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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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法太多,一夜未眠。
    接連二天,翻的都是鄭貴妃的牌。
    第三晚,還是翻到她的牌,這就好比後世中了五百萬大獎那樣的不可思議。
    後宮佳麗幾千,每晚能上托盤綠頭牌也就區區幾人。
    怎麽就都接二連三翻到她?
    丁威總感覺這其中有貓膩,但這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
    不過這樣也好,熟門熟路,彼此也熟絡,也不再顯得那樣拘謹。
    第三晚,李公公隻讓丁威獨自送鄭貴妃回翊坤宮,他就沒再跟隨。
    沒了李公公這個老燈泡,鄭貴妃也不再一言不發。
    她吐氣如蘭在丁威的耳邊問道。
    “小丁子,你走這麽快幹甚?”
    丁威氣都不喘。
    “我擔心娘娘受風寒。”
    “本宮沒有那麽嬌柔,走這麽急,摔倒本宮,可要治你罪。”
    鄭貴妃的身子貼著丁威的背,似責怪又是撒嬌。
    丁威征了征,放慢腳步。
    托住她腿彎,生怕她掉落於地,故意往上顛了幾下。
    鄭貴妃芊芊玉手握拳輕捶了一下他的背。
    丁威暗忖,不要捶,現在你捶我,等以後我捶你時,可不會憐香惜玉。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遠處黑暗的角落有雙陰冷、狠毒的眼睛怒視著他。
    等丁威發現立起身搜視對望過去,對方一閃消失不見蹤影。
    “有人!”丁威低低的說了一句。
    鄭貴妃聽聞有人,眼睛掃視了周邊一眼,低語道。
    “快走!”
    他不敢怠慢,疾步如飛又不失穩健。
    回到翊坤宮,丁威一如既往貼心把鄭貴妃安頓好。
    鄭貴妃從枕頭下拿出一包銀子。
    “小丁子,這碎銀給你,你早點回去休息。”
    他連連擺手。
    “伺候娘娘是奴婢的榮幸,奴婢怎能要娘娘的銀子。”
    “本宮賞賜不能拒絕,莫非嫌少?”
    “不不不,娘娘,我不是那個意思。”
    “拿上!”鄭貴妃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
    “謝謝娘娘!”他雙手接過碎銀,沉甸甸的感覺還不少。
    帶著失落、遺憾和碎銀退出房。
    在回去路上,他的眼睛四處搜索,看能否揪出剛才那人,再給以一頓飽拳。
    都到別院,也沒發現有其他人。
    拴好院門,隻見李公公坐在小房間那小桌上獨飲。
    他招呼丁威坐下,給他倒了杯酒。
    丁威拿出賞賜的銀子給李公公。
    “師父,給您。”
    李公公拿著銀子掂了掂。
    “鄭貴妃賞的?”
    丁威拿起筷子,夾起盤裏的菜往嘴上邊送邊回道。
    “嗯!”等咽下嘴裏的菜,丁威雙手端起酒杯:“師父,敬您!”
    李公公收到他孝敬的銀子,痛快的和他幹了一杯。
    丁威等他喝完,再給他斟滿杯。
    “師父,剛才我送鄭貴妃回去時,有人鬼鬼祟祟跟著。”
    李公公身形一凜。
    “哦!看清是什麽人嗎?”
    他搖了搖頭。
    “沒看清。”他邊吃邊問:“師父,您覺得會是什麽人呢?”
    李公公蹙著眉。
    “什麽人都有可能。”
    他疑惑的問道。
    “師父,為什麽?”
    李公公開導點撥。
    “自己悟一下。”
    丁威認真的想了想,分析。
    “師父,連著三天鄭貴妃侍寢,這不正常啊!”
    李公公點了點頭。
    “你都覺得不正常,其她人會覺得會正常嗎?”
    他不解的問。
    “師父,你不是敬事房總管嗎?”
    李公公歎了口氣。
    “小丁子,皇宮裏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不要多問,吃酒吧!”
    又是不要問,他也是無語。
    翌日,丁威去挑水。
    三個凶神惡煞的太監擋住其去路。
    帶頭的矮胖太監怒氣衝衝指著丁威問道。
    “你是小丁子?”
    丁威放下水桶,疑惑不解的回道。
    “是,你們是?”
    “尚方司!尚方司知道嗎?”矮胖太監大聲喝問。
    尚方司,不就是管理太監皇宮內設置的司法機構嘛。
    天鵝肉還沒吃上一口,也沒犯錯,自己並不懼他們,丁威點了點頭。
    “知道,怎麽了?”
    矮胖太監大聲喝道。
    “上刑!”
    “上刑?”丁威倒不是怕他們,隻是稀裏糊塗上刑挨打太冤。
    他又怒又惑的追問。
    “憑什麽上我刑?”
    矮胖太監冷笑了一聲,指著他怒問。
    “你這幾天幹了什麽?”
    幹了什麽?隻想皇後、想鄭貴妃、想其她深宮裏的女人,可我隻是想,沒有幹,連想都不允許?
    心裏隻是想想,你們這些王八還能知道?
    丁威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我什麽也沒幹!”
    矮胖太監一臉陰笑。
    “你沒幹?那我問你,這連著三個晚上,你是不是馱的都是鄭貴妃?”
    有病,不馱她還馱你這死胖子死太監?占鄭貴妃一點便宜就要上刑?
    帶著疑惑,丁威不解的回道。
    “是啊,這有錯?”
    矮胖太監暴怒。
    “有錯沒錯,你不清楚?”
    我清楚,我要清楚還問你?丁威客氣說道。
    “請明講!”
    矮胖太監奸笑著說道。
    “有人舉報李公公翻牌時動了手腳,導致皇上一直翻鄭貴妃的牌,損害龍體健康。現已查實,罰李公公俸祿三月,罰你打三十大板。”
    幾個神經,皇帝翻誰的牌不是睡,未必他還能睡出不一樣的花樣來損害龍體?真是滑稽可笑。
    想到此,他心裏冷笑著回道。
    “此事和我無關,我隻是一個馱妃太監。”
    對於他這態度,矮胖太監似乎被激怒,他責問。
    “不服是不是?”
    他嘴一撇,威倔勁上來。
    “我沒作弊、要服什麽?”
    “不服,把你打服,上!”矮胖太監一揮手,兩側的太監舉著大板劈頭蓋臉砸了過來。
    丁威飛身一閃,怒火上心,這還有沒有王法。
    他衝上前,嘭嘭嘭幾拳,直接把二個跟班揍趴下。
    “你你死定了!”矮胖太監漲紅著臉,揮拳要揍丁威的樣子但又不敢上前怒罵著。
    “你去死吧!”丁威火起,他抬腿,一腳將矮胖太監踹出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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