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的話讓老宋瞬間啞火，乍一聽還真是那麽回事兒。王野隻是出差一段時間。他能買多少東西，就算有白象幣又有什麽用，買的東西又運不回龍國。這樣算下來，可不就是擦屁股紙嗎。
    可一旁的付部長聽出了問題，看著王野笑罵道：“你個臭小子，這是嫌棄人家送的東西不如意啊，按你的意思要是送到你心坎兒裏是不是就是另一個態度？”
    王野翻了個白眼兒：“付伯伯，不是我看不起他們，就他們真沒什麽是我看的上眼的。就算是有，我也有辦法搞到手。”
    付部長好奇的問道：“什麽辦法？”
    王野一副欠揍的模樣：“這有什麽難的，坑蒙拐騙偷，什麽辦法不行啊。”
    老宋不解的問道：“王野兄弟，這不是趙老教的吧？”
    王野轉頭看向老宋問道：“老宋同誌，你也認識我趙爺爺？還有你都多大啦，叫我兄弟不合適吧，要不以後也叫我小野吧。”
    老宋撓著頭：“我認識趙老，但是趙老不一定認識我。這個‘兄弟’也不是瞎叫的。我也會點兒拳腳，教我的人叫陳一鳴，陳大哥的師父和趙老是至交。”
    王野被老宋繞的腦子有點亂，但是陳一鳴的名字他聽的很清楚。急忙打斷老宋道：“老宋同誌，你練的是不是太極拳？”
    老宋用力的點點頭，好奇的問道：“你認識陳大哥還是楊老？”
    王野在感歎世界真小的同時回答道：“認識談不上，你說的那個陳一鳴我見過。”
    這個陳一鳴王野確實見過，前段時間在暗衛基地中，王野感受呼吸法時，四位中年人中的一個。王野以為那就是路人甲，也就沒當回事兒，連交流都沒有，他們的名字還是方毅說的。誰知道造化弄人，出了國還能扯上關係。
    老宋順嘴問道：“在什麽地方見過？”
    王野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回答。老宋怎麽說也是位大使，立刻就明白這個問題不該問。同樣尷尬的笑著道歉：“對不住，對不住，王野兄弟，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王野擺擺手表示無所謂，笑嗬嗬回道：“你還是直接叫我小野吧，我也不叫你老宋同誌，咱各論各的，我叫你宋叔，你看行不？”
    老宋笑容滿麵：“好好好，各論各的好。”
    一旁的付部長打趣道：“真沒勁，我還以為能多個老侄子呢，白高興半天。”
    老宋一臉苦笑：“部長，咱也算是多年朋友，你就這麽想占我便宜。”
    付部長眉毛一挑，身子往前探，臉上掛著狡猾的笑容：“嘿~，你這話說的，有便宜不占，那是我的性格嗎？再說了，咱倆這交情，不占你的占誰的？”
    老宋拍拍桌上的錢箱子，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部長同誌，那您看看這個便宜占不占？”
    付部長咽了口唾沫，沒有說話，而是看向王野。那雙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寫滿了渴望。王野無奈的搖搖頭：“付伯伯，不用這麽看著我，不就是一箱子擦屁股紙嗎，有需要就拿去用唄。”
    付部長哈哈大笑：“好好好，那我們就不客氣啦，放心這事兒一定給你記功。”
    邊說邊從箱子中把錢取出來，王野隨手拿了一遝就要裝進口袋裏。付部長急忙問道：“哎哎哎，怎麽還往回拿，小野，這錢你可不能拿，會犯錯誤的。”
    王野翻了個白眼兒：“付伯伯，您這樣可不行啊！我是說讓您拿走用，可您總得給我剩點吧？最起碼讓我先把眼前擦幹淨啊，誰家拿別人擦屁股紙，連渣都不留給人家的道理啊！”
    付部長有些為難道：“小野，不是伯伯貪心，而是這錢不能直接使用，這畢竟是贓款，是用來收買你的。”
    王野輕咳一聲：“付伯伯，那我問你件事兒，想當年，咱們的地下工作者，繳獲物資能不能用？”
    付部長機械的點點頭：“能用啊，事後上報就行。”
    王野眉飛色舞，語氣亢奮地一拍大腿：“那不就得了，咱現在不就在敵人老巢中工作嗎，繳獲的東西怎麽就不能使用？”
    付部長想了一下，剛要開口，王野急忙搶在前麵繼續道：“退一步說，那個拉吉要是知道我把錢都上交，我還怎麽將計就計。必須讓他覺得我是可以被腐蝕，被收買的貪財之人。”
    老宋幫腔道：“部長，小野說的對，咱也要懂得變通。不論是事後上報，還是直接少計一些，其實都可以操作。”
    老宋可是出了名的摳門兒，他能幫腔，其實是對自己有好處。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這種好事兒，這也算是有先例可循。
    他這點兒小心思怎麽可能瞞過付部長，白了老宋一眼：“用你個老小子幫腔，小野身份特殊，我倒是可以特事特辦，事後交一份兒報告。你要是也敢這樣，我可不會給你擦屁股。”
    老宋被人看出了心中的小心思，老臉一紅急忙保證道：“部長，你放心，我們都是經得住考驗的戰士，絕不會犯原則性錯誤。”
    就這樣，分贓完成。王野拿的那一遝錢也不少，足足一萬白象幣。這些錢足夠王野在出差期間揮霍，畢竟現在白象國的物價不是很高，一個普通的5口之家，每年消費也超不過五千白象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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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時，王野簡直是狼吞虎咽。一旁的付部長疑惑的問道：“小野，你中午沒吃飯嗎？”
    王野咽下嘴裏的食物解釋道：“別提了，我看見白象國的食物就沒胃口，實在吃不下去，那一坨坨，一攤攤的。再加上他們還下手抓著吃，我實在是沒胃口。”
    老宋笑眯眯道：“小野這是還不習慣，時間長了就好，我們剛來的時候也這樣，其實白象國的食物還是能吃的，有些獨特的風味兒。”
    王野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會，不會。我長著一顆龍國胃，這裏的東西還是算了。尤其是和白象國人一起吃，一看見他們下手抓，我就能聯想到上廁所和吃飯都用一隻手，想想都惡心。我聽說他們上廁所不用紙，而是用水衝。”
    王野的話剛說完，一桌子人都看向他，眼中都是嫌棄。老宋放下碗無奈的解釋道：“小野，這你可錯怪白象國人了。在他們的文化中，通常不會用同一隻手來吃飯和上廁所。”
    “白象國人一般用右手吃飯，他們認為右手是幹淨的，用右手抓取食物被視為一種傳統和習慣。而在上廁所後，通常會使用左手配合清水來進行清潔，所以左手被認為是不潔的。”
    “因此，在日常生活中，白象國人會嚴格區分左右手的使用功能，避免用左手接觸食物或進行與飲食相關的動作，以保持對食物和進餐的尊重以及衛生觀念。”
    王野恍然大明白：“原來是這麽回事兒，我還以為他們特別喜歡那種味道呢。”
    坐在一旁桌子上的李美嫻，皺著眉頭，敲了下桌子：“你個臭小子，說點兒別的，大家都在吃飯，惡不惡心？”
    王野縮了縮脖子，低頭開始吃飯。付部長在那裏偷笑，心中不由的腹誹：“這個無法無天的臭小子還是有人能治的。”
    王野可不害怕李美嫻，真說起來，他連秦偉都不害怕。他是怕李美嫻回去告狀，這要是讓秦婉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頓嘮叨。
    晚飯吃完，王野問道：“付伯伯，明天還要去談判嗎？”
    付部長歎了口氣：“明天不出了，這幫白象國人明顯就是在拖延時間。”
    王野好奇的問道：“付伯伯，談判有用嗎？”
    付部長搖搖頭：“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咱必須在道理上站住腳，這樣才能為下一步計劃做準備。”
    王野嘿嘿一笑，壓低聲音：“付伯伯，您說我要是把吐蕃餘孽的首領殺掉行不行，咱也來個斬首行動。”
    付部長伸手抓住王野的胳膊，神色嚴肅道：“你小子可別亂來啊，要是殺一個就能解決問題，你以為上麵會留著他的命嗎？據我所知‘暗衛’中還是有很多高手的。”
    王野雖然學習能力很強，但這種國家級別的大事兒還是弄不明白。他兩世都沒有從政的經曆，更別提什麽政治智慧，那東西對他來說隻停留在電視劇中。
    見付部長這麽嚴肅，王野也沒有堅持這個提議。他也就是順嘴一說，真要是去殺吐蕃餘孽也沒那麽容易。最起碼想要找到他們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誰知道這些過街老鼠藏在哪個下水道裏。
    王野抬手看看手表，試探性的問道：“付伯伯，現在時間還早，我能出去轉轉嗎？”
    付部長警惕的看著王野，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出去要幹什麽？”
    王野拍拍裝錢的衣兜：“這不是有錢了嗎，出去轉轉買點東西，給家人帶點兒紀念品。”
    付部長一本正經的囑咐道：“出去也不是不行，一會兒我讓老宋安排個人跟著一起去，正好我也想出去轉轉。”
    王野瞪大眼睛：“付伯伯，你也要出去啊？”
    付部長白了王野一眼：“怎麽，就許你出去，我就不能出去嗎？我要出去看看白象國首都的發展情況，看看他們的民生，有可能的話還要看看他們民間對咱們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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