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薄亦尋因為她才幫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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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隻要孩子真的生下來來了,那她和陳迪之間的聯係就永遠不會斷!
所以,孩子必須拿掉!
進了病房後,王雅還在惴惴不安。
這時警察過來了。
“病人現在方便回答幾個問題嗎?”
王雅見溫雪一臉疲憊,便要回絕。
一是想讓溫雪休息,再一個就是趁現在了解一下事情到底是不是女兒說的那樣。
如此,他們也好做應對。
可躺在病床上的溫雪卻直接道:“你們不用問了,是陳芳菲把我推下樓梯的。”
對於這個說法,警察並沒有做出任何懷疑的表情,隻是很正常的問道:“還有其他人在場嗎?”
“他們可以為你作證嗎?”
聽見這話,溫雪臉色微變,“有別人在場,但他們走在前麵,另外他們是陳芳菲的好友,他們不會為我作證的。”
陳芳菲和虞歲歡等人此刻就站在病房外,將溫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林盛在聽完後擰眉看向了陳芳菲,下一刻陳芳菲便問道:“你也懷疑我?”
林盛愣了一瞬,繼而道:“沒有,我隻是……”
他似乎是還沒組織好語言,接著又道:“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陳芳菲聽完輕笑了一聲,“誤會?你真覺得這是誤會?”
虞歲歡看著兩人,實在忍不住道:“林盛,其實你是最應該相信芳菲姐的。”
林盛一看見虞歲歡就心煩,尤其她這話更讓他很不舒服。
“虞歲歡,你能不能別插嘴?”
他話剛說完,餘光裏就看見陳森正冷冷的看著自己。
沒等他再解釋,陳森就已經來到陳芳菲身邊,握住了她的手。
“芳菲,爸爸媽媽永遠相信你,你不是那樣心思歹毒的孩子。”
說完,他又瞪了林盛一眼,對這個女婿又失望了幾分。
這時,病房裏又傳來警察的聲音。
“你說是陳芳菲推的你,那她為什麽要這麽做,你們之間有什麽仇怨嗎?”
溫雪聲音虛弱道:“我和她的丈夫是朋友,她常常因此吃醋,對我心懷怨恨,所以才害我。”
聽到這話,林盛又沒辦法淡定了。
隻是被冤枉的陳芳菲卻還是神色依舊。
虞歲歡見她這模樣,都替她著急。
扭頭要找薄亦尋說說,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卻發現他竟然不在身後。
看出她在找誰,陳森提醒了一句。
“亦尋剛剛去那邊了,可能去衛生間。”
虞歲歡聞聲,朝他感謝的點點頭,心裏卻有些疑惑。
薄亦尋真的是去衛生間嗎?
那為什麽不跟自己打個招呼?
此時病房裏,溫雪依舊堅持,“就是陳芳菲推我的!”
她必須這麽說,就算不是陳芳菲,也得是李芳菲,張芳菲。
因為孩子流產這事,一定得有人負責,要不然等陳迪出獄了沒看見孩子,還不知道他能幹出什麽事來。
警察見她這麽堅定,卻還是提醒一句。
“還是要有人證才行,不能單憑你的一麵之詞。”
就在這時,病房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人證找到了。”
眾人一聽便朝聲音的來源看去,隻見薄亦尋不僅回來了,身後還帶著一個中年人。
虞歲歡尤其意外,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道:“你在哪找到的人證啊?”
薄亦尋握了握她的手,“等會再說。”
說完,便讓側開了身子,讓那個中年人過來。
“去把你看見了說一遍。”
中年人點點頭。
“是這樣的,我孩子在上一層住院,我剛剛準備去給他買點東西。”
“剛下樓梯,就見一大肚子和這個女人一塊準備下樓。”
“她們前麵還有這個大高個和這個姑娘。”
“突然那個大肚子就突然往前撲過去了,她身邊那個女的還想拉她的,結果沒拉住,就喊了一聲,說‘歡歡小心’!”
這些話一說完,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
原本臉色就慘白的溫雪,這會更是難看到不行。
她強撐了身子,眸光怨恨的看向那個人。
“你胡說八道!是不是有人威脅你,故意叫你這麽說的?”
“誰胡說啊!”中年人大喊,“我要是有一個字假話,叫我天打五雷轟!”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很清楚了。
溫雪這會本就體弱,加上壓根就是誣陷,又沒證據,說話更是沒有底氣。
眼見真相大白,警察對這個中年人又詢問了一番,便還了陳芳菲的清白。
因為溫雪剛做完手術,不適合被帶走,警察便準備過段時間再來找她。
盡管目前不用負法律責任,可溫雪卻一點不輕鬆。
雖然孩子是成功弄沒了,但誣陷的事卻敗露了。
她都不敢想,等陳迪出獄知道這件事後,會怎麽打自己?
~
樓下,事情解決了,陳森鬆了口氣,看向薄亦尋的眼神裏都充滿了感謝。
“亦尋,今天多虧了你。”
薄亦尋其實本不想管的,但他知道身邊某個人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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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讓她去和溫雪那樣的人爭論,他還不如早點去找證據。
“首長客氣了。”
其實就算他不去找,陳森也肯定會把醫院翻一遍,都要找到證人的。
隻不過他當時看到了那個人,後來溫雪進了手術室,他又瞧見他回來,找起來方便一些。
盡管薄亦尋不在意,但陳森還是堅持道:“這次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
能被他記下人情,薄亦尋還是願意的。
誰知道哪天,這人情就能用上了呢!
這邊,陳芳菲握了握虞歲歡的手,很真誠的說了一句。
“歡歡,謝謝你。”
這一說倒把虞歲歡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謝我幹嘛啊!我也沒做什麽的。”
陳芳菲隻是笑笑,卻沒再說什麽。
她又如何不知道,薄亦尋因為她才幫自己的呢?
如果不是薄亦尋找人找的及時,她不知道還要在醫院裏和溫雪掰扯到什麽時候。
~
回去的路上,虞歲歡有些好奇,“你怎麽會想起來去找人證?”
薄亦尋平穩的開著車,嘴角一直露著淡淡的笑意,他腦子還回想著醫生和他說的話。
孩子不止一個呢!
作為爸爸一下子獲得兩個孩子,他當然開心,隻是又難免憂心。
懷兩個肯定更辛苦了,生的時候也要痛苦兩次。
他輕歎口氣,有種明明心疼卻幫不上忙的無力感。
虞歲歡見他一會笑,一會抿起唇,有些奇怪。
“亦尋,你聽見我的話沒?”
“嗯?哦,”薄亦尋回想了一下,“不找人證的話,溫雪肯定還會狡辯的。”
虞歲歡想想也是,畢竟溫雪剛剛也說了,因為自己和他是陳芳菲的朋友,所以證詞可能不夠有力。
想到這,她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沒再說什麽了。
見她不回話,薄亦尋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虞歲歡搖搖頭,“沒有,就是覺得一孕傻三年是真的,剛剛那麽簡單的道理我都沒想明白。”
“今天要是沒有你在,我可能真的就幫倒忙了。”
想要知道,要是薄亦尋沒找到證人,她光憑自己一張嘴去說,還真沒什麽說服力。
現在一想到自己變笨了,她就開心不起來。
薄亦尋一邊開車,一邊握住了她的手。
“怎麽會?你畫的漫畫已經在雜誌上發表了,雜誌社那邊不是也說反響很好,有不少讀者寫信說很好看嗎?”
提到這點,虞歲歡還是挺驕傲的。
“那當然,我是誰啊!這方麵我可是很有天賦的。”
被薄亦尋這麽一打岔,虞歲歡暫時忘掉了一孕傻三年的事。
車子一路穩穩行進,直到快到家屬院大門時,就看見院牆外停了一輛黑色轎車。
虞歲歡瞥了眼牌照,不是部隊的,也不是本地的。
她收回視線,依舊靠著,開始盤算今晚吃什麽好。
可就在這時,薄亦尋卻將車停了下來。
她有些奇怪,“怎麽了?”
畢竟他的 車回來基本都是直接開進去,不需要下車登記的。
薄亦尋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正在登記某個背影。
那個身材很高,站的筆挺。
穿著一身黑色長款大衣,盡管天很冷,可他卻沒有戴圍巾。
隻一眼,薄亦尋就知道,這人肯定從軍過。
守衛大概是要他簽字,但他並沒有用右手,而是左手接過了筆。
虞歲歡見他看的出神,便也朝那邊看去。
幾乎是一瞬間,她便愣怔住了。
嘴裏不自覺的輕輕叫了一聲“哥”……
無數關於哥哥的回憶鋪天蓋地的襲來,她的眼睛也一下子濕潤了起來。
下一秒,她便打開了門,有些跌跌撞撞的跑下去。
薄亦尋這會也認出來了,是虞歲璽,他回來了。
眼瞧著虞歲歡那麽著急,他趕緊喊了一句,“歡歡,慢一點!”
這一聲吸引了正在簽字的男人,他身形一頓,接著便轉過身。
一張俊秀的臉上,一雙深邃的眼眸驚喜的看著跑向自己,又突然停下了的女孩。
虞歲歡站在距離他不足十米的地方,盡管這是她第一次看見哥哥,可心裏的情緒像翻湧的波濤一般,讓她難以自控。
帶著哭腔,她癟了癟嘴,叫了一聲,“哥……”
有那麽一瞬間,虞歲璽以為自己看錯了,可聲音的的確確就是妹妹的。
眼前的女孩,身穿長款的呢子大衣,脖子上還戴著紅色的針織圍巾,手上還有同色的手套。
看起來幹幹淨淨,還很可愛。
他薄唇動了動,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跑過去,將人抱進懷裏。
“歡歡,哥哥回來了。”
他這一說,虞歲歡眼淚便吧嗒一下掉下來,隻是還沒說話,就感覺有一股力將她從哥哥的懷裏拽了出去。
肩頭微微一沉,扭頭一看,就見薄亦尋的大手已經搭在上麵。
似乎有點宣誓主權的意思。
這一看,虞歲歡的眼淚就一下子停住了,她有些不解的側過頭又看向薄亦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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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幹嘛?”
薄亦尋沒接她這話,而是看向雙手還抬起來的虞歲璽。
嘴唇有些糾結的舔了舔,像是要下定某樣決心一般。
兩人對視了幾秒,終於在虞歲璽臉色開始變沉之前,聽見薄亦尋叫了一聲,“哥,你回來了。”
一瞬間,周圍安靜了下來。
虞歲璽看著薄亦尋眯了眯眼,卻沒理他這話。
隨即便看向自家妹妹,“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虞歲歡一聽,就感覺到肩頭的手抖了一下。
她有些不明所以,很誠實道:“沒有啊!”
不知怎麽的,她怎麽覺得兩人間的氣氛有點詭異啊!
虞歲璽似乎並不相信這話,“你不用替他說好話,有什麽事都可以告訴哥。”
虞歲歡這會才明白,哥哥這是要給自己撐腰。
她一把握住哥哥的手,“真的沒有,他對我很好的。”
此刻,虞歲歡才認真的打量了哥哥一番,他的頭發要比薄亦尋的長一些。
氣質上,相比於薄亦尋的冷硬,他要更偏斯文一些。
關鍵是,他長得好帥啊!
有種高校清冷校草既視感,很難不叫人多看幾眼。
感受到她的視線都在虞歲璽身上,薄亦尋微微皺了眉。
“哥,外麵冷,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正說著,就見旁邊還有一位同樣穿著大衣的女性走了過來。
“歲璽,這位就是你的妹妹嗎?好漂亮啊!”
聞聲,虞歲璽隻是“嗯”了一聲。
似乎是早就習慣了他的冷淡,女人淡淡一笑,便朝虞歲歡伸出了手。
“你好,歡歡妹妹,我是歲璽的助手。”
虞歲歡見哥哥也不介紹,有點吃不準這女人和他究竟什麽關係,但還是伸手回握了一下。
“你好。”
這時,虞歲璽才道:“歡歡已經回來了,你去招待所吧!”
聽見這話,女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但言語中卻沒有表達出來。
轉而問道:“你晚上會過來嗎?”
這一問,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妥,接著又解釋了一句。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對這裏不太熟,我有點……”
知道她想說什麽,虞歲璽看了看她,道:“會,晚飯你自己吃,不用管我。”
聽見這話,女人一下子就開心了很多。
“好,我知道了。”
說完,她又朝虞歲歡笑了笑,“歡歡妹妹,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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