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方家人蹦躂不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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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書檸又跑回革委會問,這批支邊的誌願者大概什麽時候能啟程?
    那紅袖章告訴她,一般七天內肯定就會有消息。
    革委會主任拍著胸脯保證:“三天內一定辦好!”
    他沒說的是,怕方家人反悔,今天就會把表格交上去。
    夏書檸眼神一閃,懂了革委會主任更怕夜長夢多。
    她猜方家人可能比她還先下鄉。
    隻要方家人全下鄉了,她就以方靜筠的名義把方家的房子捐了。
    離開革委會,夏書檸找了個背人處,從空間裏拿出供銷社買的餅幹,糖,煙……
    放到背簍裏,這些她打算送給李嬸。
    先不說李嬸對原主多年的照顧,光她穿過來這些天,李嬸對她也很好,她不想欠人情。
    正往李嬸家走,忽然冒出來一個人猛地從後麵扯住了背簍,緊跟著一道尖酸刻薄地女聲傳來:
    “哎喲喲,大侄女,讓舅媽看看你都買啥了?”一邊說一邊伸手就要拿背簍裏的東西。
    夏書檸猛一轉身,背簍一甩。
    “哎喲!”正踮著腳要拿東西的女人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牛糞上。
    “誰是你大侄女?”夏書檸冷冷地瞪著眼前的潑婦蔡金花。
    這位是趙來娣的嫂子,跟在趙來娣身後沒少虐待原主。
    “死丫頭,你就是這麽跟長輩說話的嗎?”蔡金花勃然大怒,抓起地上的牛糞就朝夏書檸漂亮的臉蛋砸過來。
    “東西拿過來孝順老……”
    夏書檸一把扯過樹枝,敏捷地將牛糞以打棒球的方式抽回到蔡金花的臉上,糊住了她的臭嘴。
    “你這個小賤人,我打死你!”蔡金花一把抹掉臉上的牛糞,就想撲上來撕打夏書檸。
    夏書檸不想親手揍一個“糞人”,一樹枝抽她腦門上給抽暈了過去,任由她躺在路邊,轉身加快腳步往李嬸子家走。
    剛走到李嬸子家門口,忽然一把掃帚兜臉掃了過來。
    夏書檸感知到危險,身子往旁邊一閃,扯住掃帚猛地一拽,把拿著掃帚想偷襲她的趙來娣重重地摔到地上。
    “小偷,把我家的東西還回來。”
    夏書檸似笑非笑:“啥是你家的?”
    方靜筠這時也走過來,眼圈一紅,委委屈屈地說:
    “昨晚你一走,家裏的東西都被搬空了,我帶回來的錢也全沒了。”
    “報應啊!”夏書檸嘲弄道,心想,這才到哪啊?你哭的時候還在後麵。
    趙來娣見慣了夏書檸逆來順受的模樣,不習慣夏書檸如今的叛逆刺頭,忍不住怒罵:
    “小賤蹄子,你說啥?你是不是皮癢?”
    方靜筠大概也忘了之前的教訓,向夏書檸伸著手,理直氣壯道:“把你那的1000塊還回來!”
    “哢嚓”一聲清響,夏書檸的右手扣住方靜筠的手腕,猛地一擰,方靜筠的手腕瞬間就脫臼了。
    “啊……”方靜筠的慘叫聲回蕩在空氣中。
    趙來娣仿佛被點穴了一般,倒抽一口氣,一動不動。
    腦子裏想著夏書檸是不是對她還有些母女情分,畢竟她都沒卸過她胳膊。
    夏書檸俯視著滿地打滾哭嚎起來的方靜筠,薄唇輕啟:
    “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主動送上門來!”
    趙來娣哭喪著臉湊過來想用她以為的母女情道德綁架:
    “書檸,就當媽借你的好嗎?家裏真的啥都沒了,這日子沒法過了。媽給你跪下!”
    “好啊!我借你!”夏書檸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趙來娣滿臉驚喜,都不用真跪,就答應借錢了?
    還以為她改了性子,沒想到還是這麽好忽悠!等拿到錢就打死這丫頭。
    方靜筠聽見能拿回1000塊,都不打滾哭嚎了。
    夏書檸從兜裏掏出一捆皮筋紮著的錢,用目光逼退趙來娣伸過來的手,懶洋洋地道:
    “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得去抽方建國幾耳光!”夏書檸把錢拋起又接住。
    趙來娣的臉一下就綠了,下意識想辱罵,又閉緊了嘴巴,換上討好的笑容,商量道:
    “建國不在,不如我抽方靜筠,這死丫頭沒點姐姐樣子,要不是她回來,你也不會走。”
    “媽!”方靜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人說的話嗎?方建國皮糙肉厚地打幾下有啥關係。
    “閉嘴!”聲音剛停,趙來娣的耳光就到了,“啪啪”掄圓了手臂左右開弓給了方靜筠兩巴掌。
    方靜筠嘴角有一絲血跡滲出,眼神裏全是怨恨,她早知道在趙來娣的心裏兒子最重要。
    可她長這麽大,養母宋佩蘭都沒舍得動過她一根手指頭,親媽倒是打的狠。
    “給!”夏書檸滿意地遞過錢。
    “一分錢?”趙來娣滿臉不可置信,“書檸,你搞錯了,我要借1000塊。”
    “不是你一直說閨女都是賠錢貨,不值錢。她值1000塊嗎?加上你也不值啊!”
    “那我現在去打方建國?”趙來娣有點瘋魔了。
    “晚了。”夏書檸不耐煩地甩了甩右手,看都沒看這倆母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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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這對極品母女吃盡苦頭,隻要還有一口氣,她不介意親手送她們上西天!
    趙來娣本想硬搶,看著方靜筠還疼得齜牙咧嘴,又不想上前。
    “那你背簍的東西能孝順媽一點嗎?媽連早飯都沒吃,快餓暈了。”
    趙來娣不死心地討要,她聞到了糖果餅幹的甜香味。
    夏書檸摸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在趙來娣鼻子前晃了晃,“你想吃這個啊?我今天買了好多!”
    趙來娣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就想伸手拿,她以為她會先給自己一顆甜甜嘴。
    夏書檸語氣淡淡,隻用一句話就阻住了她的動作:
    “那你先告訴我,當年是怎麽把我從我親媽那偷來的?”
    “夏家是誰幫你偷了孩子?”
    趙來娣看著她幽沉的眼神,沒來由泛起一陣恐懼,嘴唇顫抖著:“是你媽不小心抱錯了。”
    夏書檸挑眉一笑,看你還能蹦躂幾天,她真的迫不及待想看紅袖章上方家門。
    她越過趙來娣,大搖大擺走進了李嬸家院子。
    剛進門濃鬱的肉香迫就鑽進夏書檸的鼻子。
    “書檸,快洗手吃飯!”李嬸把一海碗紅燒肉擺在了夏書檸的碗前。
    眼前油紅發亮的紅燒肉,醬香誘人,肥瘦相間,夏書檸口水都快滴到碗裏了。
    她把紅燒肉推到桌子中間,先給李叔李嬸夾了好幾塊。
    “李叔李嬸一起吃吧!你們如果不吃,是還把我當外人嗎?那我怎麽好意思住在你們家?”
    夏書檸杏眼低垂,濃密地睫毛一點點濡濕。
    李叔李嬸瞬間心疼了,趕忙給夏書檸也加了好幾塊。
    “我們吃,我們吃,大家都吃。”
    夏書檸夾起紅燒肉送入口中,肉皮酥脆焦香,肥肉軟糯,輕輕一咬就爆出濃鬱的肉汁。
    一塊接一塊,根本停不下來,她以後頓頓都要吃紅燒肉。
    吃完午飯,夏書檸裝了一碗紅燒肉,用荷葉蓋嚴實,去找高隊長申請下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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