大娘,我是你們嘴裏王師傅家的大兒子,今天去咱廠子入職,以後咱就是革命同誌了,以後各位嬸子大娘多多照顧。”
    一位大娘說:“呦呦呦,聽聽這孩子多會說話呀!看著就有招人待見。大娘在咱廠的後勤上班,以後沒事兒去後勤找大娘玩。”
    王野:“好嘞!謝謝大娘。沒事兒我就去找大娘,大娘可別嫌我去的勤呦。”
    一邊走一邊閑聊,這群嬸子大娘有在後勤的,有在食堂的,有在車間的。可以說無處不在。沒一會兒眾人就來到了工廠。跟各位嬸子大娘告別,王鐵柱就帶著王野去了勞資科,也就是後世的人事科。
    敲開辦公室的門,進門一看一位四十多歲,帶著一副眼鏡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前正在寫著文件。
    “錢科長,忙著呢?”王鐵柱跟中年男人打了聲招呼。
    錢科長抬頭:“呦,這不是王師傅嘛!”
    因為王鐵柱是廠裏的六級工,在六級工裏算是其中的佼佼者,隨時可以考七級工,還是比較有名的。
    錢科長:“你可是稀客呀!這是有事兒?”
    王鐵柱拿出王野的介紹信遞給錢科長說:“這不是大兒子到年齡了,給分到咱廠裏了,這不就找您報到嘛!”
    王野看著平時木訥的父親,有點吃驚父親能說出這段話。應該反複打過腹稿了。錢科長看著介紹信內容沒什麽特別的,但是信紙可不一般,這是軍區的信紙,這東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弄到的。想起前幾天廠長來打過招呼,而且還隱晦的說了,給辦王野工作的人背景很大。
    錢科長客氣的說:“知道知道,大侄子入職的事兒,領導交代過了。保衛科上班,一會兒我帶著大侄子去找他們科長,再去領了服裝,領導交代了,大侄子是23級待遇。”
    這可讓王鐵柱和王野驚著了,王野心想,這陳家能量真大呀,直接跳了這麽多級,這要是對比的話,相當於副排級轉業了。陳家父女是不知道王野的想法,要是知道一定嗤之以鼻,這就是王野年齡小,要是年齡夠的話,直接安排個科長都是玩一樣。
    錢科長:“王師傅,你去忙吧,大侄子這兒,我安排就好了。”
    王鐵柱說:“那就謝謝錢科長了。”
    錢科長:“客氣了客氣了。”
    王鐵柱打完招呼就去車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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