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域界出來後，秦墨就基本駐紮在了學校的任務大廳。
    誰讓他還欠了江川1000績點，而且他修行所需要消耗的資源比常人更是要多得多。
    就這樣累死累活忙了一個月，秦墨也不過掙了1500 績點，還了江川1000後，就隻剩下了500績點。
    像虛空戰場那種任務當真是可遇而不可求。
    又忙了一天的秦墨，剛回到宿舍，突然收到了林沫沫的訊息。
    “秦墨，來學校訓練區一趟。”
    秦墨伸了伸懶腰，看著手環上閃爍的消息，心中有些疑惑。
    林沫沫很少這麽晚了叫他出門。
    他簡單洗漱後換了身幹淨衣服，快步朝訓練區走去。
    夜色已深，校園裏人影稀疏，隻有路燈投下昏黃的光暈。
    訓練區大門敞開著，遠遠就能聽到裏麵傳來陣陣能量波動的聲音。
    走進訓練場，秦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央的林沫沫。
    她身著黑色訓練服，長發高高束起，看起來幹淨利索。
    自從在經曆過星辰試煉，秦墨每次看見林沫沫，心中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來了？”
    林沫沫轉過身來，月光透過訓練場的穹頂灑在她清冷的麵容上，映出一雙明亮的眼睛。
    秦墨點點頭，走近幾步，溫和問道。
    "怎麽了，這麽晚找我。"
    林沫沫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抬手間，兩株散發著紫光的靈草懸浮在她掌心上方，在夜色中竟然也格外醒目。
    而且這靈草上麵布滿了奇特的花紋。
    秦墨望著這些花紋，竟然感受到一股致命的誘惑力，仿佛靈魂都要被吸入其中。
    他強行穩住心神，卻發現體內的欲望法則竟然散發出極度的渴望。
    林沫沫的指尖輕輕一顫，靈草上的花紋驟然亮起妖異的光芒。
    "這是"心魂幽蘭"，對於修煉欲望法則有奇效。”
    秦墨瞳孔微縮，他能感覺到體內的欲望法則正在瘋狂躁動，仿佛久旱逢甘霖。
    這種程度的靈物，在學院兌換處至少要1000績點才能換取一株。
    而他的欲望法則感悟度已至95，吸收了這兩株“心魂幽蘭”，絕對能夠讓他突破至極限。
    林沫沫將靈草輕輕推向秦墨，聲音清冷卻帶著一絲關切。
    "這是我做學校任務時，偶然獲得的，對你應該有幫助。"
    以他們兩個的關係，秦墨也不矯情，直接收了下來。
    “的確對我有大用，我就收下了。”
    緊接著，秦墨把之前從虛空戰場上獲得的暗影法則傳承結晶給了林沫沫。
    林沫沫接過暗影結晶，指尖傳來冰涼的觸感，晶體內部流轉的黑色霧氣仿佛有生命般緩緩遊動。
    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顯然認出了這枚傳承結晶的價值。
    "這是......"
    她抬頭看向秦墨，月光下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正好適合你的黑暗法則。"
    秦墨笑了笑，"就當是回禮。"
    夜風拂過訓練場，帶來一絲涼意。林沫沫將結晶握在掌心，輕聲道。
    "其實今晚找你，還有另一件事。"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想要你陪我去一個位麵。"
    "什麽位麵？"秦墨微微挑眉，好奇的問道。
    林沫沫沒有繼續說，而是抬起手，一道柔和且聖潔的光芒從她掌心綻放。
    “這是上位法則，光明法則？”
    秦墨震驚地望著那道純淨的光芒，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磅礴能量。
    林沫沫什麽時候掌握的光明法則？而且通過法則波動來看，感悟度至少也在30以上。
    林沫沫收起掌心的光芒，言簡意賅的解釋道。
    “前段時間，我在執行學院任務時，意外獲得了光明法則的傳承。”
    秦墨挑眉，他也沒想到林沫沫竟然也有如此奇遇。
    這還不是最令他震驚的。
    林沫沫如今掌握了光明與黑暗兩種上位法則，已經具有了至高法則——混沌法則的雛形。
    混沌法則在至高法則中，甚至能排在前三之列。
    甚至在世界法則之上。
    足以與秦墨所掌握的造化法則並駕齊驅。
    甚至在毀滅程度上，造化法則還比不上混沌法則。
    混沌法則最可怕之處在於其不可預測性。
    施展者可以隨意扭曲因果律，讓"火焰結冰"、"死亡孕育生命"這樣的悖論成為現實。
    當混沌法則滲透到某個領域時，會侵蝕該領域的固有定義。
    火焰可能凍結靈魂，黑暗反而帶來治愈，重力場中物體向上墜落。
    而且混沌法則能幹涉事件發生的可能性。
    使用者可讓百萬分之一概率的奇跡變為必然，也能讓鐵律般的因果突然失效。
    比如箭矢在命中目標前突然自燃，暴雨在落地前蒸發成雲。
    這種能力並非預言或操控，而是直接修改現實運行的底層邏輯。
    但是傳聞中這種混沌法則的使用，會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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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所扭曲的因果或者底層邏輯越大，所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
    這也是混沌法則與造化法則並駕齊驅的原因。
    不然混沌法則將淩駕於所有法則之上。
    當然，混沌法則需要融合光明與黑暗兩種法則。
    別看是隻融合兩種法則，然而光明與黑暗本身就是一組截然對立的法則。
    但水、火、風、土這四種法則是循環相生的。
    所以說光明與黑暗的這種融合要遠比將水、火、風、土融合成世界法則，還要難上數倍。
    幾乎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林沫沫看著震驚的秦墨，笑了笑繼續說道。
    "我在傳承中獲得了一個坐標，指向一個特殊的位麵——無垢光域。
    而在這位麵中，有一處被稱為"聖輝之泉"的奇觀。
    它所凝聚的泉水，對於感悟光明法則有著難以想象的助益。
    不過，無垢光域情況未知，所以危險性也是未知。”
    "什麽時候出發？"
    秦墨直截了當地問道。
    "三天後。"
    林沫沫收起笑容，神色變得嚴肅。
    "我已經向學院申請了位麵探索許可。不過..."
    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根據傳承中的記載，無垢光域存在著"光之守衛"，它們會攻擊一切帶有黑暗氣息的入侵者。
    雖然我掌握了光明法則，但體內的黑暗法則依然可能引發它們的敵意。"
    秦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有“神麵”這件神器，倒是可以遮掩幾分。
    隨即兩人一拍即合，約定三天後一起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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