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師生關係甚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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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清出門隻有一輛馬車,一輛騾車,沒有帶太多東西,和她回西林覺羅府時差不多,因此沒人能想到側福晉是要去莊子。
    福晉聽到下人回稟,以為妍清和有孕之前一樣,帶著人回娘家。
    但這次和以前不同,妍清並未派人來正院告知,便私自出府,心中氣惱之餘,福晉又覺得像妍清這樣,經常往娘家跑,著實沒有規矩。
    前有李氏,現在有西林覺羅氏,也不知貝勒爺為什麽總是喜歡這種沒規矩的女人,惱歸惱,福晉對此事並未上心。
    前院張起麟也接到消息,主子爺不是剛剛才讓他將側福晉送回無虞院沒多久嗎?
    側福晉轉身就收拾東西出門,難道是想回娘家告狀?
    西林覺羅府難道還能管到皇子貝勒頭上?側福晉回娘家訴苦又能有什麽用。
    懷著這樣的想法,張起麟沒有將側福晉出府的事情告訴四爺,免得主子爺生氣,遭殃的還是他們這些伺候的人。
    結果,午飯剛過,鄂爾安便上門求見,張起麟理所應得的認為,是側福晉回府說了什麽,鄂四爺才會上門求見。
    “主子爺,鄂四爺求見。”張起麟走進書房通稟。
    “請進來吧。”四爺說完放下手中的毛筆,端起旁邊的茶盞喝了一口,看到茶盞就想到妍清,想起她上午離開時的樣子,現在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待鄂爾安走了以後,去無虞院看看她吧,四爺心中想道。
    鄂爾安跟在張起麟身後走進書房,“奴才鄂爾安給主子請安。”
    “衡庵不必多禮,坐下說吧。”張起麟給鄂爾安上了茶,四爺才詢問他今天來有什麽事情。
    鄂爾安回稟自萬壽節之後到現在,窯廠燒製出一批祭紅釉,已經交由內內務府,內務府屬官十分滿意,而且背後還有四貝勒撐腰,內務府很痛快的付了銀子。
    他站起身向前兩步,將銀票雙手呈上,辦窯廠的銀子是四爺給的,他隻是個幹活的,現在收回的本金和利潤,自然也是四爺的。
    四爺從張起麟手中接過銀票,看過後滿意的點頭,告訴鄂爾安從今往後,窯廠所得他這裏拿一半,剩下一半分給鄂爾安。
    “奴才不敢……”本金是四爺出的,能成為官商也是靠四爺,他隻是個為主子跑腿、打雜的人而已,鄂爾安表示不敢居功,更不敢拿四爺這麽多銀子。
    四爺則表示窯廠的事情他顧不上,以後就全權交給鄂爾安負責,按照他說的辦就可以,鄂爾安隻能應下。
    謝恩起身時,看到四爺手邊放著的玉佩,鄂爾安心中驚訝,腦子比嘴快的詢問:“側福晉的玉佩找到了?”
    “什麽?”鄂爾安突如其來的問題,將四爺也給弄懵了,妍清什麽時候丟玉佩了?他怎麽不知道。
    “這塊牛形玉佩是側福晉的,奴才記得已經遺失多年,今天乍然見到,奴才有些驚訝,還請主子恕罪。”鄂爾安看著玉佩解釋。
    “你說的是這塊玉佩?”四爺順著鄂爾安的視線,才發現他說的是自己手邊的玉佩,抬手拿起來,“你說這塊玉佩是予寧遺失的?”
    “是,不過如今能夠找到,應該是沒有遺失,大概是放在哪裏,一時想不起沒找到而已。”
    就是這個一時的時間有點長,大概有將近十年了吧,鄂爾安心中好笑。
    “玉佩上雕刻的是側福晉的生肖,側福晉年幼時經常佩戴,奴才記得圖案還是側福晉自己畫的。”
    “你說玉佩雕刻的圖案是牛?”你們從哪裏看出來像牛的。
    年幼時自己畫的生肖玉佩,也難怪看起來四不像,四爺忍不住腹誹。
    “是,牛鼻子上麵有個環,奴才不會記錯,側福晉還給起了名字,不過時間太久,奴才想不起來了。”鄂爾安記得妍清畫圖樣時,隻是畫出一個圓環紋路,但雕刻師父直接做出個鏤空圓環。
    拿到玉佩後,妍清十分高興,幾乎天天都戴著,走動時能聽到,玉環碰撞玉佩發出細微的聲音,她說這叫環佩叮當,也幸虧圓環不大,不用擔心磕碎。
    “坐下說吧,你剛剛說的遺失是怎麽回事?”玉佩明明是小姑娘親手給自己的,怎麽變成了遺失,四爺心中奇怪,讓鄂爾安坐下好好說說。
    “奴才也有些記不清,好像是二十九年或者三十年元宵時,奴才一家出門玩,在酒樓用過晚膳後賞燈,回府後才發現玉佩不知何時遺失……”
    聽完鄂爾安的話,四爺確定當初那個,將玉佩賠給自己的小姑娘,正是妍清沒錯,這個小騙子可能是不想告訴家裏人,才謊稱玉佩意外遺失。
    隨即,四爺想到妍清上午試探他,問他要玉佩,明明已經認出玉佩,卻不承認玉佩是她的,故意欺瞞自己,真是該打。
    “你不說,爺還不知道有一重內情,妍清將玉佩給爺的時候,並未說上麵雕刻的圖案是什麽,爺也一直好奇。”四爺抬眼看向鄂爾安,兩句話打消鄂爾安的疑惑。
    鄂爾安懷疑,他妹妹可能也覺得,自己小時候畫的圖案,看起來怪模怪樣的,才沒好意思說,話題聊到妍清,鄂爾安正好問上一句,“側福晉近來如何,身體好些了嗎?”
    “比之前已經好了不少,放心吧。”四爺想到昨天的事情,不過後院家事,沒有必要告訴鄂爾安,“爺聽聞予寧從前有一位夫子,師生關係甚篤,如今如何?”
    四看著鄂爾安,注意著他的反應,信中說鄂家兄弟幾人,都不和那位先生來往,要是這位夫子真有問題,鄂爾安應該也知道。
    “朱先生應該還好,去歲還聽我額娘提起過。”
    鄂爾安不知道有人拿朱先生做文章,以此陷害妍清閨譽有瑕,而是有些擔心,妹妹似乎有些太過信任和依賴四爺,居然什麽事情都告訴四爺。
    他以為四爺之所以知道朱先生,是妍清告訴四爺的,四爺知道妹妹關心朱先生,才會替她詢問。
    四爺微微皺眉,這位朱先生現在和西林覺羅府還有往來?
    “到如今還有聯係,可見與你們府上關係親近,想來這位朱先生授課和人品都不錯。”
    “是,朱先生一位女子獨身不易,還曾經教過側福晉,我額娘便時常派人前去探望。”
    朱先生經曆有些特殊,鄂福晉通常是暗中關照,他們家很少會對外提起,既然四爺已經知道,鄂爾安也沒有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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