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交代完何雨柱後，嘴角微微上揚，離開了廚房。他並不打算去辦公室上班，而是溜溜達達地走向後勤李主任的辦公室。這次他顯得格外客氣，站在門口輕輕敲了兩下門。
    隨著屋裏傳來一聲“進”，王野推門而入，麵帶笑容：“李叔，忙著呢？”
    李主任抬頭看見是王野，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小野呀，今天怎麽有時間來我這兒了？”
    王野自然地坐在李主任對麵：“李叔，我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不有事兒求到您。”
    李主任從抽屜裏拿出煙，遞給王野一根：“這是什麽話，就咱這關係，有什麽事兒直說。”
    王野從兜裏拿出火柴，先給李主任點上，再把自己的點著，抽了一口：“李叔，我這兒需要點兒高度白酒，不知道咱後勤有沒有？”
    李主任一臉無所謂：“我當是什麽事兒，不就是白酒嗎？咱廠子這東西多得很，不說別的，汾酒、茅台咱這兒都有很多。說吧，要多少，我去給你拿。”
    王野撓了撓頭，略顯尷尬：“那個，我要的有點多。”
    李主任揮了揮手：“能有多少？你李叔好歹也是後勤主任，這點小事兒還是能辦的。”
    王野清了清嗓子：“我要最少500斤。”
    李主任剛抽了口煙，聽見王野的話，一下子懵了，剛吸進去的煙全嗆在嗓子裏，咳得眼淚直流，臉憋得通紅，話都說不出來。緩了好半天才停止咳嗽：“小野，你要這麽多白酒幹什麽？”
    王野從包裏拿出一根不到十年的人參，放在桌上：“李叔，我前段時間不是去了趟東北嗎？從鄉下收了幾支人參，這不想著泡點兒人參酒。”
    李主任看著人參問道：“那也用不了這麽多呀？”
    “這不是收的有點多嘛，李叔我跟你說，在那邊這東西可便宜了，像這種人參也就塊八毛的，我在一個村裏就收了二十支。聽大夫說這東西泡得越久越好，我就想著都給泡了。”
    李主任拿起人參，仔細打量著，一臉為難：“小野，不是叔不給你辦，你這要的也太多了，要是十斤八斤的也就算了，可這500斤......”
    王野聽到這裏，知道是李主任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李叔，我可沒說白要，我可以拿東西換。”
    王野說完拿東西換，李主任臉上的為難之色立刻消失：“你用什麽換呀？”
    王野趴在桌上，壓低聲音：“李叔，我要是用野豬肉換，你覺得行嗎？”
    李主任聽見用肉換，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急切地問道：“小野，你的意思是有門路弄到野豬肉？”
    王野坐回椅子上，點了根煙：“李叔，我老家就在山村，從小就跟著村裏的獵人學習，而且我認識不少獵人，相信讓他們把獵物運到咱廠子不是問題。”
    李主任從辦公位上走到王野身邊：“小野，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放心，隻要是送到咱廠來，我絕不虧待人家。現在市麵上四塊五一斤，咱們直接算五塊，相信這個價格別的廠子肯定給不了。”
    “而且來咱們廠子，肯定比在鴿子市上要安全，你說是吧？”
    王野站起來：“李叔，那我就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他們在城外等著我呢。”
    李主任沒想到現在就能拉來，興高采烈地答應：“行行，你快去，別讓人等急了。用不用人幫忙，我給你叫點人？”
    王野阻止道：“不用，不用，畢竟第一次，咱要是去的人多了，萬一讓人家誤會就不好了。”
    李主任點著頭：“對，對，你說的對，那你趕緊去，有什麽需要就回來找我。”
    王野點點頭就要離開，李主任趕緊攔住：“小野，你的人參。”
    王野揮揮手：“李叔，這麽個小玩意兒，我都拿出來了，還有往回拿的道理呀？拿回家讓嬸子給你燉隻雞吃吧。”
    也不等李主任客氣，王野就開門走了出去，直接來到門房。這件事兒要跟趙爺爺說一聲，要不一會兒拉著野豬進來也是麻煩了。
    看見王野進來，趙爺爺抬頭問道：“你這一早上總往我這兒跑什麽？”
    王野嘿嘿笑著坐在趙爺爺身邊，把要和李主任交易野豬的事兒說了一遍。趙爺爺端起茶缸喝了一口茶，想了一會兒：“這也沒什麽，就一點兒，讓他必須開好證明。”
    王野點點頭：“放心吧，肯定防著這老小子。”
    趙爺爺揮揮手，王野就離開了工廠。兜兜轉轉來到一個舊貨商店，在這裏買了一輛二手平板車，把自行車放在平板車上拉著就往工廠走去。
    一直到工廠附近，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從空間裏取出兩頭野豬，總重量足足550斤。這兩頭野豬，對於軋鋼廠這種萬人大廠，實在不算多。
    王野在離工廠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就看見李主任在門口，晃過來晃過去，雙手還不斷地摩擦。直到看見王野，小跑著就迎上來。看見平板車上的兩頭野豬，兩隻眼睛都放光了。
    興高采烈地幫著王野推車：“小野，厲害呀，一次就弄來兩頭，不知道那些獵人怎麽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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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野瞎話張嘴就來：“他們全權委托我辦這件事兒，這兩頭野豬也有我的份兒。”
    李主任也沒有深究，兩人一推一拉很快就進了工廠。這一路上引來無數人的圍觀，要不是他們都認識是李主任，說不定已經上來詢問了。
    兩人直接來到三號食堂後門，李主任直接對著門口喊道：“傻柱，帶兩個人出來，快點兒。”
    沒一會兒，何雨柱就帶著兩個人跑了出來，看見是李主任在喊，笑嗬嗬來到他身邊：“李主任，是你呀，這麽大喊大叫的我以為你被狗攆了。”
    李主任笑罵道：“你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貨，先看看這是什麽吧？”
    何雨柱看見轉身看見王野：“兄弟，你咋來了？”
    王野瞥了一眼平板車：“柱子哥，先看車上的東西。”
    何雨柱看見車上的兩頭野豬，上前在傷口處摸了一把，一臉吃驚地喊道：“臥槽，這麽大的野豬，哪兒打的呀？”
    王野上前一步，讓何雨柱擋在他和李主任之間：“柱子哥，這是我和朋友進山打的。”
    何雨柱看了看手上的血，剛要說話。王野微微搖頭，眼神瞟了一眼李主任，何雨柱立刻明白：“兄弟，這是晚上剛打的呀，你們厲害呀！”
    李主任走到兩人身邊：“傻~，柱子，你們趕緊先稱稱，小野這兒還等著呢。”
    何雨柱招呼兩人開始忙活起來，沒一會兒就回到兩人身邊：“稱好了，兩頭豬一共562斤。”
    王野眼睛一轉沒有說話，李主任吩咐道：“柱子，你們食堂趕緊把豬處理好，今天中午就加菜，別忘了，把好東西留出一份兒，今天我叫著領導們吃飯，你掌勺。”
    何雨柱點點頭，一臉不耐煩：“哎呀，趕緊走吧，這兒你也幫不上忙。”
    李主任無奈地看著何雨柱，領著王野回了辦公室，一進門李主任就招呼王野坐在辦公桌前，他則從桌子下麵拿出個算盤。
    在一陣劈裏啪啦後：“小野，野豬一共2810元，你要500斤白酒，咱廠裏隻有二鍋頭，我給你算7毛，這個價你在外麵絕對找不到，現在供銷社都賣1塊錢。”
    王野剛在供銷社買了50斤，滿意地點點頭：“那我就謝謝李叔啦。”
    李主任繼續問道：“白酒350塊，剩下的都給你錢？”
    王野想起剛才李主任說有很多茅台和汾酒，這東西放到後世那可得十來萬一瓶。
    王野拿出一盒煙遞給李主任：“李叔，剛才你說咱廠子有不少茅台汾酒什麽的，你看能不能勻給我點兒？”
    李主任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漫不經心地開口，語氣中滿是毫不在意：“多大點事兒啊，這東西咱廠子可以直接跟酒廠采購，剩下的全給你換成這兩種酒？”
    王野搖搖頭：“不用，不用您還得給我1000塊錢，這兩頭野豬畢竟不是我一個人打的，還有好幾個獵人呢，人家可不會要酒，雖說這兩槍都是我打的，但是進山的規矩還是要守的，沒有人家的協助我也打不到呀。”
    跟李主任這種人打交道，必須留個心眼兒，誰知道這老小子是不是試探王野呀。
    李主任伸出個大拇指：“小野，講究啊，就按你說的辦，咱廠子采購的酒都是出廠價，汾酒3塊，茅台4塊，你打算要多少？”
    王野心算了一下：“李叔，你看這樣行不行，汾酒給我拿100瓶，剩下的都要茅台？”
    李主任算了一下：“行，這都是小問題，100瓶汾酒，一箱20瓶也就5箱，剩下的茅台一箱24瓶，我給你算13箱，怎麽樣，李叔照顧你吧。”
    王野腦子飛快運轉，這樣合下來一瓶茅台才3塊7毛多，就這價格簡直是賺大了。連忙道謝：“謝謝李叔，你也放心，我這兒還有樣寶貝，過仨月我給你送點兒，保證你喜歡。”
    李主任聽王野信誓旦旦的語氣，好奇地問道：“小野，就別跟李叔賣關子了，有什麽好東西就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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