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老中醫,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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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那句話,既然能開得起這麽大一個場子的俱樂部,背後背景咱就不細琢磨了。這東西細思極恐,咱也不摻和。這武老板和田哥神神秘秘上了樓,邊走還邊嘀咕。安大小姐肯定是不依不饒啊,在那兒比比劃劃的。你還真別說她那個掐腰指桑罵槐那出真像哦。50來歲的老娘們兒,一點也不像小娘們兒。
    哎,你們公司不想幹了?把我這個客戶放在這不管了?什麽態度啊?
    我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小聲說道。
    你就別虛張聲勢了,你自己是什麽身份?你心裏沒點數嗎?你非要把自己身上錢留在這兩遝子就開心了。
    這小老娘們兒聞聽此言,那肯定是不樂意的,別看人家財大氣粗,可是不想花的錢,她絕對1分錢都不帶掏的。我就跟你說這個小老娘們兒她有多謹慎就跟平常別人說的,我要的是個理跟錢沒關係。這種人就比較頭疼,因為他較真兒,叫的還是大真兒。不像有些人鑽進錢眼兒裏邊兒,你給點兒錢就一笑置之了,像她這種人不在乎錢,因為她有的是。她會為了1分錢跟你打官司,這種人咱們見過。我看著安大小姐胡攪蠻纏這個勁兒。不由得拍了他一下屁股,像趕牲口一樣的給他趕出了俱樂部。回頭我還笑著有這樣的小老娘們兒在身邊兒,省的我說話了有失身份。開句玩笑話,有安穎慧在我身邊,多添了很多快樂,少了幾分銅臭上帶來的煩惱,這也算老天爺給我的一份小禮物吧。
    從這天起,我便多留意了一下田哥的舉動。因為人吧,尤其是我們東北人。好信兒,好信兒的意思就是好奇,但是東北人有股猛勁兒,好奇不一定會害死我們。這天,三老板就是說讓我上醫院給他偷拍視頻那個,到我辦公室,悄悄的把我喊出來。我因為豬哥,毛毛還有東東都在所以要悄悄的進行。三老板小聲跟我說。
    今天派你個好活兒,先別分析數據了。樓上那天你在醫院偷拍視頻,那小子記得他長相吧。你現在去門口兒。跟均均假裝聊天兒。我們出去有點兒事兒。你幫個忙,看住他他一旦出來,你馬上把卷簾門關上。
    這三老板多少沾著點背景,他讓我辦的事一般不是掉腦袋的,就是掉腳丫子的。關鍵你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聽著吧,幹著吧。我心念一動我說。
    小胡囍來沒來?給你派個好活兒。一會兒三老板說的那個南方人要是下來你讓我機靈著點兒,別給人放跑了,把人事給壞了。
    小胡囍沒應聲,其實我也知道他可能來了,你想想他可能不在我身邊嗎?他就是覺得這個事不該幫忙,也不該湊熱鬧,故意不搭茬。要說也對,仙家幫你做好人好事,那是衝鋒陷陣,我這是幫別人看家護院,都不知道是不是好人好事呢,你有什麽人家小胡囍不應聲也對。再說了,你不管道行高道行低的,仙家都想要一個功德,你說這不明不白的,有什麽功德呀?
    我正想著呢,樓上那個南方人就下來了,他走著走著離我越來越近,當看到我的第一眼的時候,他愣在那了不動了。他仿佛想起了什麽?因為我1米74的個兒頭,咱怎麽的也算是眉清目秀啊,辨識度很高的。他可能想起來在醫院時候碰見過我的那個畫麵了,上線打了我一眼,馬上轉身就往樓上去,再也不敢回頭。
    我跟董均均正閑聊呢,這時候從未謀麵的董事長,大股東來了,後麵跟著2,3,4,5老板。嗬,這個浩浩蕩蕩,從來沒見過人來過這麽齊刷刷的,28星宿開會都沒這麽齊過。這幾個人直接氣衝衝的走向2樓,一看就奔著那個南方人去的。董均均靠近我,眼神流離的問我。
    你知不知道咋回事兒啊?這咋跟敢死隊似的?
    我說,什麽玩意兒就跟敢死隊似的。讓你這麽一說,咱這是成戰壕了。
    董均均意味深長的說。
    你看這大股東,董事長都來了,這事小不了,我尋思你在辦公室當差,能知道點什麽內幕告訴告訴我呢,原來你也不知道啊。
    其實吧,我們東北人好信兒,這個很正常,隻不過董均均這種人的好信兒,說話的這種方式很讓我接受不了,她不像我們家那小老娘們兒安大小姐,人家那是正氣凜然的好信兒,董均均這種好信兒就像扯老婆舌。後背倚著門嗑瓜子兒的那種,就怕事不大,她不嫌事大。這種的在我們東北叫壓不住事,而且,這種老娘們兒確實就是老娘們兒,我們東北男人一般都不會娶這樣的也怪不得董均均這個歲數了。還沒有對象。
    有點跑題了,我估計我們家小胡囍和老中醫也是這麽想的,要不然不能讓我有這種感覺。我看著董均均臊眉打眼的說。
    我說我一天就在辦公室裏待著,哪能有您消息靈通啊!哪個是咱們董事長啊?我都不知道。
    董均均一仰脖子跟我說。
    就是在前麵兒走的那個,個兒挺高的那個,大背頭挺有派像周潤發。
    我一聽,你就看她形容的這個人多有年代感,這要是年輕人不得形容一些什麽王一博呀,鹿晗呐,到她這改周潤發了,不過,我想說萬子良比周潤發有派。得,我這一形容也年輕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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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南方人是要跑路,當時我肯定是不知道的消息沒那麽靈通,因為在香坊區這邊兒比較知名的有一個樓盤叫匯什麽的,香坊人都知道,拖了好幾年都沒有入戶,結果後期被收購以後建造出來的房屋也沒有達到回遷者的認同,因為那房子太陰暗了,我進去過,還在那上過班那個房子那個整體的磁場相當炸裂。整體樓盤是個圈,走廊不過兩三米寬,黑暗無比。那個感覺弄的有點像下水道似的。
    我正在這兒跟董均均調侃呢,東東和毛毛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你倆幹什麽去呀?沒到吃飯點呢?
    董均均欠兒不拉幾的問道。毛毛衝著我說。
    澤姐,我們倆辭職不幹了,覺得不太適合我們兩個,我倆還是同學,所以一起走,以後江湖再見吧。
    我聞聽此言。眼光流轉,輕輕的抱了這兩個兄弟一下,畢竟相處了小半年,人分離都是有感情的,我至今為止沒有多少朋友,不是因為我這個人品不行,交不到朋友,而是我不願意深交朋友,我怕終有曲終人散時,宴席總有散的一天,我是個群居動物,既然總會要分別,那莫不如不相知,不相識!省的多添幾分傷感。
    我說行,有空咱們幾個聚聚喝酒。常聯係,畢竟你剛才,說了江湖再見。
    這說有空聚聚喝酒,就來到了好幾天以後,我們真的在一起聚會喝了場酒。這個聚會是田哥張羅的。大概意思是說那天他倆離職的時候,他不知道,也沒準備送行酒,彌補一下這兩個小兄弟,冠冕堂皇的話就不在這多說了,人家是場麵人比咱會說。
    於是,董君君在樓上值夜班看門,當天也沒有多少用戶過來問我們數據情況,所以我們幾個都來到地下室vip這,這地下室vip其實給我的感覺像個密室逃脫,可以喝茶,有一張大茶,木質的桌子,很古樸挺有感覺,貼著牆麵是一整大張架子,擺著各種各樣不同的茶葉。旁邊有一個很小的倉庫,裏麵是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火腿腸,我這不是為了搞笑,真的,就這個小倉庫簡直是一個百寶囊。田哥一聲令下,使勁兒吃,沒事,田哥請客。
    我心想啤酒飲料,礦泉水,你這花生瓜子兒啥的他也沒多少錢,我們使勁吃,撐死能吃200塊錢呢?你咋這麽大方呢?我有點愕然了。
    一想行啊,總比沒有強,田哥平時就挺摳門兒的一個人,能請我們吃花生瓜子,我們就站道對麵給他三鞠躬得了。裏屋有上等的紅酒咱也不敢動啊。
    毛毛跟我在那狼哭鬼嚎的唱ktv,你一句我一句是什麽也沒聽清啊,結果玩到一半,朱哥他接了個電話就走了,其實,他是個老油了,他非常滑頭,不想跟我們有太多接觸,早走就早走吧,我們還能放的開點。朱哥剛走沒2分鍾,我不知道田哥跟東東說了什麽,隻看見田哥將喝空了的啤酒瓶子砸向了自己頭上,瞬時間,一股黑氣籠罩在整個屋子裏,看來來的是一個大家夥,我提高警惕,毛毛馬上掐斷音樂趕緊拉著我往後退,遠離田哥,可是田哥正在喋喋不休的和東東不知說著什麽,東東這時也拿起空啤酒瓶子照著自己腦袋哐一下砸了下去。緊接著田哥又拿起一個空酒瓶子砸到了東東的頭上。兩個人就這樣你砸我,我砸你,我和毛毛對視了一下,互相點了點頭。於是我拉著東東,毛毛拉著田哥把他倆分開了。可是那團黑氣還是籠罩在整個地下室,尤其在田哥和東東的四周圍非常明顯,這時我才發現我居然看這些東西如此清晰。可是這兩個人畢竟是中了邪的,我和毛毛根本拉不住他們兩個,他們兩個扭打在了一起撕扯著衣服,其實,打架也就那麽回事,不像電視劇裏演的那麽過癮,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沒什麽招式,他倆就跟老娘們兒幹仗,小貓洗臉似的。
    但是我和毛毛也得攔著點啊,這萬一打壞哪兒?也犯不上啊。於是我在心裏喊小胡囍。
    胡囍你快幫忙啊,我支撐不住了。
    胡囍回複我。
    我跟你說啊,我可不管這事,這是他倆的因果。我可攔不住,你也別管這閑事。
    我說,你說的倒輕鬆,他就出現在你眼前,你說不管就不管,他讓他們倆隨便這麽拉拉扯扯,成何體統。你說這些都不現實,快點出個主意。求求你了,胡囍小公舉!
    是的,胡囍是個女生。可是在他道行淺的時候,他是可男可女沒有定性的,所以說他也行,或她也行。我和毛毛實在是體力不支,隻好靠牆坐在那看他倆打,但其實除了腳底下的空啤酒瓶碎片兒也沒有什麽能傷到人的利器,所以我倆就坐在那歇會兒。我從口袋裏掏出煙給毛毛點著了。我自己剛吸了一口煙。這時又是一個激靈,渾身酥麻,直達頭頂。這個感覺好像渾身有了。什麽東西附著在我身上似的,可是又不像在我身上似的。驅策著我的身體直行站立起來。
    我拽著東東。把他上嘴皮往上一翻,對準他的齦交穴用我的小手指長指甲輕輕一戳,將血放了出來。用右左拳擊打他陽白穴,將東東按在沙發上,東東此時在沙發上捂住腦袋來回翻騰。
    我這時好像眼睛殺紅了似的,看向田哥,用同樣方法衝過去給田哥七哧哢嚓一頓治療,田哥也是被我治療過後捂著腦袋在地上來回打滾。
    毛毛跟小姑娘似的趴在我後麵,露個眼珠子輕聲問我!
    然後,咋整呀?什麽情況呀?
    我沒搭理他環顧四周,任憑東東和田哥在那打滾,我凝視著4周。黑氣不斷的變換,不是變換形狀,而是變換顏色,一會兒發出微弱的紅光,一會兒發出微弱的藍光。哎,你說這東西如果是一般的鬼,他是不會任意發出光的。難道這回碰上大家夥是魔?
    我心想這可不行。魔我可從來沒遇見過,就我從小到大夢見的頂多是我爺爺奶奶那樣的,這魔我可不好對付啊,沒那麽倒黴吧。想到這,我心裏暗暗的問道。
    老中醫,你道行深,你告訴告訴我今天的這是個什麽家夥?咱們要不要金蟬脫殼?一個?跑得了。
    老中醫這次終於跟我說話了,難得呀。
    咱們隻管治病救人,其餘的事不要多管,這是他們倆的因果,不是告訴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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