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心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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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兩個人彼此互懟著,我心裏是非常的歡喜。因為我就喜歡這種吵吵鬧鬧的生活氛圍,像古叔的那些大羅金仙,位高權重的,可能有些地方很拘謹。我就比較喜歡這種輕鬆的感覺吧!不是有那句話嗎?你是什麽樣的人接收到仙家的磁場就是什麽樣的!
    老中醫少有的現身說道。
    你們兩個小頑皮。在洞府裏吵還不夠,還要在山人麵前吵不成?那天帶著你們去江橋,你們也看到了,軒正戰神一出門,那嗚嗚泱泱的眾生隨即而來,咱們的任務深重,雖然咱們是山人身邊的仙家,可是軒正戰神這邊出門的時候,咱們也得要協同作戰,協同保護才是。
    我一聽,哦~原來我身邊的仙家是有責任守護古叔的。不過,山人是什麽意思?是指我嗎?我問到我家老中醫。
    老中醫背著手,故作高深的微微點著頭。此時我在天界之中還是沒有什麽關係的。所謂的山人指隱士高人或與世無爭的高人;又指山野之人或山裏之人,謙稱;古時候以修身,悟道,一般不與世俗人來往,選擇在山水美好之地參悟自然之人也稱“山人”。足以看出來當時我真的是沒什麽太多的道行,隻是有妖通變成魔通,比普通人高深一點而已。
    第二天上班,我正坐在辦公室裏錄入文檔,陳向北發過來一條信息,告訴我跟他出去辦事。
    這是我來這辦公兩個多月以來首次出外勤,我當然是有優先權的,坐在了陳向北的車裏。他一邊開著車一邊詢問到我。
    帶好記錄的東西了嗎?一會兒,會用到你做記錄,別出差錯。
    我比了個ok的手勢,示意他放心,來到現場。在一個空曠的草叢堆裏,一個男性正背朝上趴在那裏,已經變得冰冷的身體,顯得格外的淒涼,隻見一條線圍起了一片區域,周圍還有一些人員在忙碌地勘查情況。我深吸一口氣,跟著陳向北走進了那個圈裏,靠近那具已經涼透了的身體。
    男性,年齡大概六十歲左右,左胸被挖。心髒丟失,我們在走近老人身體時,一股寒意撲麵而來。我強忍著不適,拿出本子準備記錄。是的,我的體感又上來了,這並非那具身體發出來的氣味讓我想嘔吐。而是看到了附近陰暗處有一個半透明的身影,雖然看不清,但是知道他應該是這個老年人還沒有消散的魂魄。
    陳向北蹲下來查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輕輕翻動老人的身體說道。
    挖心幹嘛?販賣?
    突然,他的手停住了,眼睛瞪大。我湊過去一看,老人的腹部有一塊奇怪的紅色印記,像是某種神秘符號。
    就在這時,我的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低語聲,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我驚恐地環顧四周,卻看不到任何人說話。陳向北注意到我的異樣,問我怎麽回事。我剛要開口,一陣陰風吹過,周圍的溫度驟降。原本晴朗的天空也變得陰沉起來,隱隱有雷聲滾動。我感覺到一種異樣力量正在逼近,心跳陡然加快,手不自覺地握緊了筆,於是,我在心裏用宇宙語跟那個聲音溝通著。
    你是那個死者嗎?
    他沒有回應我,於是我繼續溝通著,可是,仍舊沒有得到他的回應,看來這件事不是我的菜,那就不歸我管了。陳向北通知著大家趕快收集材料,一會兒萬一下雨怕將材料毀掉。
    我加快著自己手裏的工作,等一切都安置妥當以後,我快馬加鞭的竄上了陳向北的車,還好雨水就在這時也淅淅瀝瀝的落下。
    很快我們就找到了死者的家屬,他的女兒和女婿。女兒叫“伊寧”,他女婿叫“南海濱”。我在做筆錄的時候,伊寧哭的泣不成聲,筆錄根本無法進行下去,而且,就算問出來的東西也是非常混亂的。南海濱此時衝進了進來,向我和陳向北解釋道。
    她有嚴重的心髒病,而且,她zui近也被診斷出有腦係統上的病變。估計在這種狀態下你們也詢問不出來什麽有用的東西,能不能…就別詢問她了?
    見此情形,陳向北也是很失望的,點了點頭,叫來一名警員將伊寧帶了出去,進行心理安慰,陳向北示意南海濱坐下。
    來一顆嗎?
    陳向北問道,南海濱則搖搖頭,雙手捂住臉頰搓了幾下說道。
    我和伊寧剛結婚半年多,她和她父親的關係非常好。前幾天突然之間跟她爸爸吵了一架,我不知道吵什麽,回到家的時候,伊寧就坐在那裏哭,我這才知道她們吵架的事,在那之後,就沒再聽說她和她爸爸見過麵,然後,就接到你們的電話了。
    陳向北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喝道。
    別避重就輕,你是不是最近在和伊寧準備辦離婚?這個你怎麽不交代?而且,你是不是還跟你公司裏的員工關係不清不楚?讓她爸爸知道後,在離婚時你就會成為過錯方,賠償會相對高出很多,你舍命不舍財,所以,她爸爸約你出來談賠償的事時,因為事宜談不攏,你情急之下殺了她爸爸,並想偽裝成那些黑組織,以幹擾我們視線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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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知道陳向北是在詐他,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不錯的推理,可惜,太老套了。不過陳向北工作的時候那真是帥氣逼人啊!完全和平時那種中二青年的形象南轅北轍!此時的他五官都變得俊郎起來,像極了那個演員,誰來的?哦!對了“張大佛爺”!
    陳向北又拍了一下桌子打算再次震懾一下對麵的南海濱,我被嚇了一跳,馬上收回了思緒,趕快做著筆錄。
    南海濱當然不肯承認這無根據的猜測,超常冷靜的在那裏默不作聲。你要知道,我們沒有證據,剛才一切也就是陳向北的猜測,就算你把證據擺在那不法分子麵前不也死扛不撂嗎?死招沒有!
    沒辦法,南海濱不能作為嫌疑對象滯留在這裏,就放他回家了,但是,我看見南海濱卻有兩個影子,我順著影子望去,目光落在了南海濱的身上,居然是重影?發著黑色的氣體,像是在燃燒一樣。
    陳向北拍了拍我,我立刻起了應激反應,反手給了他一個肘擊,就聽他悶吭了一聲說道。
    勁兒不小,忘了不能碰你了!
    隨後捂著胸口,哎呀咧嘴的拿著我的筆錄本出了門口,這就是朋友吧!他雖然忘記了我的身體是不容他人碰觸的,可是,他卻還能記住他因為什麽挨了我這一下子!
    上回在江橋陳向北怕我害怕,所以出手“救我”,我心裏記得,一輩子都記得!
    接下來,我們繼續查這件事,陳向北和我在車裏蹲守排查南海濱接觸些什麽人,他是個商人,每天不是應酬就是在公司裏,一點線索我也沒有。
    這時車裏的空氣變得冰冷起來,,陳向北下意識的抱緊了肩膀,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緩緩轉頭看向身旁的空位,那裏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正在注視著我。我的手伸向了空中,準備隨時應戰。
    可就在這時,一陣低沉的嗚咽聲從後座傳來,像是有人在壓抑著痛苦哭泣。我閉上眼睛,將自己的心沉下去,凝神靜氣,在慢慢的睜開眼睛,還是沒看見任何東西,於是,我換了個招數,迅速眨著雙眼,雖然達不到光速水平吧!但是,古叔曾經跟我說過。
    其實,天眼分很多種,一種是直觀的就能看得到宇宙高低緯度的東西,一種是用他心通感知從而看到,也就是我們是我說的遐想,還有一種就是我這種,迅速眨眼,不用念咒,到了一定速度時,一刹那看到的那個,就是另一個維度的東西了,這不是瞎說,世間的法脈千千萬,就算你是正兒八經修道人士,你對宇宙中的東西也未必全都了解,更何況各家有個家的法門了。我們本來就是天外天的先鋒戰神,普通級別的“修道人士”會覺得我們有點可笑,可是,真較量起來之後就會知道,一點也不好笑!
    那嗚咽聲還在持續,就在我眼睛快眨到酸痛不已挺不住時,終於,讓我看到了,這不就是伊寧的爸爸嘛!又不是沒見過,搞那麽玄乎幹嘛?莫非真的不想讓我換這件事才不想讓我看到他?
    我在心裏想,要不是幹這個工作,小爺我還懶得管呢!
    我剛想到這,車內的寒冷瞬間減輕了一些。可能他是聽到我的心聲了吧!走掉了!
    車內也恢複了溫暖,我心裏罵著陳向北。
    你個莽夫,有啥用,遇到這個情況就是個小白人!古叔白把你家hufa請出來了。
    想到這,我臉上好像被什麽東北掐了一下,隨後,我就聽到陳向北“哎呦”了一聲。
    小紫薯跳了出來,站在陳向北肩膀上掐著腰頑皮地說道。
    哼!你敢掐沈澤臉蛋子,我就掐他臉蛋子,你再掐一個試試?掐完上麵,我就掐下麵,讓他以後無依無靠,你信不信?
    我張著嘴,曲曲著眼睛我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呀,光說仙家護犢子,你看我們兩家這仙家,真有正事,我側目看了看旁邊陳向北家的仙家說道。
    剛才那老頭來了你怎麽不把他趕走?這會兒你出來掐架來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以後合作愉快行不?
    陳向北的仙家是上回去古叔那裏喝酒時請下來的,還記不記得他喝完酒胳膊上瞬間長出來紅色痦子?對,就是那次下來的,他的仙家我仔細一看是一位穿著土黃色馬甲長衫的兔子。
    毛茸茸的臉頰,露著那兩顆碩大無比的大板牙,哎呦喂!說起話來媚聲媚氣的,因為,她是個女生,這就難怪有時候看陳向北說話哪一出一出為啥女裏女氣的了!找到原因了!
    此刻,這個兔仙幻化出來一張女孩的臉,大眼睛雙眼皮,睫毛彎彎,眼睛眨呀眨,可愛的我都快把那首歌給唱出來了,不過,她耳朵還是好好的聳立在那裏,看起來就像是那個兔女郎!長長的頭發散落在腰間,撩撥了一下頭發跟我說道。
    你說的?那以後我們一致對外!你以後就叫我“塗長卿”就行!
    說完還衝我甜甜地笑了笑,哎呀我去!卿本佳人,這誰受得了?血糖值都飆升到8.3了!幸好我是個女的,這以後千萬別讓陳向北能看見他,這要是以後能看見她的真身了?不光血糖值高的事了!那畫麵無法想象!我正在這想入非非呢!陳向北不由分說的啟動了車子,我連忙問道發現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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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麽多天陳向北沒有什麽破綻咱們就換個思路,跟蹤伊寧試試!陳向北就交給b小組繼續蹲守!
    陳向北邊開車邊說道,我輕聲的問道。
    我隻是個輔警,你總帶我出來,這個好嗎?
    陳向北笑著說道。
    你瞎想什麽?我帶誰出來辦事,我一個隊長還左右不了?危險的我帶你出來就是了,像這樣的工作性質的,你就當出來逛大街就好了!剛才伊寧出來的時候跟著一個男人出來的,雖然他們夫妻正在辦理離婚手續,伊寧和男人約會是沒問題的,可是,有些事往往就是從細節上滲透出來的!
    這家夥,認真起來的時候是真帥得掉渣呀!要身高有長相,要工作有門道,安穎慧居然瞧不上?
    塗長卿咳嗽了一聲托著腮幫子在我旁邊說道。
    打他主意的女人太多,會誤了他修行,所以,有時候我就在他身上整那些惡心的死出,把那些女人惡心跑!懂嗎?
    塗長卿可愛是可愛,身上那個傲嬌勁兒我還是有點抵觸的!
    她那出讓我想起了,那時候在影樓上班攝影師剛出了和對象,就在這個影樓打工了,我在那都已經幹了很長時間了,對業務啥的熟練的不行不行的了,她一個剛來的拿著新出的價格表跟我說了句。
    看懂了嗎?沒看懂,我給你講一遍。
    就那個死出,我心想,這影樓咋好像成你家開的了呢?誰給你的底氣讓你一個新人跟我一個老員工說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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