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當然是履行一個暖床丫頭的職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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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跟我設想的劇本不一樣......陳宴看著這大相徑庭的畫麵,鹹豬手僵在了半空,扯了扯嘴角,求饒道:“女俠,有話好好說!”
“咱能不能先把,這刀給挪開?”
陳宴莫名有點慌,好怕小辣椒手抖....
那就真是沒死在戰場上,死在了自己家裏,大概會遺笑千年了。
“這聲音好耳熟....”
澹台明月一怔,眉頭微蹙,拿刀的手並未移動分毫,喃喃疑惑:“還真是陳宴?!”
自家主君的聲音,她當然能聽出來.....
但那臭男人現在不應該在秦州?
“是我是我....”
陳宴見小辣椒聽出來了,鬆了口氣,商量道:“小姑奶奶,咱能不架著刀說話不?”
“還怪嚇人的!”
說著,指尖輕抵在刀刃上,試圖將其推開。
“不能!”
澹台明月麵無表情,不帶一絲猶豫的否決,依舊將刀架在陳宴脖子上,兩人緩步移動床下點亮了燈。
當燭光燃起的那一刻,她終於看清了男人的臉,詫異道:“還真是你?!”
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麽,又問道:“不對,你為什麽鬼鬼祟祟地摸進來?”
澹台明月不明白,為何有人會回自己家,還像做賊一樣,玩潛入這一套?
“這不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嘛.....”陳宴抓過那柄短刀,丟得遠遠的,訕訕道。
“驚喜?”
“我看怕是驚嚇還差不多.....”
澹台明月聞言,斜了一眼張口就來的男人,說道。
那質疑的高冷模樣,擺明了就在說:
你看我信你嗎?
陳宴聳聳肩,拉著澹台明月到床邊坐下,問道:“話說誰家好人,在枕頭下麵防刀的呀?”
“防的就是,你這樣的小賊!”
澹台明月輕哼一聲,抿了抿唇,冰冷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關切,道:“此去秦州戡亂,有沒有受傷?”
“你這是在關心我?”
陳宴眨了眨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女人,隨即徐徐貼近,玩味反問道。
“沒有!”
澹台明月下意識將手,抵在兩人中間,沒有任何猶豫的否認,“隻是隨口問問....”
頓了頓,又找補道:“你是不知道,你離開的這些日子,青魚是有多擔心你.....”
哪怕她澹台明月的憂慮,並沒有比青魚少多少。
但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
陳宴看著嘴硬的女人,強壓上揚的嘴角,“要不自己摸摸,檢查一下?”
“受傷倒是沒有,就是剛才差點交代了!”
說著,牽起小辣椒的手,放在了堅實的胸膛上。
要說這一個多月來,最凶險的時候,就莫過於方才被小辣椒刀抵脖子了....
真是膽戰心驚啊!
“還不是你活該!”
澹台明月白了一眼,任由陳宴拉著她的手,幽幽嘟囔道:“看某人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了....”
她沒有反抗,甚至不斷感受著,掌心傳回的觸感。
“偷香竊玉,沒什麽不敢的!”
陳宴淡然一笑,將手搭在小辣椒的腰間,輕輕捏了捏,果斷回道。
頓了頓,又問道:“所以,你是什麽時候醒過來的?”
“還是根本就沒睡?”
陳宴好奇極了。
他設計的劇本,明明挺完美的,怎麽就突然滑鐵盧了呢?
“從你剛一進屋,我就已經發現你了....”澹台明月的秀手攥成拳,在男人的胸膛上輕捶,平靜道。
她睡眠向來很淺。
那進門的微弱異動,早已被察覺。
若非覺得能悄無聲息越過繡衣使者之人,可能存在的特殊性,她真就一刀割喉了....
“沒勁兒!”
陳宴撇撇嘴,“沒嚇到你,白忙活一場....”
“你也是真的閑!”
“就喜歡捉弄我.....”
澹台明月望著大失所望的陳宴,隻覺又好氣又好笑,憤憤道。
府上女人那麽多,這臭男人就對欺負自己情有獨鍾.....
想著想著,澹台明月就察覺到陳宴,在以一種耐人尋味的目光,直勾勾地打量她,問道:“你這麽盯著我看幹嘛?”
“明月,咱們之前沒完成的事兒,現在是不是也該補上了啊?”
陳宴一手托腰,一手勾腿,將來不及反應的澹台明月,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舔了舔嘴唇,笑道。
早在前往秦州之前,陳宴就想吃了小辣椒.....
奈何暴亂事發突然,隻能無奈暫且擱置了。
但現在嘛,正當其時!
“什麽事?”澹台明月似是意識到了什麽,耳根子變得通紅,怯怯道。
“你說什麽事?”
陳宴抬手,指尖輕挑裝傻女人的下頜,意味深長道:“當然是履行一個暖床丫頭的職責咯!”
說罷,就準備身體前傾,去親吻她的薄唇。
“不行!”
澹台明月身形一顫,別過頭去。
“你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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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目睹這一幕,意外極了。
原以為水到渠成之事,沒想到小辣椒卻會如此抗拒。
“不是....”
“我沒有不願意!”
澹台明月低下頭,輕咬紅唇,羞澀無比,輕聲解釋:“隻是你都多久沒好好沐浴更衣了!”
“身上臭死了!”
澹台明月抗拒的不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而是嫌棄有味兒....
某人趕回的路上,肯定是數日沒洗澡的。
而她嗅覺又很靈敏.....
“我差點還以為,某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事到臨頭怕了呢!”
陳宴笑了,似笑非笑,調戲道:“要不一起洗?”
“你親自把關一下?”
說著,抬起手來,就要去解女人的腰帶。
“我先去給你準備浴湯.....”
澹台明月臉色緋紅,猛地躍起,朝外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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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
沐浴和陪浴的兩人歸來。
澹台明月剛一上床榻,就拉過被褥,將腦袋牢牢蒙住。
宛如一隻將頭埋進土裏的鴕鳥,在掩耳盜鈴的躲避著什麽....
“上次主動爬床的時候,不是膽兒挺大的嗎?”
“這回怎麽還慫了?”
陳宴緩緩拉開遮擋的被褥,露出女人嬌羞的容顏,打趣道。
“明月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
“明月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
“明月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
澹台明月聽不懂陳宴在嘀咕些什麽,隻是聲音微顫,“阿宴,輕點....我怕.....”
屋內燭光熄滅。
春床律動。
陳宴親吻澹台明月的脖頸,熱氣輕吐,“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但我喜歡煮沸的水,你可以為我再燒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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