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幫手還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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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入下水道,龍裔就將自己的弩機交給了約阿希姆醫生用來防身,看得出來這位醫生有過使用弩箭的經驗。
    當他用這個弩機一箭射爆了沼澤女巫的腦袋後便對這把武器讚歎不已。
    之後眾人很順利的來到了停屍間,找到了那具受害者的屍體,那是一個矮人木雕工。
    再經過調查後,發現就如杜瓦林所說,是一種變態的儀式,燒眼窩,挖心髒,植入火蜥蜴蛋,灌腐蝕性液體福爾馬林,全都圍繞著三個字,暖,熱,火,而這裏又是永恒之火的地盤,所以可以推斷,凶手是一個有手術經驗的永恒之火狂熱信徒,因為屍體上的某些切口是用手術刀才能造成的。
    就在傑洛特詢問約阿希姆醫生受害者名字的時候,龍裔突然望向了一個方向,握緊了腰上的單手劍,有什麽東西過來了。
    為了保證這次行動不被發現他一直開著龍語靈氣低語來觀察著周圍的生命活動,這個快速接近的東西顯然不是活物,當看清楚來人的時候,龍裔眯了眯眼。
    “費邊·邁耶。”
    隻見來“人”從陰影中緩緩走出,回答著傑洛特的問題。
    “我是休伯特·雷亞克,驗屍官,負責今天的驗屍工作,不過看來約阿希姆已經幫我完成了,你就愛管本職之外的事,然後再給別人惹一身麻煩,這兩位是?”
    “學徒,活到老學到老,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麵對休伯特,傑洛特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並向休伯特提問道。
    “很好,那快問吧,麻煩快一點,奈瑟尼爾教士正在附近巡視,很快就會過來。”
    “你們認識?”杜瓦林向約阿希姆問道。
    “我的醫學原理就是休伯特教的,很久以前。”
    “顯然我教的不好,你連基本的原則問題都不懂,例如,醫生的職責是治病救人,不是拯救世界。”
    “我需要知道木工的屍體在哪兒找到的,這點很重要。”
    一旁的傑洛特插話道,既然剛才休伯特也說了趕快,那就沒必要敘舊了。
    “這就準備調查了?好吧,他死在市集廣場南邊自己的工坊裏,法爾寇奈區大門旁邊,那個可憐的吟遊詩人也是在那兒被襲擊的…城裏都在傳。
    但這個屍體是收屍人尤斯塔斯送過來的,建議你去問他,剛剛他還在附近…”
    此時,察覺到有人在停屍間的奈瑟爾教士也是走進來查看,發現有一群人聚在停屍間後立即質問起了這裏的驗屍官休伯特。
    而休伯特也是幫眾人開脫,說他們是死者的親友,但還是被奈瑟爾下令將眾人趕了出去。
    在離開的時候休伯特表示雖然他不喜歡約阿希姆這樣胡來,但如果有什麽他知道的消息他一定會支匯一聲。
    在休伯特走遠後,龍裔便好奇的向約阿希姆問道:“你們學院居然請了一個吸血鬼來教導你醫術?我提醒一句,那些野獸的自控能力一項不怎麽樣,尤其是這隻。”
    而約阿希姆聞言疑惑道:“吸血鬼?你這是什麽意思?”
    “不用裝糊塗,雖然他身上充滿那什麽福爾馬林的味道,但我依舊從他的雙眼和生命特征看出那是隻吸血鬼,雖說吸血鬼那近乎永恒的壽命能讓他們在某項或者多項領域的研究上走的更遠,但他們本身的缺陷也是無法忽視的。
    我和他們打過交道,我知道那些自控力不足的吸血鬼會做出什麽來,在沒有克製手段下萬萬不可與其接觸。”
    為了取回封印在靈魂石塚的上古卷軸,曾經的龍裔不得不請求自己的好友,吸血鬼瑟拉娜將自己轉化成吸血鬼,因為靈魂石塚不歡迎活人,而吸血鬼屬於亡靈生物。
    雖然在找回上古卷軸之後,自己找到了召喚係大法師法利昂來治好了自己,但那段作為血族的經曆讓他印象深刻,他明白那些血族對於鮮血的渴望是多麽刻骨,如果不是他意誌堅定,說不定也會徹底變成那些野獸。
    也許因為瑟拉娜的緣故讓龍裔對於吸血鬼的態度不再是碰見就殺,但不得不說除了極少數以外,他遇到的絕大部分吸血鬼都十分不友好,即使是在這個世界也不例外。
    “等等?你是說那個休伯特是個吸血鬼?”這時傑洛特插話道。
    “對啊,怎麽了?”
    “你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嗎?”傑洛特繼續問道。
    “有什麽不對勁,那不就是隻擅長解剖醫學,為永恒之火的人渣辦事,而且一身福爾馬林味的吸…血……鬼……等等!”
    這時,龍裔也反應了過來,這不就很完美的符合目前凶手的特征嗎?
    隨後一臉詫異的看著約阿希姆,而約阿希姆卻表示自己也是在今天才得知自己的老師是吸血鬼的,難怪三十年過去了他一點變化都沒有。
    “所以凶手基本可以確定了?你介意我去弄死他嗎?”
    在確定凶手後,龍裔立即準備動手,但在那之前他還是禮貌性的問了下旁邊的約阿希姆,畢竟再怎麽說那怪物似乎也算是約阿希姆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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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如果休伯特真的是吸血鬼的話…那我不介意。”
    雖然不介議別人弄死自己老師的這話怎麽聽怎麽奇怪,但約阿希姆還是僵硬的把這話擠了出來,即使他和休伯特的關係其實並不好。
    “好,那我現在就去!”
    “杜瓦林,等等!”這時,傑洛特卻製止道。
    “你難道真的想在永恒之火的眼皮子底下殺死他們的驗屍官嗎?”
    “什麽?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麽莽撞的人嗎?真失禮,我有自己的辦法,你就瞧好了!”
    說完,杜瓦林便自顧自的離開了這裏,傑洛特剛想跟上去,卻發現就在杜瓦林消失在自己視線的那一瞬間,傑洛特就算用上自己的獵魔人感官也無法發現杜瓦林在哪兒。
    “居然忘了他還會這一手。”
    雖然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凶手,但傑洛特依然決定先追查線索,經曆了太多事的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隻吸血鬼還有其他同伴呢萬一這隻是個巧合,城內還有其他符合特征的吸血鬼呢?所以為了預防以上可能,傑洛特便決定繼續調查。
    而休伯特,有杜瓦林就已經足夠了,傑洛特已經見識過了他的能耐,消滅一隻吸血鬼完全不成問題,而且就算不是休伯特做的,除掉一隻吸血鬼對城內平民也算有好處。
    之後,在追查線索中,傑洛特去了邁耶的工坊,普西拉遇襲的巷子,也和收屍人交談過,雖然過程並不愉快。
    而另一邊,威吉布德莊園附近,休伯特正準備對自己的下一個目標動手,並準備栽贓嫁禍給奈瑟爾,雖然他不怎麽怕獵魔人,但能少一點麻煩也是好的。
    “嗯?”
    這時,他猛然回頭,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隨後看到那個和獵魔人一起的大塊頭正在朝著自己走來。
    “有什麽事嗎先生。”
    休伯特感到有些奇怪,怎麽這個人靠自己這麽近自己才察覺,自己最近有變得這麽遲鈍嗎?
    “有一件,你該死了!吸血鬼!”
    一路跟蹤休伯特的杜瓦林眼看這家夥居然自己找了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所以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能隱秘除掉他的機會。
    “什麽?”
    休伯特剛想狡辯幾句,但下一刻…
    “伏斯,洛達!”
    一陣恐怖的衝擊朝著休伯特襲來,瞬間將其擊飛上百米!眼看即將墜地,休伯特立即變身,身體頃刻間膨脹數倍變成了一隻吸血夜妖!
    在空中穩住了身形之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之後神色凝重的看著正朝自己而來的杜瓦林,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的他自然知道剛才那陣吼聲代表著什麽。
    “巨龍?該死的,怎麽會在這兒遇到這種東西?這根本打不過,得趕緊跑!”
    就在休伯特用自己血族的能力隱身時,龍裔立即察覺到了他的行動。
    “想跑?沒門!”
    龍裔迅速施法,將一記勇氣術精準的打在了即將逃走的休伯特身上,雖然休伯特會隱身,但確有很大的破綻,一行動就會產生漣漪,就像玻璃一樣,所以就算不用靈氣低語也能輕易的鎖定移動中的休伯特。
    “吼!”
    頓時,休伯特感覺自己擁有了超越暗影長者的力量!就算是巨龍,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於是原本打算逃跑的休伯特嘶吼著朝龍裔發起了進攻!
    龍裔拔出了自己的單手劍,側身躲過休伯特的攻擊時順勢一劍將其的右手斬下!
    但受幻術影響的休伯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舊嘶吼著用另一隻利爪向龍裔發起進攻,但卻被龍裔單手持劍擋下,另一隻手凝聚出了一擊專門克製吸血鬼的太陽之火直接給休伯特來了一記貼臉開大!
    頓時,猶如太陽般的光芒照耀在二人之間散發了出來。
    由於這屬於專門克製亡靈的恢複係法術,對除了亡靈以外的生物傷害為零,所以對龍裔來說隻是有些刺眼而已,但對身為吸血鬼的休伯特就慘了,直接被這專門克製吸血鬼的法術哀嚎著燒成了灰燼。
    “活該。”
    龍裔一邊說著,一邊準備收集這些灰燼,畢竟吸血鬼的灰燼可是難得的煉金材料。
    “嗯?這是…”
    就在收集灰燼的過程中龍裔從中找到了一小塊人皮,上麵還寫著小奈蒂,跛腳凱特旅店。
    “如果這才是他的下一個目標,那他現在來威吉布德莊園幹什麽?難道有同夥!得趕緊去那兒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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