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各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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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陳雨玄有狙擊槍在手,對麵又處於她的射程範圍內時,會是什麽結果?
露不了頭......
根本露不了頭!
常文昊現在才真正體會到,雙方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當初在【生化危機】比賽的時候,他們常旭攻略組和久玄攻略組還不相上下,同為三大攻略組之一,沒有這麽大的差距。
結果這麽一段時間過去,對方實力竟然變得這麽強了......
冒險家與冒險家之間實力的差距,體現在各種微操、智慧和反應能力上,這些都不是某個地下城給予的,而是刻在基因裏麵的真正實力。
陳雨玄本身實力就不弱,玩狙的時間又比他們長太多了。
這份實力展現出來後,讓整個幽影小隊感到絕望。
說起來也好笑,現在他們僅剩的三個人就這樣被一個人圍困在這個房子裏麵。明明外麵是那麽的空曠廣闊,明明沒有任何敵人影子的存在,但偏偏......
他們就是沒辦法出去一步。
隻要一有露頭的念頭,幽影小隊的隊長韓影就覺得無比的危險,仿佛隻要踏出去一步就會被狙擊槍瞄準擊殺。
他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嚇唬自己,還是真的就是這樣。
反正黑暗中就好像有一把劍懸在自己的腦門上,隻要一出這個門,這把劍就會掉下來,殺掉自己。
到最後,這三個人甚至不知道陳雨玄離開了沒有。
也不知道陳雨玄此刻在哪裏。
反正就是這麽呆著,看著係統的擊殺麵板上,不斷閃過冒險家死亡的信息。
“黑馬全軍覆沒了。”
韓影隱藏在某個角落裏,幽幽的說道:“赤焰小隊也沒了,潮汐小隊真的就隻用一個人,就能戰勝一整支隊伍嗎?”
“不是一個人......”
常文昊嚐試著打個氣,“還有深海小隊的炮灰,我記得還有一個深海小隊的人跟著我們,跳傘跳到了這片區域,不過......為什麽不見了?”
“可能是覺得不需要了吧!”
韓影第一次說出這麽頹廢的話,被人這樣壓著打,讓他的自尊心有一些受挫,不禁苦笑一聲:
“你們潮汐小鎮的人,都這麽強的嗎?這個實力,恐怕隻有我們市那些常住在黑暗世界的傳奇契約冒險家回來,才有可能有一戰之力吧!”
每個區域,都有這樣的契約冒險家。
這些契約冒險家,可以說就是每個時期的最強冒險家,被地下城領主選中,前往黑暗世界同生共死。
他們簽訂了契約,基本隻會呆在黑暗世界,除非有什麽重大事件才會回來。
這場比賽,原本馬淩誌也想過讓一些傳奇契約冒險家回來,共同壓製潮汐小隊,不過後麵覺得10個隊伍打一個隊伍,怎麽著也不可能有意外發生才是。
於是就沒有這樣幹。
結果沒想到......局麵發展到了現在這種程度,已經沒辦法收尾了。
再叫契約冒險家回來,那就是純純的招人笑話了。
而且契約冒險家沒接觸過槍械,還得從頭訓練起,效果反而更不好。
“算了,我們出去吧!”
韓影忽然站起來。
看見常文昊和另一個隊友疑惑的眼神,苦笑一聲。
“再這麽糾纏下去也沒意義,毒圈已經收縮了,沒有刷在我們這邊,要麽出去拚一波,要麽毒死在這裏。”
“我去吸引第一槍的火力。”
常文昊站起身,走在了最前麵。
之前【生化危機】比賽的時候他們龜縮了一整局,現在,不想再死在最後了。
門開。
常文昊投擲出了一發煙霧彈,伏地前行,試圖用這種方法移動到另一邊的區域。
隻要能夠離開這個房子的範圍,他們就能形成三角之勢進行反擊。
然而,這樣的把戲陳雨玄見多了,憑借著狙擊手的直覺。
準星已經瞄準了門口的位置。
砰!
幹脆利落,一槍直接秒殺剛剛爬出來的常文昊。
一槍打出來。
陳雨玄立即變換身位,移動到了另一個狙擊點。
她離開的下一秒,所處的位置就有子彈落下,發出鐺鐺的聲音。
韓影原本想趁這個機會擊殺陳雨玄。
結果沒想到的是,他射出的子彈反而暴露了他自己的位置,即使他變換身位的速度也已經很快了,但還是被捕捉到了一絲影子。
八倍鏡一路跟隨著這個影子,來到了韓影下一個可能出現的狙擊點。
陳雨玄嘴角微翹。
韓影甚至沒有出現在這個狙擊點的視線下,鏡頭裏僅僅隻是草葉晃動了一下,陳雨玄就已經確定了身位,一發狙擊槍射出。
【係統公告:“潮汐陳雨玄”淘汰了“幽影韓影”。】
這個操作,看的外界觀眾們一陣嘩然。
震驚的站了起來。
“臥槽,這是盲狙嗎?”
“那鏡頭裏根本就沒有東西吧,她怎麽知道韓影在那裏的?僅僅就是因為不小心踩了一下草葉,就能夠確定韓影的位置?”
“離譜,真的是離譜。”
韓影被擊殺了,僅剩的最後一名幽影小隊的隊員也喪失了鬥誌。
瘋一樣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最終被一槍帶走。
幽影小隊團滅,這個戰績讓所有觀看者都為之震驚。
忍不住感歎,潮汐小隊集合起來的時候,能輕易戰勝10支小隊,即使分開了,也能各自為王,實力真的太恐怖了。
最後鏡頭給到了李若殊。
隻見她此刻很是悠閑的跟著夜梟小隊,既不靠近,也不遠離。
一直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距離。
這讓夜梟小隊覺得如芒在背,他們也不是沒有嚐試過攻擊李若殊,但一點效果都沒有。
打也打不到。
追也追不上。
跑也跑不了。
李若殊就這麽看著他們一路撿裝備。
這讓於夜內心無比的憋屈,對方就像是一隻貓,他們就像是一群老鼠,一直處於被人戲耍的狀態下。
這種無力感充斥著他的胸膛。
內心中好像有什麽想發泄的怒火,卻沒有地方發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