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距離拉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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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兒將蘇厭離拉到屋子裏後,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找藥膏。
蘇厭離眼睛一直盯著她,直到李沫兒翻出一個精美的小盒子。
蘇厭離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他慌亂地想掩蓋什麽,卻被李沫兒先一步打開了盒子。
李沫兒看著裏麵有個被手帕包裹完好的小罐子,看起來像是藥膏,但能看出來主人很重視。
就連包裹的手帕都是全新的,旁邊還有一個折疊好的,上麵有些褶皺的手帕。
李沫兒輕輕打開手帕,是她上次買的三七傷藥膏,虧她還以為是什麽靈丹妙藥,打算用它來救救急呢。
她將藥膏重新包裹好,輕輕地又放回了盒子裏,雖然不知道蘇厭離為什麽這麽放,但想來自有他的道理。
她沒有注意到,旁邊折疊工整的小手帕,就是她剛剛隨手拿來給蘇厭離擦眼淚的手帕。
“沒有治燙傷的藥嗎?”
她隻知道三七傷藥膏可以活血化瘀,消腫止痛,並不知道能不能治療燙傷,所以她也不敢亂用。
“有。”
蘇厭離小聲地回複,並指了指旁邊的小櫃子。
“裏麵那瓶黑色的就是。”
李沫兒按照他的話,找到那瓶藥膏,打開後一股藥味撲麵而來,有些刺鼻。
她拉過蘇厭離被燙傷的手,將藥膏輕輕地塗抹在上麵。
外麵雷聲轟隆,在他們進屋的一瞬間,就下起了瓢潑大雨。
若不是這雨,她就去王大夫那兒,買個燙傷膏了。
“外麵的,碗,會被雨打濕。”
蘇厭離提醒她,然而在他開口的的時候,李沫兒就恨鐵不成鋼地盯著他,他的聲音也漸漸變小。
“那鹽可以重新弄,你這手怎麽辦,這幾天不許碰水。”
李沫兒真想吼他一通,讓他長長記性,但是一想到他是為了她,心又軟了下來。
她輕輕歎氣,讓他好好休息,自己把屋簷下的鹽拿進了廚房,要是留在外麵,蘇厭離的手也白白受傷了。
她看著碗裏的結晶,皺起了眉頭,怎麽都是灰白色的晶體?
她伸出手指,蘸取了一點結晶,放進嘴裏品嚐。
果不其然,還是苦澀的,看來沒有氯化鋇那些試劑根本就弄不出純淨的鹽。
她將碗放到一邊,開始思考有什麽替代品,可以代替那些堿和鹽,除去其中的雜質。
李沫兒蹲在碗旁邊,托著腦袋,盯著食鹽,一直到雨停,她看見了院子裏被淋濕的柴火。
腦子裏靈光一閃,草木灰!草木灰不就是堿嗎?
她摸到自己懷裏的草藥簿,提純還是等明天再試吧,現在她需要回去研究發財書了。
當李沫兒打開草藥簿的一瞬間,就呆住了,她似乎並不認識這上麵的字。
而且,這上麵的圖連顏色都沒有,她甚至看不出來前一頁和後一頁上的兩個草藥有什麽不一樣。
“騙子!!!”
早知道她就先驗完貨,再決定買不買了。
她不就是純純一個大冤種嗎?花四兩買回來一本天書。
為了不浪費,她隻能硬著頭皮看下去,字不認識就先把它們放一邊,先認識圖也行,反正挖的時候,也不需要知道叫什麽名。
李沫兒認真對比記憶兩個草藥圖片的時候,眼睛開始不受控製的打起架來。
這一看書就犯困的毛病,真是換了個身體也還是一點兒沒變啊。
李沫兒仰天長歎,不行,她得重新想個辦法。
要是什麽都不知道,二狗子帶她去後山能挖到啥?
突然間,她想起來二狗子告訴過她,蘇厭離的爹也是個文化人,不然她去請教請教?
說幹就幹,她拿著書去找了蘇厭離。
“那個,這本書,你能教教我嗎?”
第一次請教別人問題,李沫兒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想她上學的時候,都沒有主動問過老師問題。
蘇厭離看著李沫兒遞過來的書,“草藥簿?”
他有些為難,因為他也不認識那些草藥。
“我不認識草藥。”
聽到蘇厭離說草藥簿,李沫兒就知道她沒找錯人。
連忙擺手,“沒關係,沒關係,教我認認字就行。”
李沫兒恭敬地將書遞過去,求學要有求學的樣子嘛。
既然隻是認字,蘇厭離還是可以勝任的,父親教他的字他一直都牢記在心裏。
蘇厭離指著第一頁上的文字,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給李沫兒聽。
“大薊,有止血,散瘀消腫之功效,其莖直立,有細縱紋……”
李沫兒聽得頭大,關鍵是聽了就忘,那些字前一眼還認識,下一眼就忘了。
要是能標拚音就好了,她也就不用聽得這麽艱難了。
李沫兒噌的站起來,跑到廚房取了一根比較短小並且已經燒過的木棍。
當她拿著小木棍坐在蘇厭離麵前時,蘇厭離還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繼續,繼續。”
李沫兒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塊聰明的海綿,她現在急需知識的灌溉。
“何首烏,有解毒,補肝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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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厭離接著剛剛的開始繼續往下念。
“等等,能從頭開始嗎?”
李沫兒窘迫地打斷蘇厭離,前麵的她實在是沒記住。
接著,隻見蘇厭離念一個字,李沫兒就標一個拚音。
蘇厭離這才反應過來,這小木棍原來是支筆,不過這確實比毛筆要好用,可以將字寫得很小,隻不過蘇厭離並不認識李沫兒標記的那些“字”。
不知不覺,兩人就已經過了草藥簿這本書的四分之一,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在不斷地拉近。
李沫兒察覺到蘇厭離開始打哈欠了,就起身伸了伸懶腰。
“厭離,辛苦你了,今天就到這吧。”
嗯?(′⊙⊙`)!
厭離?她竟然叫自己厭離?
蘇厭離被這一聲“厭離”炸得腦袋一片空白,後麵的話也沒有聽見,滿腦子都是李沫兒喊自己“厭離”的聲音,是那麽溫柔,那麽深情。
李沫兒看他愣神,以為是自己有些唐突了,不應該直接叫他厭離。
“你要是不喜歡,我就叫你蘇厭離?”
她試探性的詢問,以後總不能以“喂”來稱呼他吧?更不可能叫他“夫君”,她實在叫不出口。
蘇厭離聽見這話,立刻抬起頭,“妻主,叫我厭離就可以。”
說完,又害羞地低下了頭。
會不會太過了?自己這是怎麽了?感覺像在雲朵上麵,一點兒也不真實。
“那你要別叫我妻主了,直接叫我沫兒吧。”
其實李沫兒想讓他直接叫她多多的,但是又怕被他察覺。
算了,反正也被二狗子喊習慣了,沫兒也比妻主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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