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夫妻裂痕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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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在為子女選擇配偶,重視門當戶,並非思想觀念陳舊,確實有一定的科學性。當夫妻兩個家庭的經濟狀況相似,社會地位相當,雙方能輕鬆的交流和溝通,和諧地共同生活,麵對挑戰時也不會過於驚慌失措。如果兩個家庭的差異巨大,女方高攀或男方依賴,思想觀念和視野差異顯著,就可能引發許多意料之外的困擾,導致無休止的爭執和糾紛,使生活陷入困境。
    張四狗和秦樺目前正麵臨著這樣的困惑局麵。
    經過幾年兜兜轉轉,張四狗和秦樺已經成為兩個世界的人。秦樺是體製內的人,每天和政府要員打交道,說官話,打官腔,辦公事,吃飯買東西都是公費解決,逢年過節有人送禮上供,平時不斷請吃請喝,給人指點江山,叫你如何做人,有意無意之間流露出平常人難以適應的盛氣淩人的霸道嘴臉。
    張四狗一直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他自由散漫,隨心所欲,無論做什麽事情,他都不喜歡被人指揮和吆喝。即使後來他掙錢成了一名老板,生活態度依然沒有改變。尤其是看不慣政府機關幹部這種老爺作風,一邊吃拿卡要,一邊給你講大道理,讓人聽著厭煩,吃蛆一樣惡心,又不得不麵帶笑臉,假情假意的應付。
    如今,他把秦樺娶到家,每天都看著這樣的日子,必須要過,許多看不慣的事兒不得不接受,他有點忍耐不了。
    秦樺與張四狗的婚姻,從一開始便潛藏著危機,埋下了地雷。他們的結合就如同將一頭騾子與一頭牛係在一起,無論如何也難以協調一致,彼此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差異,仿佛南轅北轍,無法找到共同的方向。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的婚姻結合,愛情的紅線如同風箏線一樣,一開始就顯得勉強而牽強,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硬生生地拚湊在一起,注定要經曆無數的波折和挑戰。秦樺的性格剛強,獨立自主,而張四狗則顯得溫順,依賴性較強,兩人在性格、興趣、生活習慣等方麵都存在著明顯的差異,這些差異在日常生活中不斷放大,導致他們之間的矛盾日益加劇。無論是對待家庭的責任,還是對未來的規劃,他們都難以達成一致,仿佛兩條平行線,永遠無法交匯。這樣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它的不平凡,充滿了挑戰和不確定性。
    生活中的不如意張四狗還能忍,秦樺訓斥、辱罵、調侃、諷刺。張四狗吃了糖豆一樣,伸伸脖子咽到肚子裏。秦樺不做家務不顧家,張四狗也忍了,誰讓人家是吃官飯的人,工作加班加點很正常,沒時間收拾家務也很經常。張四狗成了家庭婦男,洗衣買菜做飯,樣樣精通,別人笑他怕老婆,寵老婆,他笑笑不回話。秦樺花錢大手大腳,不知道過日子攢家底,張四狗也忍了,畢竟,秦樺能掙錢,除了自己用的化妝品衣服包包都是品牌大牌子,她用來送禮贈人的物品也很昂貴,這也沒啥了不起,他們兩個有這個實力,也是為秦樺的仕途鋪路,花錢就花吧。
    張四狗最難以忍受的是她與那些形形色色的機關男人,毫無顧忌的往來和無界限的接觸。幾乎每個晚上,秦樺都不在家用餐,工作繁忙時在單位食堂解決,而當工作較為輕鬆時,則會外出與他人共進晚餐。尤其是那些被秦樺喊做“哥們兒”的男人,稱作男閨蜜的領導在一起吃喝玩耍,讓張四狗打爛醋壇子一樣泛酸。
    張四狗最早認識秦樺的哥們兒是傳媒局的陽春和王有利。秦樺和張四狗結婚那天,兩個人都來了,忙前忙後,飯也顧不上吃。秦樺對張四狗說:“這是我最好的鐵哥們兒,比你們磕頭把兄弟的感情還真誠。”張四狗點頭認定,也一直認為他們是鐵哥們兒。
    後來張四狗發現,除了工作時間玩,平時三個人幾乎天天黏在一起,形影不離。如果是三個女人或者三個男人天天在一起,老公或老婆也放心不下,因為男男和女女也有事兒發生。現在是兩男一女在一起,就像把魚放在貓的嘴邊,再老實的貓也繃不住這樣的引誘,偷偷吃上一口是很正常的事情。
    張四狗決定探個究竟。
    好巧不巧,張四狗和一個朋友吃飯,來到一個不大的小飯館,是雲南菌類火鍋。張四狗坐在大廳,卻發現818包房裏傳來秦樺爽朗的笑聲。
    張四狗心中一動,他本想裝作沒聽見,繼續吃飯,但好奇心驅使他悄悄地走向818包房。透過門縫,他看到秦樺正和幾個男人圍坐在火鍋旁,氣氛熱烈。張四狗認出了陽春,另一個則是他從未見過的麵孔。他們似乎在興奮的討論著什麽重要的事情,秦樺的表情時而嚴肅,時而輕鬆。情到酣時,秦樺和陽春喝起了交杯酒,親吻擁抱,旁邊的男人們鼓掌喝彩。這還不夠,不久,兩人一同走進衛生間。
    張四狗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五味雜陳,讓他難以抉擇。他感到憤怒,因為他意識到秦樺和陽春之間的關係遠比他想象的要親密得多。他也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奈,仿佛自己被命運捉弄,無法改變眼前的現實。他本想轉身離開,結束這一切讓他心痛的場景,但他的腳步卻像被釘在了地上,無論如何也無法動彈。他的內心掙紮著,既想逃離這個讓他痛苦的地方,又似乎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束縛,無法邁出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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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四狗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感,他感到困惑和失落,不明白為什麽秦樺會和那些男人們如此親密無間,仿佛他們之間有著某種特殊的紐帶,而自己卻被無情地排除在外。每當他看到秦樺和其他人談笑風生,心中就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嫉妒和痛苦。他深知這種情緒並不健康,但他無法控製自己的感受。
    張四狗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他必須找個合適的時機,鼓起勇氣和秦樺好好談談,了解這一切背後的原因。“她和郝曉東的事兒,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她和其他男人的事兒,我不能不管,我不能頭頂一片綠色草原過日子。”
    不久,張四狗更不能容忍的事情發生了。那天夜裏,秦樺已經睡到床上,張四狗也做好了準備,想和秦樺親熱一番,要個孩子,好拴住秦樺桀驁不馴的心。當弓上箭,彈上膛,秦樺的電話突然響起來,一個嘴裏說話顛三倒四,含糊不清的男人不客氣的命令秦樺:“快點起來,過來陪哥好好喝一杯。”
    秦樺竟然用力推開張四狗已經壓在她身上的身體,迅速穿好衣服,簡單地化了妝,然後開車前往了那家飯店。張四狗心中那種滋味,真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他悄悄地開車跟在她的後麵,想要親眼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男人,能夠讓秦樺如此對待,甚至勝過自己這個曾經親密無間的男人。
    已經是深夜時分,在這家飯店裏,燈光顯得格外昏暗,營造出一種神秘而曖昧的氛圍。秦樺邁步走進這個充滿情調的空間,目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仔細搜尋著。角落裏,張四狗正悄悄地隱藏著自己的身影,眼睛卻像鷹隼一般銳利地盯著秦樺的一舉一動。他注意到秦樺在一個包房的門口站了下來,裏麵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這個男人看起來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自信,仿佛掌控著整個世界。張四狗的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他意識到,這個男人可能正是秦樺前來尋找的那個人。
    “曹哥,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回家,在這裏尋歡作樂,小心得了愛死病。”秦樺調侃。
    張四狗看清了,這人是曹金龍,門兒溝的區委書記。
    曹金龍聞言,哈哈一笑,擺了擺手:“秦樺,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個模範黨員幹部,遵紀守法。今天是有個朋友請客,我請你過來捧個場。”他指了指旁邊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子,“這位是李總,他最近在我們區投資了一個大項目,今天簽完合同,晚上我們舉杯慶祝一下,怎麽少了你這位大美女。”
    秦樺順著他的手勢望去,隻見李總正微笑著點頭致意。曹金龍接著說:“秦樺,你今天來這裏屈尊一下,陪幾位老總放鬆放鬆。”
    秦樺輕輕搖了搖頭,淡淡地說:“我就是路過,進來喝杯水。明早還要上班,要早點回去。這樣吧,我這裏有車,一會兒把曹老板送回家去。”
    曹金龍聽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湊近秦樺耳邊低聲說:“那你可得小心點,小心我吃了你。”秦樺微微一笑,沒有接話,隻是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似乎在尋找著什麽。
    秦樺輕輕搖了搖頭,淡淡地說:“我就是路過,進來喝杯水。明早還要上班,要早點回去。這樣吧,我這裏有車,一會兒把曹老板送回家去。”曹金龍聽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湊近秦樺耳邊低聲說:“那你可得小心點,小心我吃了你。”秦樺微微一笑,沒有接話,隻是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似乎在尋找著什麽。她心中清楚,曹金龍所言絕非戲謔,他是一位權勢滔天的人物,一旦心生邪念,後果將難以預料。她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茶,緩緩站起身,準備告辭。曹金龍見狀,也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似乎在期待著什麽。秦樺卻隻是淡淡地說:“曹老板,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曹金龍表現得像個孩子一樣順從,隨著秦樺離開了飯店,坐進車裏駛離。張四狗尾隨其後,目睹秦樺的車停在了新聞出版大廈前。張四狗頓時明白,這並非是簡單的送他回家,而是一場精心安排的約會。
    秦樺的車輛緩緩駛入新聞出版大廈的地下停車場,並熟練地停在了預留的車位上。曹金龍坐在副駕駛座上,整個路程中沉默不語,但他的目光始終未從秦樺身上移開。下車後,秦樺攙扶著曹金龍走向電梯,按下了通往頂層的按鈕。電梯門緩緩關閉,張四狗已經看不到聽不清兩人的對話和行動,他從自己的經曆中就能想象到兩人在狹小的空間裏的一舉一動,一定是緊緊擁抱親吻,恨不得立刻成為一體。張四狗感覺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苦。他癱坐在地下停車場,雙手抱頭,腦海裏不斷浮現出秦樺和曹金龍在一起的畫麵。
    曾經他以為自己和秦樺有著美好的未來,現在一切都破滅了。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是朋友打來詢問他在哪裏的。他木訥地回應著,掛掉電話後,他決定不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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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衝進新聞出版大廈電梯間,試圖上樓。可是大廈樓梯需要住房卡,刷卡才能啟動電梯。張四狗猛地踢打電梯間,引來賓館保安攔截。張四狗發瘋一樣從樓梯上26樓頂層,卻看到秦樺正獨自站在走廊盡頭打電話。秦樺看到他很驚訝,剛要說話,張四狗憤怒地質問:“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秦樺歎了口氣說:“曹金龍是我的大哥,今天隻是談個重要問題,他喝多了我才送他來這裏休息。”
    張四狗瞪大了眼睛看著秦樺,心中滿是懷疑,“真的?你沒騙我?”秦樺走上前,輕輕握住他的手,“我怎麽會騙你呢?你這麽衝動就跑上來,也不怕被保安抓住。”
    張四狗冷哼一聲,“誰叫我看到你們進電梯,還想到那些畫麵。”秦樺無奈地笑了笑,“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我心裏隻有你呀。”
    這時,曹金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揉著腦袋,看到張四狗還有些詫異,“這不是四狗兄弟嗎?”秦樺趕忙解釋道:“曹哥,現在是我老公,我們倆結婚了。”
    曹金龍哈哈一笑,“原來是這樣,剛才還聽你說起你。你們結婚也不和我說一聲怕我去喝喜酒是吧,看來是誤會一場啦。”
    張四狗頓時滿臉通紅,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對不起啊,我太莽撞了。”秦樺白了他一眼,“下次可不許這樣,不過看在你這麽在乎我的份上,這次就原諒你。”說著便拉著張四狗離開了新聞出版大廈,留下一臉笑意的曹金龍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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