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頭疼,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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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母應該有很多話很多感想的,怎麽一個字都不說?
    沒等鬱晚璃細想,鬱母已經翻到了最後一頁。
    “晚璃,這是小澤滿月的時候,你抱著小澤拍的照片,”鬱母說,手指從照片上撫過,“你看,多幸福。”
    照片上,鬱晚璃抱著年遇澤,坐在椅子上。
    年彥臣站在旁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一家三口。
    而且背景牆上,寫著慶祝年遇澤滿月的一行字,掛滿了氣球,裝飾著彩帶。
    看完這些照片,鬱晚璃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這明明是她的人生,是她所經曆的,可是她什麽都不記得。
    仿佛在看陌生人。
    她的父母,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一個都不認識。
    這種感覺很難受。
    額角隱約作痛。
    鬱晚璃抬手按了按,閉了閉眼,試圖緩解這股突然來襲的頭疼。
    她經常會有偏頭痛的毛病,去檢查了,拍了片,醫生說沒多少問題,讓她注意多休息就行。
    她也就沒有再治療。
    但是偏頭痛一旦發作,就會非常的難受。
    而且這一次的發作,比往常更為猛烈。
    鬱晚璃抬眼看向遠處的時候,都明顯的感覺到了一陣眩暈。
    眼前發黑。
    “晚璃?你怎麽了?”
    鬱母最先發現了她的異樣,關切的詢問。
    “我……”鬱晚璃想說自己沒事,可頭疼一陣一陣的襲來。
    她說不出話來。
    “頭疼?是不是?”鬱母問,馬上又自責起來,“哎呀,是不是我給你看了這些照片,刺激到了你的記憶,你的大腦受不了,於是就開始……疼?”
    鬱晚璃想要安慰自己的母親,可是,頭疼的感覺過分強烈。
    好像要炸開了似的。
    她根本無法睜開眼,而且身子一歪,不受控製的側身倒去。
    “晚璃!”
    “晚晚!”
    鬱晚璃閉著眼,沒有倒在沙發上,也沒有摔倒在地,而是落入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裏。
    這個懷抱,她有點熟悉。
    因為,年彥臣才抱過她,在酒店大堂的時候。
    就那麽一會兒,鬱晚璃雖然反感,雖然推開了,但是她卻記住了年彥臣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古龍水味,混雜著一點點青草香氣。
    幹淨,清爽。
    這股味道莫名的就刻入了她的腦海裏,輕輕一聞便能知道,哦,這是年彥臣。
    年彥臣快步趕來,一把抱住了鬱晚璃,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晚晚,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他緊張又焦慮,“你願意去嗎?還是在家休息?”
    “除了頭疼,還有哪裏不舒服嗎?你都告訴我。”
    “晚晚,沒事的,沒關係,我在這裏,我們都在。”
    鬱晚璃無意識的揪著年彥臣的衣服衣角,用力的揪著,揪出褶皺,皺皺巴巴的。
    她虛弱的回答:“沒事,我……我睡一覺應該就……就好了。”
    她想睜開眼,眼前卻是天旋地轉的場景。
    而且,她反胃惡心,很想吐。
    頭更是疼得厲害,仿佛戴上了緊箍咒。
    鬱晚璃想要捶打自己的頭。
    她蜷縮在年彥臣的懷抱裏,死咬著下唇,臉色蒼白。
    “不行,晚晚,還是要去醫院,”年彥臣說,“我不能看著你這麽難受。”
    他徑直將鬱晚璃打橫抱起。
    剛走了兩步,鬱晚璃發出了克製不住的尖叫聲——
    “啊!”
    疼,疼得要炸開了!
    尤其是年彥臣抱著她走路的時候,上下顛簸,難受的感覺更為強烈了。
    鬱晚璃被這股頭疼折磨得死去活來。
    她甚至都忘記自己在哪裏,在幹什麽,隻是一個勁的捶打著自己的頭,哭著喊著,疼,疼。
    她一遍又一遍的說疼。
    年彥臣也疼,心疼。
    他寧願代替鬱晚璃承受!
    “我去叫救護車!”
    見狀,江筠筠馬上掏出手機。
    鬱晚璃的下唇咬出血來,隨後,她眼前徹底一黑,失去了意識。
    剛剛還在劇烈掙紮,痛苦蠕動的鬱晚璃,這會兒安靜下來,躺在年彥臣的懷裏。
    一動不動。
    飽受頭疼折磨的她,看起來痛苦不堪。
    但是昏睡過去的她,看起來更是令人揪心。
    沒有一點生機活力啊……似乎隨時都會離開。
    年彥臣的喉結滾了滾。
    “晚晚,晚晚……”
    他低頭,臉頰貼著她的臉頰。
    “我一定會治好你,”年彥臣說,“我也一定一定,讓你不再顛沛流離。”
    不管她有沒有恢複記憶,她都是他最愛的女人。
    付出所有,年彥臣也要她平安喜樂,無憂無慮。
    救護車呼嘯而來。
    ………
    醫院。
    檢查室門口。
    年彥臣不安的等待著,來回踱步,十分焦慮,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直到檢查室的門打開,醫生走了出來。
    “怎麽樣了?”年彥臣一個箭步上前,“我妻子的情況如何?嚴不嚴重?什麽時候會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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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生回答:“年先生,請您放心。我為年太太做了詳細的腦部檢查,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病變。”
    “可是她頭疼啊!她難受!”
    “那應該不是病理性的。”
    “什麽意思,”年彥臣問,“難不成還是心理方麵的?”
    醫生點點頭:“有可能。您說,年太太之前遭遇過車禍,失去了記憶,是嗎?”
    年彥臣“嗯”了一聲:“沒錯。”
    “那就對了。”醫生回答,“刺激年太太的記憶,就有可能會引起年太太的頭疼發作,這可能是神經性和心理性的雙重原因……”
    年彥臣直接打斷:“有辦法治療嗎?”
    “沒有。”
    “任何辦法都沒有?”
    “是的,”醫生說,“盡量不要去刺激年太太的記憶,多多注意休息,避免用腦過度。其他的……聽天由命了。”
    聽天由命?
    那她就一直想不起來?無法恢複記憶?
    一旦試圖去想,就會頭疼發作?
    年彥臣的臉色變得凝重。
    幾秒過後,他問道:“她還有沒有恢複記憶的可能性。”
    “那就無法確定了,隻能說,隨緣吧。”
    年彥臣抿緊唇,沒有再說什麽,邁步走進了檢查室。
    鬱晚璃還在昏睡著。
    他將她抱起,吻了吻她的額頭:“晚晚,我們回家。”
    他帶她,回家。
    隻是,鬱母攔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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