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黃少軍和我相比起來,狗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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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潰。
    歇斯底裏。
    唯有用這兩個詞匯,才能形容陳太山此時的心情,以及他對宋士明的恨。
    為此。
    他不惜發出了不弄死宋士明,就變成第一綠男的毒誓!
    陳太山可不會傻乎乎的,發誓全家死光光啥的。
    萬一真應驗了呢?
    不過。
    發毒誓這玩意對宋士明來說,威脅指數可能連個屁,都算不上。
    麵對瘋了般嘶吼的陳太山,宋士明隻是佛祖般的微笑。
    說:“太山,你如果再鬼叫連連,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嗯!?
    暴怒的陳太山,一下子愣住。
    他實在搞不懂,竟然敢“醉占”他這個陳家長孫的宋士明,哪兒來的底氣,敢反威脅他。
    “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個攝影愛好者。”
    “我的攝影技術,藝術成分相當的高。”
    “昨晚我去青山之前,就帶了一台從東洋進口的索尼相機。”
    接下來,還真是某攝影協會副會長的宋士明,就以相當專業的口吻,給陳太山詳細介紹了那款相機的具體參數,以及他在某些攝影比賽中,取得的好成績。
    陳太山——
    猙獰的麵目,正要怒罵什麽!
    宋士明及時話鋒一轉:“昨晚我們兄弟互動的精彩鏡頭,我精挑細選了十八個之多。我準備把它們洗出來,再郵寄給陳老啊,薛道安啊,或者是對你恨之入骨的黃少軍。”
    陳太山——
    就像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心頭的萬丈怒火,瞬間熄滅。
    卻有恐懼騰起,讓他手足冰涼。
    宋士明真要是把那些精彩鏡頭,郵寄給陳老和他老婆薛道安,會怎麽樣?
    真要是給了對他恨之入骨的黃少軍,又會怎麽樣!?
    不但他會無地自容,仕途盡毀。
    他還會連累整個魔都陳家,顏麵掃地,成為本世紀最大的笑柄。
    是誰說,宋士明不敢做這件事?
    嗬嗬。
    小宋早就被宋家逐出家門,現在就是個光腳的變態。
    他有什麽可怕的?
    又有什麽事,是他不敢做,做不出來的!?
    “太山,你知道昨天晚上對我來說,是什麽日子嗎?”
    宋士明給了陳太山一定的冷靜時間,才繼續說:“昨天晚上,是我和郝美琴的洞房花燭夜!可你卻非得讓我,陪著你挑燈喝酒。你說,我在喝多了後,能不想那種好事嗎?你是那樣的細皮嫩肉,英俊斯文。關鍵你是超一線豪門的長孫,身份尊貴無比!我如果不幹了你,我還有什麽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陳太山——
    “太山,我現在真的愛上了你。”
    宋士明含情脈脈的語氣:“你昨晚的音容笑貌,讓我欲罷不能。我希望以後,你能隨叫隨到。我更希望你能幫我,在仕途上闊步前進。我發誓!隻要你能答應我這兩個條件,我就會把咱們的關係,當作最大的秘密。如果我違背誓言,那就讓我全家死光光。”
    陳太山——
    渾身哆嗦的厲害。
    悔恨更是如潮水般撲來:“我他媽的幹嘛要來長青縣,非得收拾黃少軍和李南征?我他媽的昨天傍晚,為什麽要拉攏宋士明?”
    可惜啊。
    就算陳太山再怎麽後悔,也已經是東風吹落滿地菊。
    “太山,我希望在以後的日子裏,你能乖。別逼我不得不狠心,毀掉我們的純真愛情。”
    “為了能讓你時刻保持冷靜,我會等你上任後。把18張精彩的瞬間,給你當作今生最美好的回憶。”
    “太山,我堅信你會愛上我的。”
    “我會讓你深刻體會到,我比薛道安更讓你著迷。”
    “好了,調整好心態。今天,你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麽麽噠,愛你。”
    小宋對著電話重重親了一口,結束了通話。
    陳太山是啥感受?
    宋士明不會去理睬。
    他隻需確定自己,已經把陳大少牢牢控製,為自己盡可能的謀好處就行。
    “黃少軍和我相比起來,狗都不如。”
    “等我借助陳太山,逐漸擁有一定的實力後,我就啟動反噬李南征的計劃。”
    “哎,可惜李南征時刻對我充滿警惕。關鍵他是個比我更狠,更不要臉的,也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類型。要不然,我說什麽也得辦了他。”
    “還是陳長孫好啊,細皮嫩肉,身份尊貴,聲浪嫵媚。”
    “如果能通過他,霸占薛道安就好了。”
    “到時候一下子玩他兩口子——”
    小宋越想越覺得可行,越想越激動。
    受不了了!
    趕緊回家。
    昨晚熬夜的郝美琴,還沒起來。
    聽到開門聲後,剛睜開眼,小宋就撲了上去:“美姨,再睡會兒。”
    不睡了。
    再睡會兒的話,家屬院內的人,就有可能看到李太婉,會從李南征家出來。
    有些事,它好說不好聽啊。
    畢竟大碗小媽身份尊貴,遠遠不是某狗賊能比的。
    就在小宋撲向美姨時,戴著墨鏡、口罩的李太婉,走出西廂房後看了眼臥室門,低頭快步出門。
    她來到家屬院的外麵車前,才發現千絕已經坐在車裏了。
    她沒說話,她也沒說話。
    車子很快啟動。
    車輪滾滾,一路向南再向東。
    一路上。
    千絕聚精會神的開車。
    蜷腿橫陳在後座的李太婉,反手輕揉著一瓣,閉目養神。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了母女倆的小院門前。
    “給我弄點跌打藥。”
    李太婉趴在了沙發上,懶洋洋的說:“我被你弟打成了這樣,讓你幫忙減輕痛苦,應該不過分吧?”
    千絕沒說話。
    找到家庭急救箱,拿出了相關的跌打藥。
    “嘶。”
    疼的女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舒展開了眉頭。
    經過半夜的休養,腫勢明顯好轉。
    “昨晚,他又打你了?”
    “昂。”
    “為什麽?”
    “那就是個變態,喜歡一邊辦,一邊打。”
    “不可能!”
    千絕說:“秦宮在家。”
    “嗬嗬,你以為秦宮是什麽好鳥?”
    李太婉冷笑:“總之老娘以後,每個月的私房錢隻有六十塊,隨叫隨到。伺候不周,就會挨揍。這下,你滿意了吧?”
    “你沒必要,對我說這樣的話。”
    千絕神色平靜:“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從我知道,我竟然是你的報複工具的那一刻起。我就隻把南征,當作了唯一的血脈親人。你如果乖乖的給他當奴婢,到你老了,我也會照顧你。如果你還不甘心的搞事情!就算你被他打死,我也是看都不會看一眼。”
    李太婉——
    猛地抬起右手:“你這個小賤人!我。”
    我什麽?
    千絕迅速後退。
    順勢從案幾上拿起電話,呼叫李南征:“南征,我是千絕!李太婉,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