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Chapter38 是他的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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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要算起來,應離也是被程徊塞進來的藝人。
    因著他衝著攝像打的那個手勢,接下來的這些至少是沒有被錄下來。
    他一隻手放在蔣恪的腰上,一隻手就按在他後頸上,把那項鏈扯出個岌岌可危的程度。
    人們在嗑cp的時候,大多是在嗑自己的幻想。
    有時候隻需要一點剪輯,一點背景音樂,再加上一點想象,就可以瞬間腦補中一場盛大還是淒婉的愛情,然後說著我cp絕配。
    應離有從001口中聽到這類的言論。
    在這種時候,他尚有理智沒有將蔣恪和自己的唇弄得沒法應付接下來的拍攝,但這並不影響這一吻裏的情緒。
    應離想,他們的確天生一對。
    他了解自己內心深處關著什麽東西,不僅僅是行宴和時越這麽想,就連應離自己,也不覺得會找到能和他走完一輩子的人。
    不過,這個人,似乎可以。
    不,是這個人,一定可以。
    一路來走過多少年月不好計算,但骨血不會騙人,應離從來都不曾變過,而蔣恪,即使如今他仍在失憶,那骨子裏的東西先頭腦一步地給了應離反饋。
    這是隻有他會給出的反饋。
    是在手上被攥出超出常規的痛意後依舊半分也不動,甚至在其中找到某種安全感的反饋。
    是就算應離還在千方百計讓這個人找回記憶,可那一刻這個還是沒想起來他的人照樣會給出的反饋。
    是前一秒還在衝破曾經的阻礙將鷹隼喻以自己決定再不被束縛要翱翔天際的人,卻在他的力道下沒表現出半絲掙紮的反饋。
    應離的動作帶著十足的掌控意味,蔣恪隻覺渾身都泛著熱意。
    他不知道是戴著戒指的手,還是掛著項鏈的後頸,或者,是胸膛下匯聚著全身血液的心髒。
    他隻是在這般的感受下想起了應離才說過的三個字。
    “愛”嗎?
    沒待蔣恪細細品味過這個字,應離就先一步結束了這個吻。
    接下來還要錄製,他也不打算腫著唇完成後麵的節目,那一刻他承認自己是失態了,不過還沒失控,至少還記得讓其他人都移開目光不是嗎?
    應離拿起準備在涼亭裏的礦泉水灌了好幾口,接著遞給了蔣恪,道:“喝點水吧。”
    蔣恪有些怔然的接了過來,應離捏了下他指尖的戒指,才拿起自己的筆,快速地在風箏上一左一右寫下兩個大字後,又說:“風箏也做好了,我們去放吧。”
    聽到這一句,整個仿佛“死”了片刻的錄製現場才“活”了過來。
    攝像機被打開,園林的工作人員臉紅著不太敢回看兩人,方才她就覺得氣氛不大對,沒想到……,她的思緒在蔣恪淡然下藏著冷意的目光下斷掉了。
    現場也有不少人不敢直視回來,還是張pd見慣了大風大浪,她十分坦然地道:“老師,那就帶我們轉移陣地,去適合放風箏的地方吧。”
    “額,好,好。”工作人員說著,就帶著眾人來到了一片寬闊的草地。
    再之後的放風箏也沒出現什麽意外,錄製似乎就這麽回到了戀愛綜藝的軌道之上,不過表麵上如此,蔣恪卻是在見到應離風箏上兩個大字的時候愣了好一會兒。
    左邊是“離”,右邊是“淵”。
    工作人員接受了張pd的眼神,問著應離這麽寫的含義是什麽,應離隨口編道:“隻是想把離別和深淵都放到天上去,讓它離我們遠點而已。”
    “那為什麽寫的是繁體字呢?”
    “單純是為了好看點罷了。”
    “說起來顧衍老師的字也十分漂亮呢,是有特意練過軟筆嗎?”
    “算是練過吧。”
    這邊工作人員和應離說著話,蔣恪卻盯著那被風送上空中的風箏,他敢肯定,這兩個字絕不是應離口中的意思。
    他聽他說過那兩個名字。
    應離。
    秦淵。
    像是玻璃碎裂前的一聲預警,是張力到了極致的一道聲音,在蔣恪腦中想起,他皺著眉,很快又在鏡頭前不著痕跡的鬆了開來。
    是他的記憶嗎?
    蔣恪和應離的放風箏環節持續到了最後也是應離提議先綁到樹上好了,等到風小了它們自己就落下來了。
    離開那片草地的時候風還把兩個風箏吹得在天空中飄蕩著,等到在園林中去到另一項環節的場地時,大概是老天太會察言觀色。
    應離和蔣恪拿著弓站在靶場裏,身邊是另個負責指導的工作人員,他感慨道:“明明剛才還有著大風,我以為這項活動要變成室內的了,沒想到現在就這麽停了。
    兩位有過射箭的經曆嗎?如果是第一次的話,我就從頭開始教兩位老師。”
    “我會射箭。”應離如此說著,便是直接抽出一根箭來,搭弓,瞄準,鬆弦。
    箭矢直直衝出,隨後插進了紅心。
    驚訝的聲音此起彼伏地響起,這一箭就算是不懂的人也看得出應離有多厲害,畢竟那箭隻破空的聲音和弓弦顫抖的聲音都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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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會射箭?”蔣恪看過來,問了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應離笑了笑,道:“說不定你也會哦,就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工作人員才從那一箭中反應過來,就聽到應離的這句話,他覺得好笑:“這種東西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怎麽可能自己會卻不知道呢。”
    他這麽說著,但接下來蔣恪的表現就成功“打臉”了。
    蔣恪舉起弓時還是明顯的生澀,接著他把箭搭了上去,位置和姿勢還是不大對,工作人員正要說幾句,就見男人頓時專注了起來。
    不知不覺的,就像被喚醒了什麽記憶一樣的。
    蔣恪盯著那靶子,沉臂,凝神,放手。
    弓箭的尾羽因為高速所以輕顫著,直到它直射到靶心上依舊還在抖動。
    工作人員張著嘴,所有教學都堵在了喉嚨裏。
    “這個可以比一場了,來嗎?”應離單手轉著弓箭,朝著蔣恪揚眉說道。
    “來。”蔣恪說。
    應離看了下兩人的箭筒,道:“那就這十支,十分鍾,看誰更準更快。”
    “沒問題。”
    “導演組幫忙記下時吧。”應離對著張pd說道,張pd應了聲,一個哨子被拿出來,就在吹響的前一刻,工作人員連忙出聲到。
    “等等,等等,你們沒有帶護指!”
    方才隻是簡單的試一下,他還以為會有好一段時間的教學,就想著讓兩人先試上一箭再來裝備,誰知道這兩個人動作快的,不僅不用教,而且一場比賽就即將開始了。
    工作人員連忙製止:“為了安全還是戴上護指比較好。”
    因為是傳承古代文化,所以不止弓箭是古代樣式的,就連工作人員拿來的護指也是玉質的扳指。
    這種事應離也懶得多說,直接接過來就套到了大拇指上。
    這個動作讓攝像機忠誠地記錄下了兩個人右手上同款式的戒指,不過此時已經不是直播,如果不想要的話後期可以剪。
    張pd這麽想著,就聽身側有人已經替應離和蔣恪吹響了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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