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把這茬兒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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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把三十一個俘虜押到破窯,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一個個捆的跟粽子一樣也不怕他們逃跑。所有的公安戰士圍在破窯周圍,王野,郝科長和孫叔進入破窯。郝科長做出請的手勢:“王野兄弟,來吧,讓老哥看看你的審訊方法。”
    王野緩緩向前走著,腦袋微微後仰,脖子輕轉,“嘎巴嘎巴”,一連串脆響從頸椎處傳來。緊接著,雙手交叉,手指逐一發力,“咯噠咯噠”,指關節發出有節奏的響聲。
    來到一個離得最近的人跟前,緩緩蹲下。躺著的人劇烈掙紮,嘴裏不停的求饒:“饒了我吧,我什麽都說,饒了我吧。”
    王野嘴角上揚:“不急,現在你說的所有話我都不信,告訴你個秘密,我有一門功夫,叫大記憶恢複術,今天就用你們實驗實驗。”
    說完絲毫不理會那人的求饒,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向上一提,那人瞬間雙腳離地。王野單手把捆在那人身上的繩子解開,在他的四肢上來回扭動幾下。那人兩個眼珠瞬間凸起,整個人不由控製的顫抖起來,嘴裏發出淒慘的叫聲。
    王野一鬆手,那人像攤爛泥一樣躺在地上。王野伸手掏了一下耳朵,露出一臉嫌棄:“嗓門真大,太吵了。”
    再次蹲下,在他喉嚨處來回扭了兩下。慘叫聲戛然而止,隻能聽見沙啞的“嗚嗚”聲。王野回頭看看郝科長:“郝大哥,怎麽樣,我的大記憶恢複術不錯吧。”
    郝科長機械的點點頭,咽了口唾沫。王野繼續下一位,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味道,直到三十一人全部癱在那裏扭動,王野才回到第一個人跟前。那人已經全身濕透,雙眼布滿血絲,但依舊清醒。
    王野在他四肢上又扭動了一下,“哢吧”兩聲脆響,那人如臨大赦緊繃的身子瞬間鬆懈,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哀求:“別,別再弄了,我說,我全說。”
    王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語氣滿是不屑:“真無聊,一邊就慫了,你可以多挺會兒的。”
    那人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別,別,我全說,別再弄了。”
    王野上前一步,俯身盯著他:“行吧,看你說不說實話,要是不說實話,那咱們就繼續。”
    “說,說,一定說實話。”
    王野麵色嚴厲的問道:“你們誰是頭兒,什麽職位。”
    那人艱難的抬起右手指向光頭:“他是頭兒,是四九城少將站長。”
    王野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呦,還是個少將,官不小呀。還有呢?”
    那人再次指向一個國字臉男人:“他是津門站長,也是少將。”
    王野挺直身子:“謔,還兩個少將啊。你先歇會兒,我去問問別人。”
    說完走向下一個,同樣的問題一直問到最後一個人,在絕對確定隻有這兩個領頭的後,轉身對愣在那裏的郝科長說道:“郝大哥,除了這倆,其他的帶走吧。”
    郝科長急忙跑到門口:“來人,把這些人押到車上。”
    沒一會兒破窯裏就剩下王野,郝科長,孫叔和地上的兩個。這兩個依舊在地上抽搐,王野蹲在光頭男子身旁,在他四肢上一扭。意料中的求饒聲沒有出現,反而是一道惡狠狠的眼神。
    王野興奮道:“不愧是當頭兒的,有點兒骨氣,那咱就繼續。”
    說完在光頭身上或扭,或拍,或點。不到三分鍾,他身上的筋骨有一半都被王野弄錯位了。這次的疼痛比剛才強了不止10倍,王野看都沒看在一旁“嗚嗚”的光頭,而是來到國字臉身旁。
    一把抓住他的頭發,讓他看向光頭:“接下來我給你解開,你要是想說就說,不想說也可以不說,我今天有一晚上的時間陪你倆玩兒。”
    王野兩下又給國字臉男人筋骨複位,男人恐懼的看著王野,身體還在不由自主的顫抖。王野輕柔的在他耳邊問道:“說說吧,你的上線是誰。放心人在極度疼痛時聽不見任何聲音。”
    國字臉嚇得褲子都開始濕潤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帶著哭腔擠出:“我……我原來的上線前兩年死了,現在是四九城的葉專員,我隻知道他是工業部的,具體是誰我沒有見過。但是光頭知道,他倆是很多年的上下線關係。”
    王野繼續追問:“你們的聯絡方式呢?”
    國字臉不敢有絲毫隱瞞,趕忙一五一十交代,隻求光頭身上的折磨不要再在自己身上來一遍,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野輕輕拍著國字臉男人的臉:“但願你說的是實話,要不然咱還得費點兒勁兒。”
    國字臉趕緊確認道:“真的,全是......。”
    王野不等他說完,一個手刀劈在他的後頸處,國字臉瞬間昏迷。王野像扔死狗一樣把他扔在一邊,再次回到光頭麵前。拎起他的脖領子,看著他的雙眼,伸出舌頭舔舔嘴唇,語氣平和的問道:“想好了嗎?想好了就眨眨眼。”
    光頭男子依舊瞪著雙眼,王野歎了口氣:“何必呢,你同伴都招了,我隻是跟你確認一下,硬挺著也沒什麽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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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一鬆手光頭繼續在地上抽搐,王野從兜裏拿出一盒煙,來到郝科長和孫叔中間,每人遞給他們一支好奇的問道:“郝大哥,孫叔,你們說這個光頭能挺多久?”
    兩人顫顫巍巍的接過王野的煙,狠狠地抽了一口。半天才緩過來,郝科長猛地一拍大腿:“兄弟,我想起個事兒。”
    王野急切地問道:“郝大哥,什麽事兒啊?”
    郝科長試探性的問道:“兄弟,你剛才是不是說,疼痛到極致是聽不見東西的?”
    王野茫然的點點頭:“是啊,我是學中醫的,西醫的一些書也看過點兒。書上說當疼痛達到極致時,人體的神經係統會進入高度應激狀態......。”
    郝科長趕緊打斷道:“我不是懷疑說的對不對,我是要說,這個光頭都聽不見了,你剛才問他的話他也不知道啊,怎麽給你眨眼啊?”
    王野驚呼一聲:“臥槽,把這茬兒忘了。”
    他趕緊上前在光頭身上一陣忙活,一臉歉意的看著光頭:“那個,對不住,剛才忘了你聽不見,我重新說一遍。想好了嗎,招還是不招。”
    不等他回答,轉頭問郝科長:“郝大哥,這麽問話是不是像反派呀?”
    郝科長和孫叔同時點頭,王野看向光頭:“重新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說,你的上線是誰?”
    光頭男子在王野手中大口的喘著粗氣,沒有回話。王野把臉湊近光頭男子,牙關緊咬,一字一句地從牙縫中擠出:“佩服,特務裏還有你這麽嘴硬的,不簡單。那咱們繼續。”
    說完不等光頭說話,又是一頓忙活。扔下光頭回到郝科長他們身邊,孫叔問道:“小野,剛才他是不是要說了,隻是沒喘過氣來?”
    王野點點頭:“我是故意的,萬一這小子不老實胡編亂造呢,我得讓大記憶恢複術加深一下他的印象。”
    又過了一顆煙的時間,王野再次給光頭解開:“想好了嗎?”
    光頭大口的喘著氣,吃力的點頭。王野長長的“哦”了一聲:“想好了呀,那一會兒可要好好說,要不然還得疼半天。”
    “其實你不好好說也沒事兒,我還有一招兒,這招不疼,就是癢。我還沒試過呢,也不知道好不好使,要不一會兒咱們試試,放心保證不死人。”
    光頭男子拚了命的搖頭,吃力的發出沙啞的聲音:“招,我全招。”
    王野輕輕的拍著光頭的臉:“真乖,那我可問了啊。”
    瞬間王野的語氣變得冰冷:“叫什麽,什麽職務。”
    光頭男子吃力的回道:“趙偉,光頭黨四九城站少將站長。”
    王野繼續追問道:“你的上線叫什麽,什麽身份。”
    光頭想都沒想:“上線叫葉萬茜,工業部辦公室副主任,我名義上的妻子。”
    王野緊咬牙齒:“你們這條線上還有誰?”
    光頭歎了口氣,垂頭喪氣,聲音低沉:“沒了,我的下線全在這裏,萬茜的上線還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她從來不跟我說,我也不敢問。”
    王野鄙視道:“廢物,還腆著臉說不敢問。”
    光頭趕緊解釋道:“葉萬茜很厲害,無論是槍法,格鬥我都不是對手,她是從倭國學成回來的。”
    王野好奇的問道:“倭國回來的,她學的的是劍道,空手道,還是忍術啊。不會是相撲吧,咦~,你口味兒真重。”
    說完把光頭扔了出去,還不停地在衣服上擦手。光頭落地大喊一聲,強忍著疼痛:“是忍術,聽說還是什麽什麽上忍。”
    王野眉頭緊皺,蹲在光頭麵前:“你說這個葉萬茜會不會是倭國間諜?”
    光頭男子想了一下:“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一定是光頭黨的,當初在抗戰的時候我們就是上下級。”
    王野繼續追問道:“你說的抗戰是哪一年?”
    光頭回憶了一下:“1946年,我記得很清楚,1946年春天她成了我的上級。我們站的站長,我當時是副站長。”
    王野麵色沉重的問道:“也就是說,抗倭戰爭中你不認識這個葉萬茜?”
    光頭連連搖頭:“不認識,絕對不認識。她是空降過來的,具體什麽身份這麽多年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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