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郎有情妾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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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院子裏陡然傳來一道女子帶著慍怒的聲音:“張屠夫,你莫要滿嘴胡言!” 聽這清脆又帶著幾分顫抖的嗓音,可不就是媚娘。
說完她怯生生地往後縮了縮,又囁嚅著說道:“小…… 小王爺何等尊貴,他對奴家有大恩,奴家怎敢有半分非分之想!你…… 你趕緊走,再不走,奴家可要喊人了!”
這聲音應該是媚娘的,隻見她又唯唯諾諾地說道“小……小王爺是何等身份?而且他是奴家的恩人,奴……奴家可沒有任何非分之想!你……你快走,否則奴家要喊人了!”
“哼!” 張屠夫鼻孔一翻,冷哼道,“你喊呀!你還指望那個扛包的來救你?”
“老子來的時候,瞧見她正跟著她爹滿鎮子送菜呢,忙得腳不沾地,哪有空搭理你!”
話落,他又滿臉不屑,撇著嘴說:“張家小寡婦,老子也沒做啥過份的事,請你喝酒還有錯呀?”
看來媚娘這次是氣得不行了, 隻見她柳眉倒豎,難得強硬地嬌喝道“出去!把你那些東西統統帶走!”
“好哇,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屠夫臉上的橫肉抖了抖,惡狠狠地叫嚷道,那模樣像極了要擇人而噬的惡犬。
此刻,屋內的吳天翊隻覺一股怒火 “噌” 地躥上腦門,哪還按捺得住。
他猛地發力,“砰” 地一聲撞開門,風一般衝到張屠夫麵前。
張屠夫還沒反應過來,吳天翊抬起腳,卯足了勁,照著他那肥腚重重踹了過去 。
張屠夫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得向前撲出數尺,矮胖的身軀在地上狼狽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摔得灰頭土臉,門牙也不知道磕到哪裏?都掉了一顆,鮮血順著嘴角直往下淌。
張屠夫難以置信地轉過頭,剛要破口大罵,可當看清來人是吳天翊時,那囂張的氣焰瞬間滅了,雙腿一軟,“撲通” 一聲跪在地上。
他連滾帶爬地挪到吳天翊身前,腦袋如搗蒜般磕著地麵,涕淚橫流地哭喊著:“小…… 小王爺,饒…… 饒命啊!小的有眼無珠,小的真的不知您要來!”
吳天翊滿臉鄙夷,瞧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張屠夫,冷哼一聲,寒聲道:“哼,知道小爺不在,你就敢來調戲媚娘?誰給你的狗膽?”
張屠夫抬眼偷瞄了下吳天翊如鍋底般黑沉的臉色,忙不迭解釋:“這…… 這不是咱縣城裏那些蠻子亂賊,都被您給肅清了嘛!”
“小的一高興,就…… 就想著帶點酒菜,找媚娘一起慶祝慶祝,真…… 真沒別的歪心思,就是鄰裏間串串門,熱鬧熱鬧!”
吳天翊心裏清楚,這張屠夫三番五次騷擾媚娘,必須得好好整治一番,不然等自己一走,媚娘往後可就沒安寧日子過了。
但轉念一想,如今自己和媚娘這關係,要是就這麽殺了張屠夫,消息傳出去,不管對自己還是對媚娘的名聲,都沒好處。
思索片刻,吳天翊對著張屠夫厲聲嗬斥:“殺豬的,小爺今兒個把話說明白,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來人,把這混蛋拖遠點,打斷他的狗腿!”
話落,他又像是想起什麽,補充道:“對了,再給他些醫療費,別讓人說咱們仗勢欺人!”
說完,吳天翊轉身,目光冰冷地盯著跪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的張屠夫,一字一頓道:“殺豬的,小爺我今兒把話撂這兒,你要是再敢來騷擾媚娘!”
“哼,哼,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定斬你首級,當眾示眾!”
哇塞,這還說不是仗勢欺人?就算調戲婦女大不了關幾年,還給人定個“ 斬首示眾?”
不過在這世道,人家吳天翊可是小王爺,碾死張屠夫這麽個殺豬的,就跟踩死隻螞蟻似的。
別說欺負他的女人,就算平日裏閑著沒事,想拿張屠夫的腦袋當球踢,那也是人家王爺的特權。
此時張屠夫估計也這麽想,隻見他不停地對著吳天翊磕頭,哭得那叫一個淒慘!
嘴裏大喊道“謝謝小王爺不殺之恩,謝謝小王爺……”
話還沒喊完,站在吳天翊身後的趙一,立馬帶著幾個侍衛上前,一人架住張屠夫一條胳膊,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拖了出去。
此時,吳天翊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滿臉驚愕、仍沉浸在剛才一幕中的媚娘麵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和煦的淺笑,輕聲問道:“媚娘,芸兒這幾天狀況如何?之前我給的那些藥喝完了嗎?”
媚娘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吳天翊就在眼前,下意識地就要屈膝下跪行禮。
吳天翊眼疾手快,雙手輕輕一托,穩穩扶住媚娘,臉上笑意更濃,溫和說道:“媚娘,你這是做什麽?我此番前來,不過是想看看芸兒罷了。”
娘雙頰泛起紅暈,帶著幾分不好意思,連忙應道:“嗯,您給的藥還有剩餘。而且,托您那三日針灸的福,芸兒的狀況好多了,這會兒正在裏屋睡著呢。”
說罷,她微微低下頭,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如果小王爺您想見她,要…… 要不奴家把她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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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媚娘愈發羞怯,根本不敢直視吳天翊的眼睛。
她心裏清楚,如今自己不過是個孤苦伶仃的寡婦,而吳天翊貴為小王爺,兩人身份地位猶如雲泥之別。
吳天翊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媚娘身上,這才細細打量起眼前的女子。
媚娘今天身著一襲素色羅裙,雖款式簡單,卻難掩她婀娜多姿的身段。
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在裙擺的映襯下愈發顯得纖細,仿佛輕輕一折便會斷開。
往上瞧,她那傲人的胸部高高隆起,將羅裙撐出一道惹眼的弧線,散發著成熟少婦獨有的韻味,與青澀少女的扁平稚嫩截然不同,宛如熟透的蜜桃,飽滿而誘人。
而此時媚娘的臉龐,恰似春日裏盛開的嬌豔花朵,肌膚白皙如雪,泛著淡淡的紅暈,細膩得如同羊脂玉,吹彈可破。
雙眸恰似一泓清泉,水潤明亮,眼波流轉間,滿是柔情與嬌羞。
那小巧的瓊鼻,挺直而精致,下麵是一張不點而朱的櫻桃小口,微微抿著,更添幾分楚楚動人的風姿。
此刻的媚娘,因羞怯而微微顫抖,恰似風中搖曳的花蕊,柔弱又迷人,吳天翊的目光竟一時被深深吸引,難以移開 。
看到吳天翊緊盯著自己,媚娘更加嬌羞不已,慌亂中她看到桌上的酒菜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匆忙說道:“小王爺,您稍坐,奴家將這些東西拿下去!順便看看芸兒醒了嗎?”
說罷,便伸手去拿桌上那幾碟菜肴與酒壺。
吳天翊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方才失態,臉上也不禁微微一熱。
恰在此時,腹中一陣咕咕叫,他順勢裝著肚子餓了,出聲道:“媚娘,且慢!奔波了半日,我腹中著實饑餓,就不要浪費這些酒菜了!”
話落,他目光微抬,看向媚娘,眼中閃過一絲期待,接著說道:“若媚娘你手頭沒要緊事,不如留下,陪我喝上一杯,權當解解乏,你看如何?”
媚娘聞言,麵露為難之色,可麵對吳天翊的請求,又實在無法拒絕,猶豫片刻後,隻得微微點頭同意。
吳天翊親手為媚娘斟上一碗酒,又給自己滿上,舉碗示意:“媚娘,多謝你些日子幫我順利抓拿那兩叛賊,這碗酒,敬你!”
媚娘低著頭,雙手局促地接過酒碗,輕抿了一口。
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她隻覺一股熱意自腹中升騰而起,臉頰愈發滾燙。
殊不知,這酒早在張屠夫拿來之前,便被他心懷不軌地放了春藥。
隨著時間推移,藥效漸漸發作。
媚娘隻覺渾身燥熱難耐,眼神開始迷離,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吳天翊同樣察覺到體內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理智逐漸被欲望吞噬。
他抬眼看向媚娘,隻見她雙頰緋紅如醉,發絲微亂,平日裏的端莊此刻多了幾分嫵媚,愈發顯得風情萬種。
媚娘也在恍惚間望向吳天翊,眼前的男子身姿挺拔,劍眉星目,平日裏的威嚴此刻在欲望的籠罩下,多了幾分讓人心跳加速的魅力。
在這春藥的強烈作用下,兩人心底原本就暗藏的情愫如決堤洪水,瞬間洶湧而出。
理智徹底崩塌,吳天翊猛地起身,幾步走到媚娘身邊,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媚娘嚶嚀一聲,並未掙紮,而是順勢依偎在他懷裏,眼神中滿是迷離與渴望。
原本郎有情妾有意,在這藥力催發下,吳天翊抱起媚娘直接走入屋內,關上門,屋內燭火跳動,光暈在牆壁上投下曖昧的影子。
吳天翊將媚娘輕柔放倒在榻上,榻上錦被柔軟,隨著兩人的動作微微起伏。
媚娘的素色羅裙已半褪,白皙肩頭裸露在外,泛著暖黃的光澤,恰似羊脂美玉。
她雙眼迷離,朱唇輕啟,急促的呼吸聲在這狹小空間裏回蕩。
吳天翊的手緩緩滑過媚娘的腰肢,指尖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引得媚娘一陣輕顫,發出細碎的嚶嚀,那聲音嬌柔婉轉,仿佛春日裏最撩人的鶯啼。
帳幔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似在為這情事添上一抹朦朧的紗。
吳天翊的目光熾熱,緊緊鎖住媚娘緋紅的臉龐,媚娘羞怯地別過頭,卻又被吳天翊輕輕扳回,兩人的目光交匯,刹那間,仿佛有電流在空氣中竄動。
吳天翊俯身,在媚娘耳畔輕吻,媚娘渾身一顫,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吳天翊的臂膀,指甲陷入他的肌膚,留下淺淺痕跡。
隨著情感愈發濃烈,兩人的動作也愈發急切。
榻上錦被被扯得淩亂不堪,衣物散落一地。
媚娘的發絲肆意鋪散在枕上,宛如黑色綢緞,吳天翊的身影籠罩著她,兩人的身軀緊密貼合,每一次律動都伴隨著媚娘壓抑不住的嬌喘,交織成一曲充滿欲望與愛意的樂章,在屋內不斷奏響 。
屋外,趙一帶著侍衛們悄無聲息地折返。剛踏入院子,一陣若有若無、帶著旖旎風情的聲音便鑽進了他們耳中。
趙一神色如常,目光平靜地與身旁侍衛對視一眼,大家心領神會,默契十足。
他們動作輕緩,生怕驚擾到屋內之人,躡手躡腳地朝著院門口退去。
趙一伸手,輕輕帶上院門,門軸轉動,隻發出極細微的 “嘎吱” 聲。
隨後,眾人整齊地分立於院門兩側,身姿筆挺如鬆,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他們正為屋內這場私密情事築起一道堅實的防護屏障,隔絕外界一切可能的窺探與幹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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