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2章 李太婉徹底的絕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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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臉蛋被拍疼了的李太婉,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甚至都不敢有怨毒,隻是顫抖著點頭。
    心想:“小雜種這算是正式,繼承了負心漢的遺產!把我,當作了他的女人。像他這種心黑的雜種玩意,肯定不會允許他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感情交往。”
    對此。
    李太婉倒不擔心。
    別說李南征威脅她,不許和別的男人來往了,就算求著她為別人撅腚,她也不屑一顧。
    能讓她上心的男人,隻有兩個。
    一個是死去的李建國,一個就是本以為能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李南征。
    “我絕不能留在小雜種的身邊,他比負心漢可怕了一萬倍。”
    “起碼,我得先離開他。等徹底緩過精神來後,再考慮其它方案該怎麽毀掉李南征)。”
    “要想離開他,我隻需說出正月十五那晚,我其實在姑蘇,還有多人給我作證就好。”
    “至於那晚差點榨死小雜種的女人是誰,老娘自顧不暇,懶得管。”
    真怕了李南征的李太婉,想到這兒後張嘴。
    隻是不等她說什麽——
    李南征就笑道:“賤婦,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今年正月十五的晚上,你根本沒來青山?而且,你還有大把的證人,來證明你在姑蘇或者別的地方?”
    啊?
    李太婉愣了下,脫口問:“你怎麽知道,我想說這些?”
    “因為我能看得出,你現在真的怕我了。”
    李南征拿出香煙,再次點上了一根煙。
    “小,小李。”
    李太婉趕緊膝蓋往前走了一步,故意靠在李南征到膝蓋上,讓他清晰感受到完美的高彈。
    急切的說:“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接下來的話!如果有一句是謊話,就讓我遭雷劈。”
    “遭雷劈?嗬嗬,哄孩子呢?”
    李南征不屑:“如果真有雷劈,你這種賤婦早就死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李太婉——
    “省省吧。我能看得出你亡我的心思,並沒有消失。甚至更濃。”
    “不過,你要想弄死我,必須得先確保你自己的安全。”
    “你想安全,就必須得先暫時遠離我。”
    “隻要你能讓我相信,我並沒有在十五晚上繼承父親的遺產。那麽我自然沒必要因此背負強大的犯罪感,也就沒理由來約束你。”
    “這樣,你就能在休養生息後,重新積攢力量,策劃讓我身敗名裂的新方案。”
    看著侃侃而談的李南征,李太婉嘴巴動啊動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因為她想說的話,都被李南征說了!
    “勸你徹底的死了這條心,收起你那些陰謀心思。”
    李南征左手扭著她的臉蛋,說:“從現在開始,事關咱們的私情。你說出來的每一個標點符號,我都不會信。”
    李太婉——
    慌忙尖叫:“你聽我說!我真。”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自她臉上炸裂。
    嗡。
    這娘們的腦袋瓜,再次嗡嗡作響。
    “我隻相信我親身體會到的,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
    李南征順手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
    說:“僅僅是一個埃及豔後,就把你死死釘在了恥辱柱上!況且那晚你來求我,幫忙拯救紡織廠時,還曾想和我發生關係?就在今晚!你還對我坦言,就是你在十五晚上,糟蹋了我足足五個小時。”
    不是我。
    我對天發誓,正月十五的晚上,真的不是我啊。
    該死的小雜種,為什麽不相信我!?
    李太婉心中哭泣,再次心生無助的絕望感。
    “哦,對了。”
    李南征又想到了什麽,從口袋裏拿出了電話。
    滿臉的陰邪:“你不是喜歡犯賤嗎?嗬嗬,我就讓你犯個夠。等會兒,我就成全你。這樣,你才會覺得生活真美好。”
    李太婉的眼前一黑——
    她可不是瓔珞阿姨的那種體質。
    李南征可不管她是怎麽想的,直接呼叫妝妝。
    此時已然是午夜。
    大嫂等人都去了隋唐和韋寧的婚房內,拉開了幾張桌子,打麻將、打撲克。
    今晚肯定是個不眠之夜。
    已經輸了四塊多錢,疼的腮幫子都在抽抽的妝妝,接到李南征的電話後,趁機止損,快步來到了院子裏。
    聽李南征簡單的說完後,妝妝很是震驚。
    卻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畢竟這件事早早晚晚的,都得攤牌麵對的。
    至於李南征的吩咐——
    妝妝也能猜到一些,幹脆的說:“行,我馬上去辦。”
    結束通話後,妝妝馬上去了李南征家。
    秦宮和此前說是去睡覺的隋君瑤,正在客廳內說話。
    “那個啥。”
    妝妝進來後,對秦宮說:“剛才他給我打電話,說是請你和隋君瑤先去我家。至於是怎麽回事,他說你懂的。”
    竊聽雙李談話的宮宮,點頭嗯了聲。
    隋君瑤雖說不明白怎麽回事,卻也不好多問什麽,跟著宮宮去了妝妝家。
    妝妝則馬上驅車,趕去了公司那邊。
    明天錦繡鄉將會有盛會召開,焦柔、萬玉紅、胡錦繡、郝美琴等人都沒睡覺。
    她們在協商和婚禮、自行車賽事的事。
    妝妝拉著郝美琴,就去了南嬌時裝的倉庫那邊。
    很快就抱著一個黑包,急匆匆的跳上了車子。
    車子啟動後,妝妝拿出電話呼叫李南征:“搞定了。”
    “好。”
    李南征點了點頭,結束了通話。
    看向了還在蒼白無力的狡辯,十五晚上她真沒來青山的李太婉,舌頭掃了下嘴唇。
    很危險,很嗜血的樣子!
    弄死她——
    這個念頭就像魔鬼那樣,始終在李南征的心中回蕩。
    不過他最後的理智,卻像枷鎖那樣死死約束著他,讓他的靈台保持清醒。
    既然不能弄死她,那麽李南征必須得使用某種手段。
    讓李太婉以後再也不敢,拿李南征繼承了李建國的遺產這件事,搞事情!!
    該怎麽做呢?
    李太婉連她自己的獨生女兒,都當作賤人,當作報複一個死人的工具。
    這足夠證明李南征要想用常規的手段,是無法壓製住她的。
    本來。
    李南征可以利用美杜莎的滿月改造,來徹底摧毀她的精神。
    可惜即便宋士明能幫李南征幹這個私活,李太婉的身份、相關單位會雞飛狗跳等等原因,也不允許他這樣做。
    那麽——
    李南征隻能是憑借自己的手段,來一點點的把她玩崩潰。
    “別嗶嗶了,走。”
    李南征站起來,隨手采住李太婉的頭發,問:“是我拖著你走?還是你自己跟我走?”
    “鬆開我,我跟著你走。”
    李太婉低聲說著,爬起來時四下裏看。
    她得逃走!
    絕不能跟這個可怕的小雜種,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