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一個世界線裏，白小塵的可能性還是比較正常的。
    這應該跟上把沒打贏有關。
    盡管記憶都被遺忘，白小塵的靈性中還是對於上一次沒打贏耿耿於懷。
    說實在的，以旁白的角度來看。
    上一次自始至終都是人類占優，倒也沒必要這麽激進……
    ……
    夜幕降臨。
    白小塵先是來到門口。
    伸手抓著【規則紙條】。
    參加月亮儀式是危險的事情。
    他不想自己不在家的時候，會有危險出現兩女的睡夢之中。
    先改一下保護規則，把自己排除出去。
    而且，白小塵其實也喜歡吃肉。
    盡管素食也不錯，他想著，如果可以的話，就在外麵吃一點。
    “怎麽還不回房間？”
    褚玉潔打了個哈欠，站在門口。
    好奇地看著白小塵。
    她還以為白小塵去了妹妹的房間。
    “在幹什麽？”
    白小塵眨眨眼……
    額，‘偷吃’被抓包了？
    沒辦法，白小塵隻能把自己要做的事全盤托出。
    說話的時候，白小塵不時看一看時間，“時間不多了，我要走了。”
    褚玉潔連忙問，“佩佩知道這件事麽？”
    白小塵把手指放在嘴邊，“這就當做我們兩個的秘密，好不？”
    褚玉潔翻了個白眼，“我可不吃這一套。”
    白小塵撓撓頭，轉身推開門，出去。
    “回來給你帶禮物！”
    十點之後不能出門，不然會陷入危險。
    他要在十點之前離開家……
    白小塵不知道。
    沒過多久。
    白佩佩被外麵的動靜吵醒。
    褚玉潔聳聳肩。
    這可不是她不保守秘密～
    “不用擔心，你哥幫你找肉去了。”
    “你哥對你真好。”
    白佩佩眨了眨眼。
    “你老公！”
    褚玉潔也剛看過這個梗，下意識想回一句。
    “你老公！”
    “噗嗤～”
    “好啊你！”
    白佩佩眉眼帶笑。
    這個小潔，就是遜啦。
    白佩佩跟褚玉潔鬧了一會兒。
    她靠在沙發上，抱著褚玉潔的頭，叮囑褚玉潔。
    “要活學活用啦，你這樣是不行的。”
    “不是所有情況都會按照學過的來進行。”
    褚玉潔拆開一包果凍，嚼啊嚼，“反正我學會了，不是嗎？”
    “先學會再理解，現實哪有那麽多時間給我慢慢理解後再學。”
    輕輕敲了一下褚玉潔的頭。
    白佩佩陷入沉思。
    吧唧吧唧～
    吧唧吧唧吧唧～
    “零食有那麽好吃麽？”
    “咋了，我平時可吃不到這些。”
    “吵到我了。”
    “喔～”
    褚玉潔默默把零食放在桌子上。
    一陣沉默後。
    “佩佩，你不擔心白哥出事麽？”
    “有點吧，但我相信我哥。”
    “或許你不提自己不想吃肉，他就不會去冒險了。這樣或許會更長久一些。”
    褚玉潔眼睛上翻，努力回憶著措辭。
    “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呦嗬！可以啊！你用詞越來越精準了。”
    白佩佩像是看稀有物種一樣，看著褚玉潔，惹來一陣推搡。
    褚玉潔提醒，“別鬧了，你還沒回答我。”
    白佩佩撓撓頭，“這要怎麽回答。”
    “我總不能打著為他好的旗號，限製他的行動吧。”
    “哥哥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我，不是麽？”
    褚玉潔一愣。
    沉思……
    吧唧吧唧吧唧～
    褚玉潔冷冷地盯向開始吃零食的白佩佩。
    你還說我？
    你也吵到我了！
    白佩佩哈哈哈哈哈～
    一番玩鬧過後。
    褚玉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她的心中又一次感歎。
    白哥把佩佩養得真好。
    在褚玉潔從小到大，見過的所有人裏麵，佩佩是性格最活潑的一個。
    如果自己是男孩子，估計也會喜歡上白佩佩。
    倒不是因為橘勢大好，隻是因為這是世上難得的珍寶。
    “要去我的房間一起住麽？”
    “不行，要讓認知保護生效。”
    “好吧……”
    “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雙性戀考試好不好考。”
    “哪有這種考試？”
    “也對。”
    ……
    【父母就業考試】
    【規則一，誠信考試。】
    ……
    夜晚的a市，相比起白天要熱鬧。
    白小塵驚奇地發現，大街上的人要比白天還多。
    就是，大家都不怎麽說話。
    “普通人和一階人類比較多。”
    白小塵經過觀察後，做出判斷。
    白天的時候，這些人都要工作和上班，來維持生活，間接推動城市的運轉。
    所以自然看不見他們。
    晚上，有儀式需求的話，他們反而會走出家門。
    “他們不困的麽？”
    白小塵很好奇。
    白天工作，晚上還要熬夜參與教團活動，會不會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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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街道上……
    白小塵跟著人流行動。
    【認知值1】
    沒有危險。
    所以，就是單純的去匯合。
    不是，為什麽去匯合，你們全都不說話啊！
    要不要這麽嚴肅。
    白小塵左看看右看看。
    沒有汙染和變異痕跡。
    也都是正常人……
    就是單純的營造氛圍是吧。
    翻了個白眼。
    四周一片區域瞬間擴散開來。
    白小塵詫異地看了看四周。
    【他們以為你有問題。】
    【剛剛你那個模樣有點像是喪屍。】
    白小塵轉頭。
    【我剛剛就是翻了個白眼。】
    來者是一個光頭女士，四肢勻稱，看上去還很好看。
    她走過來。
    【我知道。】
    白小塵盯著她。
    【所以我們必須要消耗認知值來對話麽？】
    光頭女士打量了一下白小塵。
    【我需要這樣來保證逼格，至於你，請隨意～】
    白小塵，“好吧好吧，我不太喜歡把力量花在這種形式主義上。”
    【這是儀式的一部分。】
    “好吧，我尊重。”
    白小塵被邀請和她一起同行。
    沒有拒絕。
    全是人，沒什麽好怕的。
    當人群匯聚起來。
    認知開始疊加，特殊的規則開始顯現。
    【月之祭禮】
    【規則1，月亮的三元是愛，是回溯，是和平。】
    【規則2，參與儀式的信徒可以獻上自己的祭品。】
    【規則3，儀式不允許被中途破壞，違反者會受到保護規則的逆位詛咒。】
    【規則4，戰鬥是不被允許的，違反者會受到儀式反噬。】
    【規則5，參與者不可中途退出。】
    【規則6，儀式中，信徒可以開啟屬於自己的獻祭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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