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牛肉,白渡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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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味江湖實錄,直接開飆)
    《曹嬢嬢破戒錄》
    "李老鬼!把你祖傳的牛油鍋端穩當!"曹姐人未到聲先至,翡翠耳環叮當響得跟催命符似的。老李從灶台後頭冒煙:"曹嬢嬢,你龜兒穿貂來吃水煮魚?"
    頭道碧波劫
    翠雲水煮綠得晃眼睛,曹姐一屁股坐到桌前,眼睛直勾勾盯著那盆水煮魚,"少廢話,快讓我嚐嚐。"老李哼哧哼哧端著鍋出來,"你娃嘴刁得很,嚐嚐就嚐嚐。"曹姐抄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魚肉,送進嘴裏,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喲嗬,李老鬼,你這手藝還是那麽巴適!"老李得意地笑,"那是,我祖傳的手藝,能差麽?"這時,店裏走進來幾個年輕人,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子咋咋呼呼:"老板,來個最辣的牛油鍋。"老李應了一聲去準備。曹姐斜睨了他們一眼,嘴裏嘟囔:"現在這些小娃娃,就知道吃辣,也不懂個中滋味。"話雖這麽說,她自己卻又夾了一塊魚,蘸滿紅油,吃得那叫一個暢快,紅油順著嘴角流下來,她也不在意,繼續大快朵頤。 曹姐金指甲戳破油麵:"這個青花椒麻得,跟我當年給死鬼老公灌農藥的手勁一樣凶!"魚片薄得透光,她甩給街邊野貓半截:"幺兒拿去當綢緞鋪床!"老李突然澆瓢滾油,辣香炸得整條街耗子打噴嚏。
    二道庖丁戲
    千刀牛肉片片賽紙薄那幾個年輕人等得不耐煩,黃毛小子開始敲桌子,“老板,咋還不上鍋啊!”老李在廚房回了句:“急啥子,馬上就好。”這時,一隻蒼蠅飛到曹姐麵前,她眼疾手快,金指甲一夾,蒼蠅就一命嗚呼,“哼,壞我胃口。”
    不一會兒,老李端著熱氣騰騰的牛油鍋出來,放在黃毛小子桌上。那鍋紅湯翻滾,辣椒、花椒堆得像小山。黃毛小子迫不及待夾起一塊毛肚就往嘴裏塞,剛嚼幾下,就被辣得滿臉通紅,眼淚直流,“嘶哈嘶哈,太辣了!”他同伴們也跟著叫起來。
    曹姐看著他們的狼狽樣,忍不住笑出聲,“小娃娃,這才哪兒到哪兒,慢慢練吧。”說完,她又專注於麵前的水煮魚,繼續享受這美味。老李在一旁笑著搖頭,又回廚房忙碌去了,店裏依舊彌漫著濃鬱的川味,熱鬧非凡。 ,曹姐假牙咬得火星四濺:"李老鬼你龜兒刀工了得,比我當年剁小三高跟鞋還利索!"牛肉紅亮亮似她改嫁時的蓋頭,老李甩來半碗蒜泥:"給你添點寡婦香!"驚得她翡翠鐲子掉進紅油,泡成個麻辣玉鐲。
    三道渡江龍
    北渡魚在酸菜湯頭仰泳,曹姐盯著那北渡魚,眼睛裏閃著光,“喲,李老鬼,這北渡魚可是我的心頭好,今兒個可得好好嚐嚐。”她抄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裏細細咀嚼,“嗯,這酸菜的酸味和魚的鮮味融合得恰到好處,湯頭也鮮得很呐!”老李從廚房探出頭來,“那是,這北渡魚的做法我可是研究了好久。”這時,那幾個年輕人裏有人喊道:“老板,這牛油鍋太辣了,能不能給我們來個不辣的湯啊。”老李應了聲,開始準備清湯。曹姐笑著調侃道:“你們這些小娃娃,吃不了辣就別逞強嘛。”說話間,她又喝了一口酸菜魚湯,“這湯,就跟我年輕時候的潑辣勁兒一樣,夠味兒!”老李端著清湯出來,路過曹姐桌旁,“曹嬢嬢,您慢慢吃,不夠我再給您添菜。”曹姐擺擺手,“放心,我今兒個非得把你這店的美味都嚐個遍!”說完,又沉浸在美食之中。 曹姐舀湯手抖成招魂幡:"這個酸爽...跟我發現死鬼存私房錢的陳年老醋一個味!"魚尾巴翹得比廣場舞領隊手勢還妖,老李撒把野蔥:"給你戴頂綠帽子!"酸湯濺到貂毛上,燙出個北鬥七星陣。
    四道三昧火
    紅三剁端來紅雲壓陣,曹姐眼睛一亮,“喲,李老鬼,這紅三剁可是經典啊。”不等老李說話,她一筷子就夾起一塊送進嘴裏,瞬間,辣椒的火辣、番茄的酸甜、肉沫的鮮香在口中炸開。“巴適!這味道跟我當年教訓那負心漢時的痛快勁兒一樣!”她大聲讚道。老李咧嘴笑,“那必須的,我做的紅三剁,味道能差麽。”那幾個年輕人也好奇地看過來,黃毛小子忍不住問:“阿姨,這紅三剁啥味兒啊?”曹姐挑眉,“小娃娃,這紅三剁啊,辣得夠勁,酸得開胃,香得勾人,你們敢不敢嚐嚐?”黃毛小子被激得來了興致,“來一份!”老李應了聲去做。曹姐繼續風卷殘雲般吃著紅三剁,吃得鼻尖冒汗,卻直呼過癮。不一會兒,老李把紅三剁端給年輕人,他們嚐了後,也被這獨特的味道征服,店裏的氛圍愈發熱鬧,充滿了濃濃的川味江湖氣息。 曹姐金鐲子敲碗:"小米辣剁得比民政局離婚章還碎!"番茄肉末紅豔豔似她當年撕碎的結婚證,老李鍋鏟猛敲:"曹嬢嬢!莫把辣子油甩到我祖傳的灶神畫像上!"
    酒瘋現原形
    三杯跟鬥酒下肚,曹姐踩板凳唱《杜十娘》,貂毛領子甩進醃菜缸。老李舉著鍋蓋當盾牌:"你賒的六年水煮魚賬..."話音未落,翡翠耳環飛進紅三剁,炒成個翡翠辣椒鑲肉。
    散場現形記
    路燈亮時曹姐崴進潲水桶,酸菜味貂毛引來十隻野貓。她舉著魚刺當簪子:"狗ri的井蓋..."老李趁機摸走翡翠鐲子,套在臘豬頭上充招財貓。
    後話
    收破爛的三輪車驚叫:"李老板,你這個油氣把灑水車都熏成香辣款嘍!"陳嫂子撿到麻辣玉鐲當廣場舞道具,王老頭拿魚刺當癢癢撓,老李的鍋鏟粘滿翡翠粉,炒菜像在煉仙丹。
    完)
    四川話補丁:
    跟鬥酒=烈性酒
    龜兒=調侃用語
    巴適=舒服
    幺兒=對小孩昵稱
    煉仙丹=調侃誇張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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