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蠱師篇:傲嬌苗疆蠱師x天下第一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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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位麵:純情傲嬌、別扭苗疆少年x這賤非犯不可的天下第一,這個位麵尾沒收好?????????? ???? 下個位麵我努力。】
    紡關以北,戈壁壯觀不已,紡關以西,千裏黃沙滾滾。
    西出紡關三十裏,金錢鎮。
    客棧中。
    說書人正在說著南苗的事兒,指著窗外天幕,暗示遠方。
    “有人說,這中原武林,北看二門南看三派,諸位可知,我梁國以南外的地界,以哪門哪派為首?
    幾百年前,是四十九寨,可曆經數百年戰亂變遷,如今,已形成九寨。
    這九寨,就在那南苗十萬大山中。
    這些南苗寨中的人,驅蟲馭獸,擅蠱擅毒,手段奇詭,叫人防不勝防,不少高手都曾著過道,言道遇見南苗人,定要謹而慎之。”
    一個絡腮胡大漢將刀拍在桌上。
    “這些南苗人慣用歪門邪道,殘忍嗜殺,實是人人得而誅之,但那一手蠱術被傳得神乎其神,這......”
    “嗤!簡直笑話,這山旮旯裏的野猴子,不過擅用些下作手段,我中原高手如雲,能怕了他們不成?”
    “胡兄說的不錯,不過是些坐井觀天的井底之蛙,也就是沒見過世麵,才吹得起這樣的牛皮。
    咱們中原也不是沒來過南苗人。
    比如那個薛染不就是,哪怕有一身見不得人的手段,還不是叫咱們斷了一指,如喪家之犬四處逃竄,啊?哈哈哈哈!”
    與那大漢同桌而坐的男子也哈哈笑道。
    這方,二人高談闊論,說得熱火朝天,邊上靠角落的幾桌人神色各異,卻全然不參與進來。
    然,忽聞風中夾雜著叮當聲飄近。
    “是嗎?”
    一道悅耳的少年嗓音飄來。
    絡腮胡大漢下意識回道:“自然,那——薛染?!”
    他一轉頭,瞳孔倏然放大!
    方才吹牛的心思不再,心間驚懼駭然,拔刀就欲後退。
    踏入客棧的少年身量很高。
    一身花紋繁複金絲繡百鳥的黑色衣衫,裏有偏長窄袖,外有袖短二分的寬袖長外褂,腰間掛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蠱簍,一瞧就知道是異域的著裝。
    身上銀飾多得叮當作響,墨發編著許多小辮子,中間綁著漂亮的銀飾,連額間那條嵌玉抹額都極其精致。
    容貌亦是。
    膚色白皙,長眉斜飛,眉下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鼻梁高挺,五官精致得可稱妖異,叫人根本移不開眼去。
    蹭!
    一聲飛劍嗡鳴乍起,凜冽寒光直逼少年。
    角落傳來一聲暴喝,竟是方才那些不曾說話的江湖人。
    “就是他!他是薛染,長生蠱就在他手裏,動手!”
    長生蠱,傳聞中能夠續命延壽的奇蠱,哪怕是一口氣都能救回來,誰人不想得手?
    那可是給自己多添一條命啊。
    薛染眼中掠起戾氣。
    南苗至西北關外很遠,中原正夾在中間。
    他為一藥引遠赴西北尋找,中間從中原路過,便被這些蒼蠅不斷圍追堵截試圖逼他交出長生蠱。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知道長生蠱的消息的。
    霎時間,刀劍暗器齊飛,兵刃相接,整個客棧被打砸的亂成一片。
    “哎喲喂!”
    說書人和店中小二連忙躲進了後廚瑟瑟發抖。
    真要命!
    這些個江湖人,打架從不看場地,砸完了還不賠!
    可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又能怎麽樣呢?
    打又打不過,隻能自認倒黴。
    ......
    砰!
    一聲悶響乍起,砸在地麵,掀起一陣沙塵。
    這裏有個極小的酒釀湯餅鋪麵,裏邊兒是廚房灶台,桌子擺在外邊。
    這一下,湯餅攤的桌子被砸個正著。
    溫柔剛進入位麵,反應極快地避開了被砸爛的桌子。
    因為客棧裏打鬥的動靜,在這小攤麵上吃湯餅的當地百姓早就行色匆匆地離開了。
    但桌椅什麽都還擺著。
    一陣劈裏啪啦的,碗筷桌椅碎了一地。
    軟糯白胖的湯餅,也就是後來的湯圓滾在沙土裏,成了“驢打滾”。
    她一低頭,就和摔到自己麵前的將死之人對視了一眼。
    後者剛要出聲,嘴一張,結果“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老血,暈厥了過去。
    溫柔:“?”
    什麽玩意兒?
    出場就這麽大一具屍體送過來。
    不好吧......
    她不姓江戶川啊。
    溫柔收回視線,一抬眸,就與一身黑衣、似笑非笑的異族少年對視上了。他滿身銀飾,衣裳樣式也別致,上有刺繡的金線百鳥紋,那是南苗人的信仰。
    其右手五指修長,骨節分明,格外好看。
    左手上戴著一個黑色的手套,手套上是一副順著手骨伸出的鐵爪,此刻上邊正滴滴答答滑落下鮮紅的液體。
    血。
    極是刺眼。
    薛染唇角彎起,眼中流露出些許瘮人的興奮:“一個將死之人,你也想奪長生蠱?”
    他醫術不凡,雖未把脈,瞧不出具體的,但也能看出眼前人毒入肺腑的將死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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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一身棉麻束袖青衫青裙,木簪挽青絲,發間無金銀,點綴的是細心編出碧色花朵。
    兩個人相對而立,就仿若兩個極端。
    一個一身精致華貴。
    一個一瞧便一貧如洗。
    她纖細高瘦,皮膚有些病態的蒼白,兩鬢垂著幾縷青絲,柳眉如遠山繪出溫柔的一筆,叫她姝豔得有些咄咄逼人的相貌添了幾分溫柔。
    眼中水波一轉,似輕柔的羽毛掃過人心尖。
    溫柔彎唇,嗓音打著轉兒:“公子好有意思,我在此做個小生意,你殺人砸了我的攤子不提道歉賠錢,倒是質問起我來了?”
    薛染譏笑一聲:“撒謊!”
    自他出南苗到中原起,就被騙了好些次了。
    左手小指也是因此被碾斷的。
    若非那些人想要用他的手養蠱,恐怕他斷的就不隻是小指了。
    這江湖上最危險的人,通常都不是什麽高大威猛的壯漢。
    而是看起來柔弱的老人、女人和孩子。
    這是他被騙多次總結出來的經驗。
    此人明顯是個武功不凡的江湖人,比前邊兒那些個要殺他取蠱的雜碎強不少。
    中毒已深,隱有垂死之相。
    這麽巧在這些中原人埋伏他的時候路過。
    當他傻嗎?
    話音落地的瞬間,薛染的爪勾與攻勢已經向她逼近!
    溫柔旋身避開一擊。
    “公子,年紀不大,脾氣挺大,說動手就動手,我這個苦主可還沒先下手呢。”
    薛染哪能信她的鬼話。
    溫柔不疾不徐地躲著對方的爪勾。
    她背後掛著兩把短刀。
    可她從始至終沒有去碰過這雙刀。
    交手不過十招。
    轉眼之間,她的掌風掃去。
    薛染的所有動作都戛然而止了。
    因為她那纖長白皙的雙指,就停在他咽喉前毫厘之處。
    若是她用了刀,或是手指蓄著內勁再近一步,怕是他此刻已經是個死人了。
    偏她未動內力,全程隻以身法交手。
    薛染卻並不見畏懼,眼中譏嘲與警惕依舊,但身上的殺意卻不見了。
    “為何不拔刀?”
    溫柔:“我的刀是殺人刀,我隻要債,又不殺人。”
    她眉目間笑意流轉,有種莫名的溫柔,在他怔愣的目光中收回手。
    他微微睜大漂亮的桃花眼。
    真不殺他?
    到底是他誤會了,還是這中原人想先接近他套話尋蠱所在?
    如果不是騙術......
    三息後。
    他忽然問:“你不止中毒,顱內也有疾?”
    他都動手了,她還不殺人?
    早聽哥哥說過中原一些武林中人性情古怪。
    若不是騙術,那這不是性情古怪,是顱內有疾。
    溫柔笑容凝固:“......你會不會說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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