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拌豬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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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鐵的你的好了打鐵的男人聽到這話,放下手中的錘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步走到擺滿菜肴的桌前。他伸出粗壯且沾滿鐵屑的手,端起那盤,湊近鼻子嗅了嗅,滿意地咧嘴笑了起來。“喲,這味兒正呐!”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掏出一個酒葫蘆,“來,老板,給我滿上這一壺老酒。”老板熟練地接過酒葫蘆,將醇香的老酒緩緩注入其中,酒香瞬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打鐵的男人接過酒葫蘆,猛灌了一口,又夾起一塊豬拱嘴放進嘴裏,咀嚼間發出“吧唧”聲。“舒坦!”他暢快地喊道,眼神中滿是滿足。這時,店裏走進幾個同樣穿著粗布麻衣的漢子,看到打鐵的男人,紛紛圍了過來。“喲,鐵哥,又整上好吃的啦!”“就是,快讓兄弟們也嚐嚐。”打鐵的男人豪爽地將豬拱嘴推到眾人麵前,“來,一起吃,再去拿幾個酒葫蘆,今天咱都喝個痛快!”
暮色將石板街染成暗青色時,醉仙樓後院的槐樹蔭下已支起三張油漬斑駁的八仙桌。打鐵的陳三錘把蒲扇拍得啪啪響,鐵匠鋪那股子焦糊味還纏在他汗濕的褂子上。他麵前那盤早被風沙吹得泛起白毛,筷子卻停在半空——正盯著對桌殺豬匠何大疤瘮人的刀疤看。
"五錢銀子買你條命,劃算得很。"何大疤用殺豬刀尖挑著花生米,血槽裏還嵌著上午沒刮淨的豬毛。他身後站著的六個赤膊漢子腰間皆鼓囊囊的,銅錢鏢的寒光在酒旗陰影裏忽明忽暗。
賣蘋果的楊幺妹突然把蒜苗炒肉的瓦罐往桌心重重一磕,油星子濺得鏢師們跳腳。這潑辣貨今兒穿件石榴紅襖子,領口歪斜處露出鎖骨上道月牙疤。"張舵主上月才收過保護費,莫不是當咱西市人皆是聾的?"她抄起板凳時,陳三錘的鐵拳頭已砸在酒壇上,琥珀色的酒漿順著裂紋蜿蜒而下,在地麵畫出詭異的符咒紋路。
我縮在牆角石臼後,麻辣小龍蝦的辣油嗆得眼眶生疼。那日撞見何大疤從漕幫倉庫扛出三具裹著油布的屍身時,萬萬沒想到這禍事會燒到自家酒鋪。此刻老酒壺在掌心沁出冷汗,突然聽見簷角銅鈴驟響——二十個青衣刀客踩著瓦片翻湧而來,為首那人腰間係著六枚不同顏色的酒旗令牌。
"漕幫內務堂查賬。"冷冽的聲音裹著刀風劈開混亂。楊幺妹的板凳堪堪停在半空,陳三錘的斷指正巧夾起最後一顆花生米。酒漿在地麵繪成的符咒突然泛起幽藍熒光,照得每個人影都扭曲如惡鬼。
刀客們靴底的鐵釘刮過青磚時,陳三錘忽然咧嘴笑了。那口豁牙縫裏還卡著豬拱嘴的肉絲,卻把酒壺"咚"地墩在符咒中心。藍光霎時順著酒漬脈絡暴漲,將院牆上的漕幫旗紋灼燒出焦痕。
"漕幫狗鼻子倒靈。"楊幺妹甩開板凳,袖口暗滑出三枚淬毒棗核。她腕上月牙疤在熒光下泛起紫暈,竟是道未愈的刀傷。去年漕幫血洗西市賭坊時,那疤正是從分舵主李屠的鬼頭刀上掙來的。
何大疤的殺豬刀卻在這時"哢"地斷成兩截。刀身裏簌簌落出七枚青銅密鑰,正嵌合院中石臼邊緣的凹槽。二十年前漕幫總舵被焚時,失蹤的"河圖七鑰"竟藏在這屠夫的兵刃裏。
內務堂首領的令牌突然炸成齏粉。槐樹冠上垂下蛛絲般的銀索,十二個蒙麵人踏著繩索俯衝而下,每人腰間皆懸著與陳三錘酒符相同的青銅酒壺。為首者揭開麵紗,赫然是上月"暴斃"的漕幫副舵主——左眼卻插著支烏木箭,箭尾係著西羌狼族的銅鈴。
"鐵鱗衛辦事,閑雜人等退散。"副舵主嘶啞的嗓音裹著箭傷,手中酒壺傾瀉出墨色酒漿。地麵符咒霎時扭曲成漩渦,將何大疤斷刀中的密鑰吸入石臼深處。陳三錘的鐵拳早已轟在臼壁上,震得密鑰與磚石迸出火星,竟拚成幅殘缺的漕運河道圖。
後續將深入漕幫二十年前的滅門慘案、鐵鱗衛的異族背景,以及石臼中隱藏的"河圖密鑰"之謎。需要調整方向請隨時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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