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裏？”

    “來了就知道了。”

    “…”

    趙城離開了法院，並沒有去別的地方，正常回到了政府大樓，一切都發生的很快，沒有像小說裏麵還有什麽太過細膩的心思描寫，也沒有什麽采訪，趙城隻是如此平淡的，普通的回到了政府大樓，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下來，雙腿說是不軟是不可能的，一切都如同夢一樣。

    “你真大膽啊趙部長，我真是服了你了。”

    一個人興衝衝走進來，是程十，他一臉興奮，嘴裏嘟囔著什麽，趙城皺皺眉：“什麽？”

    “你還真敢放，那可不是假的直播，是真的全省直播啊，直接放A級大片，你和真的敢，我現在是真的佩服你了，之前是假的，哈哈哈。”程十開著玩笑。

    視頻是他弄來的，當天，顧天陪著自己搞定視頻，就是為了混淆李柏溪的視線。

    “這樣足夠了麽趙部長。”顧天問著，將錄像跟錄音都拿給趙城，他很滿意點點頭：“李柏溪那個蠢貨感覺不出來的。”

    “可是你到時候怎麽脫身。”顧天皺著眉，李柏溪要是狠一點，趙城還真容易給自己玩死了。

    “放心吧。”趙城拍拍他的肩膀，後腳跟程十見了麵。

    “要我跟蹤薛淑那個家夥？”

    “不僅如此，我還要你在這裏裝上針孔攝像頭，錄下兩個人行苟且之事的全部過程。”

    趙城雙手盤起，一臉認真說出如同變態一樣的話，程十都懵了：“啊？？？”

    “對，運氣好的話，這玩意還會全省直播呢。”

    聽著根本聽不明白的話，程十隻能照做，起初還沒明白全省直播什麽意思，現在是真明白了，也真服了。

    “薛淑那個女人早就爛透了，以為是女的我就得關照她？做夢，早就該長點記性了，並且這種事很容易成為單方麵對女方的圍剿，我才不會讓事情成為那樣子，我會迅速讓徐然一樣社會性死亡的。”

    趙城一臉平靜說出帶這些恐怖的話語，搞得程十忍不住後背發涼：“你還真是恐怖呢。”

    “這怎麽能算恐怖，這是公平好麽。”

    趙城輕笑一聲，看向程十。

    “你這是跟李柏溪直接爆了，你也不怕他帶他的省廳小夥伴來找你的事？”程十不慌不忙接了兩杯水，坐下來說著，趙城慢悠悠接過來：“不怕，我就等著他們跟我爆呢，我求之不得，不過李柏溪就算傻也不至於傻到這個地步，他現在一定在找解決辦法，可他不知道，我的目光早就不是現在的事，而是之前的事了。”

    關於天災一事，趙城這些日子已經查的七七八八，但是現在始終沒有一個能夠直接定罪的敲門磚，所以趙城也沒有全盤托出後路不留，隻是稍微跟李柏溪表了一下態度。

    “其實我很好奇啊趙部長，十五年前的事實在是太過久遠，你明明有更好的選擇來臨門一腳，為什麽非要執著於那件事呢。”

    趙城盯著茶杯裏的自己的倒影，身子癱軟下去，一時間沒說出話。

    “程十，我一直都太過無私了，做很多事都是為了別人，為了人民為了政府，現在我也想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私欲而做事，不然人會壞掉的。”趙城說著，這番話倒是不難懂，不就是那件事裏麵有關於趙城的事。

    可十五年啊，究竟會有什麽事跟趙城相關呢。

    “盯著我幹什麽，喜歡我啊。”趙城托著臉看過來，聲音拉回程十注意力，他看回來：“額，別惡心我趙部長。”

    “哈哈哈，開個玩笑，好了，閑聊也聊夠了，回去吧，去處理你的事去。”

    說著，趙城趕走了程十，身子鬆下來，將手裏的茶水喝幹喝淨，便放在一邊，再沒有喝過一滴水。

    不出門不知道，下午出了門趙城才知道，政府大樓堵滿了記者，都是來采訪趙城的，他也不著急，靜靜看著四周的人，用著一副標準的假笑。

    “請問真的是實驗嗎，李廳長的反應不像是跟您說好的。”

    “是實驗，不信你們可以去問李廳長，不過後麵的就不是了，這裏麵比較複雜。”

    “那個不堪入目的片子也是實驗之一麽趙部長，會不會對薛淑女士太過苛刻了呢，僅僅為了實驗做到這個地步。”

    趙城接過那人話筒，冷靜開口。

    “我重申一遍，放視頻不是實驗，畢竟沒有跟法官和薛淑商量好，薛淑為什麽要加害於我，我是不知道的，視頻隻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

    “…”

    趙城極其大膽，對於各種問題都不遮掩，激情開麥，但中心始終明確，前麵是實驗，視頻不是實驗，自己會有後續實驗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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