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覺醒大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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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將賽羅的銀色身軀鍍上暖金色,大河望蜷縮在環形山凹陷處,背後是被怪獸踩出的巨大腳印。
春野武藏等人離開時沉重的腳步聲漸漸消散在戈壁的風聲裏,此刻唯有賽羅虛影懸浮在半空,紅藍相間的身軀,蔚藍的計時器規律閃爍,像是黑暗降臨時亮起的一盞信號燈。
“喂,賽羅,你……” 大河望的聲音被卷著砂礫的風揉碎,他無意識地摳著岩縫裏凝結的怪獸黏液,指甲縫滲出血絲也渾然不覺。
賽羅的頭鏢突然發出細微嗡鳴,仿佛感受到宿主的情緒波動。
他輕盈落地,激起的塵霧中,胸前的能量核心像是跳動的心髒:“大河!你終於肯和我說話了!” 興奮的尾音還未消散,便被少年黯淡的眼神澆熄。
大河望仰頭凝視著那道高大身影,夕陽正墜落在賽羅肩頭,勾勒出燃燒般的輪廓:“你們奧特曼,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呢?”
這句話像是積攢了無數個日夜的疑問,終於衝破喉嚨。
“你指的是哪方麵呢?”
“哪方麵都可以!”
賽羅的光之國披風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他抬起手遮住眯起的雙眼,記憶如同奧特之星光束般傾瀉而出:“如果按照愛迪老師在宇宙學院的說法……”
他頓了頓,聲音突然變得悠遠,“在太古時代,我們和人類一樣擁有脆弱的軀體,光之國的街道上也曾回蕩著孩童追逐的笑聲。”
戈壁的溫度隨著暮色驟降,大河望抱緊雙臂,賽羅掌心突然亮起柔和的光,在他們之間築起溫暖的光牆:“直到那天,我們的太陽在轟鳴聲中爆裂成無數碎片。零下兩百度的寒風撕裂了所有建築,當時的奧特警備隊大隊長奧特之父說當時連呼吸都會在睫毛上結成冰晶。”
大河望喉結滾動:“後來呢?”
“光之國的科學家們在廢墟中建起巨大的等離子火花塔。”
賽羅張開手掌,光束在空中凝聚成微型塔狀模型,“當第一縷人工太陽的光芒照亮永夜時,誰也沒想到,那道希望之光會成為改變命運的鑰匙。”
模型表麵泛起電流般的紋路,“我們的基因在輻射中重構,身高突破五十米,肌肉裏流淌著恒星的力量。”
“地球上的人們稱呼我們為奧特曼!” “不過我們最早接觸你們人類還是從初代奧特曼開始。” “第一位來到地球的奧特曼,治退怪獸的專家。”
賽羅的光束模型消散成星塵:“初代前輩撞毀早田隊員的飛機時,奧特之心感受到了人類的勇氣。他們共享生命的瞬間,兩個星球的羈絆就此締結。”
賽羅胸前的能量核心突然迸發出璀璨光芒,空中浮現出初代奧特曼與早田進並肩作戰的全息影像。
硝煙彌漫的街頭,初代銀白色的身軀正與哥莫拉激烈纏鬥,特搜隊成員駕駛的威托戰機在戰場上空盤旋,發射的光束精準配合著巨人的攻擊。
“每一次變身的計時器閃爍,都是初代前輩與早田進用生命共鳴的證明。”
賽羅的聲音裏帶著敬意,畫麵切換到初代與巴爾坦星人的戰鬥,“麵對擁有分身能力的宇宙忍者,他們一個用八分光輪切割戰場,一個指揮特搜隊用聲波幹擾敵人,配合默契得如同一體。”
突然,所有影像劇烈扭曲,化作一片猩紅。
一隻渾身布滿尖刺、背生巨大甲殼的怪獸緩緩走出 —— 傑頓!
它輕易拍碎初代發射的斯派修姆光線,猩紅的雙眼閃爍著邪惡的光芒。初代的計時器瘋狂閃爍,卻在傑頓的必殺光線中轟然倒地。
“那一天,整個地球都陷入了絕望。”
賽羅的聲音低沉下來,畫麵中初代倒在了地上,雙眼熄滅,計時器閃爍,“但人類從未放棄。特搜隊的岩本博士熬紅了雙眼,在實驗室裏反複計算,終於研製出能克製傑頓的反重力彈。當導彈命中傑頓的瞬間,特搜隊成員們笑著對初代說:‘看吧,我們也能守護自己的家園。’”
天邊最後一縷霞光被夜幕吞沒,賽羅掌心凝聚出金色光粒:“佐菲隊長帶來的生命之光,不僅是延續,更是兩個種族羈絆的升華。初代前輩返回光之國時,早田進將貝塔魔棒貼在心口,說那是‘永遠不會熄滅的夥伴之證’。”
隨著賽羅的講述,更多奧特曼的身影在夜空中浮現:賽文用頭鏢劈開金古橋的裝甲,傑克高舉奧特手鐲召喚奧特颶風,艾斯在北鬥星司的呐喊中發射梅塔利姆光線…… 每一幅畫麵都伴隨著激烈的戰鬥音效,仿佛將大河望帶回了那些驚心動魄的戰場。
“我們見過宇宙最黑暗的角落,” 賽羅突然俯身,與大河望平視,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但隻要還有生命在呼喚,奧特曼就會出現。就像戴拿……”
這句話如同一把重錘,敲開了大河望記憶的閘門。他仿佛又看到戴拿在宇宙黑洞中消失的畫麵,聽到那聲 “我們還會再見” 的呐喊。
戴拿麵對黑洞時顫抖的手臂,與發射索爾捷特光線時堅定的眼神,在他腦海中不斷交織。
“守護一切的存在……” 大河望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瞳孔中燃起火焰。
他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戴拿前輩教會我,恐懼從不是退縮的理由。就算前方是必死的戰鬥,也要為重要的人拚盡全力!”
賽羅猛地挺直身軀,周身迸發出耀眼的光輝:“這就是奧特戰士的意誌!接受吧,大河望!”
隨後帕拉吉之盾彈射出一副眼鏡賽羅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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