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我偏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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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人齊了,劉海忠端起茶缸子喝了口水,領導味兒十足。清了清嗓子,雙手虛壓:“大家都靜一靜,今天叫大家過來,是因為咱們院子裏發生了一起十分惡劣的事件,咱們這四合院,一直以來講究的就是鄰裏和睦、互助友愛,可如今呢,出了個破壞規矩、擾亂秩序的行為!”
    “許大茂,竟然把何雨柱家的玻璃給砸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這是對我們大院和諧氛圍的公然挑釁,是對鄰裏關係的嚴重破壞!”
    “我們生活在這一個院子裏,就得守這院子裏的規矩。今天開這個會,就是要嚴肅處理這件事,給大家一個交代,也給某些人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往後再沒人敢犯這種錯誤!”
    就在劉海忠還要侃侃而談時,坐在中間的易中海眉頭越皺越緊,眼瞅著就要發飆。手指微曲在桌子上敲擊:“他二大爺,事情還沒問呢,不要輕易下結論,咱們先聽聽何雨柱和許大茂怎麽說。”
    劉海忠覺得被落了麵子,氣呼呼的坐下。易中海嘴角上揚,一本正經的問道:“何雨柱,你說許大茂砸了你家玻璃,有沒有證據?”
    站在人群中的王野微微皺眉,易中海這話明顯就是偏袒許大茂,這個時代又沒有監控,從哪裏找證據去。正常情況應該問有沒有證人。
    何雨柱站起來:“一大爺,證據我是沒有。但是剛才許大茂這孫子自己承認了,不信你可以問一大媽,他應該聽的見。不止一大媽,院子裏還有好幾個人,是不是賈家嫂子?”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後者低下頭沒有說話。易中海轉頭問道:“許大茂,你承認砸了何雨柱家的玻璃嗎?”
    許大茂梗著脖子:“承認,為什麽不承認,他是活該。”
    易中海追問道:“你為什麽砸他家玻璃?”
    許大茂一臉委屈:“一大爺,你得給我做主啊,這傻柱太不是東西......。”
    不等許大茂繼續說,何雨柱上去就抓住他的脖領子,惡狠狠的威脅道:“許大茂,我說過誰再叫我傻柱我跟他沒完,我看你就是找揍。”
    易中海趕緊阻止道:“何雨柱,把許大茂放開,咱們正在開會呢,你怎麽能動手打人。”
    何雨柱不情不願的放開許大茂,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許大茂你繼續說。”
    許大茂抻了抻領子,腦袋一揚:“前段時間我找了個對象,正在北海公園裏相親呢,傻......。”
    看了看何雨柱那隨時可能上來打人的眼神,咽了口唾沫立刻改口:“何雨柱上來就打我。誰知道今天下午,我看見他跟那個女的在一起。您說傻柱辦的這是人事兒嗎?”
    易中海再次向何雨柱詢問道:“何雨柱,許大茂說你打了他,還搶了他的對象,有沒有這麽回事兒?”
    何雨柱磕磕巴巴的回答:“那天,那天我確實打了他......。”
    不等何雨柱繼續說,易中海插話道:“既然你承認打了許大茂,那砸玻璃這件事兒,就是事出有因。我覺得何雨柱就不要追究許大茂砸玻璃的事兒了,畢竟咱們一直以來講究的就是鄰裏和睦、互助友愛......。”
    聽到這裏王野可忍不住了,大喊一聲:“等一下。”
    三兩步來到何雨柱身後:“易中海同誌,你這樣是不是有失公正。”
    易中海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可他還沒說話,站在對麵的許大茂扯著嗓子喊道:“你算老幾呀,管得著我們大院的事兒嗎?別跟個攪屎棍子一樣,哪兒都想捅咕捅咕。”
    王野眉毛上揚:“呦,許大茂同誌這個比喻太恰當了,就是不知道如果我是棍子,你們是什麽?”
    許大茂稍微一想,瞪大眼睛剛要開罵,易中海伸手阻止道:“王野同誌,這是我們院子的事兒,你插話不太好吧?”
    王野冷哼一聲:“什麽叫你們院子的事情?何雨柱同誌和許大茂同誌都是人民,這應該是人民的問題。在處理人民的問題時,就應該保證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
    “易中海同誌,你隻讓許大茂同誌陳述問題,卻打斷何雨柱同誌的話,這就是不公平,一言堂決定事情的解決方案就是不公正,又說什麽你們院子的事兒,就是不公開。”
    “易中海同誌,你覺得你這種做法對得起你一大爺的身份嗎?對得起街道的委托嗎?對得起人民對你的信任嗎?對得起d,對得起國家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易中海臉色一變再變,額頭上的青筋都開始跳動起來。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這也就是殺人犯法,要不然他絕對能把王野碎屍萬段。
    王野的發言結束,整個院子雖然人滿為患。但此時卻靜的可怕,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意氣風發的王野。心中不由的暗想:“這孩子家賣帽子的吧,一頂頂不要錢的扣下來,就不怕把易中海壓死。”
    好一會兒後,三大爺閻埠貴站起來輕咳一聲:“那個,王野同誌,易中海同誌不是這個意思,都可以發言。隻要有不同意見都可以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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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頭看向易中海,一邊不停的使眼色一邊問道:“他一大爺,你說是不是?”
    易中海艱難地點點頭,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是。”
    閻埠貴麵帶微笑:“王野同誌,有什麽不同意見你可以說。”
    王野清了清嗓子:“先說第一件事兒,砸玻璃。這種行為就是破壞人民財產,不論有沒有原因,都要受到處罰。哪怕是何雨柱同誌殺了許大茂同誌全家,這都不是他砸玻璃的借口,不能兩件事兒混為一談。”
    “打人說打人的事兒,砸玻璃說砸玻璃的事兒,大家說對不對?”
    院子裏的人那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全都跟著起哄:“對,對。”
    王野對著閻埠貴做了個“請”的手勢,那意思就是:接下來該你說了。
    閻埠貴看看易中海和劉海忠,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的的意思,沒辦法他隻能硬著頭皮歎了口氣:“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意思,那就先說砸玻璃的事兒。既然許大茂已經承認,那就沒什麽異議。我提議讓許大茂賠償何雨柱的玻璃,限期明天裝好。許大茂,你有沒有意見?”
    許大茂看了看易中海,隻見他眼睛微眯,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樣。許大茂隻好點頭答應:“行,我賠。那接下來是不是要說說何雨柱打我的事兒?還有他搶我對象的事兒?”
    王野站在何雨柱旁邊問道:“何雨柱同誌,你能說一下那天的具體情況嗎?”
    王野看著何雨柱,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何雨柱不急不緩的講述道:“那天我騎車去北海公園,從許大茂身邊路過,他張嘴就喊我傻柱。我下去跟他講理,他還跟我吵吵,這我能不打他?”
    王野轉頭問道:“許大茂同誌,剛才何雨柱同誌說的是不是事實,你有沒有什麽補充的?”
    許大茂義正言辭的辯解道:“叫他傻柱怎麽了,院子裏的人從小就這麽叫,憑什麽打我?”
    王野上前一步:“許大茂同誌,我給解釋一下,傻柱,這個稱謂是是帶有侮辱性的。具體誰可以叫全憑何雨柱同誌的個人意願,就像是你父親可以叫你小兔崽子,而我不能。你聽懂了嗎?”
    許大茂“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王野繼續說道:“這種情況就是因民間糾紛引發的輕微衝突,因受害者也就是許大茂同誌,沒有實質性傷害,就算報警一般情況下也是調解為主。”
    “調解的主要方式就是,許大茂同誌因罵人向何雨柱同誌道歉,何雨柱同誌因打人向許大茂同誌道歉。”
    許大茂扯著嗓子喊道:“我不接受調解。”
    王野聳聳肩:“不接受也可以,一般就是發回單位,批評教育。”
    “嘿,這不巧了嗎,你倆都是軋鋼廠的員工,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正對口。像你們這種情況,我們保衛科一般都是各打五十大板,一起口頭批評,不服氣的話,通報批評。還不服氣,那就扣工資,掃廁所,隨便你們挑。”
    許大茂氣呼呼的瞪著王野:“我不服,你跟何雨柱關係好,你偏袒他。”
    王野無所謂道:“你說我偏袒何雨柱同誌,請問我哪句話偏袒了,我是擺事實講道理。你可以問問其他人,我偏袒何雨柱了嗎?”
    許大茂目光掃視院裏的人,他們都在那裏七嘴八舌的說沒有。坐在桌上旁的閻埠貴站起來:“大茂,王野說的沒錯,別說你們廠子了,就是我們學校碰見這種事兒也是這樣處理。就連我們這些老師碰見學生之間打架,也是這麽處理的。”
    許大茂眼睛都要冒火,剛才都要處理何雨柱,怎麽這個王野出來三兩句話就劇情反轉。他繼續看向易中海和劉海忠,這倆人,易中海在閉目養神。劉海忠在四處張望,見兩人沒有指望,隻能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歎了口氣,苦笑著搖搖頭。許大茂像泄了氣的的皮球坐在凳子上,他怎麽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往日不是這樣的,都是他挨了打,何雨柱賠禮道歉加賠錢。這次怎麽成了他賠玻璃,還要互相道歉。
    王野催促道:“許大茂同誌,想好了嗎?相互道歉,還是去保衛科。你要是想去保衛科,我也不嫌累,現在就送你倆過去。不過現在領導們可都沒上班兒,你倆隻能在小黑屋待一宿,等候明天的處理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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