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結婚數年的薛道安,依舊完整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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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真惡心!
    這是太山——
    薛道安剛走出客廳門,就聽到陳碧深發出一聲驚叫。
    “嗬嗬,宋變態都在給我的信裏,說是你和陳太山要殺掉他的事了。這證明你早就知道了,那兩個變態的事。卻始終瞞著我,背著我幫陳太山擺平這件事。結果,卻刺激到了宋變態。現在,卻一驚一乍的反應。”
    薛道安微微冷笑。
    快步走到天井的樹下石桌前,展開信紙,把和她私生活有關的內容,都用簽字筆塗掉。
    她在塗抹那句“陳太山微末”的內容時,心中忽然一動。
    想:“新婚之夜,我確實沒有見紅。當時我還以為,是在大學期間和校友爬山時,摔了那一下的導致。難道,是因為陳太山的微末?”
    她決定——
    明天就去醫院婦產科,好好的查個體。
    “混賬。”
    陳老的咆哮聲後,就是茶杯被狠狠摔碎的聲音。
    陳老大滿腦袋的冷汗,站在陳老麵前,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隻因陳太山是他的長子,是他細心教導出來的“陳氏棟梁之材”啊。
    結果卻在外麵,和宋士明鬼混。
    鬼混就鬼混吧,還留下了精彩瞬間。
    留下就留下吧,還他娘的落到了大兒媳婦的手裏!
    陳子君雖然沒說話,卻臉色鐵青。
    剛處理了一個變態的落兒——
    現在又來了個更加變態的太山!!
    哎。
    還真是一波變態未平,一波變態又起。
    “二叔,您先看看這封信吧。”
    薛道安走進來,把塗抹幾句內容的信紙,交給了陳子君。
    “我不想,再參與這件事的討論了。等到周一晚上時,我再回家和老爺子細談。七姑,你最好把陳太山瞞著家裏,在外做的那些破事,都說出來!一個不慎!魔都陳家的百年清名,就有可能毀在你和李太婉的手中。”
    薛道安看著陳碧深,冷冷地說完。
    轉身快步出門時,索性再次說道:“七姑!說實話!我看不慣你囂張,已經很久。忍你,也太久了。”
    嗯?
    薛道安,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陳碧深愣了下,蹭地站了起來:“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明白。”
    薛道安卻看都沒看她一眼,徑自踩著小皮鞋,就此出門揚長而去。
    天亮了。
    昨晚竟然再次做夢,夢到被狗追。
    又夢到被狗賊、不,是被狗撲到窗前,推窗望月的薛道安,早上八點才悠悠醒來。
    懶洋洋的翻身坐起後,她愣了下。
    低頭看去時,臉上迅速浮上了迷人的嬌羞。
    慌忙去換衣服——
    早上九點半。
    魔都婦幼醫院的某科內。
    戴著口罩、棒球帽,換上一副茶色眼鏡,把自己搞成香江明星般的薛道安,拿到了她的查體報告。
    白發蒼蒼的女教授,對此倒是見怪不怪。
    嗬嗬笑道:“丫頭,你的身體健康狀況,相當的不錯。隻是,你真的結婚了?如果你真的結婚了,你的丈夫應該不正常吧?因為,你現在依舊是完好無損的處子。”
    啊!?
    薛道安的眼眸明顯亮了下,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她盡管確實和陳太山,在婚後過了多次幸福生活。
    盡管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空落落的感覺。
    但她卻以為,這就是真正的夫妻生活。
    也不止一次的,幻想未來生個可愛漂亮的小丫頭。
    結果呢?
    她白玉無瑕!
    “丫頭,在這兒別害臊,說就是。”
    “我,我給您畫出來吧。”
    滿眼尷尬的薛道安,也意識到在醫生麵前,以往那些羞於啟齒的事情,其實都是嚴肅的醫學問題。
    於是她拿起紙筆,刷刷的畫了幾下。
    女教授低頭看去:“丫頭,你不是開玩笑吧?”
    薛道安——
    扭扭捏捏的回答:“阿姨,我沒有騙你。”
    女教授——
    好奇的樣子,說:“丫頭,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迄今為止,從沒有看過夫妻方麵的科普片。”
    薛道安愣了下,問:“我必須得看嗎?”
    思想很保守的薛道安,還真沒看過夫妻科普片。
    她隻是在出嫁前夕,薛家太奶給她口述了一些,閨房內的知識。
    她倒是見過那些,穿著開襠褲滿街跑的小男孩。
    不就是花生般的大小?
    即便她昨天傍晚,看過陳太山和宋士明的愛情瞬間,也隻是看到了太山的花生。
    小宋始終在太山之後。
    甚至在昨晚那個奇怪的夢裏,某狗也沒給她看。
    “丫頭哦,你還真是純潔。”
    女教授搞清楚咋回事後,滿臉的感慨,建議她夜深人靜時,可以適當的學習下。
    當然。
    女教授對這個話題,那也是一筆帶過。
    說:“丫頭,帶你丈夫去男科看看吧。他這個,應該是先天性的。如果你們想要寶寶的話,建議先讓他檢查一下那個啥的質量。如果沒問題的話,可采取人工。哎!丫頭,你怎麽走了?阿姨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是在和你說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阿姨,我已經和他離婚了。”
    薛道安低頭說了句,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這次來醫院——
    薛道安的某些認知觀,徹底的崩塌。
    “原來到現在,我還是個白玉無瑕的女孩子。”
    “怪不得陳太山在婚後,建議我學習那些婦女走路,穿著少婦風格。”
    “原來他早就知道,他不是正常人!”
    “可笑我在這方麵,就是一張大白紙,啥子都不懂,還以為他說的很準確。”
    “真正的男人呢?”
    “我要不要去科普下?”
    薛道安逃出婦幼醫院後,站在車前摘下口罩,抬頭看著天,喃喃自語到這兒後,搖了搖頭:“那麽丟人的事,我可不屑去做。”
    天上白雲悠悠。
    今天是周一。
    清晨六點。
    李南征穿著大褲衩子,打著哈欠走出了西廂房。
    他家小太監,準時蹲在客廳門口,左手端著牙缸子刷牙。
    滿嘴的泡泡——
    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的問:“我可警告你,你這是一種騷擾行為。是要判刑,接受再教育的。”
    嗯?
    我顯擺啥了?
    切,嘴上罵我不正經,實際上挪不開眼神。嗬,這就是女人。
    李南征嗤笑一聲
    牆頭外——
    立即傳來妝妝的喊聲:“轉身,快給我康康,我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