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江寧操刀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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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三章已經大修過了】
    各位讀者可以去看看,點評一二。
    江寧帶著李若璉來到天津衛的官兵軍營,滿貴、趙率教、何可綱三人趕忙迎了上來。
    江寧笑著說道:“三位將軍,這幾天辛苦啦!”
    滿貴憨厚地笑了笑,說:“大人這說的什麽話,就是天津衛這些官兵太不像話,我看著心裏直冒火,真想拿鞭子挨個抽他們一頓。”
    趙率教接著說:“剩下的這三千士兵,好好訓練一番,還是能成為一支精銳部隊的。”
    何可綱聽了,讚同地點了點頭 。
    江寧沉思了一會兒,開口道:“三位將軍,本官打算向天子上奏,把天津這三衛的官兵全部整合起來,還準備舉薦一位天津總兵。
    不知三位將軍,誰願意擔此重任?”
    三人一聽,頓時心中一驚。
    他們都清楚,天津這三衛原本是衛所官兵,戰力十分薄弱,跟邊軍完全沒法比。
    可江寧卻要向天子上奏,設立天津總兵,這顯然是要把天津三衛所官兵徹底改編成邊軍。
    不一會兒,滿貴搖了搖頭,雙手抱拳拱手說道:“江大人,您的好意我老滿心領了。
    但我就喜歡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練兵這事兒,我實在幹不了。”
    這時,趙率教也開口說道:“多謝江大人看重,隻是我也更想去戰場殺敵,訓練士兵這活兒,我著實幹不來,尤其是訓練這種膽小怯懦的衛所官兵。”
    何可綱剛想張嘴,江寧趕忙打斷他:“何將軍,那就隻能麻煩你勉強接下這差事了!
    要是連你也拒絕,難不成還要我親自來當這天津總兵?”
    說完,江寧又笑著補充:“這天津總兵離京師這麽近,一旦有戰事,肯定得隨軍出征。
    隻要何將軍把兵練好,以後有的是仗打。”
    見江寧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何可綱無奈,隻好拱手,笑著應道:“那末將就多謝江大人厚愛了。
    我一定竭盡全力練出一支精銳之師,絕不負江大人的期望! ”
    江寧滿意地點點頭,上前拍了拍何可綱的肩膀,笑著說:“何將軍,我這就派人向天子奏報,想來過不了幾天任命文書和告示就會下達。
    你要是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何可綱沉思片刻後說道:“江大人,天津衛的官兵原本是衛所編製,可大人您打算讓我按照邊軍標準來訓練他們,這樣一來,種地的活兒肯定不能再繼續了,所以這土地……”
    江寧笑著打斷他:“土地的事你不必操心,稍後我自會安排。
    至於軍餉,全部按照邊軍的標準發放。
    人員方麵,天津三衛原本一衛5600人,三衛總共人 ,何將軍你索性按照三萬人的標準去招募士兵。
    軍械和糧草供應,你也無需擔憂,有我為你做主。”
    何可綱聽了,頓時鬆了口氣。
    他最擔心的就是糧草和軍械供應不上,就算自己是韓信再世,缺了這些物資,也練不出精兵。
    隨後,何可綱再度開口:“江大人,希望您能準許末將從遼東調派些人手過來協助。”
    生怕江寧誤會,他趕忙解釋,“都是末將原來的下屬,絕對不會抽調遼東邊軍的精銳力量。”
    江寧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應道:“何將軍,你擬一份名單出來,我稍後派人送到兵部。想來孫閣老也會很樂意同意的。”
    何可剛一聽,頓時激動不已,連忙說道:“多謝大人成全!”
    這時,站在一旁的滿桂臉上掛著笑意,打趣道:“老何,你可得在天津抓緊時間練出一支精銳部隊,不然以後一旦打起仗來,我和老趙可不會等你!”
    趙率教嘴角微微上揚,笑了笑,沒說什麽。
    何可剛佯裝生氣,冷哼一聲道:“好你個老滿,拿我逗樂呢!
    放心,我肯定能練出一支響當當的精兵。
    到時候,指不定你老滿還得跟在我後頭撿軍功呢!”
    三人聽了這話,頓時暢快地哈哈大笑起來,江寧看著他們,也不禁跟著笑了。
    心想,邊軍的漢子就是這般豪爽,不拘小節,渾身透著豪邁之氣 。
    這時,一名錦衣衛急匆匆跑來稟報,說是魏忠賢有急事要找江寧商量。
    江寧便與滿桂三人打了招呼,帶著李若璉匆匆趕回。一進巡撫衙門,江寧頓時愣住了。
    隻見偌大的巡撫衙門裏,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好些錦衣衛進進出出。
    衙門裏的官吏們手拿算盤和紙筆,不停地記錄著什麽。
    朱童蒙和劉宗周激動得手舞足蹈,而魏忠賢雙手抱著尚方寶劍,一臉冷峻地站在大堂之上。
    江寧麵帶微笑,走到魏忠賢身旁,開口問道:“魏公公,您找我何事呀?”
    魏忠賢立刻神色凝重地說道:“江大人,出大事兒了!”
    江寧看著眼前那一堆大箱子,點點頭,說道:“確實是出大事了,我都瞧見了。這是……”
    魏忠賢接口說道:“江大人,事情果然和咱們猜測的一樣,那個林三元確實是李三才的胞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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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三才那狗東西,當了多年漕運總督,靠著運河撈得盆滿缽滿,還耍起了狡兔三窟的把戲,把名下大半財產都放在這個林三元名下。
    林三元的身份,全是李三才幫忙偽造的。”
    江寧點點頭,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這時,魏忠賢麵露難色,說道:“林三元這狗東西,到現在都不肯招供。”
    江寧開口道:“林三元牽扯逆賊李三才,他招與不招已經沒多大關係了。”
    魏忠賢趕忙說道:“江大人,您有所不知,林三元的府邸已被我全部查抄,光是現銀就有500多萬兩,其他東西還沒清點完呢。
    為了查抄這五百萬兩白銀,咱家可是出動了三位錦衣衛的探寶百戶。”
    接著,魏忠賢繼續說道:“如今我們僅僅查抄了林三元名下一半的家產,另一半全被他安置在兩淮江南一帶。
    可他要是死活不肯招供,咱們想過去查抄可就難了,畢竟那兒是東林黨人的地盤。”
    江寧眉頭微微皺起,開口道:“魏公公,您這話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這時,朱童蒙趕忙接過話茬:“江大人,您有所不知。
    兩淮一帶都是東林黨的勢力範圍,要是林三元不招供,咱們貿然派人過去強行查抄,估計人還沒到,林三元剩下的那一半家產就會被東林黨那些官員搜刮得一幹二淨。”
    江寧聽了這話,眉頭緊緊皺成了個“川”字。
    朱童蒙說的確實在理,即便自己查明林三元在兩淮以及江南一帶藏著上千萬兩的家產。
    可真要是派人前去查抄,大概率會被當地勢力層層盤剝,等抄到的時候,估計也就所剩無幾了。
    到那時,死無對證,自己總不能為了這事,把江南官場從上到下全都整治一番,來一場“血洗”吧,這顯然不現實,也不符合當下局勢。
    隨後,江寧開口問道:“那林三元的一家老小呢?”
    魏忠賢趕忙回應:“全都被咱家押到巡撫衙門的大牢裏了,全程由錦衣衛看管。”
    緊接著,魏忠賢滿臉愁容地說道:“江大人呐,咱家能用的手段都使了個遍,可這林三元,骨頭硬得很,死活就是不交代。
    咱家也不能就這麽把他弄死啊,您看這事兒咋辦?”
    江寧神色淡然:“我親自去會會這位林三元。”
    隨後,江寧帶著魏忠賢來到巡撫衙門大牢。
    隻見整座大牢被錦衣衛圍得裏三層外三層,守衛森嚴,連隻蒼蠅都甭想飛進去。
    大牢裏關滿了人,魏忠賢笑著介紹:“這些都是林三元的家人,還有他名下商鋪的掌櫃、夥計。”
    江寧一看,好家夥,這起碼抓了上千人。
    兩人走到牢房最深處,魏忠賢指了指:“林三元父子就單獨關押在這兒。”
    江寧點點頭,來到牢房門口。
    隻見一名年約六旬的老者渾身鮮血淋漓地躺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可雙目卻透著一股狠勁,正上下打量著江寧。
    片刻後,老者聲音沙啞地開口:“閣下可是錦衣衛指揮使江大人?”
    江寧點頭。林三元隨後大笑起來,笑聲肆無忌憚,過了一會兒,他滿臉不甘地說道:“我李家家大業大,兄長又在朝中為官,竟沒想到最後栽在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手裏。
    原本老夫還尋思著找個合適時機除掉你,沒想到如今連老夫自己也折在你手上。你江寧,可真是我李家的克星!”
    江寧微微一笑,也索性直接在地上坐下,神色平靜地緩緩開口:“本官倒是有些糾結,該稱呼你為林三元呢,還是李三元?”
    林三元冷笑一聲,說道:“都無所謂了,反正我都是個將死之人,江大人想怎麽叫,便怎麽叫吧。”
    江寧依舊麵帶笑意,說道:“本官一直覺得挺納悶,你都已經藏得這般隱秘,可最後還是落到了本官手裏,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林三元不禁開口問道:“什麽問題?”
    江寧神色一凜,擲地有聲地說道:“天要亡你李家滿門!”
    聞聽此言,林三元氣得渾身劇烈顫抖,雙眼瞪得仿佛要噴出火來,惡狠狠地盯著江寧,咬牙切齒地咒罵道:“江寧,你不得好死!
    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江寧見狀,輕輕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林三元,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本官向來不喜歡動用那些殘忍手段,隻要你如實招來,本官可以給你李家留個香火。
    你那兒子林雨聲,看著倒是挺機靈的,本官可以網開一麵,放他一馬。”
    林三元不屑地冷哼一聲:“姓江的,你少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
    你會有那麽好心,肯放過我兒子?”
    林三元隨即冷哼一聲,說道:“我李家富可敵國,你們就算把天津衛都查抄了,所得財物也不過是老夫家產一半。
    至於剩下的,老夫早就全都安排在江南以及兩淮一帶,由其他人代為打理。
    老夫要是死了,你們一個子兒都別想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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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朝廷缺錢,所以你也不敢輕易弄死老夫。”
    江寧點點頭,說道:“沒錯,你說的都對。”
    林三元索性躺在地上,淡淡地說:“大明朝既然要滅我李家滿門,那就幹脆讓大明朝給我李家陪葬。
    老夫一個字都不會交代,看你們能把我怎麽樣。”
    江寧見林三元如此頑固,油鹽不進,不禁歎了口氣,說道:“本官說了,可以給你李家留個香火,你卻這般不通情理,那本官也沒辦法了。”
    隨後,江寧轉頭對李若璉說道:“老李,你去,把林三元的家人,男的全部閹了,送進宮裏去做太監;女的全部賣到教坊司,讓她們淪為娼妓。
    至於剩下老弱婦孺,從今天開始,拉到林三元麵前,每隔一個時辰殺一個,直到殺光為止。”
    聞聽此言,林三元哪還顧得上渾身傷痛,猛地一下坐了起來,雙目因憤怒而通紅,惡狠狠地瞪著江寧,破口大罵:“你這喪盡天良的畜生,你敢!”
    江寧依舊麵帶淡淡的笑容,不急不緩地說道:“林三元,別這麽激動,您年紀大了,氣大傷身。
    就先從你兒子林雨生開始吧,多機靈的一個小夥子,估計還沒娶親呢,可惜啊,馬上就要變成太監了。”
    話音剛落,李若璉帶著幾名錦衣衛,直接把林雨生強行拉了過來,當著林三元的麵,將他按倒在地,扒掉了褲子。
    林雨生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拚命大喊:“爹,救命啊!救我呀!我不想當太監!”
    李若璉拔出繡春刀。
    林三元咬著牙,眼中滿是痛苦與憤怒。
    江寧見狀,開口問李若璉:“老李,你就打算用這繡春刀給林公子淨身嗎?
    可別把林公子給弄死了。”
    李若璉一臉尷尬,說道:“大人,這淨身是個手藝活,屬下沒幹過,要不還是讓魏公公安排人手來吧!”
    江寧點點頭。
    隨後,魏忠賢領著兩名東廠番子笑著走進來。
    看著被扒掉褲子的林雨生,魏忠賢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說道:“林三元呀,你瞧瞧你兒子這物件長得如此雄壯,咱家都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不過誰叫你不配合呢,那就別怪咱家不客氣了,放心,咱家會‘照顧’好你兒子的。”
    說罷,兩名東廠番子趕忙從背上取下一個木匣,打開之後,裏麵擺放著各種淨身用的道具。
    魏忠賢點燃一盞油燈,拿出一柄小刀,放在火上烤了起來,一邊烤一邊說道:“林公子,剛開始會有點疼,但你可千萬要忍住,咱家這一刀下去,又快又準,不過該疼還是得疼。”
    林雨生聽了這話,直接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江寧一直在仔細觀察林三元,隻見他渾身劇烈顫抖,顯然心理防線已經瀕臨崩潰。隨後,江寧故意開口問魏忠賢:“魏公公,這男子淨身之後得休養多長時間呢?”
    魏忠賢思索片刻後回答道:“最起碼得三個月。
    在這期間,可不敢出一丁點差錯,不然這一刀就白挨了。”
    這時,江寧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故意開口問道:“誒,那這林三元有幾個兒子呢?”
    魏忠賢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之後說道:“就這林雨生一個,真正是十畝地裏獨一根苗呀。
    嘖,咱家看著還真有些不忍心下手。”
    隨即,江寧像是下了狠心,一咬牙說道:“魏公公您菩薩心腸,不忍心下手,那就由本官來代勞吧!”
    魏忠賢當場愣住,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江寧:“江大人,您……您還有這手藝?”
    江寧尷尬地笑了笑:“本官也就是見過別人閹豬仔,不過想來手法都差不多。”
    說著,江寧便從魏忠賢手中接過彎刀。
    一旁的林三元此刻氣得牙齒都快咬碎了,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江寧拿過一塊白布,蘸了烈酒仔細擦拭一番後,背對著林三元便開始動刀。
    隻聽林雨生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昏死過去。
    魏忠賢不忍再看,趕忙轉過頭去。
    片刻之後,鮮血染紅了江寧的雙手。
    江寧轉過頭,看向林三元問道:“你還不肯招嗎?”
    此刻,林三元老淚縱橫,憤怒地罵道:“姓江的,我招你娘的頭!
    如今我唯一的兒子都被你弄成太監了,老夫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群人!”
    江寧卻笑著說道:“林三元,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剛才本官不過是給你兒子割了個包皮而已,那東西還在呢。”
    說完轉過頭,讓人將昏死過去的林雨生抬了過來。
    林三元看到兒子的命根子果然還在,頓時鬆了口氣,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淚如雨下,仿佛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他哽咽著說道:“招了,招了,老夫全都招了。
    姓江的,你答應放我兒子一馬,這話還算不算數?”
    江寧點了點頭,微笑道:“當然算數。”林三元接著說道:“老夫要你對天發誓。”
    江寧隨即手指向天,開口說道:“我江寧對天立誓,林三元招供之後,若我還不放過他的兒子,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林三元聽後點了點頭,說道:“希望你能遵守約定。”
    江寧趕忙讓人拿來紙筆,又安排人手將林雨生抬下去止血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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