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 爹、娘,你們怎麽會這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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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辦公樓前,陽光灑下,映出幾人挺拔的身影。周永安神色凝重,目光如炬,依次掃過站在身邊的劉浩、溫忠明和潘仁傑。他微微皺著眉,嘴唇緊抿,稍作停頓後,將視線定格在溫忠明和潘仁傑身上,語氣低沉卻堅定:“你們兩個人一起陪著劉市長下去,你們要保護好劉市長的安全。”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溫忠明身形筆挺,眼中透著一股幹練勁兒,聞言立刻挺直腰杆,聲音洪亮地應道:“好的,頭哥,我們一定會保護好劉市長的。”說話間,他還不自覺地抬了抬下巴,眼神中滿是自信與擔當。
周永安微微點頭,神色緩和了些許,接著轉身麵向劉浩,目光中多了幾分關切與期許:“嗯,記住這次調查要秘密進行。”他的語速放緩,每個字都清晰有力,“這個事情現在還不能聲張,所以你們這次調查不能亮明自己的身份。”說罷,他輕輕拍了拍劉浩的肩膀,眼神裏滿是信任。
“我知道的,頭哥,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這個事情的。”劉浩一臉認真,眼神堅定,毫不退縮地迎上周永安的目光,臉上帶著一絲堅毅的神情,仿佛在向周永安承諾著此次任務的決心。
周永安聽到劉浩的話後,再次看向溫忠明和潘仁傑,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但很快又恢複成嚴肅的模樣,叮囑道:“嗯,你們都帶上武器,不到萬不得已不允許使用,知道嗎?”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眉頭微微皺起,時刻提醒著事情的危險性。
“明白!”兩人“唰”地立正,動作整齊劃一,隨後有力地抬起右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聲音響徹四周,盡顯軍人的風範。
“那你們現在就出發吧。”周永安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啟程,眼神中飽含著對他們的期許與鼓勵。
“好的,頭哥,我們就出發了。”劉浩應了一聲,轉身走向車子,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帶著使命感。溫忠明則快步走到駕駛座旁,拉開車門,利落地上車,雙手熟練地握住方向盤,發動車子,掛檔、起步,動作一氣嗬成,車子緩緩駛離市委大樓,朝著未知的調查之路前行 。
周永安望著車子離去的方向,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牽掛。他的嘴唇微微開合,喃喃自語道:“希望他們能夠安全順利的完成這個調查。”說著,他下意識地抬起手,輕輕扶了扶眼鏡,那動作裏透著一絲不安,仿佛在為即將麵臨未知挑戰的三人暗暗祈禱。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公路上,溫忠明雙手穩穩地握著方向盤,目光專注地注視著前方,他微微側頭,看向坐在後座的劉浩,禮貌地詢問:“劉市長,我們第一站去哪裏?”他的聲音沉穩而溫和,透著對上級的尊重。
劉浩微微向前傾身,思索片刻後,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從北邊石縣開始吧。”說話間,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果敢,似乎已經在腦海中規劃好了這次調查的路線。
“好的,劉市長。”溫忠明應了一聲,輕輕轉動方向盤,車子緩緩朝著石縣的方向駛去。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仿佛在向劉浩傳達著自己一定會安全送達的決心。
劉浩靠在座椅上,神色平靜,過了一會兒,他坐直身子,表情認真地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們在這幾天的調查中,你們就喊我劉浩吧,別喊市長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眼神裏閃爍著謹慎的光芒。
潘仁傑聞言,立刻轉過身,臉上帶著一絲憨厚的笑容,急切地說道:“那可不行,我們還是喊您浩哥吧,這樣他們也不會懷疑我們。”他一邊說著,一邊撓了撓頭,眼神中透著一股機靈勁兒。
“嗯,也可以,那溫忠明我們就喊他忠明,潘仁傑的話,我們就喊人傑或者小潘吧。”劉浩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似乎對這個提議很是讚同。
“那行,浩哥。”潘仁傑興奮地大聲喊了一聲,聲音裏充滿了活力,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仿佛已經完全融入了這個新的稱呼和身份之中。
“好,我們就向石縣出發。”劉浩坐正身子,眼神堅定地望向遠方,仿佛在期待著即將到來的調查,又似乎在為即將麵臨的挑戰暗暗積蓄力量 。
2月4日,農曆新年初二,淩晨的李家村被濃稠的夜色包裹著,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更襯出夜的靜謐。村子西邊那三間老舊的房子,在黑暗中影影綽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蕭索。
屋內,李立國站在床邊,身形佝僂,像一棵飽經風雨摧殘的老樹。昏黃的燈光搖曳不定,映照著他滿是皺紋的臉,那臉上寫滿了無奈與絕望。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緊緊握著一瓶敵敵畏農藥,指節微微泛白。他緩緩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熟睡的老伴,目光裏飽含著眷戀與不舍,眼角滑下一滴渾濁的淚水,在臉頰上留下一道濕痕。
他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門窗,每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的重擔。他用早已準備好的破布和膠帶,仔細地封好門窗的縫隙,動作機械而麻木。隨後,他來到煤爐前,蹲下身子,手微微顫抖著往煤爐裏倒上一碗水。做完這一切,他再次回到床邊,雙腿一軟,緩緩坐在床沿,目光呆滯地凝視著老伴,嘴唇微微開合,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像是在做最後的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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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心一橫,牙一咬,舉起藥瓶,喉結上下滾動,將那致命的液體一飲而盡。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身體晃了晃,然後緩緩躺倒在老伴身邊,眼睛慢慢閉上,腦海裏如走馬燈般快速回想著這幾年發生的事情,那些辛酸、無奈與絕望,像潮水般將他淹沒。
天漸漸亮了起來,陽光輕柔地灑在李家村。一個十多歲的男孩,蹦蹦跳跳地來到李立國的房門前,臉上洋溢著新年的喜悅。他抬手敲門,聲音清脆響亮:“爺爺,奶奶,你們起床了嗎?我們給你們送餃子了。”他等了片刻,屋內沒有任何回應。他又提高音量,連著喊了幾聲,可房間裏依舊死寂一片。男孩一臉懵懂,撓了撓頭,轉身邁著略顯疑惑的步子走回自己家裏。
“爸爸,媽媽,爺爺好像還沒有起床,我們喊了十幾聲,他都沒有回應我。”男孩走進家門,帶著一絲困惑說道。
“那就讓你爺爺多睡一會,昨天一天你爺爺也累著了。”李長青坐在餐桌前,頭也沒抬,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說道。
“奧,我知道了,那我一會再去給爺爺奶奶送餃子。”男孩懂事地點點頭,轉身準備回房間。
“家慶,你去叫妹妹、弟弟起床吃飯。”李長青的老婆王倩從廚房走出來,手裏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餃子,對男孩說道。
“好的,媽媽。我這就去。”李家慶應了一聲,快步走向弟弟妹妹的房間。
“長青,爹,從來沒有睡過懶覺,”王倩皺著眉頭,臉上帶著一絲不安,“要不你去叫一下爹去。我今天總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我心裏很難受。”
“嗯,好,我去吧,你們娘幾個先吃,我去去就回來。”李長青放下碗筷,站起身,拍了拍王倩的肩膀,安慰了一句,轉身離開客廳,朝著父親的房子走去,他的背影在晨光下拉得長長的,帶著一絲莫名的沉重 。
不多時,李長青匆匆趕到那三間房子的門前。他雙手撐著膝蓋,微微喘氣,臉上還帶著出門時的急切與對父母的關切。他把著門,伸著脖子朝門裏張望,大聲喊道:“爹,娘,你們起床了嗎?家裏的餃子剛剛下好。”聲音在寂靜的院子裏回蕩,卻沒有得到一絲回應。
李長青喊了兩遍後,院子裏如死寂一般,沒有任何動靜。他的眉頭瞬間緊緊擰成一個“川”字,心髒開始不受控製地加速跳動,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悄然滋生。他不敢再多想,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後退了幾步,目光快速掃過四周,找到一個較低的牆角。他深吸一口氣,雙腿發力,如離弦之箭般快跑幾步,借助衝力雙手搭上牆頭,用力一撐,翻牆跳進了院子裏。落地時,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顧不上拍打身上的塵土,就急切地朝著屋子奔去。
“爹,娘。你們起床了嗎?”李長青一邊小跑著,一邊大聲呼喊,每靠近房子一步,他的心跳就愈發劇烈,心裏的慌亂也如野草般瘋長。他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焦急與不安。
“爹,爹,你起了嗎?”李長青再次喊道,聲音裏已經帶上了一絲顫抖。他跑到大門前,伸出雙手用力推了一下,門卻紋絲不動。他的瞳孔猛地一縮,臉上的緊張之色更濃了,額頭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幹澀的嘴唇,再次後退一步,憋足了勁,用肩膀狠狠地扛了一下門,這一次,他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然而門依舊沒有絲毫鬆動。
“這是怎麽了?”李長青喃喃自語,聲音裏透著恐懼與疑惑。他的眼神慌亂地在周圍搜尋,很快注意到門旁邊的杠子。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衝過去一把抓起杠子,雙手緊緊握住,找準一個點,咬牙用力撬動門板。他的手臂因用力而青筋暴起,臉上的肌肉也因緊張和用力而微微扭曲。
“嗯……”伴隨著他吃力的悶哼,“咯噠”一聲,門板終於被撬開。就在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李長青的心裏“咯噔”一下,仿佛墜入了無盡的深淵。他的嘴唇顫抖著,嘴裏不停地念叨:“爹,娘,你們不會有事的。”
李長青腳步踉蹌地走進房間,一眼就看到床上躺著的李立國和母親。他的身體瞬間僵住,眼睛瞪得滾圓,臉上的表情凝固在極度的震驚與悲痛之中。雙腿一軟,他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聲音撕心裂肺:“爹、娘,你們怎麽會這樣就走了?”他的雙手無助地伸向父母,像是想要抓住什麽,卻又什麽都抓不住,隻有無盡的悲痛將他徹底淹沒 。他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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