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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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誌剛掃視了一眼硝煙彌漫的戰場,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震顫。戰場上,饕餮的手下猶如一群嗜血的猛獸,出手之狠辣,每一擊都直指對手的致命之處,其凶殘程度令人發指。
更何況,在人數上他們還占據著壓倒性的優勢。相比之下,華勝一方,就如同一條初來乍到的遊龍,在這陌生的水域裏顯得勢單力薄,充其量隻能算作一條不起眼的過江小蟲,實力懸殊一目了然。
“抱歉,我還有個緊急會議需要參加。”孟誌剛強壓下內心的波瀾,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在此期間,我希望你能控製一下局麵。作為事件的親曆者,我也算是半個證人。饕餮,為了我們雙方的名譽著想,我希望此事不要鬧得沸沸揚揚。”
饕餮豈會聽不出孟誌剛弦外之音,他這是在提醒自己,要將此事低調處理,避免外界知曉。同時,這也是在為自己的顏麵尋求一絲挽回的餘地。然而,饕餮卻並未打算給他這個麵子。
“孟隊長,作為證人,誠實守信可是最基本的原則。”饕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你剛才也親眼所見,我完全是出於自衛。那個人,他先動的手,還亮出了刀子,明顯是想要我的命。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進行了反擊。至於這些人嘛,抱歉,我並不認識他們。我們隻是恰好同路來到這裏而已。如果你想要抓捕他們的話,請便!”
孟誌剛聞言,怒火中燒,渾身上下顫抖不已。這簡直是在赤裸裸地挑釁和威脅他!他敢抓捕秦羽的人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一旦動手,最終也隻能無奈釋放,到那時,他這個隊長的職位恐怕就難保了。失去了職位的庇護,他無疑將成為秦羽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孟誌剛強壓下怒氣,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便帶著手下兩人匆匆離去。
不一會兒,華勝的手下紛紛倒在了地上,而饕餮的手下仍有四十餘人傲然挺立。饕餮點燃一支香煙,斜睨著華勝,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現在可以走了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蔑。
華勝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天空。
“你們也就在這塊地盤上囂張跋扈!”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有本事到港島去試試!我讓你們有去無回!”
饕餮聞言,不禁放聲大笑,眼神中閃爍著一道凜冽的寒光。
“去你們港島?照樣讓你跪在我麵前求饒!隻不過是我老板還沒去港島罷了。”他冷冷地說道,“你真以為自己在港島就無人能敵了嗎?聽說你把我們在港島的夜總會給砸了?哼!”
華勝麵沉如水,語氣中帶著幾分冷硬。
“讓那個秦羽出來,告訴他,我想聽聽他到底想怎麽樣!”
饕餮的笑聲在夜空中回蕩,帶著幾分嘲諷和挑釁。 在一片充斥著輕蔑意味的譏笑聲中,那笑聲猶如寒風中的利刃,尖銳且短暫,瞬間湮滅於空氣之中。
緊接著,一道斜睨的目光如刀割般掃視著他,語氣中滿是輕蔑與不屑:“老糊塗,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此地仍是你那熟悉的港島吧?即便是在港島,你的麵子也絕不可能如此之大。我家老板早已恭候多時,現在,是你乖乖跟我走,還是需要我采取點強製措施呢?”
呂忠國聞言,猛然間從座位上挺身而起,雙眼圓睜,猶如憤怒的雄獅,目光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字都蘊含著千斤重錘般的威力:“你們這群狂妄之徒,莫非真以為在這魔都便能一手遮天?我呂忠國在這魔都摸爬滾打多年,人脈關係錯綜複雜,你們真以為我會沒有絲毫依仗嗎?今日之事,我雖認栽,但你我之間,總得有個了斷,我們不妨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饕餮般的眼神冷冷地注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你?又是何方神聖?”
呂忠國緊鎖眉頭,神色中透露出幾分無奈與堅定:“能否容我打個電話?或許,這通電話能解決我們之間的誤會。”
饕餮聽後,不禁啞然失笑,眼神中滿是戲謔與不屑:“行啊,你盡管打,我就在這兒等著,我倒要瞧瞧,你究竟能搬來哪路神仙救兵。”
呂忠國冷哼一聲,拿出手機,指尖在屏幕上迅速滑動,撥通了那個他多年未曾聯係的號碼。電話那頭,陳沐晴身著一襲剪裁得體的黑色o職業裝,端坐在家中,看著手機屏幕上閃爍的來電顯示,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嘀咕,這個時間點,究竟是誰會給她打來電話?
“喂?”她的聲音冷靜而優雅。
“沐晴啊,我是呂忠國,你還記得呂叔嗎?”呂忠國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忐忑與期盼。
陳沐晴的眉頭再次微皺,美眸中閃爍著幾分疑惑與回憶:“記得,呂叔,好久不見了。怎麽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呂國忠聽到這番話,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這麽多年未曾聯係,再加上與陳沐晴有交情的那位長輩早已離世,他真怕陳沐晴會不認他:“沐晴啊,呂叔現在遇到點麻煩,在魔都能找的關係我都找了,可沒人能幫得上忙。希望你能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幫呂叔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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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沐晴的美眸閃爍著幾分複雜的光芒:“呂叔,你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呂國忠瞥了一眼身旁的饕餮,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請求:“是這樣的,我的一位從港島來的老朋友,到魔都來遊玩,卻莫名其妙地被人找麻煩。現在我們被一群人圍住,他們要強行帶走我這位老朋友。我也不奢望什麽賠償,隻希望你能幫我這位老朋友安全離開,讓他能順利回到港島。”
陳沐晴輕輕蹙起了她那如柳葉般細長的眉毛,對於呂忠國的背景,她自然是略知一二的。盡管以她目前的身份地位而言,呂忠國不過是棋盤上的一個小卒,但這個小卒卻也並非市井之輩可以輕易擺布的。
“呂叔,您此刻身在何處?是否已經離開了警署局那邊?”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探尋與關切。
呂忠國聞言,臉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一些,眉頭緊緊鎖在一起。
“沐晴啊,方才現場就有警署局的人在場,還是魔都警署局刑偵支隊的隊長。不過他已經離開了,而且明確表示不會插手此事。正因如此,我才想到了你,希望你能出麵幫我度過這個難關。”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和期待。
陳沐晴那雙明亮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呂叔,在魔都竟有如此厲害的人物,連警署局的人都不敢輕易招惹?您知道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嗎?”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好奇與探究。
呂忠國的目光緊盯著手中的饕餮圖案,聽到陳沐晴的語氣中充滿了希望,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這個人我以前有所耳聞,他叫饕餮。這些年我不在魔都,聽說他背後的老板已經換成了秦羽。而我這位老兄與秦羽之間有些過節。”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與無奈。
“秦羽?”陳沐晴聽到這個名字,眉頭瞬間緊鎖,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驚訝與疑惑。
呂忠國見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惑。
“沐晴,你怎麽了?難道你認識這個秦羽嗎?”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陳沐晴的腦海中浮現出秦羽的模樣,她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微微點了點頭。
“呂叔,你所說的秦羽,莫非就是飛宇集團的創始人秦羽?”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呂忠國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點了點頭。
“正是他。”
陳沐晴沉思了片刻,才緩緩開口。
“呂叔,你說的這個秦羽,我認識。”她的語氣平靜而堅定。
呂忠國一聽這話,心中的大石頭才緩緩落下。他深知陳沐晴在魔都的地位與影響力,下意識認為如果陳沐晴認識秦羽的話,那麽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甚至他丟失的麵子也能重新找回。
“沐晴,既然你認識他,那就好辦了。他傷了我老兄弟不少手下,你能不能出麵幫我們要點賠償,再讓他道個歉?如果可以的話,再給我們這位老兄弟擺一桌飯菜,權當是賠禮道歉了!”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期待與懇求。
陳沐晴聽完這話,那雙碩大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臉上露出了十分怪異的表情。 經過深思熟慮後,陳沐晴終於從長時間的沉默中掙脫出來,目光凝重地望向呂忠國。
“呂叔,您當真決定要采取這樣的行動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憂慮。
呂忠國輕輕點頭,那雙眼睛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芒,仿佛已下定決心。“我那位老兄此番前來魔都,本就是為了與秦羽清算舊賬。隻因他的幹兒子不幸喪命於秦羽之手。今晚,我在東方酒店設宴為他接風,尚未主動去找秦羽的晦氣,卻不料他的手下竟膽大包天,主動尋釁滋事,重傷了我老兄眾多手下。如此要求,在我看來,絲毫不過分。”
陳沐晴聞言,麵容淡漠,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呂叔,恐怕這個忙我難以從命。”
呂忠國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疑惑地問道:“沐晴,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不願助叔一臂之力嗎?”
陳沐晴的語氣愈發冰冷,仿佛要將空氣都凍結。“呂叔,我並未忘記曾經的承諾,我曾答應為您做一件事。但此事,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別說是我,即便您能從朝中請來大人物,也未必能迫使秦羽向您的朋友道歉。”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呂叔,您在魔都或許還不太了解秦羽的底細。但您應該聽說過魔都黃家的威名吧?黃家實力強大,即便是您不在此地,也定有所耳聞。然而,整個黃家,竟被秦羽一人所滅。您想想看,他的手段究竟有多麽狠辣?”
“我雖不知您那位老兄在港島的地位如何,但黃家的人在港島,即便是三大幫派的人也不敢輕易招惹,港島官方同樣對其敬畏三分。然而,黃家都被滅了,秦羽卻依然活得好好的。您認為,這樣的人是您能輕易招惹的嗎?”
“而且,秦羽此人性情古怪,睚眥必報。您的朋友既然已經招惹上了他,那也隻能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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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忠國聽完陳沐晴的一席話,整個人如遭雷擊,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深知黃家在魔都的地位是何等顯赫,而如今,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竟被秦羽一人所摧毀。
這秦羽的手段和實力,實在是令人不寒而栗。 這無疑是一個至高無上的地位象征,當下黃家之中,唯有年邁的黃家老爺子尚在人世,卻已深陷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之上,黃家其餘成員,皆已消逝於時光的塵埃之中。
即便是他這樣的存在,亦或是在繁華喧囂的港島之地,華勝亦不曾輕易招惹過黃家之人。而今,他們竟膽敢觸動一個較之黃家更為令人心悸的存在,這無疑是在步向自我毀滅的深淵。
“沐晴,你並未對叔父說謊吧?”呂國忠在長時間的沉默後,依舊難以釋懷於秦羽所展現的那份駭人聽聞的實力,他滿懷不甘地追問道。
陳沐晴的麵色已然略顯不悅。
“呂叔,信與不信,皆在您一念之間。若您心存疑慮,不妨在魔都的街頭巷尾隨意尋一人詢問,便可知我所言非虛。”
“再者,東方酒店亦是秦羽麾下的產業之一,倘若您無法從那裏順利脫身,大可致電於我,我定當傾盡所能,助您逃離此地,以償還昔日您對我的那份恩情。”
未待呂國忠有所回應,陳沐晴已然掛斷了電話,隻留下一臉愕然的他呆立於原地。
饕餮見狀,嘴角勾勒出一抹更為顯著的弧度,隨手將手中的煙蒂彈向遠方。
“電話可曾打完?倘若您仍覺不夠,我可再給您一次致電的機會。若已無話可說,那便隨我同行吧,夜深人靜之時,我老板正翹首以盼呢。”
華勝目睹此景,亦深知呂國忠這條路已走不通,一時之間,心緒煩亂,甚至有些懊悔踏足魔都這片土地。他沉吟片刻,向身後的兩名保鏢投去一個微妙的眼神。
兩名保鏢心領神會,迅速從腰間拔出槍支,對準了饕餮。
然而,饕餮麾下的二十餘名手下亦幾乎同時拔槍相向。
麵對保鏢黑洞洞的槍口,饕餮卻顯得從容不迫,未有絲毫懼色。
“怎地,欲以性命相搏嗎?好啊,盡管來吧!我倒要瞧瞧,你們能否安然無恙地踏出這酒店大門!”
華勝的眼眸深處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沉吟良久,側首望向兩名保鏢,示意他們放下手中的武器。
兩名保鏢剛一將槍放下,饕餮的手下便如猛虎下山般將兩人掀翻在地,以槍抵住他們的頭顱。
華勝亦未能幸免,被一人一腳踹倒在地,槍支直指其要害,隨後兩人上前將他牢牢捆綁。
呂國忠同樣遭遇了粗暴的對待,被強行帶走。此刻的他心中慌亂不已,回想起陳沐晴先前的言辭,他急切地想要再次致電於她。
隨即,一行人迅速被引導至車輛旁,驅車直抵能者物流的龐大倉儲區。在倉庫深處的一間雅室內,秦羽端坐於古樸茶幾之前,其左右兩側分別是神情專注的杜魯與眼神銳利的貓頭鷹,杜魯正手法嫻熟地為三人斟泡著香氣四溢的茗茶。
不久,伴隨著一陣沉穩的腳步聲,華勝與呂國忠被恭敬地帶入了這間氣氛微妙的房間。當他們目光觸及秦羽那張年輕卻透露著不容忽視氣場的臉龐時,無不顯現出難以置信的愕然。他們從未料到,這位傳說中的人物竟是如此風華正茂,與銀幕上的形象截然不同,更添幾分真實世界的鋒利。
秦羽的視線如同精準的激光,直接鎖定在華勝身上,畢竟,作為公眾熟知的麵孔,華勝的輪廓早已深深烙印在他的記憶之中。“華勝先生,真是幸會,您本人的風采與熒屏之上別無二致。三日之約已到,您的準時讓我印象深刻,魔都之行,不虛此行。”秦羽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誚。
華勝眉頭緊蹙,似乎在權衡著眼前的局勢,片刻的沉默後,他終於開口:“秦先生,您的意圖我自然心知肚明,但我想知道,您究竟意欲何為?”
秦羽輕輕抿了一口茶,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何意?我想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我曾說過,三個億的贖金,換回你的幹兒子。三日已過,我仍未見到那筆款項。現在,我重申一次,三個億,錢到賬,人歸還。否則,後果自負。”
華勝聞言,雙目圓睜,三個億,即便是對於洪武堂這樣的勢力而言,亦非輕易可籌之資。“秦先生,您恐怕是誤會了,我手中並無此等巨款。”
秦羽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哦?若我記得沒錯,你還有一位胞弟吧。無妨,若你不願割愛那三億,我便將你‘分解’,每日一份,送至你弟弟麵前,看他是否願意為此破費。”
“再者,關於我在港島的產業——天上人間會所,聽聞你弟弟曾派人光顧,方式卻不太友好。這筆賬,我也不多要,三千萬,權當是修複的費用。三日之內,若未收到款項,你的下場可想而知。至於另外的三千萬,若你弟弟依然固執己見,我親自前往港島討回。”
“你們兄弟二人在港島的勢力,我自是有所耳聞。但那片繁華之地,我也有意一探究竟。就讓我們在港島,看看究竟誰能笑到最後。”
秦羽的眼神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以你多年的經營,三個億對你來說,應該不是難事。究竟是要守護這筆錢,還是用它來換回自己的平安,甚至在港島再與我一較高下,選擇權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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