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當上心理谘詢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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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終於拿到了我4個月未發放的1萬塊錢工資,拿出來一半交給了我的媽媽,媽媽可算是喜笑顏開啦!那幾個月看著我沒有拿回來工資也真是難為她了,自從去了古叔那裏之後,我媽媽的脾氣和我們倆相處的磁場也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我媽媽再也不像以前似的。天天像箭在弦上那樣,天天繃著個臉,沒有一絲喜悅了。現在不能說全好了,但是好了百分之0.01,我的處境都是很幸福的。
    像小禾姐感歎的那樣。
    古哥那裏可是地藏王道場啊!誰去了不都得消停的。敢來這裏放肆的!估計以後宇宙中都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事情像安穎慧分析的那樣,兩天我沒有去上班,董事長打電話問我,我按著安影會安排的台詞。說腿骨折了,去不了。董事長也沒有多說什麽,隻告訴我好好休息。而且他猜到我腿骨折了。這說明什麽?說明安穎慧的小伎倆早就被他看穿了。他找的借口董事長心裏有數。
    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正式踏入失業大軍的行列。
    於是,我在某軟件上搜索著自己感興趣的職業。有這麽一條招聘信息,我很感興趣,是一個心理谘詢師的,我不說過了嗎?我沒畢業之前經常課外打工,在朋友的某通訊,什麽什麽“通”,公司做兼職,那時候,有投訴及建議那一個科室。你們也知道投訴及建議需要這個處理員臨場發揮能力特別強,處變不驚。有一定的心理疏導能力,心理谘詢師就是要找一個能順利執行這些基本操作類型的人員來勝任。其實,那時候我是二十六七歲的年紀,不喜歡挑戰,隻喜歡躺平,可是本來也沒什麽工作,在家裏麵對著老媽那張時而高興,時而憤怒像小孩一般的脾氣的臉,我還是決定在外邊混一天算一天。
    我來到應聘地點,某寫字樓。這他媽的找著他這個寫字樓是真費勁呐,本來我就有路癡的這種症狀。當時我就有點打退堂鼓了。可是轉念一想,來都來了,來回4塊錢呢!不能白瞎這4塊錢。
    於是,我長舒了一口氣,振作了一下後,直奔那個公司而去。
    一進公司,一個文職人員把我帶到一個30平米的辦公室,我坐在一個女人的對麵,而我旁邊則是坐著一個男人。我以為這男人是應聘的,就對他笑了笑。
    對麵的那個女人是心理醫生,叫“喬心”,手持著筆,不疾不徐的在做著筆記,麵無一絲表情但能看出她心理活動!她抬頭看去對麵的男人,先是微微一笑,將筆頭輕拄著下巴說道。
    句海成先生,我說過了,你這些焦慮,反複回憶以往的經曆,緊張難以控製,屬於典型的強迫症,不是大毛病,咱們不說大可放心,也可以說是小可放心了。
    哦~原來我旁邊的這個男人叫句海城,是這裏的病人。
    句海成瞪著眼睛,那雙眸子裏看不到瞳孔,黑的讓人心發寒,他顫顫巍巍的說。
    喬醫生,我真的看到爸爸站在我車前麵,揮著手,臉上都是血。
    叫你停車,對嗎?
    喬心把筆放下。
    你看,如果是做夢呢?你對你父親的車禍事件耿耿於懷,因為沒有破案,這麽長時間懸而未決給你心裏造成壓力,從而產生的幻覺也是情有可原的,隻是,你的這種壓力有點扭曲性的偏向於了強迫症而已!
    句海成抱著頭,看著桌麵,眼神空洞沒有一點生命體征的愣在那裏。
    句先生?句海成!
    喬心看他無動於衷的呆在那,對著對麵牆上的鏡子點了點頭。從鏡子後麵走出一個男人,原來那是麵隱形鏡,剛才兩人的對話這個男人都在仔細的聽著,他走到句海成身後,看著喬心。
    你不覺得你診斷錯誤嗎?他應該是妄想症,而不是強迫症!
    男人對著喬心說著,喬心不服氣的站起來指著男人。
    陳恩洛,你說我做你媳婦不行,可以,你說我診斷錯誤?
    男人用雙臂擋住臉,我心想,在這上班就這麽不嚴肅嗎?在我麵前都可以伸手打人?不過一想,人家是兩口子,關我屁事。那個男人把手放下說。
    想幹嘛?別把他吵醒了。
    陳恩洛,你還敢質疑我的催眠術?
    催眠術?我心想你們真的會這種東西嗎?我隻是聽過,沒看見過。陳恩洛說道。
    你那至多叫睡前故事,還催眠術?好意思嗎?
    喬心接著說。
    我懶得理你,說正事,句海成說他見鬼了,強迫自己一次次回憶那些已經無法挽回的事情,這本身就是強迫症的一種最典型的表象,你非說是妄想症?
    這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說著句海城的病情,當我不存在似的!陳恩洛此時又爭辯道。
    妄想的內容連貫,結構緊湊者稱為係統妄想;內容支離,前後矛盾,缺乏邏輯性者稱為非係統性妄想。
    妄想內容一般都與個人經曆,社會和文化背景有關,有時明顯反映現實生活內容,
    遺傳:同一家族的人出現多疑,隱秘或嫉妒等性格特點的機會較高。器質性病變:頭部受傷,酗酒甚至艾滋病都與妄想症的起病有關,有人猜測是顳葉或邊緣區受損,或多巴胺能神經過份活躍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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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發性妄想,突然發生的妄想性體驗或確信,原發性妄想多見於精神分裂症,而且對精神分裂症有診斷意義,因而備受重視,繼發性妄想:是指在已有的心理障礙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妄想。他絕對是繼發性原發性妄想症的結合體,頭一回有這個奇特案例出現,要不然,我才懶得在這陪你呢!
    喬心繼續說道。
    喲!懶得陪我?那你想陪誰啊!
    喬心壞笑著走到陳恩洛的身邊掐著他的臉蛋。
    你是不是又偷抹我護膚品了?上班時我就聞著味兒了!
    臉幹啊,媳婦!我錯了!
    他倆就這麽在我麵前肆無忌憚的打情罵俏著,沒辦法,人家是合法的。
    喬心示意句海城心理谘詢時間已經到了,可以回家了。
    我則是不動聲色的還坐在原地,看著他倆什麽時候能想起來我,反正我這一天也沒什麽事,就約了這一個招聘公司。
    就看見喬心站在辦公室窗台,抱著懷看向樓下開車要走的句海成,這時,她突然叫來了陳恩洛,因為她跟陳恩洛說,她看見車的前麵居然站著一個人,結果,陳恩洛什麽也沒看見,於是喬心以為自己眼睛出現了幻覺,掃了一眼屋子,看見我還坐在沙發上,小手一勾,示意讓我過去,問我。
    難道句海城沒有看見車前麵有個人嗎?還要開車?弟弟,你看見車前麵那個人了嗎?
    弟弟,是的喲!我那天穿了一件藍色條紋的襯衫,一條休閑領帶,下麵是休閑褲,白旅遊鞋,我還特意抓了一個跟平時不一樣,比較內斂的發型,當然把我看成是弟弟了。
    我心裏七上八下的,心想。
    我是說我看見了還是說我沒看見呢?陳恩洛說自己沒看見,我要說我看見了,是不是有點太詭異了?
    這時,她剛要開窗戶提醒句海成,已經來不及,句海成已經發動車子從那個人身體上開了過去,喬心捂住嘴,她不敢相信,車前麵那個人消失了。這個場景肯定我也是看見的,但是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默不作聲的站在那裏。
    喬心立刻衝到樓下,上了自己的車,剛要發動,突然車前麵出現了一個人,嚇得她驚慌失措。那個人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位上,拍著她的肩膀。
    喬女士,你想開車出去,為什麽要坐在副駕駛上呢?
    原來,是陳恩洛,喬心定睛一看,我此時已經坐在了後排,陳恩洛開車按著喬心的指引追了出去!
    你是說你看見了?大白天的那有陽光,折射出來像個人影可能性也很大,再說,鬼片裏不是說鬼都是晚上出來的嗎?大白天他會變成炊煙嫋嫋喲!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陳恩洛再取笑自己的那副嘴臉,要不是他開車,喬心真想掐他臉!跟著句海成來到他郊外的別墅。陳恩洛歪頭問道。
    喬女士,你最近是不是被扣獎金了?
    喬心憋住氣慘笑的回答道。
    陳恩洛醫生,麻煩,我們是來做正事的,你能不能不油腔滑調的說些有的沒的沒有用的呢?
    此時我心裏又有活動了,心想。
    哎呦!我的牙,第一次來他們公司應聘,就被拉出來跑外掛?還在我麵前三番五次秀恩愛?要了個血命的。
    喬心說著說著聲音變大,陳恩洛也忍不住了。
    我是說些有的沒的嗎?你要不是被扣獎金,請問你為什麽不把車加滿油?車廢了,開不了啦!
    正說著呢,有人敲了敲他們的車窗,我們三人很尷尬的揮了揮手笑著。
    我們被敲窗人請到別墅裏,敲窗的正是句海成。四個人坐在偌大的客廳一樓處,滿屋的家具都是非常古典有意境的格調,我們看著句海成,喬心先打破僵局。
    句先生,我不是有意要跟蹤你,是因為,我看到你車前麵……
    你看到了?證明我沒得強迫症!
    不,是妄想症!
    陳恩洛搶著說,喬心掐了他一下,陳恩洛忍著疼痛鼓著嘴點著頭!句海城低著頭,兩隻手互相急促的搓著,明顯心律不齊,呼吸急促,頭也瑟瑟發抖,嘴唇上下張開又合上,欲言又止的樣子。
    突然,門鈴響起,打破了整個屋子的平靜,句海城像是找到救星般飛奔了過去,連忙打開門,將來人請進來。
    來人身穿白色雲錦織的套裝西服,銀灰色襯衫,鋥亮的皮鞋,看起來非常講究的一個人,小平頭,白白淨的膚色,若不是個子有點高還真是像極了女孩,來人看了我們一眼,又看向句海城。
    看來,你命不該休啊!
    句海城抓住來人嘴都咧到扭曲狀,神情混亂的問。
    坤澤王,您是說我有救了?
    來人叫坤澤王,據說他來自十日國,但,隻是據說,他通曉萬物之情,博學多聞,通過去,曉未來,知道天下所有鬼怪的名字,和形貌驅除的方法。他說有救,句海成眼淚都掉下來了,坤澤王大聲斥責道。
    你這個畜生,我本不該救你,若不是你前世有一德行在這欠著,你早見閻君去了。
    我們三人一聽,這裏事情蹊蹺又古怪自己還是早脫身為妙,悄然要離開時,坤澤王一步當先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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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可走不得,走了,他命就沒了。
    陳恩洛攤著一副老好人的笑臉,剛要對坤澤王說話,喬心一把掌推開了他那張萬年好賤的臉搶話到。
    我說,什麽澤,你這控製我們人身自由,你這是犯法,你這是要,不,我們是要起訴你的……
    剛要繼續往下說,坤澤王一揮手,利用法術封住了她的嘴,貼在她的耳邊振振有詞的念了幾句,隻看喬心的眼睛裏不見了眼白,隻剩下黑黑的窟窿,頓時嚇壞了陳恩洛,他衝上前去要抬手打坤澤王,坤澤王一個眼神過去陳恩洛暈了過去。我則在此時聞到一陣異香。
    坤澤王慢慢的轉頭看向我,側目仰頭上下瞄了我一眼說道。
    這件事你解決不了,小小道行,別看了,回家吧!
    我一聽?哎呀我去?心裏默念。
    有請我家紅狐老中醫,不是,上古紅狐上神!
    哼哼!不出意料,他老人家沒出來,不過,小胡囍和小紫薯卻以虛影的狀態站在了我的身旁。
    坤澤王左右一掃,猛然間,瞪大雙眼一抬頭看向我身後,又微微的定了定情緒看向我說道。
    原來,你是西方白帝之族人,小瞧你了。不過,這件事是句海城找我辦的,你橫插一杠子,是不是有點欠妥?
    我心想,你說什麽玩意兒呢?我咋沒聽懂?什麽西方白帝族人?西方白帝是誰?聽上去挺牛那啥呀?不過咱肯定不能讓他看出心裏在想什麽,我有他心通,可以凝神靜氣之間洞察別人心中所想,難保這小子他也會他心通,如果讓他看出什麽端倪那就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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