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識時務的田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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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軍陣後,李定國對朱由渠道:“殿下,讓末將親自去會會他吧。”朱由渠點了點頭:“好,不過定國,說好的一萬人,我們一個整編師是一萬三千人,你可別帶一個整編師去啊,到時候說我們欺負他。”李定國笑了笑:“殿下放心,我就帶兩個旅的火槍隊,外加炮兵就行了,這就一萬人,不算欺負他。”說完便打馬而去。
一炷香後,李定國帶著兩個旅和炮兵在前麵剛列好隊,對麵闖軍的軍鼓也響了起來,闖軍兩萬人排著方陣踏著鼓點開始了進攻。李定國也隨即下令方陣開始前進。在闖軍進入八百步後,李定國並沒有下令開炮。其實田見秀的後軍也在1646式野戰榴彈炮的射程之內,但他準備一開打就讓田見秀懵,隻要主將一懵,接下來就是一邊倒的局勢了。畢竟這種事自己是經曆過的。隨著兩軍距離進入四百步,李定國隨即命令炮兵開炮,兩個旅六十門野戰榴彈炮,二百七十門迫擊炮同時開火。三百三十發炮彈同時出膛的聲音,讓腳下的大地都在震顫。隨後闖軍密集的軍陣中,發生了一連串的爆炸聲。士兵們成片成片的被收割,彈片帶著血雨到處橫飛,爆炸的氣浪將屍體來回的拋灑,殘肢斷臂四處飛濺。原本整齊的方陣瞬間便亂作一團,士兵們在這猛烈的炮火中哭爹喊娘,到處亂竄。隨後是第二輪齊射,第三輪…闖軍的士兵已經開始大量的往後跑去,眼看就要潰散。此時懵逼的田見秀,還目瞪口呆的看著前麵的戰場。直到副將對他大聲喊道:“將軍怎麽辦?”田見秀才回過神來,隨後便下令讓督戰隊頂了上去。在督戰隊的脅迫下,潰散的闖軍士兵又被迫衝了上去。好不容易衝到了一百五十步內,又迎來了密集的槍彈。不到半個時辰,衝鋒的五千人全軍覆沒,三千督戰隊也戰死近兩千人,看的田見秀心在滴血。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榴彈炮的炮火開始延伸,兩個旅的步兵開始踏著鼓點推進。隨著炮火的延伸,田見秀身後的軍陣也開始被炸了。看著自己的士兵再次被成片成片的收割,田見秀知道這仗已經沒法打了。在這樣的火力覆蓋下,他這三萬人別說還手了,就算想看清敵人的臉都不太現實。為了保住闖營這點老營精銳,他當機立斷決定舉白旗認輸。
此時李定國正準備炮擊結束後,大軍衝上去跟田見秀好好較量較量,結果突然看見遠處白旗飄飄。李定國有些失望對一旁的副將道:“傳令停止炮擊和進攻。”隨著傳令兵手裏的令旗揮舞,隆隆的火炮聲戛然而止,前進的步兵方陣也停了下來。田見秀親自舉著白旗一人一馬朝李定國跑來,來到近前,向李定國抱拳道:“將軍,別打了,我們輸了,我要見漢中王殿下。”李定國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將軍,請!”隨後田見秀跟著李定國來到了朱由渠跟前。田見秀翻身下馬,單膝跪地抱拳道:“殿下,外臣輸了,還望殿下信守諾言放我等離去。”朱由渠趕緊將他扶了起來:“孤說過的話一定作數,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田見秀思索片刻後道:“殿下,外臣知道你們還有兩路大軍在進攻陝西,外臣想請求殿下令讓他們也停止進攻。外臣會讓駐守陝西的所有人馬全部撤出,你們直接去接收就可以了。外臣會帶著他們從風陵渡去往山西,從此我們以黃河為界。不知殿下意下如何?”朱由渠點了點頭:“好,既如此田將軍可速速去傳令,孤也會傳令進攻部隊停止進攻。孤給你們五天時間,五天之後還沒有撤離的,我們就不客氣了。”“多謝殿下,外臣這就去傳令。”說完便上馬而去。待田見秀走後,李定國道:“殿下,若能如此,我們可是要省下不少彈藥了。”朱由渠認可的點點頭:“孤以為,田見秀應該不會騙我們,畢竟剛才的交戰他已經見識過我們的火力了。他若是個聰明人就不會在這裏和我們硬碰。傳令闖軍撤離後,我們大軍即刻跟上,到西安城南二十裏紮營,給田見秀一點壓力,讓他快點搬家。”“喏!”
隨著朱由渠的步步緊逼,田見秀三天就將陝南的人馬全部撤走。陳玄禮的第五軍在占領渭南後,隨即順著黃河北上,前往風陵渡監視闖軍撤離。而劉文秀的第四軍在占領鳳翔後便向平涼挺進。李定國的第六軍在到達西安城外的第二天,田見秀便匆匆撤離了西安,朱由渠順勢接管了西安的城防。由於攻略陝西如此順利,朱由渠誌得意滿,瞬間覺得自己已經天下無敵了。這種心態在不久的將來會給他帶來重大的損失。當天晚上,朱由渠在李自成的王宮中大宴群臣,犒賞三軍。除了自己的部將,西安的大小官員也悉數到場,歡慶陝西光複。朱由渠直到喝的晃晃悠悠才回到張思怡的住處。見朱由渠走路都有些不穩了,張思怡趕緊上前扶著他,將他給放到了床上。正當張思怡想去給朱由渠準備醒酒湯時,卻被朱由渠給拉住,然後緊緊的摟在懷裏,開始狂吻。張思怡掙紮著推開了朱由渠,隨後輕聲道:“殿下,我這幾天有些不方便,要不讓小蘭陪陪您吧?”朱由渠聞言一愣:“這不太好吧。”張思怡笑道:“這沒什麽,小蘭本來就是我的通房丫鬟,伺候殿下是他的份內之事。”朱由渠囔囔道:“隨你了,有個女人就行。”隨後張思怡便將小蘭叫了進來,向她使了個眼色,然後便關上門出去了。那一夜風雨交加,那一夜地動山搖。
次日一早,陽光已經照進了窗戶,朱由渠依舊沉沉的睡著。小蘭光著身子,依偎在朱由渠的身邊。直到一縷陽光灑在朱由渠的臉上,他才醒了過來。低頭一看自己懷裏王妃,這才發現是小蘭。這可把朱由渠給嚇了一哆嗦,隨即問道:“小蘭這…這是怎麽回事?”小蘭低著頭輕聲道:“昨夜殿下大醉,要王妃為殿下侍寢,可王妃這幾天不方便,所以…”“荒唐!她怎麽能幹這種事,這不是毀你的清譽嗎?”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手卻將小蘭樓的更緊了。小蘭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道:“殿下,您別怪王妃,奴婢能伺候殿下,是奴婢的造化。”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朱由渠也就不再裝了,昨夜酒醉沒有盡興,不如現在再來一次。想到這裏,朱由渠隨即將小蘭按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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