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說的是她們真的愛我，不是愛我的錢，我也中意她們的情況啊。”

    “反正要是我，我就會像我說的那麽做。”

    左右不說話後，院子裏就又恢複了寂靜。

    左右見秦凡不說話，憋不住，推了秦凡兩下，

    “我說的有毛病嗎？”

    “凡子，你說話，我說的有毛病嗎？”

    秦凡轉頭看了左右一眼，

    “咱倆愛情觀不同，不跟你聊。”

    左右剜了秦凡一眼，

    “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是想做沒有一點汙點，想當當代聖人，想讓人們給你立碑紀念你嗎？”

    “哦~哦！”

    “凡子，我明白了，我原本以為你無欲無求，挺讓人佩服的。”

    “我忽然一下子明白了，你小子是個想史書留名，極具功利心的人！”

    “你把自己立的像白玉一樣，你小子對權對錢對色都無所求，你小子隻想青史留名！”

    “呸！”

    “虛偽！”

    秦凡笑著搖了搖頭，

    “柚子，收起你的激將法吧。”

    “沒用的。”

    左右見被識破，也就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恨鐵不成鋼又有點無力說道：

    “凡子，你怎麽油鹽不進呢？”

    “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對薛大小姐她們也都有感覺。”

    “兩情相悅，隻不過多了幾個人而已，為什麽就不敢麵對了？”

    “難道你有生理問題，不想耽擱薛大小姐她們？”

    “你早說啊，我去找個治不舉的小廣告，打電話給你問問。”

    秦凡看了左右一眼，沒好氣道：

    “你丫越說越離譜了。”

    左右：“那你跟我說，你到底為什麽不肯？”

    “咱倆是親兄弟，你跟我也不能說你內心的感受嗎？”

    秦凡沉默良久，

    天上的月亮從樹杈移到樹梢，

    秦凡才歎了一口氣說道：

    “有多種原因吧。”

    “最主要的還是我不能接受她們，我不能做那個壞的榜樣，你懂嗎？”

    左右琢磨了一下秦凡的話說道：

    “你是擔心你接受了薛大小姐她們，會讓追隨你腳步，跟我們一起對抗他們的人效仿，產生不良之風？”

    秦凡沒點頭也沒搖頭，說道：

    “有這個原因。”

    “但不全是這個原因。”

    左右：“你剛剛說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個原因。”

    “也就是說，如果有辦法避免這個問題，你就可以直麵自己真實的感受了？”

    秦凡理不清自己心中感受，沒有說話。

    事實上左右也給秦凡說話的機會。

    “好，這個交給我。”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我幫你解決了這個問題……”

    左右摸著下巴，眉頭緊皺沉思，

    夜空不再那麽黑，

    星星一顆顆躲了起來，

    月亮漸漸西斜，

    左右終於想到了解決辦法。

    “凡子，我先問你個問題。”

    天微微亮，

    秦凡從台階上撿起一片棗葉撚在手裏，

    “你問。”

    左右坐直身子，認真看著秦凡臉上的神情變化問道：“你血脈上的爺爺，那位，其實算是一位領袖人物。”

    “你是不是也想做一個領袖人物，讓我們這些聚在你身邊的人，以你為首，做一些大事？”

    秦凡聞言皺起了眉頭，

    直視內心，

    認真思考自己有沒有這種心思，

    自身過後，

    秦凡對左右搖了搖頭，

    “沒有。”

    “咱倆，我跟你說實話，我最開始離開龍都回到村裏，就想做點我順心的事，沒什麽大誌向。”

    左右擺了擺手，

    “你別跟我扯別的。”

    “沒有是吧？”

    “你確定你沒想過當什麽領袖的心思是吧？”

    秦凡笑著點了點頭。

    “好！”左右一攥拳，說道，“現在咱們有了一個……一個前提條件，或者說設定！”

    “你沒想過當什麽領袖人物。”

    “那你的問題就更好解決了。”

    “從今天開始，咱們大夥一起做什麽事，包括自我發展，包括跟那些人鬥，你都退居幕後，當個隱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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