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星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特工！
    隱藏，跟蹤，然後收集信息！
    他認為換一個更有貶義意味的詞去形容更為合適——間諜！
    在鄭淑豔從昊宇科技離職並且入職了雷聲科技以後，他就按照跟許寧商量好的計劃方案開始執行。
    鄭淑豔出門跑客戶，他就吊在後麵跟著。
    不說眼睜睜看著鄭淑豔被客戶趕出來吧，但從鄭淑豔那懷疑人生的樣子看，也知道他跟許寧的計劃是成功的！
    以她的能力和行為方式，這完全是可以預料的。
    有她這個“朱玉”在前，王辰星隨後上門去拜訪客戶，強烈的對比之下，直接就拿下了其中兩個客戶。
    晚上的時候，王辰星就給許寧打來了電話，說了一下情況。
    “果然不出所料，客戶都讓她得罪死了！”
    “真懷疑這種人是怎麽長這麽大的！”
    “對了，你們玩得怎麽樣了？”
    老板在跑客戶，而出差四人組卻是在客戶的招待下玩了一天，而且接下來六七天還要繼續玩，想一想就倒反天罡......
    “我看看行程哈，明天是去避暑山莊，然後安排了海鮮大餐！”
    “後天語誠文化還給我們準備了群星演唱會的門票，我們要去看演唱會！”
    “再往後，好像是要出海......”
    “要不老板你也來吧！”
    許寧忍不住哈哈笑著道。
    王辰星也是真有點繃不住，誰能想到他們還有這麽逆天的待遇。
    “算了，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吧！”
    “雖然甲方的要求有些離譜，但你們該答應就答應，反正也不花公司的錢！”
    “對了，既然你們在秦島還有好幾天，抽空也跑跑客戶吧，你問老王，我記得秦島也是有客戶的！”
    結束了通話，許寧就去隔壁房間找老王，說了一下客戶的事兒。
    老王撓撓頭，眼睛往上翻，已經在回憶起來。
    “好像是個客戶來著，我記得是老陳拜訪過，等我看下客戶名單哈！”
    他似乎想起來了，一邊說一邊打開筆記本電腦，搜索起來。
    “對，這個公司叫嵐山文化，去年老陳來過，不過沒成功......”
    許寧聳聳肩，問道：“那明天去一趟？”
    老王琢磨了一下，越想越不對勁兒。
    “老板說必須去？”
    “要我說，我們還是先按兵不動吧！”
    “你做策劃方案的經驗少，可能不太清楚這些事情。”
    “剛才你不是說老板又談下來兩個客戶麽？”
    “如果再加上你最近跑下來的幾個客戶，公司人手已經徹底不夠了！”
    “等回去以後，張海和蕭淩淩肯定也要上手！”
    “這恐怕也隻能勉勉強強夠用！”
    “可要是再有合同，就隻能讓錢阿姨上了......”
    聽老王這麽說，許寧倒是反應了過來，好像真是這麽個道理。
    昊宇科技本質上來說還是個草台班子，哪怕加入了他們三個新人，可依然是小微企業，人手有限得很。
    項目要是多起來，根本就忙不過來。
    略一沉吟，雖然認同老王的說法，但許寧覺得還是要去客戶那裏一趟。
    “老陳之前沒拿下合同，我覺得就算去一次，拿下合同的幾率也不大，所以倒是無所謂！”
    “還是去一趟吧，就當是為以後鋪路唄！”
    老王點了點頭，又在客戶清單裏搜索了起來。
    “這樣，許寧，等明天從避暑山莊回來，你去嵐山文化，我去另外一個公司！”
    “就像你說的，反正幾率不大，就當為以後做準備！”
    ......
    第二天，語誠文化的人開著專車帶他們四個人去了避暑山莊遊玩。
    許寧興致很高，畢竟像這樣放鬆旅遊的機會並不多，也就隻有上次去馬爾代夫才算。
    “咦？”
    “那邊好像有哪個劇組在拍戲吧，這個區域已經封鎖起來了！”
    “沒辦法，我們去下一個景點吧！”
    臨時導遊有些無奈地道。
    許寧自然是無所謂的，老王和張海也一樣，人家拍戲租了地方，封閉起來很正常。
    蕭淩淩卻是很感興趣，忍不住嚷嚷著：“哪個劇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現實裏拍戲呢，有沒有地方能看到他們拍戲？我們買票的話，能不能進劇組裏？我太好奇是哪個明星在拍戲了......”
    導遊不由苦笑，“這個真沒辦法，劇組怎麽可能隨便讓別人進，那豈不是內容都要泄密了！”
    蕭淩淩不由有些失望，嘟嘟囔囔著，“要是我能進劇組就好了，哪怕當個龍套呢，怎麽說也是人生經曆嘛！”
    許寧聽到她的嘟嘟囔囔，嘴角不由抽了抽。
    龍套有什麽好當的，你以為好玩啊？
    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群演可比你想象中累多了！
    還是老老實實當你的策劃吧！
    下午，從避暑山莊回來，許寧和老王沒回酒店，各自奔著客戶去了。
    張海和蕭淩淩回去休息了，主要是跑客戶沒必要去兩個人，尤其兩個人是同級別的情況下。
    路上，許寧就已經大概了解了嵐山文化的一些情況，盡量做到心中有數。
    其實嵐山文化也不是特別大型的公司，目前看體量就是每年能做到五千萬的業務，利潤千萬以內。
    而這樣的中型公司，其實是很在乎成本控製的，報價偏高的昊宇科技完全沒有優勢。
    當然，要是真能拿下這個客戶，形成長期合作，倒也可以讓昊宇科技營收上個小台階。
    希望不大，就當是鍛煉吧！
    許寧走進嵐山文化的時候，如是想道。
    因為公司規模沒那麽大，所以這些業務都是老板親自在抓。
    所以在許寧自報家門和來意以後，前台就把他帶到了老板辦公室。
    老板向金鴻是一個40歲出頭的中年人，本來長相不俗，年輕時一定是個帥哥，但偏偏頭頂上頭發稀疏了一些，這就很破壞氣質了。
    “向總，您好，我是昊宇科技的許寧！”
    許寧一邊問好，一邊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向金鴻接過名片，目光掃了一眼，就將名片放在了一邊，淡淡一笑道。
    “我記得你們公司。”
    “雖然你們公司的方案不錯，不過報價太高了，從成本角度考慮，不行！”
    “如果你們還是同樣的報價方式，那麽你這次來也沒有什麽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