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來回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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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李定國退去後,李來哼從原守軍口中得知,劍門關分東關和西關。如今他們所在的是西關,而東關也隻有五百人守衛。這一消息瞬間把李來哼嚇出一身冷汗。這要是李定國從東關繞到山頂,居高臨下那就不好辦了。於是李來哼趕緊分了兩千人去東關駐守。
    此時朱由渠的大軍還在山裏,嶽鵬飛上前抱拳道:“殿下,停下來歇歇吧,我們的輜重部隊還在三十裏外了。若再這麽下去,幾萬人就要斷糧了。”朱由渠看著長長的隊伍,心中萬分焦急,也不知道李來哼有沒有占領關口。但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允許他們跟輜重部隊拉的太遠了。經過與幾位重臣的商議,最終決定原地休息,等待輜重部隊。而此時李岩好像想到了什麽,隨即拱手道:“殿下,還記得前日我們在山中遇到的那隊商人嗎?”朱由渠點了點頭,李岩繼續道:“那商人曾說,他們是過西關而來。既然劍門關有西關,那麽就一定有東關以李來哼的五千人馬,要分守兩關,而李定國則可以集中兵力攻一處。因此,李來哼的壓力是很大的。所以臣建議,選出兩千精兵,緊著現有的糧草先滿足他們,讓他們快速增援李來哼,而大軍則在此等候輜重部隊。朱由渠想了想道:“先生所言極是。君明,你的第八軍在前麵,從山地師挑兩千火槍兵,最好是槍法好的。”“喏”“鵬飛,第九軍的糧草也分一些出來,送到第八軍去,然後在派出兩千人去幫幫輜重部隊。”“喏”隨後張君明便叫來了山地師師長黃成府吩咐道:“你趕緊挑兩千槍法好的火槍兵,等後麵的糧草給到你們後,立刻出發,前往劍門關增援李來哼。”“喏”
    當天朱由渠的大軍隻能就地紮營,一直到第二天上午,輜重部隊才趕了上來。在補充完糧草後,大軍便開拔,又將輜重部隊丟在了後麵。直到第二天中午,黃成府的兩千人馬才走出了大山,來到叚萌關前。發現原野上滿是戰馬,不見人影,又沒有戰鬥過的痕跡。找了好半天,才發現分散在馬群中的士兵。詢問才知道,這些都是騎兵的戰馬。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戰馬的體力早已恢複,於是,黃成府領著會騎馬的八百人全部上馬,先趕去支援,剩下的一千多人盡快趕來。
    不出李岩所料,李定國果然領兵去了東關,結果一番猛攻後,仍舊沒有拿下東關。由於劍門關北向陡峭,而南向平緩,並不是那麽險要,好在地形狹窄,部隊施展不開,攻擊方隻能一波一波的上,但一直輪番攻擊,守關的人也是吃不消的。此時東關的兩千五百人,損失也不小。身在西關的李來哼,很快就收到了來自東關的求援信。為了東關的安全,他不得不又派遣一千人前去支援。經過兩輪攻擊後,李定國敏銳的發現東關守軍明顯人數多了起來,他明白這是西關向東關增兵了。於是叫來了副將吩咐道:“你帶一千人守在這裏,多豎旗幟,迷惑敵人。”“喏”隨後李定國便帶著剩下的近八千人去了西關。而此時西關城樓上,李來哼正在給剛剛到來的黃成府布置作戰任務“黃師長,你將你帶來的八百火槍兵直接布置在城樓上,昨天李定國攻了一天,我們沒有火槍,打的很辛苦,需要休息。黃成府抱拳道:“李師長放心,城樓就交給我們了。野戰我們不如你們但守城你們就不一定有我們強了。”李來哼抱拳道謝後,便也下去休息。
    很快李定國的大軍便又出現在了西關城樓下,隨即便發起了進攻。然而這次衝上來的獻賊士兵就沒有那麽幸運了,迎接他們的是一陣陣的排槍。由於山路狹窄,一次進攻隻能出動三百多人,而且都擠在一起,一輪排槍就要打死近百人。李定國的第一次進攻,隻持續半炷香的時間就結束,而且三百多人隻回來了不到三十人。這讓李定國很是頭疼,之前就算是進攻不利,敗退下來,也會剩下兩百多人。而現在三百人連城樓都沒有摸到就幾乎全軍覆沒,這仗還怎麽打。於是又帶人回了東關,繼續對東關發起攻擊。經過一天的來回進攻,李定國的那幾千人已經快累的爬不起來了,傍晚時分便撤兵回營。當他們第二天早上再次進攻東關的時候,也麵臨了昨天在西關的慘敗。此時的李定國知道,要想拿下劍門關那是癡人說夢了。於是將剩下的八千人駐紮在金牛道兩邊,隻要堵住這條路,就可以給張獻忠贏得寶貴的時間。他已經做好了跟朱由渠拚命的準備。經過兩天的跋涉,朱由渠終於在大山出口等到了輜重部隊。同時也得到了李來哼在劍門關擋住了李定國的消息。此時他也不再著急了,命令部隊整隊前行,不得踐踏莊稼,不得擾民,慢慢悠悠的往劍門關而去。
    正當李定國跟李來哼在劍門關激戰之時,成都城外的張獻忠,也對成都府展開了猛烈的攻勢。經過這麽多天的進攻,成都的城防已是岌岌可危。蜀王朱至澍站在城頭,看著城外密密麻麻的獻賊大營,仰天長歎:“真乃天要亡我呀!”四川巡撫馬乾上前拱手道:“殿下,保重啊。”朱至澍依舊看著城外的獻營,有氣無力的問道:“朱由渠和秦良玉到哪兒了?”馬乾歎了口氣答道:“如今成都四麵被圍,最後一批信使的消息是,漢中王殿下已經過了寧羌衛,秦良玉還在重慶與獻賊激戰。如今已經五六天沒有消息了,如果順利的話,漢中王的大軍應該正在趕往涪城,殿下還請耐心等待吧。”朱至澍歎了口氣道:“如今,也隻能如此了,隻希望漢中王能念同宗之義吧。”
    經過兩天的行軍,朱由渠的大軍到達了劍門關外,然後派人給李定國送去了一封勸降信。李定國打開信一看,信紙上這些幾行剛勁的字“定國將軍,孤聞將軍英才蓋世,文武雙全。然,因朝廷腐敗民不聊生,將軍不得已而從流寇。孤,今帥雄兵數萬,入川平寇,還川蜀字安寧。望將軍迷途知返,複歸朝廷,建功立業,不妄七尺之軀。朱由渠。”看完信後,李定國對來使怒道:“我李定國受大西王厚恩,豈肯相背。回去告訴朱由渠,有本事領兵下關與我一戰,躲在關樓裏算什麽英雄。滾!”使者被嚇的都快站不起來了,連爬帶滾的跑了出去。而朱由渠得知李定國的態度時,對眾將笑道:“看來,這李定國挺傲慢啊,要不明天我們下關讓他長長記性。”眾將都齊聲和道:“對,就該給這家夥點顏色瞧瞧。”朱由渠得意的笑道:“張君明。”“末將在。”明日你領五個步兵團,外加兩個炮營,正麵迎戰李定國,把他全殲或者打殘。記住不許傷了孤得第七軍軍長。”張君明看了看朱由渠,隨即笑道:“殿下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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