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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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在快艇驟然爆發出轟鳴與火光之際,貓頭鷹已敏捷地向後撤步,隱入暗處,同時自其衣襟下悄然抽出一柄精致的配槍,其動作流暢而果斷。格列布與丹尼則迅速攜同陳沐晴,覓得一處堅固的遮蔽,以避鋒芒。
秦羽則巍然不動,他身後站立的司馬軒無形中成為了天然的屏障。司馬軒的手下們投鼠忌器,麵對此景,無人膽敢貿然扣動扳機,深恐一失手便釀成誤傷司馬軒的悲劇。
至於秦羽的隨行者,他們對秦羽的忠誠與敬畏如同銅牆鐵壁,外界的攻擊於他們而言不過是徒勞。此刻,貨輪甲板上,兩名狙擊手如同死神的使者,冷靜而精準地發射著每一顆子彈,其身旁更有兩人肩扛重型火箭筒,嚴陣以待。
與此同時,數艘快艇自貨輪周遭破浪而出,如離弦之箭般直指司馬軒一行,槍聲此起彼伏,織成一張死亡的網。僅一次衝鋒,司馬軒便痛失近二十名精銳。而在遊艇內部,原本執行搜索任務的二十餘名敵人,亦遭遇了毛凱歐澤等人早有準備的伏擊,一時間,遊艇內槍聲大作,血雨腥風。
毛凱歐澤及其團隊行動迅速且高效,一旦踏入遊艇,立即展開了激烈的反擊,不過兩分鍾,司馬軒的二十二名手下便全軍覆沒。而那些留守於快艇之上的敵人,在十萬噸級貨輪的龐大身軀映襯下,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由火箭炮的轟鳴將其一一吞噬。幾輪猛烈的炮火之後,司馬軒的手下僅剩遊艇內的寥寥數人,且最終被羽團的成員生擒活捉。
此時,秦羽悠然坐回自己的座位,輕輕舉起那晶瑩剔透的紅酒杯,湊近鼻尖,細細品味著酒香,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此酒尚餘佳味,司馬少爺,你還有什麽遺言嗎?若無話可說,不妨考慮自行躍入海中,試試能否憑借一己之力遊回彼岸。”
秦羽的話語讓司馬軒的瞳孔驟然放大,恐懼之色溢於言表。在這片茫茫公海上,躍入大海無異於自尋死路,除非擁有飛翔的羽翼。司馬軒內心的震撼難以言表,他深知秦羽絕非池中之物,眉頭緊鎖,目光中充滿了戒備與敬畏,往日的囂張氣焰早已煙消雲散。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司馬軒顫抖著聲音問道。
陳沐晴此刻也悄然站在了秦羽身旁,她心中明了,這一切盡在秦羽的精心布局之中。秦羽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我是誰,真的那麽重要嗎?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考慮,是你們自己跳下去,還是我親手送你們一程,選擇權在你們手中。”
司馬軒的雙眼圓睜,滿是絕望與恐懼。 他深切地意識到秦羽並非虛張聲勢,而是真真切切地會將他無情地拋入大海,這一念想令他額頭上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後背的汗毛也仿佛受到了驚嚇般根根豎立。
“你……你無權取我性命,我父親乃是洪門八大長老之一的顯赫人物,倘若你對我下手,必將陷入無盡的糾葛之中。我們不妨冷靜坐下,好好商議一番!”他結結巴巴地乞求道。
秦羽輕輕勾起嘴角,以一種近乎戲謔的眼神斜睨著他,嘴角上揚,聲音中帶著幾分玩味與不屑。
“商議?當然可以,不過,我倒想聽聽你打算如何開啟這場談判,又或是你準備用什麽方法來保住你那岌岌可危的性命?”
“隻要你今日能網開一麵,放過我這一次,過往的不快我可以一筆勾銷,甚至,我們洪門將視你為恩人,要知道,洪門的人情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得到的,它的價值無法估量。”他急中生智,試圖用洪門的影響力來作為籌碼。
秦羽聞言,隻是輕蔑地哼了一聲,語氣淡然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認為我會是那種需要倚仗你口中所謂‘人情’的人嗎?”
司馬軒聞言,喉嚨裏剩下的話如鯁在喉,再也吐不出來。他親眼目睹了秦羽的實力,深知這樣的人或許根本不會將洪門的人情放在眼裏,更何況他也沒有權力代表整個洪門許下這樣的人情。
司馬軒的眼珠在眼眶裏快速轉動,焦急地尋找著脫身之策。片刻的沉默後,他抬頭看向秦羽,試圖用洪門的勢力來震懾對方。
“我明白你非同小可,但你也要清楚,洪門同樣不容小覷。就連一些境外的國家元首,在麵對我們洪門時,也不得不禮讓三分。”
秦羽緩緩站起,突然間臉色陰沉如水,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毫不猶豫地將其內容物狠狠地潑在司馬軒的臉上。
“你給我記住了,你口中所說的洪門的麵子,我秦羽給不起。至於你,今天不下海也得下海。既然你自己沒有下海的覺悟,那我就隻好幫幫你了。”
隨後,他側目望向一旁的格列布等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指令。
“送我們這位司馬少爺去體驗一番大海的滋味吧!”
格列布等人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容,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們上前將司馬軒及其同伴牢牢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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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嗎?你這樣做隻會給自己招來無窮無盡的麻煩!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不僅是他,整個洪門都會將你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司馬軒絕望地喊道。
秦羽凝視著他,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那雙俊朗的眸子中閃爍著寒光。
“好,那我今天就明確告訴你,我秦羽生平最不怕的就是麻煩。因為,麻煩對於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在麵對這樣一個抉擇的時刻,您的話語中透露出的深意,不禁讓司馬軒矗立當場,滿心困惑。他難以捉摸,何以您會將早已式微的洪門,與勢力龐大的米國官方相提並論,兩者之間的鴻溝似乎一目了然,毫無並論之可能。秦羽此言一出,司馬軒的心中充滿了不解與詫異。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轉向了陳沐晴,仿佛在那位女子身上尋覓著解答的鑰匙,猶如溺水之人緊抓著一根浮木。他急切地呼喚道:“陳沐晴,你還在猶豫什麽?難道你願意看著你的伴侶卷入無邊的漩渦之中嗎?洪門的現狀我或許並不清晰,但你心中應當有數,不是嗎?”
然而,陳沐晴對於這番言辭,卻如同微風拂麵,未起波瀾。她能在魔都這片複雜之地穩坐一方霸主之位,絕非善茬,對於敵人更不會有一絲憐憫之心。至於威脅,對她而言,不過是過耳旁風,畢竟,他們之間的裂痕早已無法修補。
緊接著,幾聲水花的濺落打破了寧靜,司馬軒與他的隨從們被無情地拋入了茫茫大海,連帶著花豹一同墜入深淵。秦羽則從容地命令船隻駛向港島,而貨輪上的人員則被吩咐原地待命。
另一邊,刀疤男子先前所乘的遊艇,已按照預設的航線,自動駛回了港島的海岸。華武的一名親信,正焦急地等待著刀疤的消息,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遊艇緩緩靠岸,卻遲遲未見有人下船,這讓他心生疑惑,連續撥打數次電話,卻都無人應答。猶豫片刻後,他決定親自上船一探究竟。當他踏入遊艇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令他驚愕萬分,全身汗毛直豎。
遊艇內部,一片狼藉,血腥味撲鼻而來,屍體橫七豎八,殘缺不全。他的目光定格在刀疤男子的身上,隻見其頭顱已離開了軀幹,場麵慘不忍睹。
“啊——!”
一聲驚恐的尖叫劃破了海港的寧靜,男子嚇得魂飛魄散,拔腿便逃。
而在辦公室內,華武很快收到了遊艇上的視頻資料,他瞪大了雙眼,渾身顫抖,因為在那視頻之中,還藏著秦羽特意為他準備的一份“禮物”——一封信,上麵赫然寫著:“下次,記得找些像樣的對手。”
花臂立於他側,眉頭緊蹙,沉聲道:“武哥,看來這個秦羽,確實非同小可啊。”在香港島上,尚有他的支持者存在,我們已詳加調查,與他同行至此的,不過寥寥數人。”
......
華武神色凝重,眉頭緊鎖,點了點頭,背脊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具備如此能耐之人,一旦被觸怒,絕不會輕易作罷,報複之心,昭然若揭。
“花臂,即刻通知所有人,近期務必提高警惕,尤其是對那些內陸來的小子,一旦碰麵,需格外小心。這個秦羽,絕非善茬,他的報複,定會如影隨形。”
花臂麵容肅穆,鄭重地點了點頭,隨後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武哥,既然已知秦羽的行蹤,何不直接率眾前去,將他徹底壓製?港島乃我們的領地,洪武堂在此深耕多年,豈是浪得虛名?僅憑我洪武堂眾人的力量,即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足以將他淹沒。他縱使家財萬貫、勢力龐大,但這裏是港島,是我們的地盤。”
華武目光深邃地注視著他,語重心長地說道:
“花臂,你近期在社團中聲名鵲起,已然成為我們洪武堂新一代的佼佼者,我對你寄予厚望。然而,你過於魯莽了。那日機場之事,你也親眼目睹,就連朱明華都站在他那一邊。若我們明目張膽地前去挑釁,朱明華定會率人前來幹涉。屆時,不僅會讓朱明華顏麵掃地,更可能真的引發衝突,導致我們的人被捕,屆時贖人又將是一筆不菲的開銷。”
“秦羽在官方的關係網比我們更為強大,我們仍需在這片土地上生存,不能輕易斷絕自己的生路。當然,若真到了萬不得已之時,我們也隻能拚死一搏,但現在,還不到那個地步,你可明白?”
花臂雖點頭應允,但臉上仍難掩不甘之色:
“武哥,我覺得你太過畏懼警務處了。港島的這些警察,在我看來,根本不足為慮。更何況,警務處內部還有不少人與我們交情深厚,我就不信,他們真敢拿我怎麽樣。或者,不妨讓他們試試,看看結果如何。”
此時,公海之上,一艘豪華遊艇正緩緩駛回,事務處理完畢,眼前的美景自然不容錯過,需細細品味。
秦羽望向身邊的陳沐晴,那雙英俊的眼眸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能否透露一二,你究竟從洪門那裏取走了何物?想必此物極為重要,否則,何以引起如此軒然大波?” 在這片廣袤的歐陸之上,洪門勢力之龐大,亦難以傾巢而出,以如此規模介入此事。現今,你的計謀已然奏效,成功地將一係列恩怨糾葛牽引至我的身旁。假使我推測無誤,那位司馬軒的背景,絕非表麵那般簡單,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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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沐晴那雙明眸皓齒間,閃過一絲訝異之光,繼而以略帶責備的目光輕掃秦羽。
“既然你心中已有洞察,何以還要執意將他擲入寒流之中?需知,其父身為八大長老之一,這八位長老間,既相互製衡,亦協同共進,龍頭之位更是自他們之中甄選而出。近年來,司馬軒之父勢力漸盛,似有淩駕他人之勢。”
“而我義父,同樣位列八大長老,盡管那已是過往雲煙。他將魔都的事務托付於我後,便返回了歐陸。不料,他卻遭到了司馬軒之父的暗算。我手中握有義父遺留的一筆巨富,正是他們覬覦之物,此番你應明了其中緣由了吧?”
“昔日於魔都,他們曾遣使前來索求,甚至企圖對我施以毒手,所幸被我及時發現,那使者已遭我處置。我深知他們絕不會輕易罷手,亦清楚單憑一己之力,難以與之抗衡。”
“後續之事,想必你已盡在掌握。”
秦羽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淡然自若。
“那你此刻又為何要將這一切和盤托出?就不怕我反目成仇嗎?”
陳沐晴那雙明亮的眼眸閃爍不定,她以一種認真而嚴肅的姿態凝視著他。
“若你真有意反目,恐怕早已付諸行動。我選擇對你坦誠相告,隻因心中好奇,你究竟為何願意伸出援手?明知我是在利用你,你卻依然甘願入局。若非你對司馬軒采取行動,讓他安然返回,你與歐陸洪門之間,本可避免任何衝突。”
秦羽嘴角上揚,流露出一股難以抗拒的霸氣與魅力。
“因為我說過,你是我的女朋友。作為我的女友,我豈能坐視不理?”
陳沐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臉頰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這一次,她選擇了沉默,沒有解釋,也沒有辯解。
“當然,還有更為關鍵的一點,今晚我們已有約定,大冒險的結果,是我得以踏入你的房間。”
陳沐晴再次狠狠地瞪視了他一眼,眼神中既有無奈,又含著一絲羞澀。 在遊艇緩緩駛回碼頭的時刻,遊艇公司的掌舵者與運營經理已恭候多時,展現出了高度的重視。經由經理詳盡闡述了秦羽的背景後,老板深知秦羽絕非池中之物,故而決定親自出麵,希冀能借此契機與秦羽建立起深厚的情誼。
“秦先生,久違大名,我是這家遊艇公司的負責人。對於今日所發生的不愉快,我代表公司向您致以最誠摯的歉意,確實給您帶來了諸多不便。關於那位九龍城的花豹哥,其背後尚有更為複雜的勢力網絡。秦先生,若日後有任何風吹草動,或是需要協助之處,敬請隨時與我們公司取得聯係。這是我的個人名片,請笑納。”老板畢恭畢敬地雙手呈上了自己的名片,言辭間透露出滿滿的誠意與責任感。
秦羽輕輕一笑,優雅地將名片收入囊中,淡然回應:“多謝老板的美意,若有需要,我定會與您聯係。”言罷,秦羽一行人步入豪車,隨著車輪的轉動,塵土飛揚,他們漸行漸遠。
抵達四季酒店那奢華的總統套房內,一個頭戴鴨舌帽的身影——赤,悄然現身。
貓頭鷹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愕,甚至有些難以置信,他詫異地瞥了秦羽一眼。這是他首次親眼見到赤,此前因種種緣由,他們未能謀麵。而今,他真正意義上與赤首次相對,心中震撼不已,未曾料到自己的老板竟已將聲名顯赫的七色組織納入麾下,而自己對此竟一無所知。
赤望著貓頭鷹,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虎豹禦盾的總教官,幸會!您的名聲也是如雷貫耳啊!”
貓頭鷹則淡然回應:“七色組織的老大,您太客氣了。我可不敢與您比肩,我對您及您的組織始終抱有極高的敬意。你們七色組織,在殺手界堪稱是俠義之士的聯盟吧。”
赤聞言,笑了笑,輕輕搖頭,目光轉而聚焦於秦羽身上:“關於今日的殺手,我已查明其來曆。那個刀疤及其手下,他們身上都有著相同的紋身,這是東南亞新興的一個組織,更準確地說,它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勢力。無論是販毒、走私,還是殺人越貨,隻要有利可圖,他們都無所不為。在港島,他們已小有名氣。”
秦羽聞言,英俊的麵龐上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驚訝之情溢於言表:“東南亞?能具體告訴我他們的老巢在哪,以及這個組織的詳細情況嗎?”您是否掌握有詳盡且全麵的資料信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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