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兮窩在壁爐旁，給自己倒了杯熱茶，窩在毛毯裏看窗外的雪景，水汽在玻璃上凝成霧花。
    “這氛圍是真舒服呀，腦婆的眼光真好～”
    此時，少年還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
    吱呀——
    臥室門輕輕推開一條縫，蘇沐兮聞聲回頭。
    隨後，被熱茶猛得嗆了一口——
    雲墨依著木門，怯生生地露出半個身子。
    她穿著露肩抹胸小黑裙，赤腳踩在地板上，黑色頸圈勾勒出精致的鎖骨，頭發如瀑般披散在肩頭，泛著粉白的肩頭在壁爐的火光下幾乎透明。
    蘇沐兮燙得舌尖發麻，卻顧不上擦嘴，目光黏著在少女身上。
    他記得這件裙子，當時刷了個短視頻，忽然就想看看雲墨穿著的樣子，不過後來太忙給忘了。
    “不是，腦婆你——”
    小黑裙的剪裁貼合她的身形。
    抹胸處露出的肌膚在火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頸圈晃得人眼花。
    “你什麽你......不好看嗎......？”
    少女睫毛在眼下投出顫動的影，見他這副模樣，唇角還帶著一絲得逞的小傲嬌。
    這副表情配上小黑裙......已經將少年勾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她忽然鼓起勇氣走出半步，裙擺隨動作輕晃：“別光看呀......好、好不好看.....？”
    聲音細若蚊蚋，卻故意揚起下巴，指尖絞著裙擺。
    蘇沐兮半躺在沙發上，視線直勾勾地盯著從臥室走出的雲墨。
    手中的茶杯懸在半空，茶水沿著杯沿溢出，在毛毯上暈開深色的痕跡也渾然不覺。
    壁爐的火光在他眼底跳動，將少女的身影鍍上一層暖橘色的光暈——
    抹胸小黑裙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頸圈在鎖骨下方投下一道精致的陰影，赤腳踩在地板上，這一刻二人都沒有動作，像是怕驚動了這一室的曖昧。
    “問你話呢，好看嗎？”
    蘇沐兮一直不回話，惹得雲墨有些心急，但見他呆愣的模樣，心中的羞怯被一絲得意取代。
    腳尖輕點地板，她湊到沙發前，學著方才的動作，踩在少年的雙腿間的沙發上，整個人往前傾斜，指尖勾住他的領口輕輕一扯。
    少年的呼吸驟然一滯，喉結在頸圈的陰影下滾動，視線順著她微敞的領口滑過，耳尖卻紅得幾乎滴血。
    “腦婆......”他啞著嗓子開口。
    “某隻小色鬼不會是看呆了吧.....？”
    雲墨唇角揚起小得意，複刻著之前蘇沐兮的動作，腳丫輕輕上抬，踩在他胸口。
    小黑裙本就很短，這次徹底滑到大腿根，在火光下泛著綢緞般的光澤。
    她指尖順著他的鎖骨往下滑，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叫姐姐，親你一口。”
    少年嘴角的笑意掩藏不住，卻依舊配合著她，“那姐姐，你想要做什麽呢？”
    “哼，剛才是誰說要取材來著？”
    蘇沐兮突然翻身，將她壓在沙發靠墊上，動作帶起的氣流吹得壁爐火星四濺。
    他望著雲墨眼中跳動的火光，喉間溢出一聲低笑：“取材？現在該換我教教你，什麽叫——”
    話尾被動作替代。
    他低頭咬住她頸圈下方的肌膚，感受到少女渾身一顫。
    ......
    壁爐的火星劈啪炸開，蘇沐兮的指尖順著雲墨裸露的肩線滑動，頸圈的邊緣在他掌心發燙。
    少女的肌膚在火光下泛著光，腰窩處的凹陷恰好容得下他的指節。
    雲墨的呼吸變得急促，卻仍逞強地揚起下巴，指尖勾住他的衣領往下拽，發梢掃過他手腕時帶起一陣顫栗。
    “腦婆......”蘇沐兮的聲音啞得像是浸了雪水，“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麽嗎？”
    他的拇指碾過她鎖骨下方的薄汗，頸圈的純棉布料蹭得皮膚發癢，“像塊巧克力味的慕斯蛋糕。”
    “那......好不好看？”
    “好看的要命。”
    雲墨被逗得耳尖發燙，原本還想踩在他胸口，用來保持距離的腳丫卻被他攥住。
    小黑裙的裙擺徹底滑到腰間，露出被雪光曬得微粉的大腿根，蘇沐兮的視線掃過那截肌膚時，喉結重重滾了滾。
    “你，你鬆手，腿好酸的......”
    “腦婆，你知道兩個手腕和兩個腳踝同時在一條直線上，是什麽姿勢嗎？”
    “瑜、瑜伽？”少女一愣，隨即瞳孔一縮，麵紅耳赤道：“不，不行！”
    “真的不行——？”蘇沐兮故意拖長尾音，唇瓣蹭了蹭她發燙的耳垂，“葉大作家不是要我教寫感情戲嗎？不是沒素材嗎？”
    “這麽好的素材不要？”
    “你、你.....”
    她仰頭望著壁爐火光在他睫毛投下的陰影，輕哼一聲：“教壞學生的老師，可是要被懲罰的。”
    他的手掌滑到她後腰，指腹碾過背後軟肉，感受著少女在他掌心的輕顫，“如果——”
    他忽然抬頭，眼底倒映著壁爐的火光，“她就是我的人，又該怎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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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墨被他說得心跳漏了半拍，原本想調侃的話卡在喉間。
    “算......算你厲害......”
    蘇沐兮的指尖順著她的腰線往上，停在抹胸黑裙的邊緣，布料下的肌膚燙得像是要融化他的掌心。
    雲墨忽然想起方才在滑雪場摔得七葷八素時，他也是這樣小心翼翼地托住她的腰，生怕她磕著碰著。
    但一會兒，可就兩極反轉了。
    “你......”雲墨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臉，拇指摩挲著他泛紅的耳尖，“剛才看到我穿成這樣，是不是特別開心？”
    她的指尖滑過他的唇角，那裏還沾著方才打翻的茶水，“剛才眼睛都發亮了，問你話都不理我......”
    蘇沐兮被戳穿心思，反而笑得更肆意。
    他低頭咬住她的指尖，濕熱的觸感讓雲墨渾身一顫：“腦婆這還用問嗎......”
    話音未落，他忽然托住她的膝彎將人抱起。雲墨驚呼一聲，雙腿下意識環住他的腰，小黑裙的裙擺徹底散開，在火光中劃出一道黑色的弧。
    蘇沐兮抱著她走向臥室，木地板在腳下吱呀作響，壁爐的火光將兩人的影子投在雪光映照的玻璃上，交疊的剪影比任何對白都滾燙。
    “那...蘇老師...”雲墨將臉頰貼在他身上，指尖戳了戳他繃緊的肩膀，“一會兒打算怎麽取什麽材呀......”
    蘇沐兮打開臥室門，毛毯上還散落著她方才換下來的睡裙。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指尖穿過她頸圈內部，“比如——”
    他忽然俯身，“頸圈該怎麽用，才能讓讀者臉紅心跳。”
    雲墨眼睫半啟淡淡笑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拽：“原來蘇老師的取材方式這麽生動呀？”
    她的指尖滑過他後背，感受到少年肌肉在她掌心繃緊，“那我可要好好配合呢。”
    月光透過玻璃灑在床頭，與壁爐的火光交織成溫柔的網。
    蘇沐兮的指尖解開她頸圈的係帶，黑色的純棉布料落在毛毯上，像一片融化的夜色。
    雲墨忽然抬頭，望著他眼中倒映的自己——發梢淩亂，唇角微張，卻比任何時候都明亮。
    “其實......”她忽然伸手，替他解開襯衫紐扣，“我今天穿成這樣，還想給你說......”
    “想說什麽？”
    少女的指尖停在他心口，感受著劇烈的心跳，“以後想看我穿什麽，直接給我說就行......”
    “什、什麽？”
    “就是...想要什麽，都可以。”
    聞言，蘇沐兮低頭吻住她，帶著難以克製的灼熱。
    雪夜的小木屋靜謐如初，隻有壁爐的劈啪聲，火光在客廳跳躍，皙白的月色漫過雪掩的窗欞，將兩人的影子融成一片，像一幅未幹的油畫，每一筆都濃得化不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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