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為惠惠子創作了一首歌曲,你想不想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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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無論過去的經曆是怎樣精彩,活著的人,最終都會繼續湮沒在庸碌平淡的日子裏。
    火月救活了高漫妮後,兩個人去人界遊曆了一年,她沒說遊曆的目的,但大家都知道她是去尋找上官慕仙。
    聽說還去了神劍宗,和上官慕仙他爹打了一場,二個人約在一片無人的海麵上,鬥了三天三夜,誰勝誰負人界和妖界都沒人知道,也沒人敢說這個事。
    後來兩個人又去妖界遊曆了一年,這是高漫妮要求的,她要尋找一個妖怪,至於她要找誰,誰也不知道。
    隻是,這二次的遊曆都沒有結果。
    回來後,火月帶著高漫妮去了妖都,她又當了一年的萬妖師,後來辭了官。
    牛掌櫃說她一定是和女帝吵翻了,這二個女人本來是好朋友,合夥幹成了一票大的,現在卻是上下級關係,一定鬥的厲害。
    我卻覺得隻有他才迷戀權勢,店裏總共就三名員工,他一天要開四次會,每天都要寫日報,每周都有考核,每個月要定目標。不僅沒有休息日,而且每天都要加班。
    我覺得火月辭官,是她的性格喜歡自由更多一些。或者因為上官慕仙曾說過,要和她去一個無名的小鎮一起生活。
    她才會想在這裏親手建起一個小鎮。
    她等在這裏,也許有一天,他會回來這裏找她。
    那是四月的一天,山下的桃林盛開成粉色的花海,大地一片芬芳。火月在桃林裏搭起了一間木屋,並把那兒叫做桃花鎮。後來琴師,蝶舞,青竹,拾花,子墨這些在妖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都來了,桃林裏雜亂無章的蓋起了許多房子。
    我一直覺得火月很凶,很少有人能夠受得了她的臭脾氣,卻沒想到她的人緣這麽好。
    她們每天在桃林裏賞花飲酒寫詩,過了一段逍遙的日子。
    桃花謝了之後,那裏再沒有別的風景,帶來的好酒也喝光了,我們客棧的粗酒淡飯他們也吃不慣。
    這些從繁華的大城市裏來的人,很快就住膩了,想走,但自尊心太強,都想等著別人先開口。
    眼看這個剛建起來沒幾個月的小鎮就要消失不見。
    琴師找到熊可可的二姐薇薇幫著重新規劃了一下,她帶來一支施工隊,短短幾天,就建成一個真正的微型小鎮,有商鋪、酒樓、醫館、學館、樂坊……該有的都有,而且很高級,不是那種庸俗的奢華感,而是有比格。
    熊可可一家都很有比格,他爹舍得用最頂級的木材打造最平常的家具。
    可可是客棧的廚師,至今一道菜都不會做,隻能算是名譽廚師。
    但他能把普通的生魚片擺成一盤,看上去感覺吃不起的樣子。
    因為鎮上隻有一條寬闊的街道,兩側種著桃花,薇薇建議把桃花鎮改叫花街。
    蝶舞說:“這裏就是建的再好,也沒人來啊?”
    薇薇笑了一笑,選了一棵枝葉繁茂的百年桃樹,挪種到街中心的廣場,在上麵掛滿了粉色的千千結,隨風飄動。
    又在邊上立了一塊牌子。
    “我在花街等你。”
    她回到妖都後,參加各種名流聚會,都會提到花街的桃花,很旺桃花運的千千結。
    和那塊牌子上的字,然後會有意無意說。
    “真不知道火月為什麽要住在那裏,也不知道她要等誰?”
    一夜之間,整個妖界的單身少年,蜂擁而至,差點把花街踏平。
    我們客棧的生意本來就冷清,清湯寡水的,有時候一天來幾個客人,有時候幾天來一個客人。
    一直如此,也沒覺得不妥。
    火月的花街火起來後,相比之下,客棧的生意幾乎就是慘不忍睹了。
    牛掌櫃和火月的關係一直不怎麽好,客棧和旅遊小鎮本來就沒有可比性。
    可牛掌櫃非說是火月卷他。
    銀狼三兄弟來到店裏幫忙後,客棧的生意變的更差了。
    他們常常會對來店的客人指手劃腳的。
    “咱們妖怪得有妖怪的樣子,點個拍黃瓜算什麽事,來十個大腰子。”
    如果是人族,會被他們直接趕走。
    “你們看不到嗎,這是妖怪開的店,你們就是桌上的菜,怎麽還敢來消費?”
    他們三個,狼高馬大的,兔三爺嚇的馬上退了拍黃瓜,換成了大腰子,一口沒吃,付了錢就跑了。
    花街上勉強算是和我們有點競爭關係的是望月樓,那的酒菜要比我們貴十倍不止。
    可想在那兒吃飯,訂座至少要提前一個月。
    高漫妮是望月樓的掌櫃。
    這幾年,她的身體漸漸接受了植入的虎靈,她慢慢的成為了一隻虎妖。
    她不再行醫,不給妖怪看病,大概是她曾是人族最後的倔強。
    琴師雖然也醫術高明,但他也不開醫館,他是物業負責收房租和保潔。
    蝶舞是保安隊長,每天兩次,帶著兩小隊穿著紅色製服的保安巡街,英姿颯爽。
    她現在很少動手了,遇到事會先去和火月請示。
    現在正是中秋,各家商鋪都在節日酬賓打折,花街組織了遊園和花燈活動,還請來了樂隊。
    熊可可偷偷的跑去看了幾場,回來後讓我求琴師教他彈琴。
    “遇仙哥,你能和琴師說上話,你幫我求求他。”
    “惠惠子說話比我好使,你為啥不找她?”
    “這事我想瞞著她,你也不許說出去,等我學會了給她一個驚喜。”
    “你要彈給她聽啊,你別找琴師了,他隻會一首曲子,還是鎮魂曲。”
    “不是吧,妖國首席樂師,隻會一首曲子。”
    他悄悄的在花街報個班學琴。
    消失三天後,牛掌櫃才發現店裏少了一個人。
    他再回來時,我差沒認出他來。
    穿了一身皮衣,原本束著的頭發,全披在肩上,燙了個大波浪,一隻耳朵紮著一個亮閃閃的耳釘。
    “怎麽樣,酷不酷?”
    “啥是酷。”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你這個山村裏的土鱉。”
    他被牛掌櫃狠狠地收拾了一頓,雞毛撣子抽斷了三根,他的屁股也被抽腫了。
    “好的不學,以後再搞這些非主流,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晚上,他疼的趴在床上哼哼。
    “遇仙,睡著了沒,我們組個樂隊吧,名字我都想好了。”
    “我睡著了。”
    “我們的樂隊叫黑熊,你覺得怎麽樣?”
    “我真睡著了。“
    “我為惠惠子創作了一首歌曲,你想不想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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