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熊王在帝都四處行賄的風已經吹到了女帝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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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秋鴻後來回家後,之所以又成立了遇仙樓殺手組織,這並非他的本意。
    他本想回到家鄉後,過一種安逸的生活,他賺到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
    他並不想開酒樓,一個貴族。怎麽能從商。
    市井販漿和那些販夫走卒,有什麽不同,在他眼裏都是卑微而且丟臉的職業。
    可他回到家鄉後,一切都都變了,從前的房子已經被賣了,裏麵住著的是外鄉人。
    他在城裏一間茶鋪裏,找到了她的家,
    那個在他在心裏過於正直的妻子,穿著清涼,舉止風騷,腰肢扭動嘻笑著招呼客人。
    一個錢一碗的茶水。兩個錢一小盤瓜子、花生、蜜餞或當季的水果。
    小本生意,賣的本就是笑臉,交了房租和貨錢,剩不下幾個錢,僅夠維持她們母女二人的溫飽。
    他的女兒的身體一直不好,相親時受了一場驚嚇,又淋了雨,回來後大病一場。病好後,每日躲在房間裏,不出門,不見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說話。前麵有寫,不記得了可以回去看看。)
    她十分敏感,目光和聲音也是她身體的延伸。她不願意接觸到任何人,隻想呆在自己的世界中。
    她的房間裏緊閉著門窗,餓了渴了或想要什麽東西,就會寫在紙上,從門縫中遞出去,她躲在門後麵,聽到母親來敲門,她永遠也不會回應,直到外麵長歎一聲,我走了,東西放門邊了。她在聽不到腳步聲後,才會打開門,把東西取進來。
    他不在的這幾十年,她們娘倆熬過了多少難熬的歲月。秋鴻在心中暗想。
    他沒有怪她,更沒有走上前和她相認。
    這幾十年,秋鴻也變了許多,他做的事都充滿了凶險,他也變得沉穩且充滿了心機。他是一個刺客,他看過許多人在絕境時的種種表現,有人哀求,有人反抗,有人平靜,更多的人是驚恐。
    他在城裏租了個住處,又悄悄地在茶鋪裏觀察了三個月。
    顧掌櫃常來,他是開布店的,幾乎風雨無阻,每日都會來茶鋪,喝一碗粗茶,吃一盤點心,聊幾句家常;李員外也常來坐坐,他有些家產,這個城裏數家鋪子都是租他家的房子,素素對他也格外上心,每次他來,都要將他坐的桌子再擦幾下,但他點了茶水和小吃卻從來不吃,隻是悶聲坐會,他從來不付茶錢;孫員外每次來都要說幾句騷話,他有一家磨坊,賣油為生,本人也油嘴滑舌的,每次吃完自己點的,臨走時,還會多抓一把花生瓜子……
    一天夜裏,秋鴻悄悄地放了一把火,燒了茶鋪。
    素素衝入火海,把女兒抱出來,望著救不了的大火,把賴以生存的茶鋪燒成了灰。
    她跪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
    第二天,在郊外尋了處許久沒住人的破房子,先安頓好女兒,卻又沒事人一樣,穿戴整潔,精心打扮了一番,四處走動,張羅著借錢,打算重開茶鋪。
    對她而言,順其自然從來不是兩手一攤,聽天由命。而是,竭盡所能之後,再不強求。
    她還不甘心,有女兒要養,日子再苦也要走下去。她撩起額前亂發,攏到耳後,又仰起頭。
    顧掌櫃聽說了茶鋪起火的消息,眼見她來布店,就遠遠地躲了,隻讓下人給了500錢,結了欠下的茶錢,多出來的一點,卻沒要回;李員外氣急敗壞,不僅沒有借給她,還怪她用火不當燒了鋪子,要她賠鋪子的錢;孫員外依然一副笑臉,倒是肯借,卻要同時納她們母女二人為妾……
    這些人,秋鴻不會放過他們,但也沒想好該怎麽處置。
    既然已經回到了老婆孩子的身邊,他不想再殺人了。
    而且,荒唐市儈,該死的人,他一個人也殺不幹淨。
    晚上,素素灰頭土臉的回到了郊外的那個破房子裏,看到女兒蜷縮著躲在一塊木板後麵。
    她攤開雙手,一無所有,笑了笑,“這是天要我們死啊。”
    她去院子裏尋了些柔軟的幹草,鋪到了地上,等她再去院子裏揀拾幹草時,突然看到地上有東西閃閃發光,她撿起來一看,竟是一顆三品靈石,她在院子裏又四處尋了尋,又找到二塊,她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屋子裏。
    第二天,她回到了城裏,買了一處幹淨漂亮的大房子,把女兒接去安頓好。又找到李員外買下了茶鋪的那塊地,當時,城裏最高的樓隻有三層,她蓋了一座四層的茶樓,不多不少,隻高一層。
    她不是貪心的女子。不求大富大貴,日子隻要比別人過的好一點就心滿意足了。
    秋鴻本在郊外的破房子裏放了幾十顆靈石,她隻檢了其中的三顆就滿意了,為了找到那個丟了靈石的人,她隔三差五的還讓茶樓的夥計去那兒看看,如果有野狗就丟塊肉,有窮人乞丐就賞幾十個小錢。
    破房子的牆上,不知誰寫了幾句詩,大部分都認不清了,隻能辨認出遇仙二個字。
    她的新茶樓,就叫遇仙樓,如果那靈石的失主能夠找來,她會還他撿到的三顆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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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層的茶樓,二三十個夥計,每日隻靠一個錢的茶水可賺不回來。於是,茶樓改成了酒樓。
    冬天來了,漫天飛雪,冰風嘯嘯,街市上早沒了半個人影。
    傍晚時分,遇仙樓正要提前打烊,一個破衣襤褸,蓬頭垢麵的高大男子突然攔住將要關上的門,“隻求一碗剩菜飯。”夥計正要把他趕走。
    櫃台裏,正在低頭翻看賬本的素素,頭也沒抬,“讓他進來,給他做頓能飽的熱飯菜。”
    夥計讓他去角落裏的桌邊坐下,那高大的男子卻徑直向櫃台走去。
    素素翻賬的手慢慢停了下來,心靈感應般的,她抬起了頭。
    那高大的男子看清她的臉,卻慌忙低頭轉身要走。
    “秋鴻?……老秋……真的是你嗎?”
    素素從櫃台裏飛出來,擋到他的身前。
    四目相對,她微微一笑,“你瘦了,以你那性格,出去也混不出個名堂來,以後你老實呆在家裏,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她讓夥計通知廚房,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
    又緊緊拉著他的手,去了女兒的門前,敲了敲門,“寶貝蛋兒,老秋回來了。”
    秋鴻心裏暖暖的,他曾經是個刺客,救過人,也被救過。
    他知道獲救的人心中是滿是感激,而救人的人心中卻充滿了成就感。
    這次他扮演的是被救者,而把成就感讓給了素素。
    熊可可說修行使人失去了感情,失去了喜愛、厭惡或同情的能力。
    幾百年,幾千年,上萬年,隻為了成就自己。
    如果能飛升,飛升之後,就再也與此界無關。
    那些修為極高的都是沒有感情,自私自利的人。
    他不排斥修行,卻也害怕沉迷其中。
    他家是妖界的首富,不說他家有多少土地,多少礦區,多少商埠。單說整個妖國的全部稅收如果分成十分,他家獨占三分,另外的那七分不是出不了,而是他爹覺得總得讓其他人也稍微為國家做點貢獻。
    熊可可的父親是熊王,他是熊王最疼愛的小兒子,從小嬌生慣養,他蠻橫但有禮。
    少年時,熊族沒人敢當這個又懶又任性的小霸王的師傅。他的父親隻好把他送到了帝都最好的帝都學宮,學生都是非富即貴,而且天資驕人,老師都是各族的名家,甚至還有人族。隻要是仙法,體術或心法有很深造詣的修行者,都會被千方百計的請來。
    帝都學宮被稱為帝國未來。入學考核也出了名的苛刻,當年猿族族長想憑著擁立女帝登基的赫赫戰功,想讓他的三兒子強行入學,而不通過考核,當時他的三兒子的修為已近四品,在一眾少年學子中修為並不低,卻被學官勸退,老族長氣的把家裏的女帝賜的帝國之劍取了來,要砍了學官,但學官卻不為所懼,正色說道,我們要教的是帝國的未來,但教不了一隻猴子。後來,這件事成了妖界的笑談。
    學宮看重的不是修為,而是仙緣,說人話就是他們看的不是現在,而是你能在修行的路上走多遠。
    熊可可能入學不是因為他家有錢,而是天賦。但熊王卻看不出這個一天到晚隻知道,吃、玩和睡的白胖小子有什麽天賦。他看了一眼屋子外麵,滿院子跑著追蝴蝶的熊可可,又看了看屋子裏牆上掛著的大兒子的甲胄,他的大兒子是帝國的大將軍,二兒子辭官後,四處雲遊,一心修行, 也頗有建樹;隻有這個小兒子,他想讓他有出息,但又怕他吃苦。
    他舍不得罵,更舍不得打,整個熊族更是沒人敢碰他一指頭。老熊王歎了一口氣,男孩的成長過程中,怎麽能少的了挨打這麽重要的環節。他下定決心送他去帝國學宮,眼不見,心不煩。他舍不得打,隻好送到帝都讓別人動手。
    當年,老熊王帶著他來到帝都,先在一片繁華的地段,買了一處豪華的院子,請了三五十個仆人,他說,出來上學免不了要吃些苦,先在這個小地方將就住著。
    他又怕熊可可通不過入學考核,就帶著他探訪帝都的各個權貴,幾車的靈石砸出去,帝都的大小小官員都把他當成了財神,反過頭來都來找他。他住的那個地方,常常被車、馬、轎子堵得水泄不通,這些官員無不拍著胸脯說,如果貴子入不了學,就把帝都學宮關了。
    後來,老熊王一查才發現,這個帝都學宮雖隸屬女帝,竟然是由他家出錢供養的事務之一。
    老熊王心裏便有了十分的底氣。
    熊王在帝都四處行賄的風,已經吹到了女帝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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