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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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聲逐漸低沉,像是洶湧的潮水慢慢退去,漸漸平息下來。
在這期間,沐淺淺邁著略顯疲憊的步伐下樓去買水。
剛剛一口氣跑九樓,真是累慘了她了。
臉頰上還有汗水。
買到水後,她又艱難地攀爬著九樓的樓梯,每一步都帶著些許吃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回到樓上,她先是將水遞給趙輝,隨後又把水遞給離淵,微微欠身下來,“離總,喝水!”
離淵喘著粗氣,伸手接過。
見離淵接過水,沐淺淺這才擰開自己手中的瓶蓋,仰起頭,小口小口地喝了兩口,動作輕柔而優雅。
離淵輕抿兩口後,不經意間低頭,瞧見馮玉婷紅腫的雙眼正偷偷地望向自己。
那雙眼,滿是悲傷與哀怨,猶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湖水,藏著無盡的痛苦。
離淵不禁想起剛剛她那沙啞而悲慟的哭聲,不是傷心欲絕之人,怎會有這樣的的哭聲。
“張嘴。”
離淵目光柔和下來,伸手輕輕捏著馮玉婷的臉,動作雖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而後慢慢捏開她的嘴。
在馮玉婷那微弱的嗚嗚聲和綿軟的反抗中,離淵小心翼翼地給她小口小口地灌了幾次水。
“拿紙巾來,給她擦擦。”離淵轉頭看向沐淺淺。
沐淺淺聞言,迅速將剩下半瓶水擰緊,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那水潤的嘴唇在燈光下泛著光澤。
她將瓶子放進包裏,順手從包裏取出紙巾,動作嫻熟而自然。
接著,她半蹲下身子,動作輕盈而優雅,仔細地給馮玉婷擦臉。
馮玉婷還想掙紮,可離淵微微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她隻能屈辱地任由沐淺淺給自己擦臉。
離淵緊緊盯著她,目光中帶著審視與關切,問道:“還想自殺嗎?”
馮玉婷別過頭,眼神閃躲,不想說話。
這個就這樣粗魯的插進自己的計劃。
離淵見她如此,反手朝她的臀肉處抽了兩巴掌,動作雖不算重,但也讓馮玉婷吃痛不已。
她開始劇烈掙紮起來,可離淵的力道比她大得多,直接將她穩穩地摁在懷裏,讓她動彈不得。
“放下我還是要跳樓。”馮玉婷情緒激動,說話有些語無倫次,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與不甘,使得這話聽起來有些曖昧不清,“有本事你一直抱著我。”
沐淺淺見狀,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輕聲安慰道:“姐姐,有什麽事情想不開,非要跳樓解決呢?”
她心裏想著,自己 6月底才畢業,對方既然開公司,年齡大概率比自己大,叫姐姐準沒錯。
聽著沐淺淺的話,馮玉婷心中的傷心事如洶湧的潮水般再次襲來。
她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像一朵被風雨打落的花朵,無助地抽泣著:“我一無所有,除了死,還能做什麽。”
就在這時,一陣“咕咕”聲突兀地響起。
幾人聞言,皆是一臉狐疑,目光齊刷刷地盯向馮玉婷的肚子。
這聲音正是從那裏發出來的。
原來,馮玉婷從昨天下午以後就沒吃過飯,今天也滴水未進,讓正在宣告死亡的她,肚子開始抗議起來。
馮玉婷臉上一陣滾燙,她也是有尊嚴的人。
在這一瞬間,想要自殺的心又重新熊熊燃燒起來。
她在離淵懷裏拚命掙紮,離淵見狀,輕聲說道:“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談自殺的事情?”
馮玉婷聞言,眼中滿是疑惑,臉上露出“???”的表情。
“吃飽了才有力氣跳樓是不是?”
離淵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說道,“要不然你連我身後這堵牆都爬不上去。”
“你小瞧人?”馮玉婷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想要翻身起來,爬窗沿跳下去,好讓離淵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你這蠢女人。”離淵終於發火了。
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惱怒,“看不出我正在給你台階下嗎?”
這一吼,仿佛一道驚雷,把馮玉婷嚇住了,她扭頭不再反抗,像一隻受驚的刺蝟,蜷縮在離淵懷裏。
“吃不吃東西?”離淵一臉嚴肅地問道。
馮玉婷在他懷裏微微點頭,動作輕得如同一片飄落的羽毛。
“我沒聽見你說話。”離淵故意提高音量,大聲說道。
“吃。”馮玉婷縮了縮脖子,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叫。
“那我現在放了你。”
離淵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還跳不跳樓了?”
馮玉婷微微搖頭,動作緩慢而堅定。
得到這個答案,離淵鬆了一口氣,沒有再大聲吼她,生怕刺激到她,萬一她反手一躍而起,與太陽說再見,那可就糟了。
離淵這才鬆開手,不再束縛她。
同時,他給趙輝使了個眼色,那眼神猶如一道無聲的命令。
趙輝心領神會,十分懂事地靠近了窗戶邊,警惕地看著四周。
馮玉婷感覺身體一下子輕鬆了很多,像是掙脫了沉重的枷鎖,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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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才發現,這個懷抱真溫暖,那強壯的臂膀仿佛一道堅固的城牆,給她帶來無盡的安全感。
還有那有力的心跳聲,如同沉穩的戰鼓,一下下撞擊著她的心。
甚至連那些關心人的嗬斥聲,此刻聽來也多了幾分溫暖。
隻是,她心裏明白,離開這裏,自己就要麵對那些煩人的事情。
現在,那些人甚至就在一旁,可自己居然有些不想起身離開這裏了。
“要我抱你下樓嗎?”離淵輕聲問道,聲音溫柔得如同春日的微風。
“不用,我可以的。”馮玉婷咬了咬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她還是有些尊嚴的。
離淵的話,像是給她注入了一股力量,讓她有了爬起來的勇氣。
馮玉婷掙紮著從離淵懷裏起身,動作有些遲緩,卻又帶著一絲決然。
另一邊,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
“這小娘們好漂亮啊!”沐淺淺今天沒有穿高跟鞋,也沒有穿裙子,身著頗為方便行動的衣服。
她穿著白色緊身長袖 t恤,外麵套著一件單薄的外衣,下身搭配著一條牛仔褲,將她那完美的身材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
特別是她剛剛蹲下來的時候,那誇張的腰臀比,仿佛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讓一旁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老大?”一個小弟雙眼放光,湊近老大,眼中閃爍著貪婪的“銀光”。
張獠見狀,抬手一巴掌拍在馬仔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知死活的東西。”張獠低聲嗬斥道。
就在剛剛,張獠看到另一邊的趙輝正冷冷地看著自己。
那眼神猶如一把鋒利的刀,讓人不寒而栗。
他心裏清楚,這顯然是個狠角色。
當然,自己也不是吃素的,並不怎麽害怕。
張獠將目光投向離淵,他心裏明白,這兩男一女的話事人顯然是眼前這個年輕人。
“你們是誰?”張獠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指,指向馮玉婷,大聲質問道,“這女人你們不能帶走。”
這一指,身後的小弟們像是得到了衝鋒的命令,齊齊踏出一步,那架勢,仿佛要將眼前的人吞噬。
馮玉婷嚇得臉色蒼白,縮了縮脖子,下意識地躲向離淵的身後,像一隻受驚的小鳥躲在大樹的懷抱裏。
離淵見狀,輕輕握住她的手腕,那溫暖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被這一握,馮玉婷心中莫名的自尊瞬間被點燃,她咬了咬牙,站了出來。
“你們要錢?也得讓我活著是不是?”馮玉婷大聲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與不甘,“我現在快要餓死了。”
“老大,現在怎麽辦?”小弟焦急地問張獠。
張獠上前,一步一步走到離馮玉婷三步遠的位置,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的心上。
“就像這位離總說的,萬一你吃飽了撐死了或者吃飽了有力氣跑到更高的樓層跳樓怎麽辦?”
張獠話是對著馮玉婷說的,但眼睛卻一直緊緊盯著離淵,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試探。
先前從沐淺淺的稱呼中,他得知離淵的身份,所以也稱呼離淵為“離總”。
“活著總能還上的。”馮玉婷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一絲哽咽。
“不用你費勁了。”張獠手一揚,那動作猶如指揮一場戰爭的將軍,身後的小弟立刻像潮水般圍了過來。
“上了船,她就有錢還了。”
他心裏盤算著,抓上船,就算她死了也和自己沒關係了,自己也能順利完成任務。
一聽到上船,馮玉婷小臉瞬間變得煞白,如同一張白紙。
她心裏清楚,上船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這裏是港都,女人上了船,就如同掉進了無盡的深淵。
要麽隻能下海,要麽落入人口販子手中,要麽被丟入海口,根本上不了岸。
這也是她為什麽如此決絕要跳樓的原因之一。
趙輝見狀,向前一步,想要衝上去保護馮玉婷,卻被離淵止住了。
離淵麵色平靜,淡淡地說道:“我有錢。”
“哦,你要替她還錢?”
張獠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抬手示意小弟們後退。
“你……”馮玉婷還想說話,卻被離淵瞪了一眼。
“住嘴,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離淵聲音冰冷,像一把利刃,斬斷了馮玉婷的話語。
馮玉婷一呆,眼中閃過一絲委屈,不說話的撇過頭去。
張獠才不管這兩人之間的氣氛,在他眼裏,隻要有錢,這兩個人就算原地赤身打滾他都毫不在意。
離淵看了一眼沐淺淺,眼神中帶著一絲默契,說道:“淺淺把手機收起來。”
“哦!”沐淺淺乖巧地把手機鎖屏,放入口袋。
剛剛她已經準備報警了,電話號碼都撥出來了,就差按下撥通鍵。
可她心裏明白,報警對這些人來說,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離淵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眉頭微微皺起,“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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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淵看向張獠,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你叫什麽名字?”
名字有什麽好隱藏的,張獠毫不猶豫地直接道:“張獠。”
“張遼?”離淵一臉狐疑地問道。
“獠牙的獠。”
張獠提高音量,確定自己的名字。
“原來是張獠兄。”
離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容,繼續剛才的話題,“我想張獠兄應該知道,這附近有什麽好吃的館子?我們邊吃邊談。”
“好!”張獠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隻要你能給我錢,我請你吃。”
在他看來,隻要這家夥給錢,別說一家館子,十家館子自己都帶他去。
“走!”
下樓梯的時候,樓道裏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離淵鉗住馮玉婷的手腕,動作看似強硬,卻又帶著一絲小心翼翼,拉著她下樓。
起初,馮玉婷還想掙紮一下,可被離淵瞪了一眼後,立刻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
她小聲嘀咕著,聲音小得隻有離淵能聽見:“其實我現在可以自己走的,我有點不想死了。”
離淵假裝沒聽見,他心裏清楚,這個女人萬一腦回路宕機,突然翻出扶手欄杆,摔下樓梯,那自己的製片人可就沒了。
下樓梯後,一群人朝著吃飯的地方走去。
街道兩旁的店鋪林立,行人匆匆而過,卻沒有人注意到這一群神色各異的人。
離淵和沐淺淺耳語幾句,沐淺淺點著頭,表示知道了。
離淵又看著趙輝,說道:“趙輝,跟著淺淺,把她安全的送回來。”
“不用。”沐淺淺一臉嚴肅道,“趙輝,你保護離總。”
沐淺淺掃了一眼張獠和他身後的一群小弟,心裏想著,留離淵一個人在這裏,怎麽能行呢?
離淵卻笑道,那笑容如陽光般溫暖:“放心,我現在是最安全的。”
說完他轉頭看向張獠,目光中帶著一絲戲謔,“是吧,張……大哥?”
“這要看你怎麽做人了!”張獠笑了笑,那笑容裏藏著一絲深意。
“去吧!”離淵揮了揮手,吩咐道。
金元寶大飯店。
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充滿了俗氣與財氣,仿佛隻要進去吃一頓飯,就能沾上財運。
隻可惜,它坐落在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裏,隻有兩層鋪麵,顯得有些寒酸。
離淵,馮玉婷,張獠,三人坐在一桌,其他小弟則分別坐了兩桌。
此時才十點半,兩層的大飯店裏冷冷清清,沒有其他客人。
離淵等了半個小時,才終於等到三盤炒飯端上桌。
看著這姍姍來遲的炒飯,離淵心想,難怪生意不好。
“來,嚐嚐我們的鳳梨炒飯。”
張獠熱情地將炒飯推到離淵麵前,臉上堆滿了笑容。
離淵吃了一口,皺了皺眉頭,丟下勺子,直接進入話題:“她欠了你多少錢?”
“不多,也就兩百五十萬的高利貸。”
張獠低頭吃著飯,吃得津津有味,仿佛這不是一筆巨額欠款,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馮玉婷聽著這話,吃著飯的手微微顫抖,眼眶也有些濕潤,那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仿佛隨時都會落下。
離淵點點頭,倒著茶,動作優雅而沉穩,然後轉移話題道:“她這兩百五十萬是怎麽欠的?”
張獠邊吃邊說,嘴巴像開了閘的水龍頭,滔滔不絕:
“誰都有年輕的時候不是嗎?有哪個女孩沒被幾個渣男騙,不是嗎?
不過,被騙光錢騙了色後,還被賣了身的,確實少見一點。
當然,幹我們這一行的,也是見到許多的。
賭博這東西,哪有好的啊!
要是我女兒被這樣騙,我直接把她丟海裏喂魚。”
……
張獠侃侃而談,很快,一盤炒飯就被他吃光了。
這時,一盤奇怪的菜被端了上來。
“來,嚐嚐這鳳梨炒肉。”
張獠說著,打算給離淵夾菜。
離淵卻禮貌地拒絕道:“抱歉,我吃菜都是用公筷的。”
張獠心裏明白,自己被嫌棄了,卻也不惱,若無其事地把菜放進自己嘴裏。
“就她那未婚夫,見麵我都想砍他一刀,這種人賣老婆,真不是男人。”張獠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你當時為什麽不砍死他呢?”離淵好奇地問。
“我……”張獠剛準備開口,一旁的馮玉婷弱弱的說:“我吃飽了。”
她的麵前,一個盤子被吃得幹幹淨淨,鋥光瓦亮。
離淵看著自己盤子裏隻吃了一口的炒飯,那中間堆著的飯,像一座小小的山丘。
說是盤子,其實裏麵的飯也就隻有巴掌大的飯碗一碗的量。
離淵將自己的盤子推倒她麵前,動作帶著一絲不容置疑。馮玉婷往回推了推,眼神中帶著一絲抗拒。
離淵沉聲道:“我讓你吃了它!”
馮玉婷抹著淚,乖乖地往回挪,那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桌上。
剛剛,離淵一直在揭開她的傷疤,讓她不斷地想起那些痛苦的被騙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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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如此霸道地說著狠話,馮玉婷隻能抹著淚,默默的吃著,心中滿是委屈與無奈。
張獠看著離淵,心中不禁感歎,這人居然對女人如此狠心。
“誰會跟錢過不去?反正有她在不是嗎?”
離淵低頭喝一口茶,那苦澀在口中散開,他緩緩說道:“除了放貸,張大哥還做點其他東西吧?”
“怎麽會,殺人放火這些東西我已經很少幹了。”
張獠擺了擺筷子,那動作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從良”,然後繼續夾菜。
很少幹。
但不代表沒幹。
“那買凶殺人,真的有電視上的那麽玄乎?”
離淵好奇地問,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探究的光芒。
“其實也沒有那麽玄乎。”張獠想了想,
“其實很簡單。就三方勢力……”
說著,張獠突然感覺不對勁,看著離淵,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你是幹什麽的?了解這些幹嘛?”
“我?”離淵笑了笑,那笑容如春日暖陽般和煦,“我和她一樣,拍片的。”
離淵指了指馮玉婷,隨意解釋道:“她不是有個製作公司嗎?我是來找她合作的,沒想到出了這檔子事。”
“哦。”張獠看離淵細皮嫩肉的,心想,說是拍片的也對,“她那製作公司都倒閉了,你還幫她?”
“你小子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張獠夾著菜,忽然道,“不對呀!你身邊那小娘子比她漂亮多了。”
“你看她這一身髒兮兮的。”
“尋求合作,總要有一些誠意吧?”離淵不緊不慢地說道。
“她可不止欠了我的錢,法院都緊急查封她的房子了。”
張獠滿不在意道,“我是準備查封她來的。”
離淵微微頷首,臉上帶著幾分思索的神情,說道:
“對了,別說她了。剛剛你說的,就買凶殺人這件事,到底是怎麽操作來著。”
“其實吧!” 張獠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顯然對離淵的追問有些不耐,
“就涉及三方,分別是買主、中介、賣方。”
“能接生意的就隻有兩個,中介和賣方。”
“但中介雖說收費貴了點,不過安全性有保障。”
離淵專注地聆聽著,側臉線條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他時不時夾起幾塊鳳梨,動作輕柔地遞到馮玉婷嘴邊,看著她吃得津津有味,有些懷疑自己的口味了。
離淵一邊聽著張獠的講述,一邊眉頭輕皺,神色間滿是不耐煩,提高音量道:“老張,你家這飯店搞什麽名堂,大菜都舍不得上嗎?又不是不給錢。”
張獠正吃得興起,被離淵這一吼也惱了,轉頭對著身旁的小弟道:“去看看是不是廚房沒菜了,怎麽回事,舍不得上菜嗎?”
那小弟一聽,嚇得臉色發白,連忙點頭哈腰,腳步匆忙且慌亂,像隻受驚的兔子般屁顛屁顛地朝著廚房跑去。
“老張,既然這樣,我想問下,”
離淵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輕輕擺弄著麵前的茶水,隨後將冷掉的茶水倒掉,又慢悠悠地給自己換了杯熱氣騰騰的,神色認真地問道,“不在台省的人,能做這事兒嗎?”
“這都是小事情。”
張獠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中的筷子,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
“那明麵上消失的人呢?”
“要找啊?” 張獠微微仰頭,眼睛向上翻著,陷入了思索,片刻後說道,“要三到十倍不等,具體得看情況。”
離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接著問道:“那藏起來的人,要是知道大概位置呢!”
“這個就便宜些了,不過得看範圍,大概貴一倍。”
“等下……”張獠突然停下手中的筷子,動作戛然而止,原本隨意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而嚴肅,仿佛能看穿一切。
他本就是個聰明人,在這江湖中摸爬滾打多年,不然也不可能混到如今的地位。
此刻,他敏銳地察覺到,這人一步步與自己聊天,直到剛剛那句話,才是所有話語裏最關鍵、最真實的意圖。
“你小子,不會是想……”
張獠說著,眼神警惕地看向門外。
隻見門口緩緩停下一輛黑色轎車,車身在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澤。
一男一女迅速從車上下來,腳步急促,風風火火地走進門來。
沐淺淺步伐輕快,那雙修長筆直的大長腿邁得極快,如一陣風般迅速靠近,嘴裏喊道:“離總,我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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