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問道境界,強者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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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國大陸與一界無疆中的大地與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兩道奇異的裂縫,在那裏突出了強者的氣息,是問道強者的氣息,這令所有人都感到十分的恐懼與驚訝不解。
    踏踏踏……
    一聲聲清脆入耳的腳步聲從兩個裂縫中傳出不消一會兒,從天空與地麵的兩個地方走出了兩個人,兩個俯視起義的人。他們身上散發出的問道強者氣息。顯然他們十分強大,這兩個人一個叫徐虎,一個叫張子楓。
    黎小奇孫幹與一眾強者麵對著這兩個不明身份來曆出現了兩個強者心中被你放棄了。疑問無數的疑問。
    離此時黎小奇的子母七星刀在發出嗡嗡的響聲。
    裂界問道
    龍國大陸的風,從未如此凝滯過。
    往常掠過青蒼山脈的長風,此刻像是被無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懸在半空紋絲不動;雲層也不再流轉,層層疊疊堆在天幕上,像是被墨染過的棉絮,沉沉地壓著大地。即便是常年沸騰的東溟海,浪頭也停在了最高處,連最凶猛的玄鱗鯨都沉在海底,脊背貼著冰冷的海床,不敢露出半分氣息。
    這異樣從寅時初刻開始蔓延。先是邊境的鎮北軍發現,營中供奉的鎮軍石碑突然開裂,碑上刻的“守土安疆”四字竟滲出暗紅色的血珠;接著是南荒的蠻族部落,巫祝在祭祀時看到骨杖上的紋路倒轉,指向天空的那一端,竟憑空燃起了幽藍色的火焰。
    消息像潮水般湧向龍國都城,可還沒等朝臣們在朝堂上爭論出個結果,天地間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不是驚雷,不是山崩,更像是有什麽東西,正從世界的縫隙裏,硬生生把這片天地撕開了兩道口子。
    第一道裂縫出現在天空。起初隻是天幕上一道極細的銀線,細得像繡娘失手落下的針腳,可不過瞬息之間,銀線就開始瘋狂擴張,邊緣翻卷著暗紫色的光暈,像是被燒紅的鐵片劃過絲綢,留下焦黑的痕跡。裂縫裏沒有雲,沒有風,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黑暗中隱約有流光閃動,像是星辰碎在了裏麵。
    第二道裂縫則出現在青蒼山脈的主峰之巔。那裏本是龍國曆代強者閉關的聖地,山巔的“問道台”上,還殘留著百年前一位渡劫強者留下的道痕。可此刻,問道台的青石板從正中間裂開,裂縫順著道痕蔓延,轉眼間就擴成了丈許寬的缺口,缺口裏升騰著灰白色的霧氣,霧氣中隱約能聽到金石交鳴的聲響,像是有無數把刀劍在裏麵碰撞。
    最讓人心悸的,是從這兩道裂縫裏散發出的氣息。
    那氣息不似尋常武者的真氣,也不似妖族的妖氣,更不似修仙者的靈力。它像是一種淩駕於萬物之上的威壓,帶著“問道”境界獨有的“歸一”之意——天地間的真氣、靈氣、妖氣,在這氣息麵前,都像是遇到了歸巢的鳥雀,不由自主地朝著裂縫的方向湧動,連空氣中的塵埃,都在這氣息的牽引下,結成了細小的氣旋。
    “是……是問道強者的氣息!”
    青蒼山脈下,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顫聲開口,他是龍國現存資曆最老的武師,已在“歸一”境界停留了三十年,距離問道隻差一步。可此刻,他握著拐杖的手卻在不停發抖,拐杖頭在地上戳出一個個小坑,“我曾在古籍裏見過記載,問道強者,可引天地之力為己用,舉手投足間能改山河走勢……可這樣的存在,不是早在千年前就絕跡了嗎?”
    他身邊的年輕武者們,臉色更是慘白如紙。其中一個剛突破“化境”的少年,甚至忍不住後退了兩步,胸口劇烈起伏著,像是被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嚨:“好……好強的威壓……我連運功都做不到,感覺全身的真氣都要被吸走了……”
    不僅僅是青蒼山脈,整個龍國大陸,隻要修為達到“凝氣”境界以上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這兩道氣息。東溟海深處,正在修煉的萬年老龜猛地睜開眼,背上的龜甲裂開細紋;西漠的沙漠裏,正在追逐商隊的沙暴突然停住,沙粒在空中凝固成靜止的沙丘;就連皇宮深處,供奉在太廟的開國皇帝靈位,都開始微微震動,香案上的燭火明明滅滅,像是隨時會熄滅。
    就在所有人都被這股氣息壓得喘不過氣,心中充滿恐懼與疑惑時,兩道清脆的腳步聲,分別從天空與地麵的裂縫中傳了出來。
    “踏、踏、踏……”
    腳步聲不快,甚至帶著幾分從容,可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天空裂縫下方的雲層,隨著腳步聲層層散開;地麵裂縫周圍的霧氣,也隨著腳步聲緩緩退去,露出了兩道身影。
    從天空裂縫中走出的人,身著玄色長袍,袍子上用銀線繡著繁複的雲紋,隨著他的動作,雲紋像是活了過來,在衣料上緩緩流動。他身形高大,肩寬背厚,臉上帶著一道從眉骨延伸到下頜的疤痕,疤痕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金光,顯然是早年與人交手時留下的道痕。他的頭發用一根黑色的玉簪束在腦後,發絲間竟夾雜著幾根金色的發絲,每一根金發自帶著微弱的光暈,像是細小的太陽。
    他就是徐虎。
    徐虎走出裂縫的瞬間,右手輕輕一抬,天空中的裂縫竟開始緩緩收縮,原本翻卷的暗紫色光暈,在他的手勢下變得溫順起來,像是被馴服的野獸。他低頭看向下方的大地,目光掃過青蒼山脈,掃過東溟海,最後落在了人群中的黎小奇身上。那目光中沒有敵意,沒有輕蔑,隻有一種俯瞰眾生的平靜,仿佛在看一群螻蟻。
    從地麵裂縫中走出的人,則與徐虎截然不同。他身著素白色長衫,長衫上沒有任何花紋,卻一塵不染,連衣角都沒有沾染半分塵埃。他身形清瘦,麵容俊朗,眉宇間帶著幾分書卷氣,若是尋常時候見了,旁人定會以為他是哪家書院的先生,而不是一位能撕裂天地的問道強者。他手裏握著一把折扇,扇麵上沒有題字,也沒有作畫,隻有一層淡淡的白霜,隨著他的呼吸,白霜緩緩凝結,又緩緩消散。
    他就是張子楓。
    張子楓走出裂縫後,沒有像徐虎那樣抬手收縮裂縫,隻是輕輕揮動了一下折扇。扇風拂過,地麵裂縫中升騰的灰白色霧氣瞬間消散,露出了裂縫深處的景象——那裏沒有黑暗,沒有虛空,隻有一片平整的青石板,石板上刻著與問道台相同的道痕,隻是這些道痕更加清晰,更加古老,像是從天地初開時就存在的一樣。他抬起頭,目光與徐虎在空中交匯,兩人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頭,像是在確認什麽。
    兩人身上散發出的問道氣息,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徐虎的氣息偏向剛猛,像是一座巍峨的山嶽,壓得人喘不過氣。他身邊的空氣開始扭曲,遠處的青蒼山脈主峰,竟在他的氣息壓迫下,緩緩下沉了半寸,山巔的岩石簌簌落下,砸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一些修為較低的武者,甚至直接跪倒在地,雙手撐著地麵,嘴角滲出鮮血,連抬頭看他一眼的力氣都沒有。
    張子楓的氣息則偏向陰柔,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看似平靜,卻暗藏洶湧。他身邊的溫度開始驟降,空氣中的水汽凝結成細小的冰粒,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東溟海的海麵上,竟開始結冰,冰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遠處蔓延,原本停在浪頭的玄鱗鯨,此刻已經被凍在了冰層裏,隻露出一個巨大的背鰭,一動不動。
    人群中,黎小奇的臉色凝重到了極點。
    他身邊的孫幹,此刻正雙手緊握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孫幹是龍國“鎮國四將”之一,修為已達“歸一”後期,距離問道隻有一步之遙,可在徐虎和張子楓的氣息麵前,他還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轉頭看向黎小奇,聲音有些沙啞:“小奇,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他們身上的氣息,比古籍裏記載的問道強者,還要強上數倍……”
    黎小奇沒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徐虎和張子楓,右手下意識地按在了腰間的子母七星刀上。這把刀是他的父親留給她的遺物,刀身由天外隕鐵打造,刀柄上鑲嵌著七顆黑色的寶石,分別對應著北鬥七星的位置。平日裏,這把刀安靜地躺在刀鞘裏,可此刻,刀身卻在發出“嗡嗡”的響聲,像是在回應著什麽。
    “嗡……嗡……嗡……”
    刀鳴聲越來越響,起初隻是微弱的震顫,可隨著徐虎和張子楓的氣息不斷增強,刀鳴聲竟變得尖銳起來,像是在與那兩道問道氣息對抗。刀柄上的七顆黑寶石,此刻也開始發光,第一顆“天樞星”寶石先亮了起來,發出淡淡的藍色光暈;接著是“天璿星”,發出白色光暈;然後是“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七顆寶石依次亮起,七種顏色的光暈交織在一起,在黎小奇身前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北鬥七星陣。
    “這是……子母七星刀的異象?”孫幹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我聽說這把刀是上古神兵,隻有遇到真正的強者,才會顯露出異象,可沒想到……”
    黎小奇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震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子母七星刀正在向她傳遞一種信息——警惕,還有……熟悉。這把刀陪了她十年,她從未感受到過這樣的信息,可此刻,刀身的震顫,寶石的光芒,都在告訴她,眼前的這兩個問道強者,與這把刀之間,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聯係。
    “我不知道他們是誰,”黎小奇緩緩開口,聲音雖然有些顫抖,卻帶著幾分堅定,“但我知道,他們來者不善。你看他們的眼神,他們看我們,就像看……一件物品。”
    黎小奇的話,讓周圍的武者們更加恐懼。是啊,徐虎和張子楓的目光裏,沒有任何情緒,沒有好奇,沒有敵意,隻有一種審視的平靜,仿佛在評估一件物品的價值。這種目光,比任何敵意都更讓人感到心寒——因為在他們眼裏,龍國大陸的所有人,可能都隻是無關緊要的存在。
    就在這時,徐虎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不高,卻像是帶著某種魔力,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無論是近在咫尺的黎小奇,還是遠在千裏之外的皇宮裏的皇帝,都聽得一清二楚。
    “龍國大陸,”徐虎的目光掃過下方的人群,最後落在了黎小奇腰間的子母七星刀上,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千年了,沒想到還能看到‘七星’的氣息。”
    張子楓也隨之開口,他的聲音比徐虎溫和一些,卻同樣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看來,我們找對地方了。‘問道傳承’的線索,應該就在這裏。”
    “問道傳承?”孫幹皺緊眉頭,“什麽是問道傳承?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徐虎沒有回答孫幹的問題,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子母七星刀上,緩緩說道:“持有七星刀的小家夥,你叫什麽名字?這把刀,是從哪裏來的?”
    黎小奇握緊了刀柄,警惕地看著徐虎:“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們撕裂天地,闖入我龍國大陸,還敢問東問西?”
    黎小奇的話,讓周圍的武者們都屏住了呼吸。在問道強者麵前如此強硬,這簡直是在找死。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徐虎聽到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有意思,有‘七星’當年的幾分骨氣。不過,你最好想清楚,在問道強者麵前,反抗是沒有意義的。”
    徐虎的話音剛落,他身上的氣息突然暴漲。原本就如同山嶽般的威壓,此刻變得更加恐怖,遠處的青蒼山脈主峰,竟開始劇烈搖晃,山巔的岩石大塊大塊地落下,砸在地上形成一個個深坑。一些修為較低的武者,直接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孫幹立刻運起全身真氣,擋在黎小奇身前。他身上的鎧甲發出“哢哢”的響聲,鎧甲上的紋路亮起金色的光芒,那是他的成名絕技“鎮國甲”,可即便是這樣,他的身體還是在微微顫抖,臉上的青筋暴起,顯然已經到了極限。
    “小奇,你快走!”孫幹咬著牙說道,“我來擋住他們!”
    “不行!”黎小奇搖了搖頭,“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一起走!”
    就在兩人爭執不下時,張子楓突然輕輕揮動了一下折扇。扇風拂過,孫幹身上的金色光芒瞬間黯淡下去,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擊中,猛地後退了幾步,撞在身後的一棵大樹上,大樹應聲斷裂。
    “反抗,隻會讓你們死得更快。”張子楓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著一種冰冷的殘酷,“我們要找的東西,與你們無關,隻要你們乖乖配合,我們可以留你們一命。”
    “配合?”黎小奇冷笑一聲,“讓我們配合你們,然後像螻蟻一樣被你們拋棄嗎?我龍國大陸的人,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你們低頭!”
    黎小奇的話音剛落,她腰間的子母七星刀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刀身劇烈震顫起來,仿佛要掙脫刀鞘的束縛。刀柄上的七顆寶石,光芒變得更加耀眼,七種顏色的光暈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光柱,直衝雲霄,與天空中的裂縫碰撞在一起。
    “轟!”
    光柱與裂縫碰撞的瞬間,天地間再次傳來一聲巨響。天空中的裂縫劇烈搖晃起來,原本正在收縮的裂縫,竟再次擴張了幾分,裂縫裏的黑暗中,流光變得更加密集,像是有什麽東西要衝出來。
    徐虎和張子楓看到這一幕,臉色同時變了變。
    “這把刀……竟然能引動天地之力?”徐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看來,這把刀比我們想象的,還要不簡單。”
    張子楓也收起了臉上的平靜,他緊緊盯著子母七星刀,緩緩說道:“‘七星’的傳承,果然在這裏。徐虎,別浪費時間了,先把刀搶過來再說。”
    徐虎點了點頭,右手緩緩抬起,對準了黎小奇。他的手掌上,開始凝聚起一團金色的光芒,光芒中帶著恐怖的力量,周圍的空氣都在這團光芒的作用下,開始燃燒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響。
    “小家夥,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徐虎的聲音變得冰冷,“把刀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黎小奇沒有說話,她握緊了子母七星刀的刀柄,深吸一口氣,體內的真氣瘋狂地湧向刀柄。她知道,自己不是徐虎的對手,可她不能放棄——這把刀是父親的遺物,是龍國大陸的神兵,她若是把刀交出去,不僅對不起父親,更對不起龍國大陸的所有人。
    “嗡……”
    子母七星刀仿佛感受到了黎小奇的決心,刀鳴聲變得更加激昂,刀柄上的七顆寶石,光芒再次暴漲,七種顏色的光暈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道堅固的屏障,屏障上刻著北鬥七星的圖案,每一顆星的位置,都與刀柄上的寶石相對應。
    “冥頑不靈。”徐虎冷哼一聲,手掌猛地向前一推,金色的光芒化作一道巨大的掌印,朝著黎小奇拍了過去。掌印所過之處,空氣被撕裂,地麵被壓出一道深深的溝壑,連遠處的雲層,都被掌印的力量震得粉碎。
    “小奇,小心!”孫幹嘶吼一聲,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想要衝過去幫忙,可剛邁出一步,就被張子楓的折扇擋住了去路。張子楓的扇麵上,此刻凝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冰,冰麵上刻著複雜的紋路,紋路中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將孫幹牢牢地困在原地。
    “你的對手是我。”張子楓淡淡地說道,折扇輕輕一揮,一道冰箭朝著孫幹射了過去。
    孫幹隻能勉強舉起手中的長槍,擋住了冰箭。冰箭與長槍碰撞的瞬間,冰冷的氣息順著長槍蔓延到孫幹的手臂上,他的手臂瞬間被凍住,動彈不得。
    另一邊,徐虎的金色掌印已經來到了黎小奇的麵前。掌印帶來的威壓,讓黎小奇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嘴角滲出了鮮血,可她依舊沒有後退一步,她死死地盯著掌印,體內的真氣瘋狂地注入身前的屏障。
    “北鬥七星,護我!”黎小奇嘶吼一聲,身前的屏障猛地暴漲,屏障上的北鬥七星圖案,開始緩緩轉動起來,每轉動一圈,屏障的防禦力就增強一分。
    “轟!”
    金色掌印與屏障碰撞在一起。
    劇烈的爆炸聲傳遍了整個龍國大陸,東溟海的冰層瞬間碎裂,掀起了萬丈高的巨浪;青蒼山脈的主峰,直接被震斷了一半,碎石像雨點一樣落下;天空中的雲層,被震得消失不見,露出了一片漆黑的天幕。
    黎小奇被爆炸的衝擊波擊中,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岩石應聲碎裂。她咳出一口鮮血,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剛一動,就感到全身的骨頭像是都碎了一樣,劇烈的疼痛讓她眼前發黑。
    子母七星刀從她的腰間滑落,掉在地上,刀身的震顫變得微弱,刀柄上的寶石光芒也黯淡了許多,顯然也受到了重創。
    徐虎看著倒在地上的黎小奇,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不自量力。”他邁步走向子母七星刀,想要把刀撿起來。
    可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刀柄的時候,地麵突然劇烈震動起來。青蒼山脈的深處,傳來一聲古老而威嚴的龍吟,龍吟聲中帶著無盡的怒火,仿佛沉睡了千年的巨龍,被這劇烈的動靜喚醒了。
    緊接著,一道金色的光柱從青蒼山脈深處升起,直衝雲霄,與天空中的裂縫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